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午后

    程开是真困了，林霁给他掖好被子，撸起他的刘海，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然后裸身走进卧室的卫生间。

    行走时还能感觉到有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夹紧腿，它们依然糊在腿根。

    洗过澡一身清爽，林霁看了眼时间，想让程开多睡一会儿，她便没回房间，躺在客厅沙发上刷手机。

    十来分钟后，薛雾也回来了，大门一打开，名叫「饼干」的白色小比熊就要朝她扑过来，被薛雾拉住遛狗绳，攥着狗绳的手臂青筋隐现。

    他把买来的食材和早餐放在玄关柜上，从一旁抽屉里找出湿巾给饼干擦脚。

    林霁丢下手机跑过去：“买了什么呀？”

    “小笼包和豆浆，想吃吗？”

    不想吃的话他还可以出去买别的。

    “好啊。”

    薛雾视线越过她，看了眼关上的卧室门：“他还没醒？”

    林霁摇头，饼干终于被爸爸擦干净四只爪子，吐着舌头来扒拉林霁的腿。

    林霁却忽略它，踮起脚勾着薛雾的脑袋亲他的嘴巴。

    亲完薛雾，才半蹲下来摸摸饼干的头。

    “好饿！我要吃饭了！”

    她单独拎起小笼包的袋子往厨房去，薛雾带着剩下的食材跟在后面。

    比起从小家境优越，长大后五谷不分的程开，薛雾的童年多数时间是一个人度过的。也因此家务活做得得心应手，还能烧一手好菜，身上人夫气质明显。

    他在厨房给林霁准备早餐水果，是她昨晚刷朋友圈突然想吃的番茄乌梅。林霁咬了口小笼包，扬声唤他：“先来吃饭嘛，待会儿再弄。”

    “马上好了。”

    厨房里的男人动作流利。

    林霁等不及，举着筷子跑进厨房，将剩下半个包子塞进他嘴里。

    吃完早餐，薛雾洗碗整理厨房，然后去浴室洗澡。他和林霁都算是自由职业，一屋三人作息不同：薛雾六点半起床，晨跑、遛狗、买菜；程开八点起床，吃完薛雾买的或做的早餐再去上班；林霁起得最迟，九点薛雾把她喊醒，一起吃完早餐，九点半等薛雾整理完，两人再一起进书房工作。

    周末时间是属于三个人的。要么开车去周边城市旅行，要么在家看看电影玩点小游戏。

    前些日子程家的厂子接了个大订单，程开作为小厂长，有许多事情要亲力亲为。连着好几晚都是半夜赶回来，林霁和薛雾都睡了，只剩玄关留给他的一盏小灯。

    体贴他工作辛苦，上午两个人窝在沙发里看书看漫画，连电视也没开。

    程开睡饱了出来，瞧见林霁枕在薛雾大腿上，他顶着微微凌乱的头发和一张眉眼惊人的脸，扑到沙发上、林霁怀里，蹭了两下，哼声：“好饿。”

    薛雾放下书，瞥他一眼：“去刷牙，准备吃饭。”

    程开不说话，继续蹭林霁，越往上，蹭到她的胸，停顿了一下，愈发得寸进尺。

    林霁被蹭得发痒，往薛雾怀里缩。手却从程开脑袋落到后颈，缓慢地揉捏。

    “好啦，快去洗脸刷牙，阿雾饭已经做好了，中午有你喜欢的糖醋排骨。”

    鼻腔里充盈着她身上的味道，程开猛吸一口气，才恋恋不舍地将自己从她怀里拉出来。

    *

    吃饭的时候程开说下午想看电影。饭后林霁和薛雾坐沙发上，等程开洗好碗出来，挑了部科幻恐怖片，三个人在转角沙发上你枕我我枕他。

    空调的风吹得林霁脚凉，薛雾拿毯子盖住她下半身，手在毯子里搭她身上。

    家里林霁和程开比较喜欢看电影，薛雾没他们那么热衷。他只喜欢和林霁在一起的感觉。

    剧情进入一段有些无聊的旁白，程开去冰箱里拿可乐。薛雾毯子下的手原本只是搭在林霁的腰侧，林霁翻了个身，衣服因动作爬高了些，露出柔软细腻的小腹，薛雾的关注点瞬间全转移到了那里。

    腰如反向的括号，两个浅浅的弧度，薛雾手滑过去，虎口刚好可以卡在上面，他揉了揉，林霁身体早习惯他的触碰，没什么反应，只是有点痒。

    程开回来了，重新枕到林霁小腹上，和薛雾的手就隔着一拳的距离。

    薛雾的手渐渐转移，深入到她家居裤的松紧里，灵活地挑开内裤，感受到比肌肤更粗糙一些的触感，像潮湿的，生长杂草的土地。

    林霁有一点反应了，身体颤了一下。

    薛雾摸到敏感的地方，中指卡在两瓣rou之间。林霁已经无法去关注投影的画面，呼吸沉重，脸上温度热烫。

    她咬住下唇，怕被程开听见声音，摇摇晃晃看见窗边翻飞的纱帘，她也摇摇晃晃。

    属于男人的手指在她身体里搅动，如同打发奶油，软滑甜腻。

    毯子和电影音效掩盖了细微的水声。

    可程开就枕在林霁身上，很快就发现了她身体不寻常的反应。

    颤抖，呼吸急促。

    他起身，回望两人，看见毯子下的拱起。

    “你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