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流浪狗

    谢绝神族再续一杯的邀请，你独自回到郊区别墅，想着尽快把脑海中记下的魅魔纹、法阵符文结合作品拓印下来，好好研究。但是画着画着你就遇到了困难——符文是你最擅长的，魅魔纹也颇有研究，但是法阵……恕你直言，一个卓越的黑暗系法师只需要挥舞法杖，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没错，作为一个偏科学生，魔法符文是你的快乐老家，但是魔法法阵总是让你头疼，所以画到一个嵌套法阵时，那些陌生的圈圈框框成功混淆了你的记忆。

    到底是怎么嵌套进去的……你苦思冥想，夜不能寐，终于将目光投向nongnong夜色。这里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到那只人形犬再看一眼。很简单，甚至不需要亲自去看，缠绕荆棘的骨杖上闪过红光，一只银色翅膀的飞蛾便从顶端落下，它血红色的眼睛可以将看到的画面传递给你，这位黑夜的使者不会惊扰到任何生物。

    完美，除了你的小飞蛾速度有点慢。

    …………

    直到神族后裔和暗精灵的背影完全消失，亡灵巫妖才直起弯曲的脊椎，眼窝中跳跃的苍蓝色火焰寂静燃烧，幽光一闪而过，墨骨上溅落的液体无声消失。

    “老、老板，您看，这个……”经理为难的指着地上yin乱的人形犬。

    “唔，成败尚未结果，再看看吧，”亡灵巫妖将骨架隐藏在礼服下，“扔到后面暗巷去，你们就不用管了。”

    于是从后台走出两个帮工，连拖带拽的把这滩yinrou丢了出去。暗巷并不是真的黑暗，相反越是到了深夜，昏黄的灯光越是星星点点，将那里的人影杂乱照的一清二楚。贫穷的流浪汉、暴虐的兽人、饥渴的魅魔……城市的阴暗面纷纷游走在暗巷里，一个马上要报废的人形犬，无疑会带来一场盛大的夜宵。

    亡灵巫妖裹着斗篷，静静地坐在一处墙头，宛若雕像。

    人形犬被发现了。先是一群醉醺醺的流浪汉将他拉扯起来，微弱的反抗让他们兴致盎然，于是人形犬被拖到死胡同里，带着尿垢的几把轮流插进湿滑的屁眼，醉汉们对着鼓胀的肚皮品头论足。

    “看看，这只母狗是不是怀了崽子啊？后头的saoxue都在发大水，哈哈，今天可真是捡着了极品！”

    “害，你瞎啦，这母狗是个带把儿的，估计是前头老爷们整出的新花样，确实是捡着了。”

    “他怎么不叫？这样cao起来少点意思……哦，你看，母狗的嘴巴里塞着东西呢，来，张开嘴，让爷爷看看你在吃什么？”

    醉汉提着湿漉漉的狗耳朵，一手抠进人形犬的喉口。人形犬一开始还在拼命拉扯那只手，然后被几下没轻没重的扇打抽中了脸颊，剧痛失力下只能双手护着自己的脖子，尽力仰头来维持呼吸。醉汉用肮脏粗短的手指一通乱挖，终于勉强辨认出里面塞着的是一块内裤布料，于是也不急着把东西弄出来，就直接原样cao了进去。

    “多吃点，好孩子，你这张嘴xue可真能装！”

    “你们俩一个cao嘴一个cao屁眼，倒是给老子也留个位置啊！”

    “这不是还有个sao逼吗，你去前面cao就成呗。”

    “唔——！唔唔——！”

    眼看一只几把要cao进逼洞里，人形犬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可是这挣扎也是微乎其微，cao嘴和cao屁眼的两个醉汉用力一捅，他就立刻老实下来了。

    “哎呦，怪不得刚刚不给cao，这母狗的sao逼里堵着东西呢。”

    “那你给他抠出来试试？”

    可是直到醉汉们全都射过一轮，甚至把人形犬的屁眼和脸用几泡黄尿洗干净了，逼洞里堵着的东西也没能被拿出来。

    “塞太紧了，”他们纷纷用拳头、手指捶凿着人形犬的肚皮、逼口，“得找个什么工具扩张一下，但是这sao逼连手指都塞不进去，大概只能从外面给他剪开了。”

    于是他们纷纷离去，也不知道是去拿工具剪子，还是去找下一个免费的逼来cao一cao。

    巫妖亡灵自始至终都坐在墙头，一动不动，谁都没有注意到他。

    人形犬被独自丢在巷子里，大张着伤痕累累的腿，仅剩几条布料挡在毫无用处的地方。他的身下是一滩黄白浊液，脸上又肿又脏已经看不出原样，尾巴和耳朵上的毛都被打湿后，细细的一条尾骨上明显有几处骨折。过了好一会，人形犬终于恢复了一些体力，拖着鼓胀到快要爆掉的肚子，慢慢爬到了阴影中，但是地上长长的水渍爬痕还是暴露了他的行踪。

    “有人吗？这里……喂？你需要帮助吗？”一个人类，没错，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文弱、年轻、甚至说得上稚嫩的年轻男人，身上还带着酒气，但和那些醉汉完全不同的青年。

    “好像是陈组长？……喂，我看见你啦，快出来，我送你回家，别耽误咱明天上班。”

    “……你是谁？”巫妖轻松一跃，像一只巨大的黑鸟落在青年面前，拦住了他的脚步：“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年轻人。”

    “诶？”青年的思路被打乱，但是醉酒让他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亡灵巫妖。

    “哇塞——！你真的，好酷啊，这、这骨头！”青年傻乎乎的说：“我还是头一次，头一次离骨头这么近……”

    亡灵巫妖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青年伸出的手指。叶公好龙，亡灵巫妖自嘲的想，因为大部分骨架还严严实实的罩在斗篷里，要是青年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漆黑的骷髅手，而是骷髅头、肋骨，或是其他什么部位，估计早就尖叫着跑开了。可是，说不清是怀念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亡灵巫妖能够坦然地在神族后裔、精灵以及其他任何生物面前袒露骨架，却还是不愿意让人类看到自己的样子。

    在死亡之门开启前，他也曾是个人类。

    “离开这里，人类。”

    “唉，你是不是也心情不好？”回答前言不搭后语，“真的搞不懂暗精灵的完美主义，电子农民真的好辛苦啊，刚刚来接同事的小孩真懂事，我要是能买一辆车就好了……”

    “……往前走会很危险，你喝醉了，应该赶紧回家。”这是一个行走在光明里的、正常的青年，最大的烦恼就是吐槽工作和生活，亡灵巫妖不想让他牵扯进黑水里，不得不在巷子口跟他讲道理。

    “我还没有醉啦，我酒量很好的，刚刚同事们都是靠我打电话，呃，送回家，你吃小蛋糕吗？我会做很多种小蛋糕，如果是舒芙蕾，那么烤之前可以撒一点柠檬，柠檬无骨鸡爪，有骨头的小鱼炸酥了之后可以……”

    亡灵巫妖放弃了跟他讲道理。

    “我很想吃小蛋糕，如果还有机会的话，最好是车厘子味道的。”他摘下斗篷，眼窝中的火焰活泼的跳动，而交叉的胸骨几乎贴在青年的胸前。

    “啊！——啊？车厘子？好的，收到，好的，我一定给你做，你、您，菩萨啊，别、别靠这么近……”

    不靠近怎么能把这个人吓跑？亡灵巫妖的骨头架子更高一些，突然有点想摸摸他漆黑的发顶，但是，自己肋骨先被温热的手指触碰了。

    “菩萨啊，好酷，真的好酷啊……”青年珍惜的碰了碰眼前的骨头架子，很冰，很坚硬，和黑曜石适配度很高，“是您，先靠近，就是可以碰的意思吧？谢谢、谢谢……”

    亡灵巫妖沉默许久，巷子口又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他只好先用斗篷裹起青年，放出一个昏睡魔法将他带离现场。

    虽然知道有的人喜欢奇怪的东西，但是亡灵巫妖觉得自己好像不理解人类了。新的一轮客人开始使用人形犬，人类在斗篷里呼呼大睡，不知等了多久，亡灵巫妖的苍蓝色火焰里，倒映出一只红眼的小飞蛾。

    鱼上钩了。万幸，这一次没有看错人，或者说，暗精灵。

    再逗留下去容易被对方发现，之后计划还要徐徐图之。亡灵巫妖抱着青年高高跃起，现在的任务是把这家伙放到安全的地方，希望返回的时候，人形犬已经被成功带走了。

    …………

    飞蛾晃晃悠悠的扑腾了很久，终于带你找到了那只人形犬，或者说，发现了人形犬。

    在一条暗巷里。

    要不是察觉到熟悉的符文波动，你简直认不出在那些生物胯间扭曲成一团的小动物，就是几个小时前的人形犬。

    飞蛾停在一块石头上，方便你观察情况。很糟糕，原本幼嫩的右胸也被砸出了血痕，而丰满肥腻的左胸上，居然有一根细长的树枝来回抽插乳孔。人形犬的面容已经无法辨认，扇肿的脸蛋和张大试图呕吐的嘴巴，还时不时的被几根yinjing摩擦使用，而最忙碌的下体，则同时服务着三个生物。

    一个狼族兽人正端着低级魅魔的屁股，就是最会榨精的那种，将魅魔熟烂的逼洞用力怼在人形犬的yinjing上。缺少一枚睾丸倒不影响yinjing功能，但guitou上的金属环和尿道棒，对人形犬和魅魔来说都是折磨。仔细分辨还能看到，兽人巨大的yinjing正插在魅魔的屁眼里，而人形犬后xue里则插着两根恶魔的几把，三个家伙一边cao着xue一边角力似的将他们撞在一起，魅魔的尖叫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就是在为这场性虐加油助兴。

    “再用力，哈！你们两个都撞不过老子一根几把，嘿嘿，再来一下！”

    “都怪这母狗太不禁cao，嘿！你看，撞一下后xue里就夹的厉害，咱们光顾着caoxue才没撞过对面那婊子……”

    “那再来！”另一个恶魔说，“你用rou上的倒刺勾住母狗的生殖腔，这样能扒的更紧一些。”

    “别光顾着下面，这两个rou便器上面也能玩，”兽人仅凭巨rou挑着魅魔的rouxue，两只手揪起魅魔胸前的巨乳，“你们那母狗不也有一个奶子，来来看谁能撞过谁！”

    于是恶魔们挤奶似的掐着人形犬的左乳，把乳孔里的小树枝对准对面的魅魔，然后几把一起用力撞进了发育不全的生殖腔——人形犬似乎被cao晕又cao醒了过来，手舞足蹈的在空中挣扎，唯一完好的右耳紧紧撇在头顶。然而只一瞬，树枝的另一头就捅进了魅魔的乳孔，魅魔又是一声尖叫，人形犬却只能无声地张大嘴，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口。

    cao着魅魔的兽人开始成结了，尽管生殖腔早就被捅到变形，比拳头还大的yinjing结还是给魅魔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剧痛之下魅魔开始疯狂分泌体液，有强烈催情效果的奶水顺着小树枝，流进了人形犬的乳孔里。于是人形犬畸形的乳孔崩溃似的吮吸着，被插入的更深了，几乎将魅魔又硬又小的奶头也吃进去，他恐惧的向后挺身体躲闪，却被身后一个恶魔硬掰着肩膀肋骨，一次次向对面撞过去。

    两根狰狞的恶魔几把和魅魔饥渴的深xue，结结实实把人形犬架在半空，另一个恶魔觉得有趣，故意松开之称的手掌，把玩起人形犬被堵住的花xue来。

    “母狗的sao逼被堵得太结实了，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好东西啊？”

    “谁知道？你往外退一下，老子把他这个废物生殖腔cao大些，咱们试试一起在里面成结！”

    “不是你说用倒刺勾在里面吗，现在又让退出来，”恶魔抱怨着往外抽，可yinjing上的倒刺却一点没收，“干脆把生殖腔拽出来好了，诶！你摁着点这母狗，给他一下子狠的，看他还蹦不蹦！”

    幸亏生殖腔里还深深埋着另一根几把，不然恐怕真要被那倒刺活活勾出来，但这对于人形犬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仍旧太过残酷，尽管双臂被恶魔牢牢锁在身后，双腿还是不停的打着摆子摇晃。

    可是这摇晃只让他更痛苦，阴蒂上沉重的金属环将嫩rou拉成长条，恶魔一把将阴蒂环和肥大的左yinchun攥在一起，拽到极限后突然松手，让它们弹回去啪啪的打在人形犬的腿根上，有时半个巴掌大的yinchun也会扇在花xue口，像在自己玩自己似的，带动后xue一阵阵夹紧。

    “吃着两根几把还这么会夹，不愧是被玩烂的母狗婊子。”

    “你摸摸，屁眼已经撑开到这种程度了，再吃下一根也没问题吧？”

    “把他的尾巴塞进来！”恶魔想到绝妙的好主意，“一、二、嘿！进来了！咦，怎么突然抖这么厉害，被自己的尾巴cao高潮了吗？”

    yin液四溅，人形犬的四肢都无力垂落下来，尾巴像条抹布一样挤在两个恶魔几把之间，客人们剧烈的动作时不时遮挡住他的身体，让你完全没办法看清人形犬腰腹间的符文阵法。放着不管好像也不行，人形犬和魅魔交合处已经有鲜血涌出，大约是guitou上穿的环撕开了口子，再加上那涨的奇怪的肚子和左乳，你很怀疑这只人形犬能不能活过今晚。

    这太残忍了，你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娼妓魅魔是这个时代的产物，看到一个救一个属于同情心泛滥，但你也不曾充当加害者。可是这只人形犬，确确实实被你伤害过的，也确确实实因为你流落到如此境地，他身上还有你留下的伤痕……就这么放着不管让他去死，你做不到。

    明明已经是冷酷无情的黑暗生物，这一刻，还是被唤醒了什么。

    银色的小飞蛾红眼一闪，再次轻盈的飞起来，向着黑夜进发。这一次它的速度快了许多，甚至停在一扇公寓窗边时，非常暴躁的把玻璃窗撞得咚咚响。

    “来了来了……啊别敲了闭嘴住手停……大半夜的，你最好是找我有事……”

    女巫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将窗帘和窗台上乱七八糟的书都推到一边，然后打开窗户，凝视着银色小飞蛾。

    一秒、两秒、三秒。

    “哇——！宝贝！心肝儿！你终于想起我来啦！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杀人越货灭口都能立刻办到！”

    “啧，很抱歉打扰你休息，梅梅，”你用了一个小法术，让声音通过飞蛾摩擦翅膀传出，“确实有事，很急，但是不需要杀人灭口，只是我不方便亲自出面。”

    “现在，第72号暗巷左拐的尽头，有一只人形犬，麻烦你去把他带回来……”

    “好嘞！——”女巫一撩头发，打了个响指便径直跃出了公寓窗户。

    “喂——别跟人起冲突，还有，要活的！”小飞蛾扑棱棱的追向坠落的身影，却被紧跟上来的扫帚带起转了好几个圈，再维持好平衡时，只能看着夜色中骑扫帚的身影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

    这就是梅梅，你在黑市认识的朋友。没错，黑市，即使是你也会经常光顾那种地方，但比起里面的娼妓、禁药和武器，你主要还是去购买一些符文材料、罕见的晶石药草，以及二手电子产品。刚刚离开母亲独自游学的时候，你格外迷恋一种符文改造过的钢笔，可以根据使用者心情写出不同的金属颜色，为了收集更多的同类型笔，你一连跑了五六次黑市文具店，而每次在店里试用笔色时，都能看到一个张牙舞爪的字迹不停地写——

    “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想死想死想死……”

    看起来真的很崩溃，所以你借试颜色的机会，在下面留了回复。

    “遇到困难了吗，说说看吧？”

    过了一段时间，你外出狩猎时得到了罕见魔晶，于是带到黑市去倒卖掉，顺便光顾文具店，竟意外的发现那个字迹更新了回复，是一个很专业的符文问题。下面也多了许多不同的字迹，七嘴八舌的讨论着魔法符文，但都不是正确答案。你作为一个高等级暗精灵，这个时候想做什么，当然就去做了——于是一只魔力强大的银色飞蛾，带你成功找到了原始字迹的主人，一个年幼的、可可爱爱的法师学徒。

    然后你们的友谊就开始了，并持续了很多年。在这期间，梅梅彻底放弃符文和法师，转专业成为了一名女巫——擅长使用药草、坩埚和扫帚。现在你们巧合的来到同一座城市，她念女巫博士药剂专业，你当黑暗系法师顾问。

    “开门——！”扫帚撞在实木大门上的声音，这是她独有的刹车方式。

    你刚刚在二楼收拾出了一个房间，用来安置即将捡来的流浪狗。荆棘骨杖无声地飘出窗口，敲了敲女巫的扫帚，示意她直接从二楼窗户进来。

    “所以那个门只是装饰吗？”女巫梅梅扛着一个看不出轮廓的麻袋，你真的怀疑她有没有听到那句“要活的”。

    “先验货，这只人形犬状态不是很好了，报酬待会再谈。”

    “没问题，嘿嘿，”女巫把麻袋打开，里面就是你见过的那只人形犬，只不过奄奄一息，肮脏泥泞，“我给他灌了一口猛药，性命绝对有保障。不过看样子他还得再来几口，宝贝，加量不加价，我现在再熬一些留给你备用，只要一点点、点点报酬哦！”

    你眯起眼睛，女巫讨好的笑着，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主意，不过这么多年朋友下来，你也清楚她不会真的踩到底线，不如先听听她在觊觎什么。

    “洗的时候搭把手就行。最近不是刚得了好东西？又想薅什么羊毛。”

    “害，那算什么好东西，不过是精灵殿下的一点点，嗯，体液。”女巫得意地翻出一个小药瓶给你看。

    很好，精灵的jingye，如果你没记错的话，不久前她和精灵族某位王子走的很近。

    “可是这种东西……对方拿出来的时候，纯度可以保证吗？”确定没有掺杂其他的液体吗？到底是怎么忽悠人家的啊！

    “当然，我是看着他，呃，生产出来的，绝对纯净，至少比黑市上的纯度高多了。这不重要啦，我敢保证精灵王每天能弄出三管来，光明精灵私下里真的没节cao……你猜我在提取物中发现了什么！”

    女巫兴奋地来回蹦跶，显然是搞到了新鲜玩意，但是你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她就是这么，疯疯癫癫的。

    “你知道吗！精灵王直系后裔，他的jingye里有生命泉水的成分诶！”

    “所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真的无语，生命泉水就是从精灵母树中涌出，这个结论只能说明精灵的jingye不适合口服，因为生命泉水带着母树的意志，有时能展露神迹，有时会带走一切。

    “那个，暗精灵也是精灵嘛……人家就想稍微、顺便也研究一下，而且你就不好奇自己的身体的成分吗？”

    但是你以后应该会分化成女性，就算用魅魔纹临时改造出yinjing来，jingye成分也不会有任何光明成分的，因为暗精灵一族早就被母树抛弃了。

    “我知道啊我知道！所以只要一点点体液可以吗，让我们看看成分有什么不同之处？别揪耳朵呜呜……好jiejie，什么时候给我都行，如果是第一次那什么的就更好啦……真的只是好奇，呜啊！可以你自己弄！不需要当着我的面！真的有一点点就非常感谢啦！好不好嘛～求求你啦～”

    女巫开始耍赖求饶，在她小时候，长发萝莉就像一只长毛小猫咪，你会答应她任何奇怪的要求。但是人类总是长得很快，现在她比你还高半个头，撒娇的时候只能挂在你胳膊上，好在你仍然对朋友没底线。

    “好吧，但是哪怕八十年之后，你也不许催债。”

    “耶！暗精灵就是最完美的！”女巫开心的去解救麻袋里的人形犬，长时间陷入昏迷让他看起来毫无生气。

    “刚刚都没仔细看，你要我带回来的是个男孩子呢，这个品种……是大狗狗兽人还是魅魔？”

    “人形犬，但不确定性别，你看他身上的法阵和魅魔纹，”你瞬间进入了学术状态，研究起那只柔软畸形的腹球，“这个符文有封闭的作用，膀胱和zigong的位置各有一个，后腰上的比较浅，这个部位应该是针对后xue的。”

    “唔……好吧，符文……”

    “你看这里，一个魅魔纹和法阵嵌套，非常精妙的结构，给主体添加了一套额外的生殖器官，但是这里的回纹很复杂……不，是杂乱，绘制的法师一个灵感爆发的新手？或许有多个法师参与过改造，甚至不是一次性完成的，所以不能确定多余的器官是男性还是女性。”你冰冷的手指划过柔软的皮肤，“法阵已经刻进深处了，如果这只人形犬有兽核的话，刻在兽核上的法阵永远无法消除。”

    “唔……好吧，法阵，”女巫蹲在旁边撇撇嘴，“有点可怜喔，这个小家伙。”

    “其他的暂时还看不出，但是他是直系魅魔后代，兽核的影响也许还没有那么大？先在石板上拓印一份……好了，现在我去把他洗干净，然后试试把封闭符文消除掉。”

    于是人形犬被拖进浴室，热水慢慢冲洗掉他身上的污垢。女巫抱着一捧魔药材料在外面处理，时不时也给你递个毛巾剪刀。头发和耳朵清理起来最简单，洗掉上面黏着的jingye后，隐约露出rou粉色的耳道，这也许是他身上唯一幼嫩的地方了。人形犬身上的毛发都是黑色，只有尾巴尖上一撮白毛，看起来应该是最常见的边境牧羊犬，性格非常聪明活泼……如果不是性奴的话。

    “这条尾巴……骨折的地方太多了，”女巫皱着眉看你清理人形犬的毛发，“得直接截掉吧？”

    你莫名想起地下舞台，那个兽人性奴塞进后xue里的尾巴……其实还有其他方法，你不想要一条断尾的小狗，于是荆棘骨杖无声竖起，依次点过人形犬的尾骨。

    红光闪过，碎骨和仅剩的几块完好尾骨都被抽了出来，浮在空中排列整齐。你剪下耳后一缕长发，将这串骨头悉数编在一起，最后挂在了荆棘骨杖的顶端，以符文和你们的鲜血作结扣，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这是一个双向魔法契约，现在你拥有了这只人形犬，不管他愿不愿意，都被迫成为了你的小狗。

    “嚯——”女巫吹了个口哨，“你既然愿意单方面契定他，那事情就容易多了。魅魔和暗精灵都是黑暗生物，你又这么强，只要一点点血液就能保住他性命吧？”

    “魅魔是纯魔力生物，但是魔兽血脉会大幅度降低效果，”你仔细感受着骨杖传来的微弱联系，“捡回来就要负责，这样至少能保证他不会莫名其妙就死掉。”

    “那稍微改一下药方——就消肿止痛吧，不用谢我，以后他还有得受呢。”

    确实被女巫说中了，人形犬的情况复杂棘手，连你都不能保证完全修好，在此期间他的痛苦和欲望都不在考虑范围内。人类的感情总是更敏感充沛，怜悯和仇恨都来的轻而易举，而你毕竟已经成为暗精灵太久了。

    大致清理过表面，你开始着手研究人形犬的下体。guitou被穿过的孔已经撕裂，鲜血滴滴点点落在腿间，却没能漏出一滴膀胱里的液体。一根雕刻花纹的银棍深深插在yinjing里，向外拔出时竟然会拉起人形犬整个会阴，你只能用手指一点一点去捏银棍的尽头，最后发现顶端是弯曲的，不仅插进了膀胱内部，还和女性尿道里的粗银棒连在一起。

    这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你想不通，明明符文已经让人形犬无法排泄，将排泄口封死简直是多此一举。拉拉拽拽间，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昏迷的人形犬痛苦的抽噎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有很漂亮的睫毛，纤长浓密，漆黑似鸦羽。若是配上黑亮的狗狗眼，最冷酷的暗精灵也会心软吧，可惜现在人形犬的眼睛里充满红血丝和泪水，浑浊的几乎看不出本来颜色。你吓到他了，尤其是手里还在捻动那根尿道棒，人形犬全身僵硬看着你手上的动作，小幅度的流着眼泪摇头。

    “呜啊……啊啊……”

    “这是做什么用的？”

    你索性直接问他，可是吓傻了的流浪狗只会呜呜咽咽，张着嘴给你看堵在喉咙里的布料。

    “吐出来，”你皱着眉掰过他红肿的脸颊，人形犬试探的碰了一下你的胳膊，便飞快的放下了手，“嘴巴张大些，啊——”

    粗粝的布料被强行扯出喉咙，其中一部分甚至是从食道里拽出来的，人形犬控制不住干呕起来，双手用力卡着咽喉上下滑动，这完全是撸几把的动作，不但没什么帮助，甚至险些让他窒息。

    你把扯出来的肮脏内裤丢进垃圾桶，抓住人形犬两只手让他给自己胸口顺气，还没碰到胸部，他便惊恐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连滚带爬缩到了浴室的角落里。

    还不如晕过去省心些。你追上去把他堵在墙角，看起来邪恶无比残暴至极，实际上只是想把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拆掉。人形犬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硕大的腹球，嘴角还有刚刚呕出的血迹，他绝望的颤抖着抬头望向你，吓成小飞机的右耳和左边破碎的小耳朵藏在发间，全身都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眼泪一串串滚落在肩膀上。

    算了。

    你慢慢地、慢慢地靠近他，蹲下身与他额头相抵。长长的白发被他身上的水痕沾湿，有一些甚至铺落在地上，但你毫不在意，只是用一种强硬的、无可反抗的姿态，将他搂进怀里，完整的抱了起来。

    人形犬蜷缩在你的怀抱里，不再颤抖却仍旧泪流满面，偷偷把头靠在你的肩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