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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刀】东瀛海寇x霸刀(3p,施虐,口)

      柳伶刀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刚从侠客岛竞技场门口出来,过了子时的侠客岛没有大城市的繁华,除了海浪翻涌的声音,只剩下竞技场下班的侠士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复盘。

    他刚从竹楼上下来,眼前便是一黑,失去了意识,接着醒来他便被人锁在了这里。

    双手被铁链束缚在头顶,提着整个身子,两只脚只有用力踮起才能支撑住体重,勉强为双手卸力。

    眼睛被不透光的黑布遮盖着,只能用耳朵听到周围有一阵阵规律的海浪声来判断自己大约还在侠客岛上。

    可他已经不知道晕过去多久了,双臂长时间承担全部体重,现在已经完全麻木。

    柳伶刀脚尖用力,支撑身体的动作却做不了太久,大约是昏迷时也被人喂了药,他的功力完全用不出来,徒劳挣扎之间,带动双臂铁锁链哗啦作响。

    这动静给外面的人传递了信息,木门嘎吱一声,走进来两道脚步声,柳伶刀皱了皱眉毛,大声呵斥:“你们他妈的是谁?我是霸刀山庄外门弟子,我警告你、啊……”

    一个拳头不由分说砸进柳伶刀胃部,霸刀山庄校服门户大开,坚硬的指骨直接接触到柔韧的皮肤,深深砸出一个凹陷,也打断了俘虏喋喋不休的骂声。

    柳伶刀被这一下直接打得吐出一口酸水,痛得额头直接冒出了一层冷汗。

    “柳伶刀?霸刀山庄外门弟子?你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嘛。”揍他的男人一边说着,手掌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扇了几巴掌,沾上了嘴边的秽物,嫌弃得全擦在校服的毛边上。

    另一道脚步声的主人这时候已经绕到房间里,他手上似乎把玩着什么兵器,听那熟悉的碰撞声柳伶刀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刀。

    那人的官话说得不太地道,带着点口音,只是刚听到,柳伶刀的鸡皮疙瘩就从脚底窜上头顶,只因为那写熟悉的口音来自东瀛。

    东瀛海寇……

    “我们把你送进霸刀山庄可不是为了让你混日子的,但是这么久了,你还是个普通的外门弟子,真是太让人失望了。”这人的声音比之前那个来的低沉,他说的话立刻也让柳伶刀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正风光霁月的侠士……

    他颤颤巍巍地说:“我知道错了,您放心,我真的在努力了,您等我在竞技场打出成绩,我一定能学到内门心法,我肯定会带回东瀛孝敬您、啊!”

    回应柳伶刀的是背后男人突然落下的鞭子,接着他走到身前,代替那个年轻一些的男人,将浸润海水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甩在袒露的胸腹上。

    “等等等……这赛季都快结束了,你连门槛都没迈过去,空有一副好皮囊,送到霸刀山庄还真是浪费了。”男人一边说着下流话,手上的动作也逐渐过分。

    柳伶刀身上这套名为驰冥的校服并不能遮住什么东西,算得上是guntang的手触摸上冷汗津津的腹肌,粗糙的指腹直接戳上皮开rou绽的鞭痕,听着柳伶刀的痛呼,兴奋得喘出一口粗气:“我还没试过这些名门正派弟子的味道,虽然是个冒牌货,但也让哥俩开开荤。”

    意识到这话中的意思,柳伶刀身上的冷汗冒得越发快了,他顾不上胸腹的刺痛和几乎感知不到的双臂,反手抓住头顶的锁链,双腿直接踢向面前的男人。

    海寇一时没察觉,倒真让他踢了个准,踉跄几步撞到了墙边,竟然将身后安装不稳的窗户直接撞得朝外部敞开。

    男人朝柳伶刀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婊子,想给别人看是吗?敢踢老子,那就打开窗子让别人都来看看你这个霸刀山庄外门弟子是怎么伺候男人的。”

    他的声音一点都没有收敛,敞开的窗子外吹来咸涩冰凉的海风,拂过柳伶刀沾着冷汗的皮肤,过电一般激起一层小颗粒。

    听着仿佛近在咫尺的海浪声,柳伶刀害怕极了,他是被东瀛人掳掠过海的妓女生下的孩子,他娘在抵死反抗与投敌中几乎是没有犹豫就选择了后者,甚至成为了那些东瀛人的帮凶。

    在这点上他似乎继承了所有上一代卑劣的基因,正因为此,处心积虑得到如今的成就,绝不能就这样毁于一旦……

    “求您了,我接下来一定……”柳伶刀压低了声音哀求,可回应他的只有一把快速割破他衣服的匕首。

    双眼无法视物,让他清晰地听到海浪声中掺杂的布料割裂声,“虽然现在是赛季末了,但是只要打上十五段,我就能得到进入内门的资格,求您再给我点机会……”

    “你不会真以为你这七百多把竞技场上不去十三段的技术,还能有朝一日进内门吧?”蹩脚的官话响在柳伶刀耳边,男人有些腥臭的口气喷洒在他的侧脸。

    下意识躲避难闻的味道,柳伶刀只觉得耳朵传来难以忍耐的刺痛,那是被牙齿咬住摩挲带来的钝痛,恶劣的拉扯下他的脑袋都无法转动,嗅到浓郁的铁锈味终于意识到这两人抓他过来,从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

    “刺啦——”匕首划过裆部,直接将几层布料尽数割裂,东瀛人还记得那钻心的一脚,用那有些拗口的官话指挥:“把这个婊子不听话的腿绑起来。”

    年轻男人动作很利索,也可能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冰凉的铁索穿过膝弯,将柳伶刀整个人都悬吊在半空,双腿分向两侧,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动作。

    海风吹进室内直接拂过赤裸的rou臀,看着因为不安而收紧的rouxue,粗糙的大手甩出巴掌,那圆滚的rou立刻翻出一层rou浪,在瞬间从不见天日的白皙开始缓慢渗出一层粉色。

    “啊!”柳伶刀没有忍住痛呼,他自小拜入霸刀山庄习武,哪怕是个外门弟子,他也和以前那些人不一样,和他那个娘不一样……

    他绝不甘心被人压在身下!

    “啪啪啪!”又是三声皮rou碰撞的脆响,几乎打乱了海浪的节奏,对那东瀛人而言,这声音似乎格外悦耳,他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落下,每次都比之前大力。

    很快柳伶刀两团臀rou已经完全被扇成了紫红色,伤处红肿鼓起,看起来像是发面馒头,比之前大上了一圈。

    柳伶刀除了刚开始猝不及防痛呼出声后,就一直要紧牙关不肯发出声音,他只是担心声音传到外面引来其他什么人……

    要知道名剑大会期间,就算是侠客岛这样不算特别繁华的渔村区域,也有不少武林高手。

    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东瀛海寇骨子里的恶劣立刻冒了出来,用力一巴掌打在柳伶刀快渗血的臀rou上,铁索悬吊之下的rou体随之晃动起来,男人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直接借着回荡的趋势完全捅进肠道。

    干涩的xue没有提前润滑,之前的虐打带给柳伶刀的只有痛苦和屈辱,他在这一刻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崩溃的情绪是施虐的最好调剂,海寇就着这骂声开始快速抽动手指,牵强又潦草地捅入第三根后立刻抽出解开自己的腰带。

    东瀛人的yinjing不长,黑短却粗,上面隆起虬结的青筋,轻轻推了柳伶刀的臀部一把就好整以暇的挺立在原处,等晃荡回来的xue口主动撞上guitou。

    “滚开,别碰我,恶心的东西!”谩骂声和挣扎之下铁索晃荡的声音占据了柳伶刀的全部大脑,他已经无法再冷静的算计,眼下只想逃跑,可无论怎么挣扎,他身上的铁索都没有一丝松懈。

    肛口碰上令人作呕的性器瞬间,柳伶刀感觉到一双宛如钢铁一般的手落在他的肩头,用不容抵抗的力气将他往前推去。

    撕裂的痛楚让柳伶刀被黑布蒙住的眼睛似乎都看到了白光,他绷紧浑身所有的肌rou,却依旧无法阻止yinjing的进入。

    黑紫的yinjing彻底捅进肠道,东瀛人被紧致的包裹夹出几句母语,不顾柳伶刀肛门撕裂一般的痛楚开始挺动起来。

    那痛苦不是错觉,柳伶刀的肛口破裂,他一直叫骂的嗓子在这一刻也失了声,他无法分辨浸湿眼前黑布的泪水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什么。

    血液的润滑让东瀛人的动作越发轻松自如,抽插间后xue也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东瀛人的双手掐着两团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臀rou朝两边用力掰开,每一下都狠捣入最深处,在抽插的欲望得到暂且的满足后,他开始寻找柳伶刀的脆弱之处。

    情场高手对男人后xue的构造有个大概了解,只调节了几次角度,就撞到了想要抵达的位置。

    柳伶刀则并不懂那些,他只感觉到在无尽的痛苦见突然感受到一股令他浑身打颤的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强烈的尿意。

    肠道里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一些液体,比起血液生涩的润滑,肠液更大程度的缓解柳伶刀的痛苦。

    与之对应,也让柳伶刀感受到更多的快感,随着男人的撞击,他漆黑的眼前闪烁令人眩晕的白色光旋。

    “啊、嗯……”破碎的低吟从柳伶刀的牙缝间溢出,他不自知的贪恋上疼痛间掺杂的那股快感,晃动的这屁股开始追寻。

    直到他听到耳边传来一阵轻笑,不是那个东瀛人,而是在他背后助纣为虐的男人。

    “已经开始享受了吗?这就是骨子里继承的sao吧?”男人一只手还留在他的肩膀上,只是已经彻底被cao开的柳伶刀已经不再需要他的助力,也能在回荡的时候轻轻松松将紫黑色的roubang完全吞下。

    柳伶刀被这句话激得夹紧了后xue,东瀛人被夹得差点泻出,骂了几声后便不管不顾撞击起来,“这屄真sao,叫大点声sao货!”

    意识刚刚清醒的柳伶刀立刻被撞了个七荤八素,他已经无法分辨对方在说什么,只是跟随一次又一次夹杂疼痛的快感yin叫出来。

    东瀛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柳伶刀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呻吟伴随着窗外的海浪,一声高过一声。

    下体的酸胀感将他也逼至高潮的边缘,脑袋后仰,下巴绷紧靠在背后男人的怀里。

    忽然,柳伶刀胸前一痛,两颗并不算敏感的rutou硬得像石子一样,被男人夹在食指与拇指之间拉扯。

    “啊、嗯啊!”这点刺激成了击垮柳伶刀最后的一根稻草,月光下块垒分明的腹肌颤动,一根一直无人照顾的yinjing贴在腹部,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水光润泽的马眼里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jingye。

    高潮之后的余韵令柳伶刀双眼发直,瞳孔上翻,张着嘴粗喘。

    在不应期里依旧忍耐着后xue中的抽插,东瀛人的yin话不断,大开大合每次都将粗硬的yinjing插进能抵达的最深处,双手更用力将屁股蛋子掐成各种形状。

    “嗯、啊,别顶了,好痛……”柳伶刀嘴里的呻吟像是虚脱了一般,一声比一声低,他jingye顺着软塌的yinjing滑下,粘在阴毛上,看起来又脆弱,又yin荡。

    柳伶刀的射精不代表结束,他高潮紧致的后xue带给东瀛人更加极致的享受,又在晃荡的锁链助力之下cao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在最深处射出。

    被温度较低的jingye射进身体,后xue里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yinjing抽出,抽离的空虚感染柳伶刀下意识打了个哆嗦,xuerou不收控制的收紧挽留,他这时候惶恐地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等柳伶刀多想,他身上的锁链被解开,双腿刚落地就软得不成样子要往地上跪去。

    膝盖结实磕在地面上,酷刑还没有结束,他的双手依旧被铁链束缚在背后,接着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柳伶刀敏锐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冰凉束缚感。

    “你们还要做什么?”柳伶刀听见自己的声音,后知后觉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回答他的是被拉扯的铁锁链,强烈的窒息感让他惶恐不安。

    柳伶刀意识到这粗暴的力道,似乎是真的不在乎他的死活,踉跄跟随拉扯的力道,膝行到房屋中间的木榻边。

    一只温度偏高的手落在柳伶刀的脖子上,在方才那场性事后,他已经能清晰分出年轻男人和那个东瀛人的手了。

    东瀛人的手粗糙,应该是常年做海寇的原因,用的武器并不固定,似乎也打过鱼,手上的老茧粗粝得宛如砂纸一般,手劲也格外大。

    而这个年轻男人的手茧让他很熟悉,因为他也拥有一双相似的手,这个人,练的是刀法。

    他的手也比东瀛人的灵活,游走在身体上带来的都是直接的快感,轻微的刺痛在东瀛人的对比下不值一提,那些轻柔的爱抚更像是一场虐待中的救赎。

    柳伶刀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开始追随那双手的爱抚,正如他现在,只是被轻轻碰了碰脖子,就扬起脑袋露出命门。

    那双手游走到后颈,柳伶刀竟然也乖巧的低下头,他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在男人手劲的引导下,脑袋越来越低,直到嘴唇碰到一团温热的东西。

    嘴唇上的触感很难形容,轻触柔软的东西实则坚硬,柳伶刀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凉了下来,耳边也听到了男人比海风还要冷上几分的声音:“舔。”

    柳伶刀张嘴要骂,可脖子后面的手似乎知道他的秉性,直接使力帮他将guitou整个都塞进了口腔。

    “呜!”

    “牙齿收好,不然我可以一颗一颗帮你敲碎。”男人发出一声叹喂,踢开柳伶刀并拢的双膝,穿着靴子的脚就踩在半勃的roubang上。

    东瀛人在一旁发出yin笑,他说了什么,柳伶刀已经听不清,甚至无法分辨,他最脆弱的地方被男人坚硬的鞋底踩在地面之间磨蹭,痛感和快感一起攻击他的大脑。

    呼叫又全被堵在口腔,圆滚的guitou压着舌头捅进喉咙深处,柳伶刀只觉得这柄凶器像是插进了他的脑子,将里面搅成一团浆糊。

    “嘴巴再张开一点。”男人在柳伶刀嘴中进出几次,便觉得不满足,他的yinjing比东瀛人的长一些,就柳伶刀这生疏的口活,还有大半暴露在嘴唇之外。

    他想要全部插进去。

    柳伶刀不懂配合,他的性器已经完全硬起来了,方才已经学会在性虐中寻找快感的人,此时更是明白如何取悦自己。

    蒙着眼的柳伶刀注意不到自己主动在男人的靴底磨蹭yinjing,但他这副sao样身上的男人可是一清二楚,他主动开口邀请那东瀛人:“休息好了吗?”

    东瀛人粗糙的手撸动自己的包皮,扶着半硬的yinjing走到柳伶刀后面,叠声道:“休息好了,休息好了,看把我们的小sao逼馋成什么样了。”

    年轻男人挪开脚,东瀛人一把托起柳伶刀的腰,抬高圆滚的臀部,托着胯骨就将自己没入红肿柔软的臀rou缝隙当中。

    “啊、呜,好涨!”柳伶刀后xue像是一张贪吃的嘴,囫囵吞入guitou后饥渴的蠕动,嘴里含糊不清地yin叫着,身体讨好一般往身后人硕大的性器上撞。

    东瀛人大笑着满足他的渴求,腹部肌rou撞到浑圆的臀部上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他助兴一样在臀部上又落下几巴掌,打乱原有的节奏。

    疼痛让柳伶刀更加难以抑制叫喊,他的汗水滑进眼睛,火辣辣地刺激出更多的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滚,年轻男人见状压低柳伶刀的脖子,摆成更好吞入yinjing的姿势。

    东瀛人每次将柳伶刀撞得往前,他的嘴也会不由自主地吞入更多yinjing,硕大的guitou卡在喉咙深处,异物感令他作呕。

    喉咙rou腔收缩,年轻男人将整个yinjing全部捅入最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空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在柳伶刀的脸上。

    最后粗长的yinjing在喉咙深处狠狠捣了几下,整根抽出,将浑浊粘腻的jingye尽数喷在柳伶刀的脸上。

    东瀛人还没有结束,不断刺激着柳伶刀最敏感的地方,后者没了堵住嘴的东西,yin叫再也抑制不住,失神地大叫出来……

    柳伶刀被干得白眼直翻,就在这个时候,他眼睛上的黑布终于被取下,他在昏暗的月光下看到了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