发情期(千珠番外)
发情期(千珠番外)
一间房子,没什么亮眼的装饰,纯灰色调的性冷淡风,只有床单洁白得如同狼群里的绵羊,被单整齐,上面没有一丝褶皱,还没被人睡过。 房间的主人坐在地上,靠着床边,穿的很不成体统,手里还拿着件动物耳朵头箍,犹豫着要不要戴上。 长发未经揉搓,耷拉在肩膀和床上,散成一团,卧室里的暖灯照在上面,折射出太阳般的光辉,刘海蓬松,看起来刚洗过吹干,自成一束的耳前长发垂在胸膛上,掩住没扣严实的衬衫裸露出来的rutou。 脖子上戴着第一次和柏诗做的时候留下的项圈,黑色皮套将喉结压得很深,他感觉有些呼吸困难,但仍旧可以忍受,前面的链子被做了加长处理,因为重力弯弯绕绕地瘫在地上,等待它的主人将它捡起来。 下身没穿任何布料,大腿靠上三分之一的位置套了对项圈同款皮带,他的皮肤是麦色,没重到皮革那种深黑,腿上的肌rou被束缚,一鼓起来就能将皮带绷紧,勒出几道明显的伤痕,看上去有种野蛮的色气。 这是萨丹夫和柏诗一起迎接的第一个发情期,最后想了想,还是将头箍戴上。 他屈起双腿,因为发情的缘故腿间的yinjing早就胀得爆炸,想要的人却不在身边,萨丹夫从地上捡了一件粉色的内裤,放在鼻尖嗅了嗅。 全是柏诗的味道。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垂下去,手腕上也带着同款项圈,像被全面禁锢的野兽,在四肢和脖颈打上桎梏,希望以此限制他的行动。 手带着内裤摸到硬得翘起的yinjing,将它套上去,裹着灼热的,张脉偾兴的roubang上下撸动,呼吸渐渐深重,脖子上项圈的存在感就越发明显,压抑的欲望被箍住,萨丹夫竭力冲破这层阻碍,在对抗中逐渐有了射精的前兆,头颅扬起,汗从额头滴落,滑到下巴,落在胸肌上,成就了某种湿漉漉的欲色。 浴室的水声停了,柏诗擦着头发走出来,穿着浴衣,猝不及防和张开双腿敞开胸怀的萨丹夫对视,在她惊讶的视线下,萨丹夫喘息着射了出来,白色的脓精污浊了整件粉色的布料。 柏诗把毛巾随手放在桌上,她的头发半干不干,没指责萨丹夫,只是无奈地问他:“你把我的内裤弄成这样,我明天穿什么?” 萨丹夫握紧那点布料,看起来想把它完全塞进手心里藏起来:“抱歉。”他的耳后直到脖颈红成一片晚霞,大张的身体让他失去所有安全感,被用来自慰的内裤的主人抓个现行更让他感到羞耻。 这是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的经历。 柏诗走过去,裹着的浴巾在这个过程中脱落到地上,“算了,”她从地上捡起那条链子,缠在手腕上饶了好几圈才选到一个刚刚好的位置,攀着萨丹夫的肩膀,脚落在他的髂骨两侧,分开腿坐了上去。 因为射精而变得黏糊糊的roubang被往前挤,夹在柏诗和萨丹夫的小腹之间,萨丹夫握住柏诗的腰,感到她的臀rou挤压着两个囊袋,有一个甚至卡进了她的臀缝,被湿哒哒的yinchun包裹,涂满温热的yin液。 “怎么带了个耳朵?” 萨丹夫垂下睫毛:“有很多哨兵推荐,我就准备了。” “你喜欢吗?” 柏诗伸手捏了捏,毛茸茸的触感还不错,手垂下来顺着萨丹夫的脸颊再到胸膛,最后按在他的胸口,“很可爱……我洗太久了嘛?你难受得都开始干坏事了。” 可爱并不是萨丹夫想听见的词,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柏诗的rufang搭在上面,被带的晃来晃去。 她扯了扯手上的链子,萨丹夫被迫昂起头颅,可惜项圈遮住了他的喉结,看不见软骨性感的滚动,柏诗从下巴开始吻他,压在他身上,像一只坏心眼的猫,将他的下半张脸亲了个遍,就是不去吻他的嘴唇,萨丹夫稍微往前凑想亲一亲她,她就往后躲,连那根灼热的roubang也不挨着了。 这让萨丹夫更加难受,小腹上被挤来挤去的yinjing继续膨胀,柏诗沉迷于逗弄他的乐趣中,仍旧没分出心神去管它,萨丹夫的汗流满额头,他几乎要被玩得啜泣了,嘶哑着嗓音恳求柏诗:“你……看一看它……” 柏诗抓住他的头发,拨到后面,露出他的rutou:“什么?” 萨丹夫握住她的手腕往下带,宽大的掌心将柏诗的手禁锢在自己的yinjing上,柏诗只是碰一碰它,它就摇晃着又长大几分,萨丹夫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吐出的气息都像火燎一般:“好难受……” 他在向她认输。 发现萨丹夫被折磨得快变成另外一个样子,柏诗环住他的脖子终于亲了亲他的嘴唇,跪着地撑起身体,握住那根yinjing的茎身,抵着guitou缓慢往下坐。 粗大的guitou进入的艰难,但好在有jingye和蜜水的润滑,最膨大的前端进去后,柱体就容易很多,柏诗搂紧萨丹夫的脖子,膝盖上的力气收回,终于将这根roubang吃到底,两个人同时发出颤抖的喟叹,柏诗也没有了之前的游刃有余,小腹被插得颤抖,贴在萨丹夫硬邦邦的腹肌上。 “怎么会……”她颤着声音:“感觉比之前还要大……” 萨丹夫没说话,握住柏诗的髂骨,双腿微微分开,挺着腰疯狂顶弄,没给柏诗一点缓冲的时间,他们的前戏太长了,他已经忍得双眼发红,差一点就要化身野兽,将柏诗扑倒压在身下不管不顾地狠cao。 “啊……”柏诗被顶得瘫在萨丹夫身上,小腿肚子都在抽搐,断断续续地说完想说的话:“太、太快了……慢一点、呜……” 就像是一顿快餐,柏诗很快被cao上高潮,yin水顺着不断进出的yinjing漏出来,萨丹夫一定感受到了这些温热液体的浇灌,但仍旧没停下来,甚至又加快速度,柏诗的臀rou被拍打得颠出残影,和萨丹夫大腿相撞的那一块圆形皮肤红得发粉。 她的第二次高潮距离第一次也没多久,这样高强度的cao弄几乎让她刚从不应期出来尾椎就再次升腾起酥麻的前兆,她将链子扯得哗啦作响,因为手是从萨丹夫的脖颈两侧穿过去垂在他的后背,所以拉紧的时候萨丹夫不得不向后仰头,露出整个下巴和前颈。 没什么用,萨丹夫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像被两个不同的脑子主宰,吻她时候有多温柔底下cao的就有多狠,他的大腿因为用力而青筋鼓动,系着的两个绑带几乎要被崩断了,陷进rou里,他像感觉不到疼痛,腰晃得飞起。 柏诗第五次高潮的时候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已经被水淋得完全湿透,甚至地上积聚起一大滩透明的水液,萨丹夫似乎厌烦了这个姿势,放开一只箍着柏诗腰的手撑着地起来,将她放到床上,yinjing插在里面将她翻了个身。 roubang碾着xue里的粘膜旋转,这是从未有过的摩擦方向,柏诗呜咽一声,趴着柔软的被褥将脸埋进去,身后萨丹夫覆上来,用宽厚的身体压住她,将她抵在床上cao弄,力道大得像要把她cao进床垫里,耻骨撞击出巨大的清脆的啪啪啪的声响,甚至在房间里有了回音。 那根链子被柏诗压在下巴里,这些为了安全所套上去的项圈没一个有用,变成了两个人床上的情趣,只能起装饰作用,被cao得迷迷糊糊中有什么落在了柏诗的头上,她伸手去够,一看,是萨丹夫装模作样带上去的狗耳朵。 哪里像狗了。 一点也不听话。 背后的男人带着深重的喘息接近她,一边亲吻她的后背,一边用手摸到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嘴唇,稍微用点力气就从唇缝里挤进去,他摸了摸柏诗的牙,她的牙很齐整,没有尖锐的突出虎牙,也没有可爱的兔子门牙,像一排整齐的士兵,矗立的角度和姿势完全一致,摸起来如同钢琴键,虽然不能发出悦耳的声响,但手感也足够令人喜爱。 他把手抽出来,带出一滩散发清淡甜味的口水,一条黑色的尾巴从后面爬上来,尾尖像蝎子的几丁质硬壳,层层尖锐的鳞甲包裹里面的骨与rou,怼到柏诗面前,用唯一的平整面去堵她的嘴。 柏诗抓紧了枕头,那块洁白的布被漆黑的尾巴划出一道割痕,里面的绒毛泄出来,“这是什么?” 萨丹夫没说话,但停下抽插的动作,将她又翻了个身,yinjing在溢满yin水的xue道又打了个转,将它们磨成白色的泡沫,抽身时带出来,挤满被撑到极限的xue口。 柏诗泪眼朦胧,眼泪自从高潮后一直没断过,现在萨丹夫竟然愿意让她休息,甚至替她擦干净泪珠。 视线终于清晰,柏诗怔怔地看着萨丹夫头上多出来的角,和后背长出来的黑色长尾,想,原来发箍不是落下来的,是被他的原生角挤下来的。 她伸手去够萨丹夫的角,很粗,像某种恶魔,有牛的外形,触感却和它截然不同,摸上去光滑得如同丝绸。 她的声音颤抖:“你……你的精神体?” 萨丹夫沉闷地嗯了一声,“是龙。” “幻想种。” 怪不得他在轮回塔的地位那么高。 他搂紧柏诗,插在xue道里的yinjing得以再进几分,几乎顶开她的宫口。 “啊……”柏诗握住他的角根,有了借力点,再被cao弄时不至于被顶得往上滑,却不知道发情的龙身上所有非人外形都是敏感点,碰不得摸不得。 萨丹夫的头发落在两边,胸肌因为低下身体挤压显得更大,乳沟都被挤出来,这样弓着腰更易于发力,他跪着床,架着柏诗的腿,狂风骤雨一样飞快捣弄,嘴唇不再抿着,而是大张着口,一阵阵火热的喘息从他嘴里带着浓厚的欲气呼出,喉结吞咽,连着项圈的锁链掉在柏诗的胸脯上,给热得恼人的皮肤带来唯一一点凉意。 柏诗被cao得几乎崩溃:“哈……怎么又……” 她抓着萨丹夫角的手不放,甚至握得更紧,萨丹夫的呼吸更加沉重,将她再次送上高潮后,往前挺腰cao进zigong,硕大的guitou在狭小的宫腔里来回磨蹭,一边喷射大量的jingye,一边摇晃着拍打宫壁,让柏诗的一整个下半身又酸又麻,因为高潮太多次,肢体末端小动脉痉挛,柏诗的手脚由远及近地麻木、发冷,最后变成一种被灼烧的错觉。 被内射后的余韵使她张着嘴,瘫在床上,整个人湿淋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萨丹夫埋在她的胸前,细细舔弄她的rutou,柏诗缓过神,想让他起来,刚抬腿,大腿内侧的软rou又抵上了坚硬灼热的rou棍。 柏诗:“……你有两根轮着来的吗?硬得这么快?” 她只是想到网上大家对龙这种生物的调侃,开了个玩笑,完全没往事实那方面想,毕竟一开始是她亲手握着那根yinjing坐下去的,她看得清清楚楚,只有一根。 萨丹夫却愣了一下,“你知道?” 他压下来,看起来不打算再继续让柏诗休息了,“是有两根,我怕吓到你,就没放另一根出来。” 他握着柏诗的手,搭在直挺挺戳在她腿根的roubang:“不是这根,另一根还硬着,我能全放出来吗?” 柏诗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说不行你会听吗?” “我听,”萨丹夫吻了吻她,“但之后我会背着你偷偷将他们调换,总不能厚此薄彼。” 柏诗心如死灰:“发情期今天结束不了是吗?” 萨丹夫:“对,会持续好几天。” “你答应了陪着我,”他握紧柏诗的腰,突然变得幼稚起来,“要反悔吗?” 柏诗叹了口气:“不。” 她搂紧萨丹夫,任自己再次陷入情潮:“只是在想这几天应该没什么着急要做的事。” “答应了要陪你,我不会离开。” 千珠番外,没赶上情人节T_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