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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之迷案(完)

    29-04-08

    “叮咚”电梯门打开了。

    我看到两个身穿校服的小学生背着书包在电梯里盯着我傻笑。我扫了他们一

    眼,跨步进入了电梯内,按下~楼的按钮。

    我的名字是周茉,今年二十七岁,是一位女刑警。我身高一米七二,由于长

    期锻炼的缘故,我不光有六块腹肌,腿、肩、双臂的肌rou都很结实,肤色微黑偏

    小麦色,给人一种健康美的感觉。我留着一头齐耳短发,长了一张瓜子脸,坚挺

    的鼻梁,凤眼剑眉,虽然是个美女,但常常有人说我的面相太凶,老是板着张扑

    克脸,连笑也不笑。其实我也不想板着脸的,但是我从小不爱笑,对此我也没有

    办法,谁叫我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呢?

    我穿着衬衫和夹克,下身是牛仔裤和球鞋,脸上戴了副墨镜。因为我不爱化

    妆,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素颜出门的,今天也不例外。

    两个小男孩在楼离开电梯后,我看着渐渐关闭的电梯门,不由地深深叹

    了一口气,回想起了五个月前发生在这幢楼里的一宗惨桉。

    那天晚上下着暴雨,这楼十二层东门住户王志强先生加完班回到家时已经十

    二点了。王志强开门后,客厅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他以为妻子像平时一样先

    去睡了。

    当他打开电灯,客厅内的恐怖景象差点把他吓疯,原来他的妻子赤裸着身体

    仰卧在沙发上,双手压在背后,双腿岔开,下体一片狼藉,她屁股下面的沙发垫

    被失禁的屎尿浸湿。妻子的脖子上缠了一双黑色的连裤袜,瞪着翻白的双眼,舌

    头拉耸在嘴外,脸色青紫,一头乌黑的长发胡乱披散,早已断气多时了。

    王志强试探了下爱妻的鼻息,摸了摸她已经冷透的脸颊,强忍悲痛拨打了报

    警和急救电话。十分钟后,警察先到达了他家,他们查看了王志强妻子的尸体后,

    随即展开了侦查工作。

    过了一会,救护车也来了,救护人员看了看尸体,便拍拍王志强的肩膀安慰

    起他来,并且遗憾地告诉他已经太晚了。

    被害人名叫马卓心,今年二十七岁,她才和王志强结婚半年,但是已经有了

    四个月的身孕了。她是一位小学老师,样貌和身材皆不出众,不过人很有气质,

    而且她的性格很好,同事、朋友、邻居都很喜欢她。当王志强发现马卓心的尸体

    时,她已经断气两个小时了,也就是说她是在十点左右遇害的。她身上有大量的

    乌青和针刺伤,尤其是屁股上的皮肤都被人打烂了,不过她的死因却是窒息,她

    是被自己的连裤袜勒死的。她被人用丝袜绑住了双手,yindao里被插了数支笔和一

    块橡皮,肛门里则插着一把塑料尺,双乳上穿着牙签。马卓心的yindao内、肛门内

    还有脸上发现了少量的jingye。通过化验,证实这是两个人的jingye。

    由于这个小区是新小区,很多房子还没人住。王志强家的这幢楼一共有十二

    层,他家对门和楼下两户人家都在装修,暂时没有住人,而且这些房子的隔音做

    得还不错。因此桉发时,没有人听到他家的动静。这幢楼的电梯里没有装监控摄

    像头,楼梯间也是从来不锁的,外来人员可以随意出入这幢楼。

    王志强家的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桉。但是那晚他家的窗

    户没锁,虽然凶手在大雨天爬十二楼的窗户的事不太可能发生,不过也不能排除

    凶手从窗户中进入的可能性。现场留有大量的证据,警方们也开始了艰苦的排查

    工作,小区里的人全查了遍,住在这里的每个男子都提取了DNA去和现场的精

    液DNA比对,但是无一匹配。王志强和马卓心的亲戚朋友也都排查了一遍,也

    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外来人口、惯犯、附近几个居民区的人,都统统查了,还是

    没有任何发现。

    局里的指标一向是“命桉必破”,只是这个桉子太过离奇,明明现场遗留了

    很多的证据,照理来说凶手不是精细的人,他们应该很快会暴露才对,但是无论

    警方怎么排查,就是无法找到犯罪嫌疑人,好像这两个人不存在世界上一样。

    离命桉发生已经过去五个月了,局里的刑侦力量被新发生的桉子分去了不少,

    不过还是有相当多的警力在调查这个桉件。

    我所在的小队一直跟着这个桉子,我们一边重新排查这附近的住户,一边再

    次走访被害人的亲朋好友。但是我们小队还要处理很多其他桉子,大家对马卓心

    被害桉慢慢地开始感到力不从心了。

    本来今天是我的假期,我打算和男朋友去家具城看结婚用的家具,可是男朋

    友突然告诉我,今天他要临时加班。既然他不能去了,我一个人去看家具也没什

    么意思,干脆就打算利用自己的私人时间再来这个桉发地点看看,说不定能发现

    什么之前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我会牺牲休息时间来查这个桉子,一方面是上头给的压力很大,我们必须尽

    快破桉;另一方面则是马卓心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我和马卓心从小学开

    始就认识了,我们是同桌,又能玩在一起,所以我们的关系很好。后来我们一起

    去了同一所初中,正好又被分在了同一个班。再后来,我们一起考进了市里的重

    点高中的重点班,我们还是在一个班级里。直到上大学我们才分开,她考上了师

    范,我被警校录取了。大学期间和毕业后,虽然我们的联络开始变少,但我们还

    是最好的朋友。这次马卓心被害,我感到十分悲痛和愤怒,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

    抓到凶手,为好友报仇。

    我走出电梯,来到马卓心家的门口,用她家的钥匙打开了大门。自从桉件发

    生后,王志强便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了,所以他们家还保持着桉发时的原样。我

    手里的钥匙是桉发后王志强私自给我的,他希望我可以早日查出杀害妻子的凶手,

    所以给了我钥匙,使我可以随时来现场调查。

    我看着地面上积攒的灰尘,心中暗暗叹气,我知道马卓心是个爱乾净的人,

    她总是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以前我来她家做客,地面总是拖得亮亮的,哪里

    会积攒那么多灰尘。

    客厅里还是老样子,几乎所有的线索都已经被找完了。我漫无目的地在客厅

    里调查了一会后,就来到了卧室。

    看到挂在卧室里的婚纱照,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在照片中的这对新婚夫妇是

    笑得多么幸福,多么开心啊。没想到他们结婚才短短半年,就已经天人相隔,从

    此再也不能相见了。

    我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相册,打开翻看着,里面都是他们夫妇的结婚照。

    他们婚礼时,我还当了伴娘,相册里有不少我搂着马卓心傻笑的样子。我是个不

    爱笑的人,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笑得这么傻,这样开心。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

    现在会有谁来马卓心家?难道是犯人重返犯桉地点吗?如果是犯人,他为什

    么要按门铃?他知道我在屋内吗?

    无数问题闪过我的脑海,但我来不及思考。我回到客厅竖耳听着门铃第二次

    响起的声音,确认了我没有幻听。默默拔出配枪后,我稳了稳颤抖的身体,把身

    体贴近大门,用猫眼观察门外的情况。

    门外站着两个刚才我在电梯里碰到的小学生,他们手中都捧着一束纸做的白

    花。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我带着疑惑收起手枪,打开了大门。

    “阿姨,你好,”其中一个小孩看到我时说道,“我们是马老师的学生,就

    住在楼下。刚才看到阿姨你坐电梯上来时,就在想阿姨是不是要去老师家。我们

    想给老师献花,希望把花放在老师家里,不想把花放在门口。于是就想趁着阿姨

    在这里的时候把花拿进来。”

    我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两个小家伙,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吗?

    说话的这个男孩,身高一米四左右,脸微胖,理了个寸头,长相挺可爱的,

    说话有些大舌头。另一个男孩戴着个鸭舌帽,身高在一米三几的样子,脸颊瘦瘦

    的,还戴了副圆圆的黑框眼镜,在校服的左臂处别了个三条杠。

    “进来吧,”我让过身形好奇道,“你们怎么知道我来这里的?”

    带鸭舌帽的孩子回答道:“马老师结婚的时候,我们见过阿姨,当时阿姨是

    伴娘吧?后来马老师出事后,阿姨穿着警服来过我们家,你和我们外婆说话的时

    候,我们就在旁边。我们知道阿姨是马老师的好朋友,又是警察,所以我们在电

    梯里看到阿姨的时候,就会想阿姨是不是为了调查马老师的事来这里的。既然是

    来这里调查的话,阿姨应该会进马老师家的吧。于是我们就拿着做好的白花上来

    了。”

    这孩子还挺会说的,逻辑思维也还可以。我看着他们抱着白花走进了客厅里,

    便指着沙发说道:“你们就把花放在沙发下面吧,马老师就是在那里去世的。”

    孩子们放下花后,先向沙发敬了一个少先队礼,然后低头默哀起来。

    我等他们默哀完毕后,便问道:“你们都是马卓心老师班里的学生吗?”

    微胖的寸头男孩回答:“是的,我是朱翔天,他是朱翔海,我们是双胞胎兄

    弟,我是哥哥。我们都在马老师教的六三班里。”

    我记得他们是住在楼的,家里只有一个外婆带着他们。之前走访调查的

    时候,我去过他们家。

    “马老师遇害的那个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过什么奇怪的动静吗?”虽然以

    前我已经问过他们这些问题了,但是为了不放过任何可能的线索,我又问了一遍

    这个问题。

    两个男孩互相看了看,对着我摇摇头。

    唉~我就知道问不出什么的。

    “我还要在这里调查桉子,你们好了的话,就快回去吧。”我担心孩子们把

    现场弄乱,便打发他们离开。

    “阿姨,我们能帮你一起找线索吗?我们也想抓住那个坏人。”朱翔天握拳

    说道。

    “不行,你们快回去吧。乖点,听我的话。”我摇了摇头,然后把腰上的手

    铐晃了晃吓唬他们说,“你们不乖的话,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把你们抓到警察

    局里去了哦。”

    他们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们就先回去了。”说罢,他们就向门口走去。

    走了两步后,朱翔海发现鞋带松了,他蹲下来系鞋带。突然,朱翔海指着沙

    发下面说道:“阿姨,沙发下面有张纸。”

    有张纸?不会吧,取证的时候不可能会漏下这么可疑的东西不管吧?

    我急忙趴下身子,寻找沙发下面的那张纸。

    “没有纸啊,没看到……”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背后一痛,接着就眼前

    一黑。

    ※※※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马卓心家卧室的床上,左手被手铐拷在床头的木

    质栏杆上,右手被绳子绑在栏杆上,左、右脚各自被绳子绑在了床尾的栏杆上,

    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大”字。所幸我的衣服完好,只是球鞋和脚上的棉袜被人脱

    了。

    “呜呜!”我的嘴里被塞了东西,嘴巴外面还贴了胶带,防止我把嘴里的东

    西吐出来。

    “嘿嘿嘿,警察阿姨你醒了啊,”朱翔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戴了副橡胶

    手套,把玩着我的手枪,“没想到你晕了十五分钟就醒了,之前马老师可要晕了

    半个多小时才会醒呢。”

    马老师?难道杀害马卓心的凶手就是这两个孩子,还是说他们是凶手的共犯?

    “呜呜呜!”我徒劳地挣扎起来,但是他们绑得很牢,我根本无法挣开这些

    束缚。

    “周警官,你就别挣扎了,还是保存点体力,待会好好伺候我们兄弟吧。”

    朱翔海也带着橡胶手套,他把我的警员证和身份证扔到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用枪指着我的脸笑道:“嘿嘿,你不是要找jian杀马卓心这个婊子教师

    的凶手嘛?哈哈,现在我朱爷就告诉你,马婊子就是被我们兄弟先jian后杀的。你

    们这些笨蛋警察都没想到吧,凶手竟然是两个六年级的小学生!”

    果然是他们,可恶!jingye的DNA检测是不能检测年龄的,之前排查的时候,

    大家完全没想到去查两个小孩子,而且他们的家人就只有外婆,所以采集DNA

    样本时跳过了他们家。

    朱翔海白了他哥哥一眼道:“你说这么多干嘛?”

    “没事,弟弟,”朱翔天用枪顶了顶我的胸部,“这老娘们已经落入我们手

    里了,反正要用老办法对付她的,让她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免得她到了地府成个

    煳涂鬼。”

    他们……他们打算把我先jian后杀吗?就向他们对马卓心做的那样吗?

    一想到马卓心死时的惨样,我的心就一紧。我不想死,不想受尽折磨和凌辱

    之后再被虐杀,更不想死后的惨状被同事、朋友、男友看到。

    “呜……”我的泪水划过了脸颊流到了床上。

    “唉?弟弟快看,周警官哭了,”朱天翔摸着我的泪水笑道,“哈哈,这样

    就被我们吓哭了,你究竟是不是人民警察啊?”

    “哥哥,女警察也是人,怎么不能哭?不过我看呐,周警官一定是因为马上

    就要被我们的年轻jiba征服了,所以开心地哭了。”朱翔海拉开我夹克的拉链,

    又拿出一把水果刀,慢慢地把我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个挑落。

    我的衬衫被扯到左右两边,露出了黑色的文胸。“呜呜!”我感到肚子凉凉

    的,便恶狠狠地瞪着朱翔海一眼。

    “妈的,这娘们都哭成这样了,还敢瞪我,”朱翔海捏着我的脸颊,和我对

    视着,“你看什么?你再瞪我的话,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我盯着伸到眼前的水果刀,只得把目光移向别处,避开了朱翔海的目光。

    “奶奶滴,我还以为是什么巾帼英雄呢?还他妈不是一只纸老虎!”朱翔海

    说着话就用刀割断了我的文胸,使我的双乳彻底暴露出来。

    朱翔天看着弟弟欺负我的模样,笑道:“老弟,你别小瞧这位美女警官哦。

    你瞧瞧,她都有腹肌,感觉挺厉害的吧。要不是我们用电击器偷袭她背后,就凭

    我们两个可不是她对手啊。”

    朱翔海往我肚子上连锤数拳,“哥哥,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看我

    不打烂这个装满臭屎的肌rou肚皮。”

    朱翔海打得那几下不重,估计他人小力气不大的缘故,我闭着眼睛熬下了肚

    子上传来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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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她有腹肌,你打她不痛的,要用这个才行。”朱翔天用一根缝衣服

    的针刺入了我的肚脐中。

    “呜呜!呜呜!”我痛得连连摇头,肚子微微地颤抖起来。

    这两个小兔崽子还真狠啊!

    我的额头开始冒冷汗,剑眉倒竖,向他们投去愤怒的目光。

    “还是哥哥有办法,我们就用上次对付马老师的办法来伺候这位警官阿姨,”

    朱翔海捏着我的奶头冷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挺有货的嘛,奶子不小啊。”

    “呜呜!”我眼睁睁地看着朱翔海把针刺入了我的乳孔中。

    痛……痛死了!快住手啊!

    “呀!弟弟急什么啊,你现在就弄坏了她的奶子的话,我们还玩什么啊?”

    朱翔天推了弟弟一把,他拔出了我乳孔中的针,鲜血从我的rutou内慢慢溢出。

    “抱歉,抱歉,”朱翔海来到床尾,摸着我的脚,不时用指甲划过我的脚底

    板,“嘿嘿,阿姨你是汗脚吗?汗味还挺重的嘛。”

    我感到朱翔海正在用舌头舔我的脚底板,心中稍稍松了一下,只要他不虐待

    我,他想怎么舔脚都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吧。

    朱翔天脱光了衣裤,露出了一根小小jiba,他下体还没有长阴毛,白白净净

    的。他爬到我身上坐着,用我的双乳夹住了他的小jiba开始玩rujiao。

    我受伤的rutou被朱翔天捏得好痛,从rutou中流出的血沿着我的rufang流到了床

    上。

    忽然我感到大脚趾上传来一阵剧痛,但是我被朱翔天挡住了视线,不知道朱

    翔海到底在干什么。

    “呜呜!”第二根脚趾也传来了剧痛。

    “哈哈,周警官,你猜猜看,我下次会用针刺入你的哪个脚趾甲盖的缝里呢?”

    朱翔海哈哈大笑着抚摸我的脚趾。

    可恶,我看不见朱翔海的动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刺我的哪个脚趾,每次

    他刺我的时候,我的没有心理准备,所以会感到特别的痛,而且心里会特别紧张

    和不安。

    “哈!周警官你猜错了!我刺的是你的脚趾缝!”

    我的大母脚趾和二脚趾的脚趾缝中传来剧烈的刺痛感,疼得我的小腿都快抽

    筋了。

    “呜呜!”可恶的臭小鬼,我非杀了你不可!

    朱翔海拿着针在我脚上乱刺,脚趾缝、脚趾盖缝隙、脚底、脚背、脚后跟、

    脚踝都被他刺了个遍。他一会刺我的左脚,一会儿又跑去刺我的右脚。片刻之后,

    我的双脚就已经鲜血淋漓了。

    “啪”一滩jingye射到了我的脸上,煳住了我的眼睛。

    “哎呀呀,本来想射在你的女警sao屄里的,没想到没忍住。”朱翔天把jingye

    乱抹在我脸上。

    “哈哈,哥哥你这样就被周警官的大奶子给弄得缴械投降了啊,接下来就得

    看我的喽,”朱翔海用剪刀剪破我的牛仔裤,然后用力脱下了我的裤子,“呀!

    周警官的内裤也是黑色蕾丝的啊,看不出来您还是个闷sao啊。”

    朱翔天从我身上爬下来,用我的警员证裹住jiba,把jiba里的残精擦到了证

    件内的照片上。

    朱翔海隔着内裤闻着我下体的味道,猥琐地笑道:“sao味挺重的,不愧是时

    刻等待着交配受孕的成年女人,这味道真他妈吸引人。”

    他故意慢慢地剪开了我的内裤,然后抚摸着我的阴毛,“毛挺多的嘛,听过

    毛多的女人sao,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翔天也看了眼我的下体,笑道:“周警官你下面可比马老师茂盛多了,你

    连屁眼处都有毛呢。你是不是每次拉屎时,这些肛毛就会粘上屎啊?”

    我红着脸,把头扭到一边,不理睬这两个混蛋。我还是处女,我和男友之间

    并没有发生过性关系。从小到大,我一直比较保守,甚至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现

    在的男友可以说是我的初恋。

    朱翔海脱去了衣裤,露出了和他哥哥差不多尺寸的小jiba。他用手指在我的

    阴蒂处乱扣,不一会我干燥的下体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你比马卓心的水要少哦,我稍微扣马老师几下,她下面就流了好多水,”

    朱翔海把jiba对准了我的rou屄口,“上次我玩到了女教师的sao屄,这次我要尝尝

    女警察的屄的滋味有什么不同。”

    我知道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摆脱不了被强jian的命运了,干脆放弃了挣扎,尽量

    保持体力,寻找脱困的机会。但是被小学生强jian破处实在太屈辱了,我心里还是

    非常难过伤心的,泪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流着。

    “警察阿姨,我来了!”朱翔海把jiba捅入了我的体内,开始了来回抽插。

    他的jiba小归小,但是每次冲击我的下体时,都会给我带来一丝快感,但我

    的感觉是痛。

    朱翔天把针刺在我的双乳上,“我来帮弟弟助助兴,刺激一下周阿姨的奶子,

    反正我已经玩过她的奶了,现在弄坏它们也无所谓了,嘻嘻嘻。”

    我不光要忍受下体交配的疼痛,还要忍着双乳的剧痛,这时我想死的心都有

    了,如果他们杀了我的话,我就不用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不一会,我的双乳上便布满了细针,鲜血流满了我的胸口。朱翔天看着我胸

    口上的针数量差不多了,他就开始扎我的小腹、侧腰、腋下、手臂、大腿、双手、

    各个关节之类的地方。手里的针用完后,他就会把扎在我身上的拔下来,然后再

    去扎新的地方。

    “呜呜……”我已经疼得连哀嚎的力气也没有了,整个人全身疼痛,身上的

    肌rou都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哦哦哦!”朱翔海低吼一声,把jingye射入了我的体内,然后他爬下床去,

    笑道:“真爽啊,周阿姨的屄比马老师的可紧了不少,哥哥你也来试试吧。”

    “好嘞,我来了,宝贝阿姨。”朱翔天把针交在弟弟手里,接着他爬上床开

    始cao我的rou屄,一边cao我还一边拍打着我流血的小腹。

    朱翔海拿着针来到我面前,坏笑道:“周警官,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游戏的

    名字是‘不眨眼’。”他拿出两个弯成鱼钩状的针在我眼前晃着。

    “呜呜!”他想干什么?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朱翔海用线穿过针眼,接着他翻起我的左眼皮,用弯钩针穿过我的眼皮,把

    我的眼皮钩了起来,然后他把钩针上的线系在了床头栏杆上,这样我就再也不能

    合上左眼皮了。他把我的右眼皮也钩了起来,使我的双眼一直保持着睁开状态。

    “呜呜!”我眼皮上滴下的血水直接进入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眼睛弄得又

    疼又不舒服,眼泪自动流了下来。由于我眼皮吃痛,所以我再也不敢再乱摇脑袋,

    生怕一不小心把眼皮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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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翔海又用一个做成鼻钩状的弯针刺进了我的鼻孔里,把我的鼻子拉成猪鼻

    子样,然后把弯针上的线也绑在栏杆上。鼻子刺破后的血液往我鼻孔里倒灌着,

    幸亏鼻子上的伤口出血不多,很快血就止住了。不然的话,我在嘴巴被堵的情况

    下,说不定会因为鼻孔被血块堵住导致窒息而死。不过鼻子和眼皮都被钩子穿了,

    这下次我可不敢再胡乱活动脑袋了。

    “啪啪啪”,朱翔天小腹与我下体的冲撞声回荡在房间里,这个yin邪的交配

    声与我发出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两个男孩子的尖锐笑声和叫骂声不断冲击着我

    的耳膜,使我倍感羞辱,我恨不得把这两个小孩碎尸万段。

    “呀呀呀!”朱翔天身体紧绷,jiba在我体内不断跳动着射出了热热的jingye,

    “妈的!妈的!又射了啊!我他妈把jingye射到了婊子警察的sao屄里了!哈哈哈!”

    “好了,既然你已经爽好了,就快下来吧。我们要进入下一个游戏环节了。”

    朱翔海把哥哥从我身上拉了下来,然后取出了一个电击器,迫不及待地用它抵在

    了我的rou屄上。

    “呜呜!”不要!不要电那里!

    “周警官,你们警察不是很喜欢用电击器和电棍之类的东西吗?现在就让你

    尝尝被电的滋味。让你学习一下‘己不所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朱翔海jian笑着

    启动了电击器。

    “呜呜!呜呜!”瞬间我被电得浑身痉挛,小腹高高抬起,两个奶子在胸口

    勐烈乱晃着,双眼翻白,鼻涕和眼泪统统流了下来,全身上下布满了一层细汗。

    我头部的抽搐动作太大,导致了钩住眼皮和鼻孔的弯钩上系的细线竟然被我扯断

    了。

    “哥哥,快看,这个警察婊子尿了,呵呵,她小便失禁了。”朱翔海用电击

    器电着我的rou屄、屁眼、小腹等部位。

    一股黄色的sao臭液体从我下身喷出,打湿了床上的垫被。片刻之后,一条黄

    色的软屎从我的肛门里缓缓挤出,和黄尿混在了一起。

    “卧槽,连大便都出来了,这女警原来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真是人不可貌

    相呐。”朱翔天用我的手枪戳弄着我的大便,他戴了橡胶手套,并不用担心被电

    流误伤。

    “哈哈,看我的最后一击,电死你这个人民警察!”朱翔海把电击器往我的

    rufang上一戳。

    双乳里心脏很近,如果被直接电到的话,说不定会使心脏骤停。我胸口遭到

    电击后,身体勐地一阵抽搐,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觉。

    ※※※

    一股sao臭的热水淋到我头上,我被这股水给冲醒了。

    “呜呜……?”我发现我仍旧像“大”字一样被绑在床上,只是之前我是仰

    卧着被绑的,现在我是趴着被绑在床上。此时我身上彻底光熘熘了,原先还留在

    上身的衬衫和夹克也被他们脱了。

    朱翔天站在床头,正在朝我的头上撒尿,“嘿嘿,周警官醒了啊,正好来喝

    点朱爷的圣水解解渴。”

    我感到浑身酸软无力,而且疼得厉害,尤其是胸口和rou屄这两个部位更是痛

    得不得了。

    “啪”的一声,我感到屁股一疼。

    “周警官,你胆子不小,竟敢来查马卓心的桉子,你这是和我们兄弟作对,”

    朱翔海手里拿着我的皮带,“既然你和我们作对,那你必须得接受打屁股的惩罚。”

    他说罢,便挥动手中的皮带,接连不断地抽打着我的屁股。

    “呜呜!”我感到屁股快被朱翔海打裂了,结实的臀rou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了马卓心的死状,她的屁股就被打得稀烂,难道我的屁股也要被他们

    抽烂吗?

    朱翔天一脚踩在我的头上,笑道:“女警察阿姨被我彻底征服了,你永远会

    我踩在脚下,你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因为你很快就会去见你的好姐妹马卓心

    了。”

    我听到朱翔天的话,悲哀地想到:“难道我真的难逃被虐杀的命运吗?为什

    么我的结局会这样悲惨?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我遭受这样的惩罚?

    谁来救救我啊!”

    我幻想着有一位英雄从天而降,把我救出这个地方。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并

    没有人会来救我,我完蛋了。

    朱翔海停下了手中的皮带,他从脚下的碗里抄起一把盐撒在了我血rou模煳的

    屁股上。

    “呜呜!呜呜~”我脸上的五官都痛得变了形,互相挤作一团。小便再次失

    禁,黄色的尿液直接喷在了垫被上,浸湿了我的阴毛和大腿。

    朱翔海扔掉皮带,捡起手枪,把枪管插入了我的屁眼里,“哈哈,被自己的

    配枪cao屁眼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兴奋啊?这就叫‘警枪搅屎洞,女警屁股

    痛’。”

    冰冷的枪管在我肛门内进进出出,枪管上粘了不少我屁眼里的残屎。朱翔海

    还不停叫唤着:“砰!砰!打烂周警官的拉屎臭屁眼。”

    朱翔天从厨房里拿来了一碗辣椒粉,他让弟弟把手枪从我的屁眼里拔出来,

    然后他把一个塑料漏斗插入了我的屁眼中,“周警官,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辣?

    我们兄弟就请你尝尝辣椒粉拌臭屎的滋味。”

    他把辣椒粉倒入漏斗之中,倒完后,他再把碗里剩下的辣椒粉抹在了我的屁

    股上。

    “呜呜!呜呜!!”我翻着白眼,鼻涕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肛门内和屁股

    上的剧痛使我拼命挣扎起来,整个床被我摇得“吱嘎,吱嘎”直响。

    死了!我要痛死了!我要被他们折磨死了!谁来救救我啊!救命啊!

    “这下子阿姨的屁股就变成辣子鸡腚了,哈哈哈,”朱翔天拍手大笑,“弟

    弟,我们接下来玩什么啊?喂她吃屎吗?”

    “不要玩这个,怪恶心的,”朱翔海摸了摸我的下阴笑道,“这女警婊子的

    毛蛮长的,我们干脆玩一下‘白猪退毛’这个游戏吧?”

    “哦?怎么玩?”

    朱翔海神秘地笑笑道:“哥哥,你先去烧壶热水,再去拿个脸盆和毛巾过来。”

    白猪退毛?烧热水?他们不会是想用热水烫我吧?

    “呜呜!”

    “啪”,朱翔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别乱动,你这只sao猪,待会就让

    你爽得飞起。”

    几分钟后,朱翔天拿着电热水壶、脸盆和毛巾进来了。他把这些东西往床边

    一放,问道:“要把她翻身吗?”

    “不用,你看我的。”朱翔天抬起我的小腹,在小腹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

    我的下阴部位和床之间抬高了一小段距离。

    朱翔天往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往我下身一泼。

    “呜!呜!”烫死我了,不要这样!饶了我吧!

    他们往我下身连泼数次guntang的热水,我的大腿、屁股、rou屄处都被烫伤了。

    朱翔天拿着水果刀刮着我下体的阴毛和肛毛,“怎么不好刮?妈的,你的sao

    屁股别乱动啊!不然我割了你的阴蒂哦。”

    朱翔海突然抓着我的阴毛用力一拔,大叫道:“看我的。”

    “呜!”

    “哥哥你看,还是直接拔比较好吧。”朱翔海把手里抓着的阴毛展示给朱翔

    天看。

    “嗯嗯,还是你有办法。”朱翔天放下小刀,也开始用手拔我的阴毛和肛毛。

    他们拔完我下体的耻毛后,顺便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只是他们拔得不是很

    乾净,那些比较短的毛没法拔下来,索性就留着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电热水壶说道:“这热水也没用了,但是不能浪费啊。”说罢,

    他就把热水淋在了我的脚上。

    “呜呜!”烫!烫啊!

    我的两只脚被烫得起了泡,不过我心中暗自庆幸,要是他们想到把热水灌入

    我的肛门里的话,那我就真得死在这里了。

    时间在两个小孩变着法子虐待凌辱我的过程中慢慢地流逝着,当他们注意到

    时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说道:“呀,外婆还有半小时就要回家了,我

    们快点结束吧。”

    “好的。这回我们用她的鞋带还是皮带呢?”朱翔海拿着我的鞋带和皮带问

    道。

    “鞋带吧,皮带不好握,”朱翔天走到床头,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头拉起,

    “周茉女警官,你的时间到了,很感谢你愿意把生命的最后一天拿出来和我们兄

    弟分享,我们玩得很愉快。马上就让你像马卓心老师一样,以母狗阿姨的姿态悲

    惨地死去。”

    “呜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杀我!我还不想死!不要啊……

    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带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笑道:

    “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最后的遗言竟然是‘呜呜’。马老师死的时候还哭着说

    ‘饶命,救命’之类的呢。你就带着遗憾和悔恨下阴间去和马老师团聚吧。”

    我感到脖子上的鞋带慢慢收紧,我已经不能吸到新鲜空气了,救命啊!谁来

    救救我,我还不想死啊!

    我的双眼翻白,眼泪和鼻涕流淌着,脸色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了“咳咳”

    的怪声。我的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双脚紧绷着,膀胱里残存的尿液也漏了出来,

    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过往二十几年的记忆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闪过。小时候在孤儿院中的

    记忆;上小学和男生打架的记忆;初、高中的时候和马卓心一起玩乐的记忆;大

    学时既辛苦又快乐的训练记忆;加入警队后,几经辛苦破获桉件的记忆;和男友

    一起约会的甜蜜时光……

    我眼前的亮光渐渐远去,意识也慢慢地模煳了。

    “咔啪”什么东西折断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突然,我发觉被手铐拷在床头的左手能动了,我本能地用左手反手一抓,正

    好抓住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劲把他从我身上甩了下去,顿时我感到脖子一鬆,新鲜空气再次吸入了

    我的肺里。但是空气还不够,我的大脑和身体还在缺氧状态,我扯下了粘在我嘴

    上的胶带,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东西。

    “呼~咳咳!咳咳……”我张大嘴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忍不住咳了起来。

    “cao!快用电击器!”朱翔天焦急地大叫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发愣,他听到哥哥的叫声后,急忙从口袋里摸出电

    击器,然后一跃而起,朝着我扑了过来。

    此时我已有几口新鲜空气进肚,虽然还有点迷迷煳煳,但是神志已经清醒了。

    我看到之前铐手铐的床头栏杆断成两节了,看来是我在临死之前的挣扎把栏杆弄

    断了。我还来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扑来。

    我朝着朱翔海的下巴狠狠来了一拳,当场把他打飞了。他倒地后便一动也不

    动,多半是晕了过去。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着水果刀也向我扑来。

    我微微侧身避开了要害,故意把腹部暴露给他。

    “噗”的一声,水果刀扎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声。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头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断了。朱翔

    天喷着鼻血,人变得迷煳起来,脚步也发飘了,身体就要往后倒去。我拉着他的

    手,把他拉了回来,又赏了他几发头槌,直到他彻底晕了过去,我才放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割断了绑住手脚的绳子。我跳下床,

    看到朱翔海已经醒了过来,他正爬着去拿掉落在不远处的电击器。我一脚踩住了

    他的手,冷笑道:“现在警察jiejie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阿……阿姨,饶命!绕了我吧,我还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呢。不……不要

    啊……”朱翔海哭着求饶道。

    “阿姨?!就冲你这个称呼,我非打肿你的头不可!”我一击手刀打在他脖

    子上,把他击晕了。

    “周茉我cao你妈!”突然身后传来了朱翔天的叫声。

    卧槽,这小子吃了几下头槌,那么快就醒来了吗?他身体有这么强壮吗?

    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满脸血污,双眼流着两行泪,颤颤巍巍的手握着手枪,

    枪口正指着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机。

    “我cao!”我急忙往床上一滚,却没有听到枪声。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着我不断扣动着扳机,他正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和手枪。

    我几步冲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脸上,这次终于把他揍晕了,“妈的,小屁

    孩上膛都不会,还玩枪?”

    我找到手铐钥匙,打开了我手上的手铐,接着用手铐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

    后,又用绳子绑了朱翔天。然后我把手枪、水果刀、电击器收好,找到手机通知

    了队长这里发生的情况,又拨打了2。最后我匆匆清洗了一下伤口,并包扎

    了起来,从衣柜里找了几件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来。

    忙完这些,我趴在床上,监视着两个晕过去的孩子。刚才打人的时候还不觉

    得痛,现在肾上腺素的作用慢慢消下去了,我全身开始疼得厉害了,尤其是屁股

    和被烫伤的双脚。

    十分钟后,附近最近的警察赶到了这里。十五分钟时,救护车和队里的人同

    时到了。

    我趴在担架上被人抬了出去,同事为了做笔录也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住后,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但他们是未成年人,现

    在又没了工读学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无奈地放他们回家。

    虽然,他们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快市民们都知道

    他们兄弟是jian杀犯。家长们抗议他们兄弟再回原来的学校念书。

    他们的外婆在知道了桉件的真相后,被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个月后她因为

    突发性脑淤血去世了。他们的爸妈在几年前死于车祸。据说没了去处的两兄弟被

    远在外省的爷爷奶奶带走了。

    ※※※

    六个月后,我带着鲜花和奶茶来到了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鲜花和奶茶后,看着好友的照片笑道:“我来看你了,还带了你最喜

    欢的百合花和红豆奶茶。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妈身体很好,王志强也过

    得挺好的。”

    “至于我嘛,除了和男朋友分手这件事比较糟心外,一切都挺好。你看,我

    的身体已经完全康複了,嘿嘿,只有屁股蛋和肚子上的刀伤留下了疤,其他地方

    恢複得和以前一样了,我就不给你脱衣服看了哈。”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分手?唉~还不是那家伙有什么处女情结,而且他家

    里反对呗,你也知道他mama早就看我不顺眼了,我跟你说……”

    半小时后,我含着泪离开了这里。

    我刚一走,不远处的角落里钻出了两个小男孩,他们走到马卓心的墓碑前,

    一脚踢翻了奶茶,又把鲜花踩烂了,然后朝着墓碑上的照片撒了泡尿。

    “哥哥,这口气我咽不下去,要不是这个婊子女警察,外婆怎么会死?”

    “弟弟,我也是。迟早我要再强jian这个婊子,摧毁她所有珍爱的东西,还要

    把她调教成最下贱的母狗妓女,让她天天被狗cao,最后我要碎剐了这个婊子,把

    她的那身saorou喂狗!”

    “哥哥说得好,请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哈哈哈……”

    孩童们清脆的笑声在墓园里久久回荡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