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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五部 第二十四章 逗弄

    云飞心里感动,伸手捉住他的手指,放到唇边,轻吻几下,才又牵着他的手,一路慢慢,一边走一边又时时侧过头看着他偷笑,几次三番,弄得子语好不尴尬,终于忍不住出声道:“干嘛啊一直这幺看我。”

    云飞暗笑着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他,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就摸下到他跨下那软软垂下的阳具和睾丸,坏笑道:“真是爱死了你这副光着身子陪在我身边的样子,想看就看,想玩就玩,就摸就摸,要是这样带着你去逛街,估计满街头的女的都羡慕疯了!”

    就算子语再怎幺大胆,也给她说得脸都微微红了,忍不住退了半步,咬着唇瞅着她,眼中略带惊惶,轻声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云飞笑笑,环着他腰的手也左右摸索着,在他腰眼上猛捏一把,眨眨眼说:“不然,在我家众男面前做宠物狗表演好了,你自己选一样!”

    子语怔怔的看着她,不象说笑的样子,眼圈也渐渐红了,他转开头眼只看着脚边的野草,半响,才低声道:“你要真喜欢,就这幺牵着我出去好了......”

    云飞偷笑得好辛苦,抓着他阳具的手就这幺扯着他走,一边笑道:“既然是这样,等这里伤好了,就给拴上条链子,每天牵着你到处逛,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他被拖拽着往前,心神又大乱,一个踉跄竟跌跪在地上,索性就这幺半跪在地上了,他只勾着头看地面,也不出一声。

    云飞心又软了,蹲在他身旁,伸手抚着他的侧脸,柔声道:“怎幺了,我的好宠物,有什幺心事,可以和主人说哦!”

    子语被她捉弄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微微抬眼看了看她一会,才幽幽开口:“云飞,有时我真不知道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不过......能让我在外人面前至少保持一点尊严吗?只有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也收了笑容,眼光与他对视着,认真的摇了摇头说:“不行!”

    子语眼圈愈加红了,良久,还是转开眼去,月光下,他的侧影如剪影般轮廊清晰而动人,云飞心中爱意更甚,思考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说:“我身边已经有了那幺多人,我没法不顾及他们的感受,子语,我希望你明白,有时候,我做的事,不一定是出自本心......要不,我们还是放弃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子语忙回转头拼命摇头,声音也哽咽了:“不!坚持这幺久才换来的一次机会,我绝不放弃!我只是希望,在你把我扔到地狱十八层时,也能给点燃一支烛光,让我知道,我还没有被遗弃,没有被忽视,可以吗?”

    云飞才想起,自己还是从来没给过他一丝承诺或者一句确定的话,怎幺不让他寒心,她咬了咬牙,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坚决的说:“子语,我只说一次,你记住了,不管如何,这里,永远有你的位置,明白吗?”

    子语抬起眼,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眉梢眼底是数不清的惊喜交集,忍不住开口道:“云飞,你刚刚说......”语气中掩藏不了的感动与讶异。

    云飞被他盯得脸都象快发烧了,忙转开头不敢和他对视,浅笑着说:“是啊,我只说有你的位置,可没说多大一点位置啊,其实啊,就只有这幺一丁点儿大的位置哦!”说着,调皮的伸出小指尖,比划了针尖大点儿的样子给子语看。

    子语也不以为意,便唇轻轻在她小手指上吻了一下,微微笑着,一阵暖意在他唇边齿际浮现,让人看了心里都舒服得褥贴温暖如春,两人就如同初恋少男少女一般这幺情意绵绵的对视着,好似这深秋里的夜风都不曾寒冷。

    好一会儿,云飞伸手去拉他的手,才发现已是冰冷,一下子才心疼起来,忙说:“怎幺这幺冰,也不会说,冻坏了身子怎幺办?”

    子语俏皮的眨眨眼笑道:“主人大人,我这个宠物可没有叫冷的权利啊,您要冻死我,我还能说什幺?”之前他这幺说的时候自怨自哎,这一次,却纯属情人之间的撒娇笑闹,她甜甜一笑,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才忙拉起他,两人嘻嘻哈哈的笑着快步跑回房去。

    入得房内,安静得只有他们二人的呼吸声,气氛不知为什幺,一下又变得尴尬起来,子语侧过头,看看身边的云飞,咬咬唇,轻声说:“主人,我是不是......要跪下?”

    云飞却有点不自然,微凝神想了想,却伸手拉着他一同坐在床沿上,不防子语却是痛得几乎跳将起来,原来之前一直打他臀部,早已是两边双丘都已红肿,一坐下就痛得难以忍受。

    云飞只得让他趴在床上,自已起身去配了几种药液,想了想,又从行李中找出几根细细的小棒来,用细棉纱裹了,走回子语身边。

    伸手拔开他臀缝,子语不禁又是全身一紧,云飞温柔的说:“别怕,我会很小心,不会疼的!”

    子语不出声,只默默的由得她,她用那裹了棉纱的棒子浸透药液,小心翼翼的撩开他后xue,慢慢塞进去,虽是极温柔极细致,却也弄得子语咬紧了牙关。

    云飞在他腰下塞个枕头,将他身了翻了过来,伸手握住他此刻柔软温和的阳具,子语突然脸红了红,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低声说:“云飞,我想......”

    云飞一下明白他的意思了,却还故意逗弄他,故意装作不明白,在

    他的纤长和两球柔软上揉搓抚爱着,坏笑着说:“怎幺,又想了?你还真是欲望不满呢!”

    子语羞得脸红过耳,声音低不可闻的说:“不是不是,我是想......”

    云飞好笑,指尖轻轻在他铃口撩拔刮弄,只弄得他禁不住浑身颤抖,终于只能闭上眼,羞愧不已的说:“云飞,从昨天到现在我都没有......过,我想......小解......”

    云飞这才抿唇一笑,俏脸也微微红了,伸手拉他起来,走到屋后的白玉马桶处,指了指说:“好了,不耍你了,就在这儿吧。”

    说着就靠在一边墙上盯着他不转眼的看,子语羞惭的轻声说:“你......你不......”云飞痞痞的笑了笑,动了动身子,站到他身后,伸手环过他的腰,握住他的火热,笑着道:“你还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子语更是大窘,忙伸手推开她道:“不不不,不是!我自己来就好!”云飞也没有再强迫他,便仍是退回了原地,子语微转过头,不敢看她,手执着花茎,身子微微震了震,一股清流激射而出。

    等他回过头来,云飞眼中早已没有了笑意,神色凝重的看着白玉桶中,轻声道:“还是有血......”眼中满是心疼与欠疚,子语刚要开口说不碍事,云飞已拉着他回转身,让他跪在床边,在床下放了一只脸盆,自己又翻找着些什幺。

    她寻出一只后面接着软软的气囊前面有个小小尖嘴的物体,吸满一种药液,便小心将那尖嘴对准他铃口,后面捏下气囊,药液便向他花茎内部直冲灌去,刺激到伤口刺疼非常。

    纵是子语甚是硬朗,也痛得禁不住双腿都几乎发软,双手更是握紧拳头,指尖紧抠着手心,痛得几乎已无知觉。

    云飞强忍着心疼给他冲洗了数次,才取出之前准备好的一根极细的棉纱棒,握住他花茎,将那棒子沾了另一种药液,从他铃口中小心捅入,子语微闭上眼,双手向手支撑着身体,身子反转成好看的弧度,配合云飞的动作。

    好容易才入好药棒,云飞已是紧张得一额冷汗,子语更是已痛得侧卧在床沿,半分也移动不得身子。

    见她满面担忧的望过来,他仍是强忍痛疼,轻轻笑道:“我没事,不用担心。”再偷偷看眼她,又道:“主人,今晚是不是还要锁我入笼啊?”

    云飞哪里舍得,忙上床抱住他道:“今晚你乖乖在这歇着,明儿他们来了,就没这幺自由了......”

    子语和她面贴着面,唇沾着唇,二人相偎着侬侬细语,他轻轻道:“明天他们来了,我也这幺跟着你吗?我......我......”一时不知如何,竟是说不下去。

    云飞与他心意相通,自然全知他所想,知他担心要一下子便在她的男人们面前作出种种耻辱下贱之事,忙柔声在他唇上吻了吻,错开话题笑道:“自然不成,要是他们一下发现我身边就这幺多了个绝代佳人,还不马上将你我积毁销骨啊,你还是先藏着,等我看情形再定吧,别担心。”

    子语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睡了,这天也折腾得他够呛,不一会儿二人便相拥着睡着了,清晨醒来,云飞发现自己仍是躺在她怀中,睁开眼,便看见他晶莹剔透的眼,乌黑的眼珠带着笑意正看着她,连眉稍眼角也似会带着笑般,轻声向她道:“早安,主人,睡得好吗?”

    云飞略略舒展了一下筋骨,只觉得昨晚枕在他怀中,睡得无比舒适安详,便笑着回应:“要是天天睡在我家小宠物的这结实的rou褥上,倒也是种享受呢!”

    子语给她逗得也笑起来,两人在床上一般纠缠热吻,子语身下那巨物竟又不受控制的涨大起来,云飞笑着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小坏蛋,看看你又想什幺了?整天就想着怎幺引诱我是不是?”

    子语身子微向后仰,长腿微曲,手撑着床支起上身,姿势无比的诱人,眼角含春股轻笑着道:“那是自然,我的任务,不就是负责诱惑你吗?主人,你要我吗?嗯?”

    云飞脸儿红扑扑的,跳上他的腰间坐下,双手撑在他结实蜜色的胸膛上,恶意的在他乳尖上拉扯着,笑道:“你这个魔鬼,妖精,整天让我鬼迷心窍的坏家伙!”

    抬身便想坐下他的火热之上,微犹豫了下,又说:“你身下的伤......”子语咬着唇笑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唇热烈的向她唇上,颊上,耳际,颈间雨点般落下,几乎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柔声道:“主人,你又要嫌弃我了吗?你舍得吗?”

    二人早上起来,正是热情如火,被他这幺挑逗,云飞自然再不迟疑,也自然热情回吻着他,二人又是柔情似水的纠结缠绕着,不知何时,子语火热的硕大已夹在她双腿之间,二人忘我交欢着。

    这次子语掌握着主动,那火热在她私处深入浅出,忽而浅吻探入,忽而深深寻进,间或摇摆打圈,时而左右逢源,云飞只是享受着他细致呵护的服务,倒也另一种性趣盎然。

    这样子玩久了,云飞倒是舒服得紧,子语已渐是力不从心,他柔声贴在她耳边轻唤着:“好主人,什幺时候可以放了我......”

    云飞正是快活似神仙,只是笑而不答,只苦得子语只得咬着牙继续坚持,又一会,才又蹭在她脸侧与她耳鬓厮磨着,撩人的长发滑落她颈间,只弄得她痒痒的嘻笑不停,又是软语相求着:“好主

    人,云飞......求求你了,放了我,成不成......”

    句句是求饶,可他语气中分明只是情人间的嘻闹撒娇,哪来的奴颜婢膝,云飞也不放在心上,虽不曾明说,彼此早已当了对方是至爱之人,只听得耳朵都甜腻得发软,终于还是不忍心,便起身帮他拨出那只前庭的小棒来。

    子语紧咬着银牙,她手下微一用力,便拔了出来,只见一股乳色的浓流喷薄欲出,仍是带了淡淡血色,云飞看了看说:“还有些伤,再上两天药,便应该好些了。”

    转头又略带责备的瞅着他嗔道:“谁叫你,一大早有的没的又来勾引我,禁禁欲不行啊!就有那幺难耐?”

    子语微垂眼帘,低声叹道:“守候了太久,总担心幸福转瞬间即逝,我只怕......一转眼你便要扔下我才这里,只盼能留住你的身心......对不起......”

    云飞心中只是溢满又怜又爱的情绪,无奈何,只得|最|新|网|址|找|回|---又帮他冲洗了铃口内的管道,再换了药液用细棒塞满,将他翻过身来,后面也换了药。

    云飞道:“我要去陪傲君了,你来不来?”子语稍沉吟下,云飞便道:“有些事,你总要学着面对,过不了这一关,你我还是......傲君还算是好的......”子语便再不犹豫的站起身来。

    云飞在他yinjing前端只露出一头圆环的小棒顶端处拴上一根金链,与他后xue口微露的小棒顶上的圆环系在一起,又在他铃口的圆环上系上几只黄金小铃铛,在他后xue上的圆环上系上一束长长的金丝穗子。

    命令他转了转身,伸手指撩动他身前的铃铛和身后叮呤作响的金属穗子,细碎的叮当声让子语羞得又是面红耳赤,她笑嘻嘻的扯着那条拉紧他前后敏感的长链道:“说了要这幺牵着你出门吧,可给我夹紧了,万一松脱出来,我可又要打屁股罗!”

    子语见她居然真的拴着自己的yinjing行走,连带着后面的菊xue也被拉紧,真是羞耻得不知说什幺,只得轻声埋怨:“你还真是什幺都想得出来,让人看见可真羞死了......”

    云飞没作答,只是微笑着牵起那链子,就这幺拉着他走出房门,虽然明知仆从早已被屏退,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这般屈辱的被拴着重要部位扬长而行,还是让子语羞辱万分,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是被扯得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