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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莫七侠(14)

    (十四)内衣

    2021年7月27日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过了几年。莫声谷或是心如止水,江湖事却是纷乱难平。这一年少林、武当、峨嵋、崑崙、华山、崆峒这六大门派,决定围攻明教光明顶,誓要殊jian灭邪,剿灭魔教。

    武当五侠分途出击,各自上路。莫声谷孤身一人,专觅小路前进。年逾三十的他俊俏依然,温纯未减,与往日最不同的,当是那随年月而增的仁侠风骨。至于柔目隐带那三分哀伤,则是他情路坎坷留下的印记。

    这天黄昏莫声谷来到一个小镇,看见明教教众与另一批人在街头交战。他没多犹疑,加入战团猝击明教一伙。他斗了一会,听到一人笑道:「有武当莫七侠帮忙,这场仗太易打了吧!」语声清雅之馀带着三分轻狂。莫声谷心头激荡,答道:「晚辈能尽绵力,正是多得前辈教导!」随即以崑崙剑招击倒数人。之后他柔目眺望,目光尽处一人抱琴握剑,从容破敌,正是崑崙派掌门,铁琴先生何太冲。

    不一会,崑崙一众和莫声谷联手把明教弟子全数击退。莫声谷跑到何太冲跟前,抱拳致礼道:「莫声谷向前辈问安。」

    一别十馀年,何太冲仍是潇洒俊逸,气轩不凡,只是黑髮尽白,显得有点沧桑。他扶起莫声谷,笑道:「武当名侠如此多礼,本座受不起啊!」

    莫声谷忙道:「前辈受得起有馀呢。」顿了一下,柔声续道:「夫人离世,晚辈未有致意,实在无礼,请前辈见谅。」何太冲的妻子班淑娴在两年前因病去世,莫声谷知道消息,却不敢前去弔丧。

    何太冲微笑道:「不必介意。若你来弔丧,恐怕我娘子会破棺而出,跟你胡闹一番,到时本座倒是为难了,哈哈哈。」他虽在说笑,却难掩面上黯然之色。

    莫声谷回想前事,俊脸隐隐发红,轻声道:「前辈别乱说嘛。」

    何太冲摇头苦笑了一下,突然握着莫声谷的玉腕,大声道:「甚么?你带来张真人的密函?」转头吩咐崑崙派的一众道:「本座有要事要跟莫七侠商讨,你们先行上路,本座自会跟你们会合。」崑崙众人齐声答应,莫声谷愕然怔住了一会,才跟随何太冲离去。

    两人远离其他崑崙派弟子后,莫声谷轻笑道:「前辈,家师这一次,还是没有密函……呢。」何太冲哈哈大笑道:「你果然还记得这个!本座若不重施故技,倒是不易跟你好好说话。」莫声谷道:「人家也好想跟前辈聚旧。」

    两人到客栈用膳,何太冲望着酒壼,满带深意的道:「莫七侠已不会喝醉吧?」莫声谷取了酒壼,添满两人的酒碗,娇声道:「前辈总是要取笑人家。」喝光碗中美酒,俏脸略增红霞,却是毫无醉意。何太冲笑道:「也不是想要取笑,当日之事是本座生平一大乐事,时常都会想起。」也乾了酒碗,低吟道:「春风一度虽无痕,伊人倩影记终生。」莫声谷芳心荡漾了好一会,突然说道:「前辈不会每个初一十五,都是这样留字吧?」何太冲大笑道:「哈哈哈!你就猜一下好了!」之后他收起笑容,温言道:「十几年前分别时,本座把你打得受伤吐血,你不会怪本座吧?」莫声谷立时摇头,柔声道:「若然人家仍在怪责前辈,就不在这裡跟前辈喝酒了。」何太冲为莫声谷斟酒,笑道:「小娃儿还是如此乖巧……好,喝了这杯,算是本座向你陪罪!」莫声谷依着之前何太冲的话,轻笑道:「崑崙掌门如此多礼,人家受不起呢!」

    两人说说笑笑,一顿饭吃得很是窝心。之后何太冲道:「张真人的密函是假,但本座确是有要事跟你说,我们要个房间详谈,如何?」莫声谷玉颊生红,柔声道:「就、就依前辈的。」两人到了厢房,莫声谷怦然心动,静待何太冲的抚慰,何太冲却道:「小娃儿,你的倩女剑,练得还好吧?」莫声谷咦了一声,心裡失望:「原来真的是详谈吗?」顿了一下,答道:「全都练熟了,多得前辈慷慨送赠剑谱,人家才能学到如此厉害的武功。」何太冲微笑道:「不过这剑法,你用得不多吧?」莫声谷幽幽的道:「没办法啦。若然人家身穿女服在江湖上走动,纵是做尽好事杀尽jian人,武当派亦会颜面无存,遭人窃笑吧。」何太冲道:「本座就是为了此事,才来跟你商讨。」从包袱中取出一物,递给莫声谷,说道:「你看看这个。」

    莫声谷见到那物是一条漂亮红缎,长约两尺,阔不逾半尺,布料柔韧顺滑,织制刺绣的手工都相当精美。他想了一下,把这东西放在腰间问道:「是腰带……吗?」

    何太冲摇头道:「这宝物是决胜内衣。」莫声谷奇道:「决胜内衣?决胜人家知道,甚么是内衣?」何太冲笑道:「这是何太师叔取的名字,古怪不解也是想当然。内衣甚么的,该是指穿在裡面的衣服吧?」莫声谷娇容发光,说道:「是何太太师叔的东西?」何太冲道:「之前本座执拾本派物件,找到这件何太师叔的遗物,想来会对你有帮助,便带在身上。」莫声谷柔目如水,感激无限的道:「人家与前辈今天只是凑巧相遇……前辈把这东西放在随身包袱裡,即使如此与人家凑巧相遇,也能把它送给人家。前辈对人家太好了,人家真是受宠若惊……呢。」他心裡激动,跪倒想要拜谢。何太冲扶起莫声谷,放任不群的笑道:「本座就是要宠你,有甚么不对?说起来若非想到能与你相遇,可以把这宝物交给你,本座也懒理甚么围攻光明顶。」莫声谷心动不已,娇

    羞浅笑道:「是吗?会变成五大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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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太冲拿了决胜内衣,说道:「依何太师叔留书所言,这红缎是一个肚兜。」莫声谷犹自心迷意醉,本是没听清楚何太冲的话,但最后二字倒是如雷贯耳,登时惊醒答道:「肚兜?」何太冲点头道:「这肚兜精緻小巧,只能封住胸脯,却算是女子衣服。把它穿在男装裡面,既不易被人察觉,又能助你发挥倩女剑的真正威力。当年何太师叔与一个武艺高强的採花贼决战,心想倩女剑或能制敌,但又生怕穿着女服万一战败会被採花贼凌辱,便在裡面穿上这小巧肚兜应战。决胜内衣的名字,就是如此得来。」

    莫声谷想了一下,柔声道:「何太太师叔始终是男子,决战在即,那会轻易找到女子亵衣?依人家猜想,这是何太太师叔一直随身带着,希望能凑巧遇到郭二小姐时,送给她的礼物,就如……就如前辈一直随身带着它一样吧。」何太冲一愕,笑道:「小娃儿就是会胡思乱想……嗯,你就试试穿上它吧。」

    莫声谷点头说好,脱下上衣,雪肌娇躯未受年月消磨,嫩滑如脂,没半点疮痕瑕垢。何太冲啧啧笑道:「小娃儿的身体,就如十几年前一般美。」莫声谷羞道:「才……才不是呢!这决胜内衣该怎样穿上?」何太冲道:「本座来帮你穿上。」走到莫声谷身后,把决胜内衣绕在他胸膛。

    莫声谷举起玉臂,红着脸任由何太冲在身后整理,但觉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王背移来移走,心头满是遐想。不一会,他听到何太冲在耳边沉声道:「长髮碍事了,拿起它。」莫声谷呀的一声,连忙整理马尾长髮。正是习惯成自然,他如同平时束髮一般,左手握着束髮的髮带,右手从头到尾的拨弄一下,才把长髮握在脑后,美丽秀髮随动作晃荡,在何太冲面上胸前拂拭了一把。何太冲一愣,低声道:「小妖精。」轻吻露出来的雪白后颈,才继续为莫声谷穿衣。

    不一会,莫声谷觉得胸膛一紧,红缎已围在胸前。他低头细看,又在红缎上按压抚摸,但觉这决胜内衣色彩鲜艳,质料纤薄,穿起来贴身舒适,更带着女儿家抹胸的样式,令玉躯另添丽色。他很是高兴,欣然欢呼道:「这决胜内衣,人家喜欢,好喜欢!」何太冲笑道:「你喜欢就好。这决胜内衣由云南血蚕蚕丝所制,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冬暖夏凉,更有护肤嫩肌之效。它配备西域珍矿磁石精制的扣子,穿戴除下都很方便。」莫声谷侧头道:「很方便吗?刚才前辈为我穿衣,好像很慢,似乎很难穿上。」何太冲摇头道:「当时本座给小妖精迷惑,动作都慢了。」莫声谷又喜又羞,握拳就打。何太冲闪身一让,笑道:「小娃儿先别发sao,试试运起倩女剑的内功。依何太师叔留书所言,这决胜内衣另有神效,想来你会更是喜欢。」莫声谷跺足道:「才没有发sao!」他好奇何太冲所说的宝衣神效,也没再多扭捏,收拾心情默运倩女剑功。

    他运功一会,便觉绕着决胜内衣的胸背血气流转比以往快得多,不禁诧异。之后他察觉胸膛微热微痒,娇躯皮rou抖动。正当他满心惊疑,不知应否停止运功时,胸膛又是一阵勐烈震荡。他低头一看,登时惊骇娇呼:「奶、奶子!怎么长了奶子?」

    被决胜内衣包围的胸脯本是平如静江,此刻却微微隆起,更是随着莫声谷的急促呼吸不停颤动。莫声谷双手在胸前一按,然后又绕圈揉了两下,但觉手心胸脯的触感虽然稍有不同,仍是十分熟悉,不禁喜极叹道:「真的!是人家的身体,人家的奶子啊!前辈,人家在做梦……吗?」

    何太冲一直笑看莫声谷喜极忘形的娇态,这时才道:「看到你这样子,本座千里迢迢把这决胜内衣交给你,还真是值得有馀了。」莫声谷一边搓胸,一边问道:「人家怎会长了奶子?」何太冲道:「决胜内衣的西域珍矿磁石,不单是用在扣子上,亦附在红缎的周围。你运行倩女剑功时,内功会引发磁石发出异力,依位置贯进胸前各处大xue,使你衍生胸前软rou。你既有肚兜,又有胸脯,倩女剑必能发挥更大威力了。」莫声谷倒是没在想倩女剑的威力,他没再抚胸,支颐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的道:「人家知道了!何太太师叔应该是觉得郭二小姐的胸脯不大,所以想把这东西送给她。」何太冲叹道:「小娃儿,你想得太多了。」

    莫声谷嘻嘻一笑,又道:「前辈,人家想看看自己的奶子,你要留在这裡一起看,也可以……呢。」何太冲笑道:「本座怎捨得离去?」莫声谷轻声道:「这么多年了,前辈还是坏坏的。」他伸手在玉背摸了几下,找到扣子,很容易便解下这决战内衣。玲珑玉胸束缚骤解,轻轻摇曳弹动,彷如自有灵性。一泛软rou薄薄的,未必比壮健男儿的胸肌更厚,可是软rou白滑,红晕如印,美艳却不逊女子玉乳。莫声谷叹道:「真的……是人家的奶子……」他轻轻搓揉,登时异感乍现,忍不住啊的一声,既在感叹,又在享受。他摸了一会,忍不住走到何太冲面前,得意洋洋的道:「人家的奶子,很好吧?」

    何太冲叹道:「唉!小娃儿你真是的,竟走过来炫耀……好或不好,本座要试试才知道。」双手一伸,按着面前的小巧美乳,搓了两把。莫声谷浑身一震,但觉衍生的殊异感受比自己抚摸时大得多了。他娇声呼道:「前辈……」他羞于叫好,也不愿叫停,一声「前辈」却是姣媚邪荡,诱人至极。何太冲一边搓揉,一边问道

    :「怎么了?」莫声谷曼声道:「前辈是……是第一个……第一个碰人家奶子的人……啊……」他仰头闭目,尽情享受这从未尝过的快慰。何太冲嘿嘿笑道:「那么本座还要品尝更多。」抱着莫声谷的腰,把头贴在他的小乳上,开始又舔又吻,嚐这新鲜乳香。莫声谷愉快得连连扭腰,娇呼不绝。

    何太冲吻了一会,放开莫声谷,开始宽衣脱裤。莫声谷也脱下裤子,默默站在何太冲身前。两人裸裎相对后,何太冲引指拨弄莫声谷的玉茎,略带惊奇的道:「你已是成熟多姿,这小东西倒是长不大。」莫声谷玉颊一红,说道:「当然远远不如前辈了。」何太冲笑道:「若你的jiba比本座的大,恐怕就轮到本座翘起屁股吧?」莫声谷弯腰捧腹,娇笑不止。但见他长髮摇晃,小乳抖动,这成熟风韵与往日的清涩纯真,可谓大异其趣。

    何太冲一边继续把玩莫声谷的小玉茎,一边绕到对方身后,用另一隻手再次搓弄软胸,他的挺拔玉棒也没閒着,连连磨擦前方的如月美臀,算是久别重逢,打个招呼。莫声谷多年不尝情味,不时刺激得急扭玉躯,勐仰头颈。这时何太冲道:「小娃儿的长髮,又碍事了。」莫声谷格格地笑,娇嗔道:「就……就是要碍事……人家……要碍事……」更用力摇头,使马尾长髮在何太冲面前摆个不停。何太冲笑骂道:「小妖精,干死你!」玉棒一挺,插进莫声谷菊xue。莫声谷娇吟一声,停住摇头扭腰,嗲声叫了「前辈」。何太冲没有摆腰,却搂着莫声谷一起坐在床上,玉茎不自已地把菊xue刺得更深。莫声谷啊了一声,甚是满足。何太冲却没看到那畅快的表情,温柔地道:「受得了吗?要本座快点完事吗?」莫声谷转头与何太冲热吻了一会,然后柔声道:「这次……由我来……服侍前辈……」按着床边借力,令娇躯在何太冲身上起起落落。

    何太冲在错愕之间,享受到和以前不一样的乐趣。莫声谷玉洞或未如当年狭窄,却仍是rou嫩身软,洁淨温香。此刻他主动逢迎,自是把何太冲逗得激情勃发,亢奋无匹。莫声谷一上一落,都是闷声低哼,娇躯抖动。别说他已非少年多尝云雨,如此强自奉迎,仍令他股间难受。可是他仍要坚持,显是既想享受苦尽甘来的欢愉,又想藉合欢向何太冲尽吐思念之情,表达nongnong爱意。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那新生胸脯上下跌荡,又是另一与之前不同的艳色。何太冲沉声道:「小娃儿,小妖精,雏菊,莫雏菊……」附和莫声谷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动身加力。莫声谷但觉胸脯股间开始麻软丛生,忍不住叫道:「啊……来了……」这时何太冲抱着莫声谷纤腰重新站起来,狠狠连插几下,两人的至极快感,在同一刻到来。

    良久之后,两人相连的身体终于分开。莫声谷伏在何太冲胸膛,静享交欢后的馀韵。他满心甜蜜,轻声道:「这天是四月初八,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呢。」

    何太冲沉默了一会,摸着莫声谷的长髮,温柔地道:「我娘子临终时,说本座不必再遵此约定。今夕和你合欢,倒是他过世后本座第一次胡闹。」

    纵是何太冲胸膛热暖,莫声谷却骤觉如堕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