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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女小玛(6)

    从黑暗中意识到自己醒过来时,迟钝的脑袋才接着想起──原来在屁眼被客人的巨棒疯狂抽插之际晕了过去。

    睁开不很疲惫的眼睛,看到的却不是那位全身肌rou的壮汉,而是扭着脖子缓慢转的老电风扇。吹到我脸上的风,带着嘈杂的嘎啦嘎啦声。喉咙又涩又乾,嘴腔有股酸味,肚子则是传来微微的疼痛感。

      我从客厅长椅上坐起来,动到腹部时一阵痠痛。低头一看,左腹竟然有块紫红色瘀伤。

    这幺说来,好像有被客人殴打腹部的印象……为什幺挨打却想不起来了。

    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一想起被巨棒干到变成白痴的那个自己,心头便滚起一阵兴奋的微痒。

    若要问我是否已被满足,答案是肯定的。然而在被满足的同时,新的慾望亦随之浮现。

    我想知道更舒服的性爱会是怎样的姿态。我想知道的大roubang会如何蹂躏我的身体。我甚至觉得继续当个被干到翻白眼的白痴女人也不错……至少代表那男人真的能够满足我。

    因此,我在轻抚瘀青时下了一个决定。

    我要把男人的roubang放入身体里。就算被当成欠插的臭鸡和欠干的白痴也无所谓。

    可是,光有让yindao如痴如醉的老二还不够。这大概就是为什幺我仍眷恋着和课长或是小野猫zuoai的感觉。

    客厅桌子上贴心地放了包香菸和菸灰缸,打开菸盒,却只看到少少几根菸,以及比稍早要厚了些的红色纸钞。无视男人赏给我的微薄奖励,我只叼起菸就将它关上。菸草味悠悠地飘向鼻前,四周却寻不着半个打火机。倒是在起身环顾客厅时,才看到那件橘色大风衣被压扁在刚才躺着的长椅上。

    我拎起皱巴巴的风衣随便抖个两下便穿起来,微弱的暖意伴随攀爬着的金色拉鍊涌至rufang中央,只包覆住半对胸部。口袋感觉重重的,摸索一番才发现本来只放着钥匙的口袋,还塞了清洗乾净的肛塞在里头,难怪会鼓得奇形怪状。这下我才想到屁股完全没有异物感。

    我背对着柜台方向,伸手触碰私处和肛门,它们的触感就像刚睡醒时那般柔和,丝毫未留被四个男人搞过的yin态。

    忽然间柜台那边传来老闆向客人打招呼的声音,我紧张兮兮地转过头去。听到客人只是带儿子来买零食,才稍稍鬆一口气。

    视线穿越密集併列的珠子布帘,只看得见半张柜台及一双细细的小腿轻盈地来回走动。不一会儿,又有客人走进店里,还问起泡麵区是不是在整修之类的。心想反正我现在不是待在小隔间里,老闆要怎幺解释也不关我的事。在原地转一圈、环视索然无味的客厅,莫名地萌生一股浓稠的空虚感。它不只佔满我的脑袋,更填满了女人的性器。

    ……倒也不是突然对寻求快感的自己良心苛责了起来。相反地,在体内膨涨着的白沫化空虚,还比刚才更渴望被认识以及不认识的人取代并填满。

    我把菸盒收进口袋,叼着无烟冒出的香菸,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就这幺走出珠子布廉。在店里人们投来各种不同的视线之际,我抛下一句叔叔我出门了喔,就穿越狭小的走道离开杂货店。

    天空一片阴霾,低沉到彷彿失去了色彩。

    而我,又想要zuoai。

    §

    不管是跟死肥猪到处开房间,还是给小野猫带着大玩露出与排便,都能稍微降低我在杂货店卖yin所产生的空虚感。

    但是我知道,身体已经离不开寻求刺激的冲动了。除非那根让我欲仙欲死的大roubang能待在我身边,否则我每个週末都会重覆着盲目的寻觅和享受。

    当然我仍持续和那对父子档发生关係,这也是同时满足三股慾望的美事。那两根只懂狂抽猛插的包茎roubang享受射精,我则是在朦胧白雾间回味过往的快乐。虽然总把室内搞得乌烟瘴气,对于用下半身思考的父子俩而言,有把jingye射进我体内就算值回票价。

    这样的生活持续过了一个月,发生了件挺有意思的小插曲──不是得跑一趟妇产科,而那是从一位六度造访、私下见过我几次面的客人那儿,所接下的委託。简单讲就是拜託我帮他那二十多岁、足不出户的姪子破处。

    关于他对他姪子那些毫无根据的推测就不提了。由于听起来挺有意思的,我也腻了整天抱着期待却只能给小roubang没技没巧地抽插,决定接下委託。听到我一口气答应,客人还高兴地说会再多付点钱。我笑笑着假装很高兴,其实我根本不在乎金钱。促使我爽快答应的两个原因,一个是寻求变化,另一个则是未经世事的处男roubang。

    他们家就在两条巷子外,走路不用十分钟就到了。

    这天应客人要求,我一早起床便烫直头髮、穿起米色洋装搭长裙并上了淡妆,摇身一变成了看起来十分温柔的大姊姊。看到镜中的自己,总觉得气质得教人难以习惯。上一次做这种装扮,是大三暑假当一位高中女生的家教时,因为首次担任家教想给对方好印象才这幺做。如今换上同一套衣服、同一件裙子,却是为了给不出房门的处男开苞,落差还真大。

    考虑到客人要求我维持大姊姊型的清纯印象,只好乖乖把菸放回桌上。电话知会客人一声,我随意喷了些廉价香水便起程。

    和穿着裸露风衣外出的情况不同,这身打扮为我赢来不少正面关注,但感觉就没那幺刺激了。

    杂货店老闆正在店门口放空米酒箱,看见我这副姿态还吓到绊住脚。我就在男人粗鲁的哀嚎欢送下转身弯进另一条巷子里。

    穿得整整齐齐,裙子厚到不容易被吹起,内衣也好好地待在里头,再加上没有挂着肛塞或其它玩具……这似乎是近几週来我最正常的模样了。明明既有气质又充满魅力,却有股新奇到很不适合我的感觉。不管怎样,只要想成是为了处男roubang所做的牺牲,也就没什幺大不了的。

    那位年方四十的客人在公寓楼下门口见到我的打扮,边用不太像开玩笑的语气开起真想跟妳来一砲的玩笑,边迎我入门。爬上五楼的时候,见到他的猪哥样几乎压抑不住,我语带同情地说不然我先帮你吹一次好啰?才把手贴到他的西装裤上,就被推开了。客人说他有事得出去一趟,就快来不及了,而且他想让我尽量完美地呈现在姪子面前。我耸耸肩,反正也没差。

    进到他那间杂乱的小房子里,他小声告诉我家里大概有哪些东西,还不要脸地说办完事煮点东西给孩子吃,可以的话再帮忙整理房子。我正想赏他一巴掌,他却已经慌忙逃逸,还不断喃喃着要迟到了要迟到了……我对着脚步声渐渐变小的楼梯间啐了一声,轻声关上铁门。

    除了连接楼梯的阳台尚算普通,这个家真是乱到可比垃圾场。没有恶臭味也没有太多蚊虫倒是不幸中的大幸。

    厨房里好几副碗筷浸泡在洗碗槽里不晓得搁了多久,旁边沙拉脱和调味料还混着放,看来这个家有用酱油洗碗的坏习惯。打开冰箱,意外地没凌乱到让人想叹息。可是除了整齐堆放的微波食品,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煮点东西是吧,亏你还敢说。

    离开和客厅一样惨兮兮的厨房,我朝唯一发出冷气声的房间走去。乳白色的房门没有上锁,黯淡的色彩自门缝间泻出。我轻声推开房门,里头静悄悄地只有冷气运转的声音。

    空气中瀰漫着多日没洗澡的汗臭味以及空气清新剂的锐利气味,两者混在一起反而更加令人却步。厚厚拉起的窗帘明摆着要遮住射向床舖的阳光,只剩映出微弱光线的窗框残留日间气息。小小的室内除了躺着某个人的单人床,就是围绕三方的书架以及电脑桌。我蹑手蹑脚地没入冷空气的包围中,悄悄地关起门。

    好了,是要开灯让他注意到我呢,还是直接上床吓一吓他……总觉得后者比较有趣。要是对象是没做过爱的处男,效果肯定更加卓越。

    打着如意算盘的我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杂物,慢慢逼近散发出汗臭味的单人床。

    男人的汗臭味与浓臭的体味,和jingye一样能够令我感到愉悦。可惜空气清新剂扰乱它的成分,使这股气味不再那幺迷人。汗臭的中心点,就来自于身体足足胖我一倍以上、躺在床上张嘴入睡的胖子。仔细一看,他的头和脖子充满肥rou,脸上坑坑洞洞还有鬍渣,穿着拉不到底的卡通图案衬衫,再下去则是一件自中央撑起的四角裤。至于那对肥手肥腿就不用提了,反正就是毛茸茸的样子。虽然就交往条件来判断大概只能给零分,却有股当事人难以察觉的颓废魅力吸引着我的慾望。尤其是那根已经勃起的处男roubang,说不定正梦着此生尚未经历过的yin梦呢。

    我舔了舔上唇,顺着裙子坐到床边,就在肥子那充满赘rou的左腿膝盖旁。侧着身子,左手悄悄地来到四角裤撑起处,掌心贴住盖在布料下的yinjing顶端,指头就以非常轻柔的动作垂下并依序贴向那根稍嫌得小的roubang上。手掌感受着肥子的呼吸和他勃起的律动,心跳渐渐加快。不管是上了年纪的糟老头,还是这种臭死人的肥子,男人的roubang始终如此吸引着女人。特别是这根未经洗礼、散发出nongnong精臭味的roubang……想像着上头究竟累积了多少次孤单的自渎痕迹、多幺厚的处男精垢,就涌起一股立刻吃掉它的冲动。

    脑子还像只发情的母猫喵喵叫着的时候,嘴巴已经抢先一步含住触感大概和课长差不多大小的roubang,就隔着那件又臭又髒的四角裤。

    硬度足够,却没有杂货店胖子那种巨大的体态。虽说处男还是要孱弱点好,或许是胃口被养大了,要不是能满足别种癖好,roubang还是越大越好呀……正当我挤出口水并轻巧舔舐起覆盖在roubang上的布料,一阵难听的呻吟声伴随扭动的肥胖身躯传进耳里。

    没能在肥子醒过来前先嚐嚐他的臭老二是挺可惜的,事已至此只好按部就班来了。我不急不徐地挪动屁股来到他胸膛旁边,倾斜身子,左肘压在他胸口上,手指顺势贴到那出油的额间。我维持倚在他身上的姿势,凝视那张满脸痘痘的睡脸。肥子似乎还在不断挣扎着是否要起床。

    他一下子紧闭眼睛发出呻吟,一下子安静地呼吸,看来要是不施加刺激是无法让他立刻清醒。于是我右手摸向那被我弄湿的四角裤,轻握住硬挺的老二便缓缓搓揉起来。没有明显冠状触感,这家伙也有着可爱的包茎呢。

    老二被别人碰触的肥子持续发出呻吟声,眼睛依然闭得紧紧的,宛如不想逃离春梦般。我稍微垂下头,右手继续以缓慢的节奏玩弄他的老二。每当肥子张嘴吐气或是发出呻吟时,nongnong的口臭味随之扑鼻,那味道能够令我身体发热。可惜的是,他的口臭仅仅搔了我不到一分钟,就伴随好不容易撑起的眼皮惊讶地收起。

    肥子一脸惊慌地看着我,睡眼惺忪又结结巴巴,不断重覆着妳、妳、妳这几个同样的字。虽然因为距离十分接近,他说话时也能闻到臭味,却完全比不上吐气时那般强烈。

    我对他面露微笑,说了声早安,右手仍然在taonong他的臭roubang。当他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并且能够完整说出妳是谁这三个字,我也闻够他的口臭了。

    我边摸他的头,边把他叔叔委託我的事情简略说一遍,结果得到一脸呆愣的回应。看他红着脸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幺的蠢样,老二却已经硬挺到代替不中用的主人开始享受爱抚了。肥子好像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自言自语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在他认清事实以前,我只管摸摸他的额头,顺便玩弄把臭味沾满我手心的那根阳具。

    幸好他很快就不再质疑眼前的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大概是因为我告诉他再不抱我等时间到就没得抱了。但其实我早打算搾乾他的处男jingye才罢休。无论如何,在半威胁的温柔恫吓下,肥子总算不再像刚才那般慌乱,但也镇静不到哪去。

    他杂毛丛生的两只肥手先是按在我背上,嘴里喃喃着女人的身体好柔软,手心再慢慢滑到腰际。就像在确认女人的触感般,那双手在我腰部掐了又掐、掐了又掐。等他主动进攻不晓得要等到民国几年,我只好推开他的手,撑起身子爬到他身上,两条腿就跪在他大腿外侧。在他仍旧摆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时,我一口气将他那件卡通图案的衬衫拉到肩膀处,接着趴向那意外地没多少胸毛的肥软胸口。

    好臭。

    近闻充满污垢的粗糙肌肤,味道更加浓烈了。

    我将鼻子压在他胸口处,每次深吸都让我的眉毛愉悦地跳动。就这样一边嗅着nongnong体味,一边缓缓移向他左胸。到了那又黑又臭的rutou前,我张开热呼呼的嘴、伸出湿答答的舌,轻柔地舔弄起那颗髒rutou。

    肥子的手伴随难听的呻吟压在我头上,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心跳加速,就如同我一样。滋滋地吸舔一会儿,他开始抚摸起我的头髮,这使我感觉有点舒服,也让我更卖力地吸吮。

    吮至半时,双手纷纷挤到两个私处间,抚摸着yindao四周的同时也胡乱揉弄起肥子的老二。那根就算勃起也十分短小的roubang,宛如撒娇般不断抖动硬挺的躯体。我顺着它的活泼做出回应,弄得我更想要roubang了。

    对男人来说,床上最扫兴的莫过于早洩这回事。事实上该感到困扰的是女人才对。如果已经舒服过了倒还好,最可怕的就是还没享受到,老二就先不争气地口吐白沫。

    因此……难听的呻吟连着炽热液体一同涌出时,我内心也产生了小小的不平衡。所幸这样的心情,很快就给渗出四角裤并沾到我指头上的jingye所抚平。

    我直接伸手进他的四角裤,併拢的指间磨擦到包皮口瞬间,roubang又吐出浓稠的jingye。炽热感在手指与掌心绽开,异常浓厚的腥臭随之飘来。闻到jingye的臭味,方才那股丧气感都消失不见了。我重振精神吸吮肥子的奶头,并在他难听又有点诱人的轻叫声中,用沾满jingye的手指继续爱抚着roubang。

    jingye抹在包覆整根roubang的包皮上,让包茎老二摸起来滑顺诱人。儘管硬度正悄悄消退中,肥子却没有阻止我爱抚他,他的老二似乎也正苦恼该休息还是继续享受刺激?不一会儿,年轻气盛的yinjing又开始变硬、变大了。

    我凑到他面前,吻了那油亮的鼻尖一下,便和满脸通红的肥子深情接吻。好棒……即使只有舌头的交缠,这头猪实在臭得让我整个人不禁兴奋发颤。

    他的老二射完精后很快就恢复成硬挺的姿态,于是我一边替他打手枪一边吻他。甫一taonong,他就迸出愉悦的哀嚎。稍一加速,只要看他那副爽样便知道快要忍不住射了。儘管总在紧要关头顺利阻止,要是他的jingye不争气地用流的跑出来,满手jingye的我实在也难以察觉。

    在一次让他稍事喘息的空档,我将手从他湿臭的裤裆内抽出,并鬆开他的唇,转而舔舐手掌手背上的jingye。他盯着我舔弄被抹成白沫状的jingye,儘管仍因为不习惯舌吻喘着气,老二却已硬梆梆地活蹦乱跳。

    现在才品嚐jingye似乎为时已晚,因为黏度已不像他刚射精时那般浓稠,不过反正只要是男人的jingye我都喜爱。把沾在手上的处男jingye吸个精光之后,肥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我让他抱住我的背,一手握住他的老二,继续未完成的接吻。

    男人的口水和男人的jingye很相似,因为它们都够黏够臭。我喜欢他们笨拙地取悦我的舌头、把口水送入我嘴里,这能够让我暂时忘掉眼前的男人是谁,而专注在男人的臭味上。当然如果是jingye更好。比起和男人接吻,我反倒比较喜爱吻他们的老二。不过就算jingye多幺诱人,zuoai时总会碰上例外。就像现在,这个刚睡醒的男人那从肠道冲上嘴腔的口臭,让我们的接吻要美妙太多了。即使不摸那根包茎roubang,我也能光靠和他亲吻这个动作兴奋起来……显然双颊漾着红晕的我已经够兴奋。

    肥子在和我接吻时总会半睁开眼睛盯着我瞧,而我也对他回以欢喜的眼神。我想让他从眼神中感受到我深爱着他,但其实我只爱他的臭味、他的老二。肆无忌惮地亵渎爱情的行为,使我的内心更加狂野。

    激吻到肥子又心跳加速、不得不喘口气时,他叫我把衣服脱个精光再服侍他,然后催促似地把我往床边推。虽说今天才对打扮得漂漂亮亮zuoai这件事稍感兴趣,看到肥子那副希望我快点扒光的猥亵眼神,想来也只好乖乖照他的期望脱个一乾二净。

    我鬆开手中的老二,对他笑了下便爬下床,在昏暗偏冷的房间中央,面对着他逐一卸下衣物。同时他也在床上挪来挪去,好不容易才脱掉四角裤。唉,早知如此就不要多费心思打扮了。况且也因为刚才稍微逗了逗而失去了处男宝贵的发jingye,怎幺想都划不来。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的裸体似乎非常吸引他,因为上头还残留jingye的老二正兴奋地不断抖动。而我那照他命令所拨开的私处,同样欣喜到流出了浓密的汁液。

    他坐了起来,挪动充满肥rou的身体来到床边,两腿开开地一手弹弄着老二。我叫他包皮先退下来,他面露苦色地退着皮,好一会儿才让他的髒guitou整颗露出。包皮紧紧繫在guitou下方,他说这样有点难受,反正不关我的事。

    我靠过去,轻摸他的油脸,照惯例露出对方喜爱的笑容,便俐落地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早就满头大汗,难怪体味变得这幺重。他没有抱住我的背,两只手在我胸前又搓又揉地玩弄我的奶子。看着他口水都快滴下来的yin貌,我端起他的肥下巴,深情地吻住那对厚嘴唇。此刻他的包皮似乎没咬得刚才那幺紧了,至少在我帮他用包皮推弄着guitou时,那张丑陋的肥脸露出的不是痛苦,而是享受刺激的表情。

    好想吃臭guitou上的尿垢与jingye呀……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都想吃。不过既然嘴巴已经喝下他的髒唾液,也只好把这迷人的处男roubang让给下体了。我握着他的老二重覆taonong几次之后,便趁他吻得忘我之际,将他的roubang前端轻轻地埋入我体内。

    湿润的rou壁在毫无痛苦的情况下被短小roubang给撑开,接着完全将之吞没。

    哈啊……处男鸡鸡插进来了呢,真叫人兴奋。

    那根处男roubang缓缓深入之时,肥子还用被我吻住的嘴发出愉悦但难听的呻吟。他也不管我那被他摸得火热的奶子,淌着些许汗水的双手贴到我背后紧紧一抱,我们俩的rou体便紧密结合在一起。

    我把他抱至胸口,让他吸吮我的奶头,然后扶住他的肩膀、稍微撑起身子。任由陷入私处的老二缓缓滑出,接着抢在它快要完全跑出去以前放鬆身体、坐下的瞬间重新吸入肥子的老二。他发出不晓得是爽还是痛的呻吟,咬痛我的奶头。我开始摆动起腰,不时让他整根roubang滑出来再深深插入。打从他二度咬痛我之后,只见整张肥脸瘫在乳沟里,抱住我的手剩没多少力气,两手纷纷滑落到我的左腰及屁股上。

    我们的大腿混着汗水与体臭,依循缓慢的节奏,啪啪地奏出yin秽的旋律。我儘可能维持在一秒干两下的速度,但是肥子无法忍受这个速度太久,就会一口气降到每秒抽插一下甚至半下的频率。他除了在我动太快时说太刺激了快射了以外,就没有再说别的话,害我几度以为他是不是已经射了精却不敢说。

    虽然处男jingye很吸引我,处男的roubang同样很迷人,实际zuoai时反倒没什幺乐趣可言。如果他十分享受女人的rou体,那还可以逗逗他。可惜自从我主动磨擦他的roubang起,他就沉默地偎在我胸前。

    啪──啪──啪──啪──缓慢的碰撞声带动同样缓慢的抽插,速度慢到我都快睡着了。要是他有根大roubang,就算慢慢干也很爽,偏偏是跟课长有得拼的尺寸。yindao再怎幺努力地去感受,也产生不了令人愉悦的充盈感,或是被侵犯的快感。唉,想像果然是美好的,我真该让处男roubang停留在遐思阶段。

    突然间肥子叫我停下。瘫软在胸口的他正喘着气。停下动作后才发现,原来在冷气房慢慢做着爱也让他满头大汗,那身肥rou真是了得。我猜他可能连缓慢抽插都快受不了,便抱着带有怜悯的温柔抚摸起他的背。

    此时他一手虚弱地贴在我屁股上,时而抓捏我的屁股,另一手则缩回到彼此身体的贴合处,捧起我的右乳并轻轻揉弄。过了一会儿,他开始舔舐在他手中不断改变外形的rufang,呼吸声趋于平稳。就这样边让他把玩我的奶子边稍事休息后,我再度动起身子。

    规律的抽插中,肥子又安静下来,双手也不再爱抚我。我边引导他干我的xiaoxue,边观察他的反应。他看起来就像在忍耐着不让过多的刺激涌入体内。什幺嘛,原来只是在担心会不会太早射精被我耻笑吗?真是可爱。

    我轻搂他的后颈。每当我摆动身体时,胸部都会磨擦到他发热的脸庞,沾上那臭气逼人的汗水。那味道真是令我不禁垂下头,亲吻他乾燥又出油的头皮,yin叫得更大声。但是光这样还不足以攻陷他。于是我故意在抽插到一半时骤然加速,并对着他低声喃喃着。把腥臭的处男jingye射进来吧、射进人家湿湿暖暖的rouxue里……你的处男鸡鸡插得我好爽呢……低声浪语才说到一半,他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不几秒便停了下来。

    射精了?才说个几句就射了呀?果然是可爱的处男呢……这般说道的同时我慢慢停下动作,然后温柔地抱紧他。可是他对我的yin语没多大反应。他在我胸前虚弱地吮着奶,吸舔声混着口水声,很快就取代roubang抽插蜜xue的声音。

    吸着吸着,rutou忽然就从炽热的嘴腔滑了出来,接着在他鼻孔前胡乱磨擦着。他边嗅着我勃起的奶头,彷彿做错事的小孩子般,以懦弱的口吻说他不是故意射在我体内的,只是女人身体真的太舒服了。原来他是在担心这件事啊,根本没有必要嘛。

    我摸着他的背,说没关係,我很高兴你把jingye射进来,我的身体本来就想要吃你的处男jingye呢。不料他却像在撒娇似的说妳拿了叔叔的钱只会对我说好听的话。我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温柔地安抚他,让他知道就算他还想再来一砲也无所谓,他才停止这种让我想一脚踹他老二的可笑反应。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坐着干好累还是躺着好了。我便起身让他那根瑟缩起来的小roubang滑出体外,看着他挪动浑身肥rou躺到床上。过多赘rou随着主人的动作相互碰撞弹跳,在一般人看来应该是十分倒胃的画面,却让我没来由地性慾大增。如果还有nongnong的体臭就更好了,而眼前的肥猪确实符合这些标準。

    有时真受不了这样的自己──这种在数秒钟后回过神来,却已经扑上前去舔舐那身肥rou的自己。所幸男人也有rutou,我才得以在把舌头缓缓拖向肥猪的骯髒rutou之际,释出这个女人正积极挑逗他的讯息。但是他不怎幺中意我这样做,只放任我吸吮一下子,就把我抱上来说我现在想干妳。

    要把那才硬一半的短roubang插进来并不是那幺容易,抽插时还不断滑出来,弄得我有点烦躁。待肥子的yinjing涨大到可以让我握住根部,反覆给他插了几下,总算是让它完全硬挺。我和肥子双手十指交扣,宛如骑马般在他肥胖的身躯上头不断晃动,被他口水弄臭的双乳也跟着晃呀晃的。

    rufang和身体拍打碰撞的声音,绵绵地融入私处交合的yin秽声中,使我脸上的红晕出落得更加美丽。肥子开始啊啊啊地叫出声,表情愉悦到令我想一巴掌下去的噁心。儘管刚开始就动得剧烈,干了大概一分钟后,他仍没有要我停下来的意思。我一边摆动腰部一边猜想,或许那根脱离处男的roubang终于给它主人争了口气也说不定。显然我的推测技巧尚欠磨练。

    不到三分钟,也许连两分半都不到,这头肥猪竟然就把我手掌夹到痛得要命,叫我动慢一点,却还是在我放慢动作之时洩了出来。

    唉,既然早洩了也没办法。

    我伏在他身上,摸着他的脸吻了他。彼此吸舔着对方舌头时,我仍在进行缓慢的摆动,打算就这幺动到他的老二滑出来为止。他没什幺力气地舔着我,我配合他的力道减轻舌头灵活度,让无力的男人感觉到自己仍掌握主导权。话虽如此,我想我确实也有点无力就是了。明明给处男二度体内射精,却什幺感觉也没有,真是叫人沮丧。

    令人意外的是,本该持续缩小到不堪抽插的yinjing,竟然再度硬了起来。肥子腼腆地问可不可以再做一次?我回给他比刚才要甜美许多的笑容。

    这次他似乎想要主导zuoai,抱着我便一起在原地转了半圈,老二始终插在我体内。我的背轻轻贴上湿热的床舖。腹部和胸口被黏黏的汗水与柔软的肥rou压住时,他正垂着头向我索吻。我抬起头吻了他一下,静静躺在yindao内的roubang开始抽动起来。

    这股沉重的压迫感实在太棒了!虽然被压得有点难受,果然和男人zuoai就是要被紧密压住才对。就算不是使人着迷的肌rou,满身肥rou也没关係,只要能让我感受到对方的存在,不管什幺样的肌肤之亲都会变得很美妙。

    我被肥子压在床上,以平稳的动作抽插,热到发晕的yindao终于能够感受到坚硬roubang正在埋首猛干的愉悦。肥子干着我的同时,全身上下的赘rou亦随之抖动,汗水就在rou与rou的夹层间被挤出、喷溅到我身上。又厚又肥的rou块不断爱抚着我的rufang、腰部以及四肢,我的身体被他弄得比刚才还要有感觉。啊,好想再被压得更紧、更痛,让你身上那些带着污垢的臭汗全部流满我的身体吧……

    肥子紧闭着眼,像在忍受什幺似的面目狰狞。我想他是在忍耐不看着我、不去倾听我的yin声浪语,免得又不争气地在我湿热的rou壁间提前喷精。我也想多感受一点他的肥rou、汗臭、体温与yinjing,就识趣地不去挑逗他。

    我不再说些刺激他动作的yin语,yin叫也稍稍收敛,的心思都花费在享受他这头肥猪身上。有时我会喊出高亢的声音,通常都在我情不自禁舔舐他的肌肤或深吸我们俩的汗臭味之时。那是我真正感到舒适的yin鸣。

    每当我发自内心感到愉悦而叫出声,肥子的表情就变得更加狰狞,好像快忍不住想发洩出来,让被他服侍着的我感到些许心疼。

    他在我身上不断喘着气,我也因为被他猛压又浑身热气跟着张嘴呼吸。他那肥脖子和脸部的热汗不间断地冒出,弄得我整张脸都黏答答的,却也得以嚐遍那些鹹鹹的臭汗水。

    渐渐的,他动作变得没那幺灵敏,时而急进时而迟缓。我感觉到他快忍不住了。我轻抚他臃肿的脸颊,在热热的汗水打到我脸上时,柔柔地说道想射的话就全部射进来吧。听到我这句话,肥子睁开了眼紧盯着我,要我两只手都摸他的脸。他就这样加快了抽插速度。

    本来已经紧密贴合的肌肤,在他骤然加速的摆动下更是剧烈磨擦,又热又黏的触感遍及我整个正面。肥子要我看着他,我们四目相交,即使视线因为身体不停晃动,也会停留在彼此眼底。我抚摸他湿热的脸庞,汗水混在掌心间抹开,滑到都快要扶不住了。我对他急欲冲向巅峰的神情轻声喊道,快点射进来、把热热烫烫的jingye全部射满我的zigong、让我怀你这头猪的贱种吧。yindao舒服得收缩,不断抽插的roubang也像快要爆炸似地肿胀着。肥子叫我靠近些,我们俩边喘着气边吸吻彼此的舌头,而后他将高潮的颤抖传染给我。

    他几乎放鬆了所有的力气,沉重地压在我身上喘息,一度让我无法呼吸。我狠狠拧了他肚子上的肥rou,他才像是突然想到似地赶紧换个姿势,反过来让我伏在他的肥rou上。我舔着他那被臭汗淋得微微发亮的肥rou,沾满jingye的yindao仍在收缩,但尚未高潮。肥猪的roubang已经变小但不至于滑出,静静地躺在jingye与yin水的拥抱里,享受着rou壁轻微的爱抚。

    我在他胸前动来动去的,几乎要把他胸前的汗都舔光了,只好转而吸吮奶头。要吸奶头的话果然还是吸小野猫的比较好,女人的奶头舔起来也顺口得多。不过话说回来,要是肥子有着女人般的rutou,反倒会很噁心才对。

    后来过没多久,他的老二又站了起来。他热衷于玩弄我的奶子和接吻,并且在享受我的rou体之余也自行达到了高潮。可惜每次他在我耳边喃喃着要射精了,我总是才正要进入状况。

    算了,既然今天是他次跟女人zuoai,早洩也是情有可原。况且我们不过才休息五或十分钟,我慾求不满地爱抚他之时,他又会再度硬挺。就算每次被他干总无法冲上顶点,平淡又接连不断的愉悦也不那幺乏味。年轻男人的老二啊,跟那群老头相比真是耐cao多了。

    我们就这样反覆调情zuoai,直到肥子再也硬不起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正午。他总共高潮十次,据他说其中七次有射精感,另外三次则是被yindao夹得很爽就像射精但是什幺都没流出来。虽然途中也让那一度不堪负荷的roubang出来透透气,基本上它几乎全程都在我体内度过。到底有几个小时呢?我的yindao始终狂热性地接纳男人的侵佔,直到将那条燃烧过好几遍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地搾尽。而roubang的主人,也就是那头被我夺走处男的肥猪,也和他的老二一样整个人虚脱般瘫软在床上。整段过程中我有两次因为被他压到快窒息而差点高潮,可惜都给他的体贴碍了事。

    肥子最后一次虚弱地高潮后就躺在床上,任由我舔舐或玩弄他的肥rou,没有多大反应。见到他那副爽够了的表情,心想也该慰劳自己一番,我就转过来趴在他身上,边自慰边吸他的老二。本该沾满jingye臭味的guitou都缩回包皮里,想拨开包皮,肥子又会唉唉叫。要是吸太用力也会听到他讨厌的叫声,害我只能轻轻吸吮包茎roubang。

    稍早休息时,我们也互相帮对方koujiao,现在他却不对我翘起的阴蒂或沾上jingye的yindao感兴趣了。而且不管我如何细心温柔地吸他的老二,始终都是软趴趴的姿态。就在我不晓得第几次为了如此艰难的高潮叹气时,响亮的手机铃声突然盖过了冷气的嗡嗡声,以及女人嘴唇和男人老二磨擦的噗啾声。

    肥子无力地接起电话,用同样无力的声音说了句话,他的老二依然无力地在我嘴里备受呵护。才说了几句我没仔细听的话,他就把手机塞到我那抚摸着他肚子肥rou的手里,说是找我的。

    有点感觉时又被打扰,我不太高兴地接起电话。肥子的叔叔在话筒另一头很有活力地打招呼,却得到和他姪子一样有气无力的答覆。

    在那紧迫盯人的追问下,我照实说出我们zuoai做到不久前的事实,并且换来又假又欠扁的惊呼。这时我仍一边吸着肥子的老二,咕啾咕啾的,听得他叔叔一下就知道我在做什幺。臭老头说真羡慕臭小子啊,可以干小玛干整个早上,我也好想回去抱抱妳yin乱的身体啊。我嗅着那几乎没了jingye味的roubang,说你现在回来让我爽的话就不额外收费。他说不行啊我今天有事,啊不然下次妳算我免钱我再插到妳爽歪歪。我对他的yin笑温柔地说了句去你妈的,就把手机扔回给肥子。

    给那王八蛋这幺一闹,连自慰的力气都给夺走了。况且没了jingye味也不给我嚐尿垢味的roubang根本一点也不好吃,未经修剪的阴毛也把我刺得有点恼火。

    臭肥猪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着,我瞪着不知发生何事的他好一会儿,才放弃把气出在他身上的念头。随便煮啊你最好别给我嫌,我冷冷地说。小玛姊煮的我都会吃光光,他谄媚地回。

    本欲直接穿起衣服,在肥子强烈要求下才继续维持全裸的姿态。他说就算现在想硬也硬不起来,看到小玛姊的裸体还是会觉得很舒服。想想反正也没差,这种天气穿好好的煮东西说不定还会弄得一身黏,就和他一同赤裸地走出房间。

    从房间内昏昏暗暗地看着他的肥rou有股诱人的朦胧感。在明亮处现形时,反倒没那幺能挑逗我的情慾。我教他如何洗碗筷,然后蹲在他旁边翻找那满是微波食品的冰箱。最后总算是在里头挖出两包冷冻乌龙麵和一些感觉要过期不过期的火锅料。

    我把準备下锅的东西全部搬到瓦斯炉旁,肥子就凑过来摸我的奶,说小玛姊妳好性感。我捏捏让他发出惨叫的yinjing,笑着对他说老二没硬就敢调戏女人,你和你叔叔一样不怕痛死啊。

    结果他还是三不五时跑来揉我胸部,就算脆弱的老二被捏痛也在所不惜……男人脑袋到底都装些什幺呢?反正留他在旁边也显得碍事,待他拖拖拉拉地洗完碗,就叫他滚去客厅等吃饭。

    大热天的,在闷热的厨房煮着锅烧乌龙麵实在是种煎熬。所幸在肥子大口大口吃着麵的时候,杂乱的客厅桌子上还找得到某个从没抽过的香菸牌子。推开亮银色的菸盒、抽出一根细长的香菸,菸头燃起的火光旋即安抚了又热又焦躁的心情。

    看他弯着肥rou埋首猛吃的模样,还真像是餵猪啊。

    我边吸着口味太淡的香菸,边打量已经吃出一身汗的肥子。

    果然胖子就该是rou多到坐着肚子整个垮出来才对。那堆肥rou抱起来又柔软又有重量,真是会让人上瘾的东西。不过,虽然他有着这幺多肥rou,老二太过短小仍然是致命伤。要是能在被肥rou紧密压住的同时给大roubang塞满,那种感觉肯定很棒。啊啊……抽着菸想着这种情景,又让我像个慾求不满的蕩妇湿透了。

    我那根菸才刚要抽完,肥子已经吃完麵,连汤汁都喝得一乾二净。我把香菸捻熄后又点了一根,叫他往后坐并且把腿张开,他乖巧地照做。接着我在客厅东翻西找好一会儿,才找到剪指甲用的小剪刀。

    见他那副受不了菸味的模样,我便爬上他的腿,贴在他身上吸了口菸再深深地吻他。被我这幺一吻,他咳到眼泪都出来了,愚蠢的样子逗得我呵呵笑个不停。玩够了,我又缩回到他双腿内侧,拨开杂乱的阴毛,接着一口吃入肥短的包茎roubang。稍微挑逗一番,见小家伙仍无反应,也只好乖乖放弃。肥子不断想摸我的奶子而动来动去,或是用软趴趴的老二磨蹭我的脸。我在他面前亮出剪刀,叫他最好别乱动。

    细微的剪刀声随着毛髮被剪落的跃动感舞动着。喀嚓、喀嚓。高过那条软趴趴老二的阴毛纷纷散落在地板上。肥子安分地坐着,因此我很快就将他那过长的阴毛处理乾净。话虽如此,不过只是把它们全剪掉一半罢了。大功告成后,我说了声好啰便站起身子。本来还很安静的肥子却把我抱了过去,一手揉起我的奶。

    他把脸埋入我胸部间,胆怯地说道小玛姊意外地很贤慧耶。我被他这句话惹得满脸通红。为了掩饰有点开心又有点害羞的心情,我狠狠捏了下他软趴趴的老二,丢了句看到你这副邋遢样我的母性本能都被激发出来了啦,然后深吸一口菸。

    在我离开前,肥子硬是将软软的老二塞进我私处,装模作样地抱着我干了几分钟。然而就算那根roubang被我的爱液彻底滋润,依然没有勃起迹象。最后他帮我koujiao一会儿,我没什幺感觉,就叫他别做了。

    内衣和洋装重新回到身上时,身体只剩下些许余温,没有太多的火热。

    我们在客厅告别,我便直接下楼。

    踏在午后烈日直射的柏油路上,有股快要烧焦的感觉。我快步往家里走去。虽然做了一早上都没能高潮,能够把充满肥rou的处男搾乾也算值得了。不晓得他在我体内射了多少处男jingye呢?私处到现在都还很湿,回到家可能得先沖沖水才行。不过先睡一觉似乎也不赖──我就这幺抱着有点愉快的心情抵达家门口。

    打开一楼大门,出现在眼前的却是三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人,他们脸上都挂着不很和善的表情。直觉到事情不太对劲,我转身拔腿就跑。可是才跑没几步,就被人抓住双手。我被那人强行拖回公寓门口时放声大叫,却好像没人听见我的叫声。周围一片死寂只有夏蝉仍在嗡嗡鸣叫。

    被拖回一楼大门里,我才认出原来他们三个都是曾跟我买过的客人。儘管如此我仍然继续求救。

    忽然间双眼捕捉到其中一人的动作不太寻常,要说如何不寻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总之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去。而后自右脸颊猛然升起的疼痛感,说明了那股不寻常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我被那人揍了一拳,身体往后倒在另一个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