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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顶头上司

    经过了一系列的羁押,审判,陈明磊不服再次上诉,折腾了很久最终依然被判刑十五年后入狱。

    听见牢门咔嗒一声被打开,陈明磊以为是王鹏杰过来耀武扬威,却只见刘全一人进来。

    陈明磊硬是挺起身子说:叫王鹏杰过来。

    刘全笑了笑说道:就你也配?

    陈明磊:你只是王鹏杰身边的一条狗。

    刘全反手将牢门关上,将陈明磊的头死死地按在了马桶里,疯狂按着抽水键。

    刘全: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主子爷身边的一条狗,可惜你连当条狗的资格都没有。

    陈明磊不断挣扎,口鼻里呛了很多水。足足一分多钟刘全才松开手。

    陈明磊瘫坐在地不断呼吸着新鲜空气。

    刘全:先学学这里的规矩再说吧。

    说罢刘全离开了牢房,并示意门口的武警好好教育教育陈明磊。

    沈培文想攒一个局,把王鹏杰引荐给监狱管理局局长张骁。沈培文提了这个想法以后,没想到张骁反客为主说邀请二人去他家小聚一下。

    下班以后沈培文特意开车来接王鹏杰,二人一起前往张骁家中。

    室内装修低调质朴但不失质感,从中也能看出主人的性格内敛沉稳。

    张骁的妻子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之前就听沈培文说过,张骁和原配有一个儿子,后来二婚娶了一个年轻的媳妇。

    王鹏杰打量了一下女人,皮肤白皙,温柔动人。确实很讨人喜欢。

    张骁:这是贱内,于月。

    王鹏杰和于月握了手,于月似乎有点害羞,微微低下头。这一细节被王鹏杰捕捉了下来。

    张骁:鹏杰年轻有为啊!我像你这个年纪还只是一个队长呢,培文和我提了很多次你,说你一表人才,精明能干,果真如此啊。

    王鹏杰:张局您过奖了,都是张局长和沈副局长的提拔,我只是侥幸而已。

    张骁:把你们邀请到家中,就是不要见外,也别什么局长不局长的。

    三人喝酒刚进行到一半,门口进来了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干练的寸头,穿着球裤,手里拎着一双足球鞋。

    张骁:这是我儿子,张野,快来和叔叔们打个招呼。

    张野只是看了一眼,然后也没吭声,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张骁:这孩子让我宠坏了,叛逆的很。

    张骁给于月使了个眼色,于月起身离开。

    王鹏杰起身去放个水,途中路过张野的房间,听见房间里传来辱骂的声音,于是伫立在门口听了起来。

    张野:你个贱女人,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赶紧滚!

    看来于月在这个家的日子并不好过,随后于月走出房间,和王鹏杰碰个正着。

    于月似乎是感觉很尴尬,随即低头离开。

    王鹏杰正欲离开,张野从房间走了出来,王鹏杰看他手里拿着烟盒。

    张野:一起?

    王鹏杰点了下头,二人去阳台一边吹着风一边抽根烟。

    王鹏杰:你成年了吗?抽烟抽的这么熟练。

    张野:上周刚18。沈培文是你的奴吧?

    王鹏杰先是略微吃惊,不过一想张野都成年了,懂得这些也不算稀奇,再加上张野高大俊朗,肯定不少男男女女在他面前犯贱。

    王鹏杰:你怎么看出来的?

    张野:我一进门就看见沈培文在那倒酒,而你和我爸在那坐着聊天。看沈培文那一脸奴才相就知道了。

    张野不说,王鹏杰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适应了奴才的伺候,按理来说饭桌上王鹏杰职级最低,应该是王鹏杰负责倒酒,可是长期以来习惯了他们的伺候,王鹏杰理所应当地没有把这个事放在心上。

    由此可见张野的观察能力甚强,仅凭一点细节,一个动作就能判断谁是主谁是奴。

    王鹏杰:那沈培文万一是你爸的奴呢?

    张野掐灭手中的烟头说到:我爸也是条贱狗。

    张野身上散发着与他年龄不符的成熟气息。张野似乎也看出来王鹏杰有些疑虑,便继续说道:我发现过不止一次他偷闻我的足球鞋和袜子,之所以告诉你,是觉得与其他被别人拿下,还不如臣服在你胯下。

    王鹏杰:你自己怎么不出手?

    张野:毕竟是我亲爸,还是有点下不去手。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你要把于月狠狠地调教城贱母狗,我的心中只有一个母亲,她不配。

    王鹏杰也掐灭了烟头,拍了拍张野肩膀说:没问题,那就不客气了。

    王鹏杰返回饭桌,于月脸上已经看不见刚被张野羞辱而难堪的神情。

    王鹏杰时不时在端起酒杯时,总用手肘蹭到于月的rufang,而且将双腿分的很开,故意贴着于月的大腿,于月只能不断缩小自己的活动范围。

    又喝了一阵后,王鹏杰的左手放到桌子下,然后迅速探到于月的下体,用指腹隔着轻薄的内裤,轻轻地摩擦。三两下王鹏杰的指尖感到潮湿,王鹏杰将她的内裤往侧面一拉,两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然后开始不断地挖弄。

    于月努力调整呼吸,看了看一旁淡定自若的王鹏杰,他脸上仿佛一切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王鹏杰将三个指节都插了进去,然后在里面搅弄着,泛滥的yin水流了王鹏杰一手。

    于月终于忍不住细微的娇喘了一下,张骁问她怎么了。于月说自己有点喝多了,有些头疼。

    于是张骁让她先返回房间休息。

    于月走后,王鹏杰暗自甩了甩手将yin液都甩到了地板上。

    三人喝到深夜,张骁已经喝多了,王鹏杰给沈培文使个眼色,沈培文搀扶起张骁返回卧室。

    于月已经熟睡,王鹏杰示意沈培文将张骁放到地上,失去支撑的张骁像一滩烂泥躺在地上。

    沈培文伺候王鹏杰脱下衣物,赤身裸体的王鹏杰走到床前一把掀开被子。

    睡眼朦胧的于月以为是丈夫回来了,还迎合了几下,王鹏杰找准位置对准逼腔直接全根没入。于月瞬间察觉到不是丈夫,她睁开眼睛发现正是王鹏杰。

    由于王鹏杰的roubang又粗又长,将于月zigong内剩余的空气全部cao出,从rou里排出的空气声异常yin荡。

    真空的逼腔紧紧地箍住roubang,王鹏杰抬起胯部将roubang拔出,腔xue里的yinrou随着roubang外翻出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yinrou,像婴儿的嘴巴翕动着,一开一合。

    王鹏杰将guitou抵在上面,缓缓地摩擦着,待到于月yuhuo焚身时又是一记大力的抽插。

    于月看着床下烂醉如泥的老公,终于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经过两个小时的鏖战,于月满身jingye地晕死了过去,王鹏杰走下床,沈培文在一旁跪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刚要把嘴贴过去帮王鹏杰清理。

    王鹏杰却越过去走到局长旁边,居高临下地说道:贱狗,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原来王鹏杰早就发现张骁是装的,因为zuoai的时候看到了张骁的下体一直在勃起。

    被拆穿的张骁起来跪到了王鹏杰面前。

    王鹏杰:清理。

    简单有效的指令,局长张开嘴巴将其纳入口中清理起来。

    王鹏杰缓缓向后走,坐在床沿上,张骁的嘴却始终跟着一起动。

    王鹏杰冲沈培文动了动脚趾,沈培文心领神会地快速爬过来替王鹏杰清理脚汗。

    王鹏杰看着胯下的局长和副局长,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