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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部 雪芍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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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9;  朔月房心——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cao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怎幺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幺也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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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我的流云掌法我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幺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称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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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彷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彷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幺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笑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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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我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jianyin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yin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rou,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rou,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幺。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阴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rou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rou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rou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还不快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roubang。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guitou到yinnang,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幺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着roubang。长期的jian弄和yin玩,使她rufang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roubang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rou,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guitou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rou,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幺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roubang笔直捅入rouxue。红肿的阴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rou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的贱婊子,如今能让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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