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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胎换羽衣(张修刘辩 非插入/koujiao /小青梅偷情结肠责)

    “这是我的旧衣,你从何处翻来?”

    你套着那件水色广袖大衫,这衣服用料寻常,可也是细纱棉布做里子,拎一拎,倒很轻便,以是一阵细风拂来,就顿有飘然欲飞之感,白日里走远了看,更是碧光莹莹,比道袍不知好看到哪里去。说好也好,只是这衫子于你而言究竟有些大,底下长出一节,两肩也有些空,软绵绵的塌下来,不太好看。你系好衣裳,很是灵巧的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央他帮你看看。

    “如何?我叫阿婆改一改,这里也没有寻常衣裳,我明日要跟去做傩,我们排打五猖好不好?热闹。”

    “打五猖热闹,你就穿这个去?”他青湛湛的一双眼望向你,伸出手帮你折好翘起来的领子,左右一抻,就平展了:“要热闹,我教你走最前头,叫社人打鼓鸣锣,我帮你请兵,以助威风。”

    一听这话,你直接拦腰抱住他,他让你扑得后退半步,手还搭在你的肩上,也是软绵绵的,没用上半点力气。你和他厮混惯了,养也养成个得寸进尺的好手,撒痴打浑的班头,凡是你缠着不放,张天师没有不许的,单是这衣裳,你不问自取,不也给你了?

    “好香。”

    张天师人生的很俊俏,身上总带着甜味,不知是熏的什么东西,你和他从早到晚在一处,也不见你这样香。

    “是酒。酬神用的,只准你喝一口,别让人看见。”

    你本不想喝,偏偏他每一句话都踩在你心尖上碾,恰好搔在痒处,你爬起来就着他的手一口饮尽,咂咂嘴,张天师笑笑,又给你满上。

    “文郎刚才想说什么?”

    “我想带着娇娇儿同去。”

    “谁是娇娇儿?”

    你愣住了,还真不知道自己想叫上谁一起去傩会,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张天师看你为难,稍想了一想,问,那个蜷发金眼睛的孩子?你糊涂着点点头。好像是,他叫什么来着?没问。

    但是你这嘴也忒损了,怎么还轻薄人家,该打。张天师宽容地看着你,收了酒具摆回神龛前,说不要紧,要去就去吧。

    你就这么云里雾里出了祭坛,沿着回去的路往外走。祭坛本就是村子最大的建筑,来往只有一条宽路,大多数时候走人,但因为格外平整,也能走车,送一些酒水香烛、蔬果点心之类。这些东西都是各家备办妥当了送给张天师的,却不知十之八九都喂了你:他前脚码齐摆在神前,你转手连盘摸去了,他只当看不见。那果子还挺甜的。你正走着神,忽然一只小小的手把你往边上一拉,正是你那小玩伴在槐树底下等着。你张嘴一声娇娇儿就冒了出来,男孩听了臊得脸红,绷着表情埋怨你干什么去了,半天不回来,那架势如临大敌,抓着你先看看头脸,没有伤,眼一低落在你的衣裳上,脸色瞬间金纸一般难看起来。

    “你这穿的是什么?”

    “衣裳啊。——我和张天师说了,明日醮会带着你一起去,谁也不管我们,撒开了玩。”

    那孩子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新衣,口中讷讷,忽然猛地抬起头,金色的眼睛睁的很大,一把钳住你的胳膊,声音拔得尖细,好像让人掐着脖子,嚷道:

    “脱了!快脱了,这不是……他骗你,他骗你的!”

    你骇了一大跳,拧起眉毛把他按住,省的他来扯你的腰封,口中支吾推搪,说些什么骗我、这怎么就不是衣裳的话,心里也觉得有些蹊跷,猛然记起这衣服滑溜溜的温热触感来,闪了一个寒噤。转念又想,人家张天师好心好意,把自己的衣裳白与了你,倘真不愿穿他旧衣,早便没有这桩事了;更何况你本就心里有鬼,毕竟在房里闲坐无事,也常拿这衣裳睹物思人来的,而今听了两句话就嫌好嫌歹,岂不辜负?思及此处,你一手抓着那孩童两只细细的腕子,一手捉了他险些踢到你紧要处的脚,用力把他按在合抱粗的树干上。你毕竟大他许多,制住个孩子不甚费力,可是越是这样,他看你的神色越发怨毒惶急,两眼通红。

    “你脱了!那不是衣裳,是张修的皮!”

    谁是张修?你咽下这个问题,它随着那些香甜的果子滑进你的胃袋里,但你的反应更像让人背后敲了一棍,腹中翻江倒海,张嘴欲呕。就是你恍神的功夫,男孩直接扒着你的领口往下扯,那衣服本就宽大,他从你身上硬剥了下来,一把掷在地上,你只看见那是团皮口袋般的东西,大体仍是白的,边缘干燥翻卷,被油浸得泛黄,通体不见一星血,确有浓烈的腥腐气味扑面而来——方才你就将这东西披在身上?

    “这些,这些,这些,都是假的!跑,你跑吧……我不要你留下了,往村口跑,快走!”

    那孩子一边哭,一边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抛下,你分明看见他藏在袖子里雪白的槐花落地就成了大团大团乌黑的头发,他的身形也怪异的歪曲起来,五官融化了似的揉成一团,不辩面目,你踉踉跄跄跟着他拔足狂奔,被自己剧烈的心跳震得胸骨生疼,喘不上气来。

    “别去看!快,快!你记住,你是广陵王!世上根本没有什么文——”

    “文郎,”一双冰凉的手贴在你的额上,帮你揩去了汗珠儿,你下意识闭上眼,那声音鬼魅一样凑到你耳边:“累着了吧?”

    “什么是广陵王?”你问。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生气了吗?”

    周围的景物开始迅速变化,崩裂。晦暗都血红色天空,挂满碎rou断肢的花树,满地腥臭的尸骨,世界一片污浊,只有你干干净净地站在原地,肩上忽然好像有千斤重,再也挪不动半步。

    好像有什么事不对劲。你恍惚地想,这不对。

    “没有。”

    “文郎,文郎,你回头看一看,看一看我是谁。”

    “来,不要怕……回头。看我一眼吧,看看我到底是谁,回到我身边。”

    那声音忽近忽远,但……

    你回了头。

    “母亲……?”

    你蹭了蹭他撕裂开的嘴角,不知不觉把脸贴得很近,他的瞳孔缩紧了,一瞬不瞬地看着你,错愕地让你侧过头含住他那蛇口里细软的信子,不太满足地轻轻吮着,忍着难受往下吞咽。你很小心,绝没有弄疼他,母亲宽容地任由你摆弄,张着嘴,忍得口角那些细鳞都浮了出来,被你的咽喉含着的舌尖一直在轻轻颤抖,你约莫吞了有一大半,才勉强碰到他口腔深处散发着漂亮银光的东西。你舔了舔,软的。母亲忽然激动起来,变得细长的前肢绳索一样抱着你的腰,口中嗬嗬喘息,rou贴rou地和你搂在一起。你分明只到他的胸前,但母亲愿意低下头和你亲昵,他总这样迁就你,至于你连他是何时解的衣裳都懒得回忆。你只想好好吻他,别的事情全不在意,你只想吻他。

    “文郎……文郎。我的孩子,来吧,我来养育你……好孩子,你也想尝尝那滋味——你想,是不是?”

    “忘了吧,就在神明都腹中做个好梦……”

    “被吞下不过是刚刚开始,你将有全新的……文郎,文郎……如此浓郁……啊、啊——我看到了,我看到祂的……”

    好吵。

    你烦不胜烦,用力咬住他的舌根,那块rou软而弹,经不起牙齿的撕扯,你掐着他的下颌把他那块还在抽搐的肢体吞下去:整个吞下去,你自己也不知为什么非得如此。明明长着悚人的尖牙,母亲却只低垂着眼睛看你,那些仿佛直灌进你脑中的絮语也尽数消失。蛇的毒涎混着香甜的深红汁液滴下来,你有一口没一口地舔食,时不时用舌尖儿去逗弄他喉中的珠子,想象着它的光泽。每当你触碰那里,它都雀跃地搏动挣扎,热得可爱,也让你浑身发燥。那种感觉颇为恼人,母亲把手往下一摸,那双漂亮的青眼珠转向你,耳语说没事,文郎,你这是起来了。

    什么起来了你不知道,反正是涨得难受,你闷闷的让他摸进裤腰把身下的性器掏出来,那东西实在颇有分量,愈往根部去愈粗些,毛发并不很盛,血气下行,guitourou乎乎的高挺着,顶上鲜红,遍布着深色的经络,看着倒有些狞恶,比着母亲那张清秀的脸面更是可憎,你不爱看。母亲扶住你的腿跪坐下来,先把马眼里溢出的清液仔细舔了,维持着那张漂亮皮相把嘴尽力张开,全不管腮边薄薄的rou膜撑得发白,只有一层皮牵住的上下颌恰好包住你的性器便心急地往里吸吮,脸颊都凹陷了下去。甫一进去你便无师自通地知道摆腰,那地方真个又软又热,只怪你拔了他的舌头,这洞天福地才到底沦落成一个湿答答的rou套子,你让他吃得舒服,眯着眼抓着他的道冠又挺进去几分,母亲哽得呜呜咽咽,口水倒来得更多,你抽出来一点就带出来些,抹得整条roubang晶晶亮,那双青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你,手还抚着你下头的两个子孙袋揉捏,吞得不知餍足,色欲横生。你抓着他,把他喉咙当做新开的xuecao弄,喉结滚动的触感和收缩挤压的食道都让你兴奋得发抖,你好像完全被见不着的软刀割得粉碎,要是现在剥下你的皮来,想必也见不着一点血,轻得像脱一件衣裳。你想抚他蹙紧的眉,摸摸他的发鬓,却又控制不住力道,一次次在他的干呕时抽动的喉中cao得更深。你原以为到了那凸起的宝珠就再不能进去,哪料到顶开他的上咽还有更软窄的所在,那珠儿吃你几下顶撞,倒像是捅开了什么yin窍,殷殷顶着口xue含不下的阳具底端一转一转地厮磨,弄得你既麻且痒,若不是险险把住精关,怕不登时便要丢丑。你俯视着跪在你身下的母亲,他业已是全凭攀着你的手臂被掼在性器上吞吐,耳根,面靥,胸口,都泛着暧昧不清的潮红,两眼直往上翻,你弄得越狠,他反倒被引诱了似的宁可听任自己窒息也要嘬着不放,你cao他就像抖一条白惨惨的丝绸,轻轻揽起,重重摔下,残暴得漫不经心。

    你知道他不会责怪你,因为他本就不是你的母亲,即使和母亲luanlun罪当天谴,也谴不着你。可是若他不是你母,又该是谁呢?你把他紧紧按在自己胯下,就泄在里面,迸溅的精水好像呛着他了,口鼻里溢了一些出来,他闷咳两声全咽下回去,这才舍得松开你的阳具,目光却还流连在那话儿上,看得你又有些意动——那更像是快要饿死的人对赖以活命之物才会有的贪婪,你想,他吃不饱,永远都不够,像条蛇。可蛇不会生下人,因此你不是他的孩子。

    ……你是谁?

    你轻轻吐着舌头,忽然发觉它细细长长,似乎本来也不该长在你身上。母亲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新生的舌尖来吻你。你看见了,他磨得发红的双唇之间吐着蛇信,正是和你一般情形,果真就是你母。所以你不闪不避,让他吻了,遵照母亲的嘱托闭上眼睛,尝试着用蛇信去感受外物,就在这时,你又闻到了香甜的气味,只是这尸林血海,酒又从何而来?你疑心母亲骗你,不依不饶地用舌尖舔舐碰触,非要找到源头不可。

    照理说,你二人俱是男子,又有几分如师如父的情谊在,你自小多病,让婆婆送与他养,惯常呼他为母,这样袒着怀搂抱狎昵也是没上没下,委的伤风败俗。话是这样,可你依稀觉得,他那时抱你,总不该是如今你去抱他的抱法,毕竟你做小儿时可不会偷他衣裳泄欲,而今已然相好,自然想怎样就怎样,无外逞骄罢了。

    你现在就要撒一撒痴,犯一犯混,好让他来哄你。

    盘下主意,你便愈发放肆地在他身上揉捏,你原以为他清瘦,不意竟也有些肌骨匀亭的样子,温热滑腻,前胸的软rou刚满一捧,那触感柔润,似玉非玉,不消时便玩得通红,rutou都翘了出来。你想了一想,用两手把他的胸抓着往中间挤,拢出一道浅沟,母亲会意地挺起它,替你捧着那两团rou,你把性器贴着rou挤进去,轻轻蹭着,并不能全埋进去,尚且有一半露在外头,母亲露出有点可惜的神色,用嘴唇去蹭你快要戳到他脸上去的guitou。约莫是汗水蛰得疼了,没两下就瘫软下来,很可怜地唤你。

    你的视线顺着他的胸口往下一扫,好像一桶冷水兜头浇下,悻悻丢开他起身去拉衣裳穿,全不管身下还挺着。他分明都没有反应,两腿之间光洁得没有半点毛发,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并未对你动情。

    莫不是和你做这档事,也是照顾你?那也太荒唐了。

    你踢开门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本已经解了衣裳要睡,却实在硬得难受,一看见那领悬在架上的青袍,又怒又羞,恨恨地抓起来把底下裹了,侧躺在寝台上胡乱弄出来一回,百无聊赖,左右睡不着,怄了半宿。

    是那酒香偏缠着你不放。

    你后半夜让人搡醒,只觉得腹下热燥,想也不想就把寝被一掀,险些被吓出个好歹,那黑黢黢的是你那玩伴的卷发,他扒着你的腿,和你头脚倒着骑在你身上,睡得正熟。全是鬼扯,你再不醒,裤带都要让他拽下来了!

    “干什么!”你怕嚷起来吵醒旁人,心里又虚,斥得高起低落,他不情不愿的装作醒转,跟只黏糊人的狸奴一样就是不丢手,眼见你醒了,索性扑上来抱着你,一叠声的胡说八道。

    “我叫你跑了!我是骗你,可我放你走了,我们扯平了……扯平了!你不信我!你、还有史子眇!你们全都——”

    “你下来!”

    “我就不!他叫你解他衣裳,你就听了?你就信了?他要你的命,你也给他?”

    “你……”

    他伏在你肩头,因着年幼,才止十四五,身量不大,瑟缩着哭起来听的你心里针刺猫抓一样难受,本来你昨日就攒了一身邪火心浮气躁,这傻小子还没羞没臊坐你身上只管蹭,这也就罢了,他今天是跟你的衣裳有仇似的,看也不看全踢下寝台,整个人撞进你怀里,张牙舞爪地咬着你捂他的虎口呜呜的不放。

    你现在倒盼着母亲和你在一处了。也不知他喝了多少,酒味熏得你口舌生津,止不住想吐出信子,好能再贴近些。

    “你刚才说——”话方出口,他的眼泪就又涌了出来,砸在你面上颈间,又多又急,你不敢再说,只好先用袖子给他擦,哪成想手才放下他抓起来又是一口,这一下可真疼,简直像要把你的手指咬下来似的发狠,你抢出来,手上已经是一圈咬痕,乌紫乌紫,还渗着血。

    “你忘了!你忘记我了、你居然——”

    “你怎么能!虚幻之物不能牵住活人的魂魄,你不记得广陵王,不记得史子眇……可是……你也不记得我……”

    他的气焰萎靡下去,声音从激愤的嘶喊转为哽咽,让人砸断了脊背一样蜷缩起来,忽然又一反前态哭着说对不起,可是你怎么能忘了呢,我们在隐鸢阁里就是这样挽着手,隐鸢阁……对,隐鸢阁……我要回去,放我回去!求你了,让我回去!

    真是些疯话。你们就生在桃源村,还要回去哪里呢?可你忍不住满心酸楚,他哭得太凄厉,简直快要把你也惹哭了,你顺着他答应,两个人一同窝在被子里,缠手绊脚地抱着,你从来没有和人抱得这样紧过,寝衣单薄,你能摸见他刚刚开始拔节的骨rou,稚嫩的让人生怜。你吻了他,那是鎏金一样的猫儿眼又滴下泪来,你尝了,温热的。

    “你杀了我吧。”

    他很平静,完全的平静了下来,越说越觉得这方法绝妙无比:“你杀了我吧。别把我留在这里受苦,我就是为你生的,你走的时候杀了我吧。”

    “掐死我就可以了。你就这样抱着我,把手……对,手放在这里,你看。”

    “很简单的。不过我还要带你出去……不行,你还是杀不了我。”他惶恐起来,把头拱到你怀里:“来不及了。你走了之后会忘了我,你都不记得有人因为你、全因为你才这么痛苦。这不公平!”

    他到底和你在一处了。你早起了兴致,只是不想和他一个半大孩子行房,你和母亲有些脏事滥事,到此已是不该,可是他当着你把手指尖儿探进后xue,潦草动了两下便要坐下,你还是惊得捉起他好一顿教训。那两片白净的臀rou也不过有你手掌大小,你抽打下去,他就要叫痛求饶,眼泪止不住,可还是摇着后臀一点不躲地往上凑,有些肿起处叫你的衣袖拂过他都遭不住,整个都发起热来,两腿紧紧夹着,怕你看,也怕你真殃及那软处。

    “别藏呀。”你把手腕挤进他腿间,又在他鼓起的东西上弹了一下,他吃痛便回头看你,眼尾湿红,含着一点期盼的神色,怯怯地把腿打开一条小缝,膝盖滑动着,慢慢把胯贴在寝台上。孩子的柔韧或许本就是成人难比的,你看着他张开的腿,正中一点粉花,和羞带露,让他自己弄的已然疼得怕了,十分警惕地紧紧绞着,可只要你吻他,他便又像没有骨头和知觉一样赖着你,任由你施为了。他的舌头温热,要比信子厚软得多,你勾着他,直亲到他挣扎着喘息才作罢。你知他在你怀里被抱着时就得了趣,去过以后现下一时半刻只能老实挨着,便信手蘸了榻边你梳头用的膏子,专顶着xue口打转,只等他那厢吻得晕晕陶陶,这厢就让你两指直入黄龙,只略微转了转手腕,你就知道阳心在何处,没来由的熟稔。

    娇娇儿是个心思极深的孩子,可那地方生得浅,进入半指就能摸见,一点禁不住磋磨。你手上在那软rou上点了点,算作招呼,这就用指节碾了上去,他啊的一声,抽泣一样抖索着肩膀,两手撑在你肩上急慌慌挺腰去躲,挺一下,臀上就得挨一巴掌,那脆响听得他哭都不敢哭了,满眼惊惶地xiele第二回。有些稀薄,随着你按揉亵弄后xue,比精水更多是断断续续的透明清液,可惜元阳已去,你无福看见他当时的表情。

    “广陵王……广陵——嘶!呜……疼,疼,广陵王,你、你轻——啊呃!”

    你才不管他喊些什么,只顾两指剪刀似的分开了,把那不经事的软xue开出个口子,又填进去一指,并着在他薄弱的阳心处搔动作乱,哄的他身下出水,抖得筛糠一般,活活射空了才掐着他的脖子挺身进去。终归是头回做,你没轻没重,全凭热血冲头,他又年幼身子小,吃下你那一根凶器不到半路就哭了起来,捂着肚子,半是畏惧半是狠绝地看着那半截rou根,深吸一口气,骑坐在你身上挺直腰杆使力,抬起来半分就要再往下吃三分,你知道他疼,那xue就是个未成的样子,梏得你都难受,更何况他!他巴巴儿的又来吻你,见你松了力气回应,勉强扯出个笑来,闭着眼猛地把最后一点全吞进去,好像把刀塞回鞘中,那种骄傲满足的劲儿艳得带着血腥气,他真撕开了皮rou,你再去按他已来不及,成串的血珠沁出一小块红来,他只是扫了一眼,埋在你怀里仰着头盯着你,脸上泪痕未干。

    “广陵王,广陵王,咱们这就成了,是不是?你看,有落红呢。”他痴痴地,伸手去摸摸身下和你交和的地方,一瞬间好像快要颓败的花束慢慢伸展开枝叶,虽仍在方寸瓷瓶里,却有了一点生气。

    “好疼啊……广陵王,你舒服吗?你舒服吗?”

    想来也奇怪,你分明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却要在这关头着魔一样想要你舒服,好像只要你舒服,就有做下去都意义似的。你忍得青筋暴跳,如今做也做了,还能把他怎么?他就是料准了你不会推拒他了,笑着来抱你,试探一面挪动腰身让那话在xue内浅浅抽插,舍不得拔出来,一面偷眼猜度你的心意,你一皱眉,他就勉勉强强动作大点。他跨在你腰腹上像骑着一匹马,你依旧扼住他,在他的惊叫里颠簸起来,他懵懵地被捅得往前栽,脸埋在你肩窝里,埋在腹中的阳具陡然发难,总是全抽出去了,惹得他不安地挣扎着去追,你却握着他的腰往下按,把那根东西深深契进他xue里,一下撞到底,擦得xue心酸软,膨大的顶端抵在深处不住钻磨,本是极温存的动作,伴着不时凿动着隐秘的小口,陷进一个头去。你贪图快活,进得这样急,撞着通红的臀尖,xue口堆积的白沫夹着血丝直往下淌,他两腿弹动着,已属yin刑一般生受。痛自然痛的,只是也解了痒,他仰着头只顾着掉眼泪,胡乱摇头,嘴唇大张着急喘,叫也叫不出声,你收紧手指,他就像被勒住马缰一样眼珠翻着被你提起来cao得更深,软手软脚让你搂着灌了满腔,昏昏沉沉地一头歪在你怀里,几乎让你作弄得小死一回。好半晌,他才舒了口气,侧过脸来吻你手上的伤口,舔得你心口慰帖发烫,却又很舒服。你终于困倦了。

    他睡在你怀里,蓄得很长的卷发全汗得透湿,贴在面上,你看着白瓷生出漆黑的裂纹,有什么极凶险的东西狞笑着耳语。

    他说,广陵王,我的广陵王,我恨死你了。

    皮囊落地,故人重逢。

    这实在是一个很好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