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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被召入宫 长公主驸马香艳争吵

    长歌端坐于莲花池边,阵阵花香四溢,长歌今日一身素净更衬得出淤泥而不染,

    “好一副美人面”

    穆宁不由看痴了,长歌meimei容颜绝世,性情恬淡,如此贵女望尘莫及,一想到今日母亲及长辈们有意的婚配,穆宁握笔的手都害羞得有些发抖,长歌则细细打量起穆宁,肤若凝脂,剑眉星目,短暂相处后发觉此人亲和有礼,是标准的世家贵子的典范,从他方才在前厅见到自己脸红紧张的样子,长歌不由轻轻一笑:好一个纯情的世子,就是这一笑被正小鹿乱撞的穆宁看了去,顿时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那眼角眉梢的笑意,在明艳勾人的脸上渐渐晕开,仿佛枝头繁花一般,弥漫着芬芳,在这一片莲花当中,如同花中神女,结合方才长歌的谈吐,穆宁更是心中欢喜,盛家与南枯家世代交好,父辈交情也深厚,若非儿时走散,只怕这姻亲早已定下,思及至此,穆宁细心描绘着长歌绝美的画像,一笔一划皆画进了心里,一颗带着情窦初开的纯情的种子,逐渐在穆宁心中开花结果,长歌坐久了觉得无趣,便抬步走到穆宁身边,轻声道:

    “世子作画技艺高超,这画像比长歌更美丽动人了”

    穆宁抬头望向长歌,温润开口

    “盛meimei切莫妄自菲薄,倒是穆宁未能把meimei容色描摹万一”

    长歌小心拿起画作置于阳光下细细观看

    “长歌很喜欢这幅画作,世子殿下可否赠与长歌?”

    穆宁一听心中大喜,忙道

    “这是自然,若是meimei喜欢,穆宁来日再为meimei画一幅”

    长歌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轻轻行礼

    “有劳世子殿下”

    穆宁连忙扶起长歌

    “meimei无需多礼,meimei在外多年,如今回来自是金贵,现在陛下已经封你为郡主,往后再也无忧了”

    长歌闻言并未露出多大喜色,只是淡淡道

    “我倒不甚在意这些虚名的,我只愿国泰民安、盛家平安、家人无灾无祸……”

    “好!好一个国泰民安”

    一道嘹亮的女声响起,二人循声望去,看见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女走来,长歌立马行礼

    “臣女参见长公主殿下”

    被换作长公主的女子,眉眼一挑,伸手扶起长歌

    “你怎知是本公主”

    长歌不急不慢道

    “北厉长公主英姿飒爽,容貌倾城,世人皆知,而这只红玉双凤簪上的红玉是那年长公主孤身射杀狼王用其血骨打磨而成,如此英姿,北厉只有长公主而已”

    “哈哈哈哈哈 好一个冰雪聪明的晋凰郡主”

    穆宁闻言会心一笑

    “公主所言极是”

    长歌暗自松了口气,幸好提前查阅了北厉皇族的记录,不然可丢了脸了

    长歌看着公主不由思虑:这样好的公主怎会和驸马如此不合

    “公主、世子你们看着莲花开得多好,你看那儿是并蒂莲,这可是好兆头”

    穆宁顺着长歌的视线看过去道

    “确是好看,只是今日怎么不见驸马同来?”

    公主的笑意敛了敛道

    “驸马不日便要生产,一路颠簸就在府上休养了”

    “那便恭喜公主与驸马了”

    长歌俯身恭贺,公主笑着回应

    “郡主有心了,他日得空便来公主府”

    “长歌遵命”

    长公主笑着拉过长歌道

    “陛下听闻你回来甚是高兴,赐了奇珍异宝……”长公主停顿了一会儿,思虑开口

    “你与陛下自幼相识,那次你二人跑出府玩耍,你便失了踪迹,陛下这么多年心中一直耿耿于怀,你也成了他的一个心病,这次你回府陛下本想亲临盛府探望与你,可是今日身子欠安,便叫本公主前来,以视宽慰”

    长歌闻言假做惶恐

    “怎敢让陛下忧心,此番回府,陛下不仅赏赐无数更是加封与臣女,臣女感激不尽,与陛下的幼年情分,臣女倍感荣耀”

    长公主笑着揽过长歌

    “那用过午饭,你便进宫面见陛下,陛下身边的公公会亲自来迎你”

    进宫?长歌内心一阵不满意,进宫可麻烦死了,但是碍于礼节,长歌乖巧回应

    “臣女遵命”

    从盛家回来,公主府的马车低调的来到孕楼下,公主穿着黑色斗篷迅速下马车来寻明赫,还未进门便听到明赫难耐的呻吟,公主推门而入只见明赫躺在床上扭动着,高挺的胎腹高高隆起

    “疼……哈呃……孩子……莫要折磨爹爹了……”

    明赫痛苦地呻吟着,没有长歌的安抚,明赫快被肚子里的双生胎玩坏了

    “啊……想要……救……救我,来人……嗯……啊!”

    明赫无助地捧着大肚子,曲起双腿叫喊着,一只手伸向敏感的rutou摸索着,一阵酥麻的感觉袭来

    “哈!要……嗯……好舒服”

    明赫丝毫未察觉长公主的到来

    “咳咳!”

    长公主不自然的咳嗽几声,明赫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瞬间猛然睁大

    “啊!”

    怎么会是公主!他在做什么!他在自慰!怎么能让公主看到这样的自己!可是这重孕之身正处于兴奋状态,一时之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公……公主……殿下……臣……啊!好痛……”

    肚子里的孩子猛然踹了明赫好几下,明赫一下来了反应,明赫一下就要精关失守了,明赫咬碎银牙生生憋住,这股劲一下憋住了,明赫只觉得要晕过去了

    “嗯……嗯……”

    眼看着明赫快要晕了,长公主缓缓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

    轻蔑开口

    “驸马真是好雅兴呀”

    明赫此刻恨不得羞愤而死,这种呻吟时刻被长公主瞧见,少不得一阵奚落与屈辱,明赫想要坐起,可浑身疲软根本使不了力气,只能无力地瘫在床上,被动的张开双腿挺着做动的胎腹被公主嘲讽地审视,一阵侮辱袭来,明赫眼含热泪,倔强地把头偏过去,长公主瞧着明赫这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美目中闪过一抹狠厉,一把抓住明赫的衣领,毫无防备的明赫被外力抓起,一下坐了起来,体位突然变化肚子里的孩子直冲xue口,捻过那处要命的敏感处,快感瞬间上脑,方才生生憋回去的精水一股脑射了出来

    “啊!精水!”

    明赫猛的大叫,浑身僵硬了数秒,一下脱力倒在长公主肩膀上,大肚抵在长公主腰间,长公主感受着驸马肚子的律动一瞬失神,这是她的孩子们

    “驸马……”

    长公主不由喃喃道

    明赫窝在公主的颈窝低喘着,似是还没有回过神,不知过了多久,驸马意识回笼,闻到长公主独有的冷梅香,下意识推开身边之人,别过头去,可肚中孩子仍不消停一直在踢打他脆弱的肚子,长公主看到明赫难受的深情和不断变化形状的大肚子,竟伸手抚摸那个自己不曾安抚过的大肚

    “疼……啊!”

    孩子们感受到长公主的触碰似是很兴奋,动得更欢,这可苦了明赫

    “呃啊……好孩子……啊……不要欺负爹爹……我的肚子……炸开了……救我……”

    明赫捧着大肚子不该如何是好,泪眼婆娑地看向公主

    “啊……公主贵步……临贱地……怎突然想起故人了……哈啊……肚子……嗯……”

    长公主一下子站起,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

    “今日陛下召见,问起你的近况,所以本公主好心来瞧瞧你”

    明知道从这人高贵的嘴里只会说出百倍刺人的话,明明听过无数回,但真正再听还是会心痛,明赫凄惨一笑,竟连肚子的疼痛也麻木了许多

    “倒是难为公主费心,还记得我和这个肚子……呃……若我没有这个肚子……嗯……只怕我死了也没人知道……嘶……”

    明赫死死捂住肚子,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可实在是疼痛太过,明赫一个没撑住倒在床上,公主淡淡开口

    “本公主今日心情不错,你且借用工具让本公主瞧瞧你这幅身子到底有多yin荡”

    明赫气得发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公主,公主一点也不怕,蛮横地瞪回去

    “你明家一族都仰仗于本公主才有今日威望,你当初千方百计算计本公主不就是想骗本公主嫁给你为你的家族续命吗?怎么,如今过河拆桥,都不遵循你作为北厉长公主夫的职责了吗?”

    明赫掀开被子颤颤巍巍走向公主,抱着巨肚,一字一句为自己辩护

    “嗯……当初与你的嗯……点点滴滴……皆是我情根深种……绝非因你身份而起……哈……”

    长公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明家当初为了将你嫁给我,不惜用香将我迷魂”说着便鄙夷地看向明赫垂至大腿根部的肚子

    “不然你怎么能与本公主成婚?”

    明赫闻言气得气都喘不过来,大肚子跟着一晃一晃似是要掉下来一般

    “我明家虽不显贵……但绝不会做如此……呃……下作之事!休要信口雌黄!”

    “信口雌黄?”

    长公主怒目圆瞪,似是要撕碎明赫

    “如今你已入公主府,孽障在你腹中,你明家得以苟延残喘,这一切你都得到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三贞九烈!你这该死的肚子最好是忍到下下月再生,否则现生下足月婴儿,你这荡夫之名就要传遍整个北厉了!”

    明赫大怒,癫狂地扑上去揪住长公主华贵的衣衫,怒骂

    “我不是荡夫!我没有蓄意勾引我没有设计入公主府!我没有!”

    “如今已成定局,你怎么说都可以!”

    “和离!”

    明赫绝望的两个字回荡在房间,一时间周围安静下来,仿佛刚刚的喧嚣不存在,良久长公主木然开口

    “你说什么?”

    “我说……和离……我明家不会为求富贵出卖底线”

    长公主一生骄傲,何曾受过这些委屈,她故作镇定强硬开口

    “很好,下下月待你生产完,孩子归我皇家,你一人离开!”

    “凭什么!这是我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的亲生骨rou!嘶)”

    吵了许久,明赫已到极限,可为了孩子他不得不争

    长公主嘲讽的看着他

    “是你自甘堕落未婚先孕,稚子无辜,自是要跟着本公主,难不成要孩子学你这一身不三不四的本事吗?”

    明赫猛然吐出一口鲜血,长公主眼疾手快抱住了他,明赫凄惨开口

    “你负了我……是你负我……”

    说罢便晕了过去,长公主这时眼中才透出疼惜的目光,悲痛道

    “为何要这般算计我?为何啊!来人!”

    门口奴婢立马推门而进,似是见惯不惯一般,与其他仆役一同小心抱起长公主怀里已经晕过去的驸马去马车内

    “回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