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三十二(达达利亚)
书迷正在阅读:改造冷淡丈夫、难定义关系[青梅竹马1V1]、春闺艳妇(高H产乳luanlun)、死灵法师只想种树、原神,长枪依旧、联盟:一首大悲咒,我让全网自闭、我真不是除念师、一人之下:我,张之维,嚣张的张、神奇宝贝:和希罗娜一起大冒险、新黎爷的轨迹
了他身体的异样,忙追问他,“你又流了好多水…刚才那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见达达利亚羞耻地把脸转到一边不吭声,她心下了然,不再追问,决定以实际行动同他进行亲切会晤,于是,她凑到管口上,冲里吹了一口气。 “你别往那里吹气…!”达达利亚发出像啜泣一样的悲鸣,心里最后的那道防线终究还是崩溃了,“呃啊…!不是叫你吸气!” “那你想要我怎样嘛?”她的耍赖中隐隐暗藏着威胁,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从他最敏感的系带上挠过,“答应过要帮你射出来的,你不还没射吗?” 达达利亚此刻狼狈又难堪,但心中还是对她生不出半点怒气来:“再这么被你玩下去我怕是这辈子都射不出了,啊!都说别乱动了…!” 荧玩得手也有点酸了,她换了一只手举着那根玻璃管:“好嘛,我不动,你自己动。” 达达利亚自知没有拒绝的余地,就这么卡着也不是办法,只能艰难地抬起胯骨服从她的指令,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往那根该死的玻璃管上送,胸前的小铃铛响得更欢快了。 荧观赏着他的卖力演出,不忘趁机落井下石:“你的矜持呢?长官大人不是很能忍吗?接着忍下去啊。” 哼,前天晚上他是怎么对待她的,她可全都记着呢。 喜欢的人明明就在身边,却怎么也吃不到,最后只能含恨睡过去的痛苦,她今天要让他也体会体会,看他以后还敢吊着她。 “哈啊…嗬…嗯……” 达达利亚挺胯的动作愈来愈快,荧知道他这是快要射了,她眼疾手快地用手指堵住了管口:“我还没说你可以射吧?” 荧不紧不慢地拨弄着他凹陷的肚脐,绕着它一圈圈打转:“想要射的时候,该怎么说?” 达达利亚神思恍惚,双颊上有不自然的红晕:“求你…求你让我射出来……” 被堵在里面射不出来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要不是这管子碍事,他真恨不得立刻像条背主的狼犬那样扑到她身上宣泄撕咬,把他这窝里横的坏心眼主人连皮带骨地吞吃入腹。 她戏弄够了,终于如他所愿移开了堵住管口的手指,让那一股股乳白的jingye自透明的玻璃管中喷薄而出,若漫天星斗般散落到他的脸上、胸上。 “真乖。” 荧洗完手正准备开门出去,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达达利亚的脑袋从门缝中探了进来。 她顺手替他把门拉开,侧过身让出一条道:“干嘛?上厕所?” 达达利亚像只灵活的狐狸一样贴了过来,他弯下腰孩子气地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乱蹭:“我想洗澡,帮我。” 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倒是个不记仇的。 “你自己不会洗——” 他立刻举起被手铐铐住的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示意自己已经被迫失去自理能力。 荧只好冲淋浴头旁边的小木凳扬了扬下巴:“…去那边等着。” 确实该洗洗,刚才靠过来的时候她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jingye味了,拿纸巾擦了也擦不干净,不好闻,却sao得让人心猿意马。 “一会去,先帮你弄头发,”达达利亚一件件地摘下她头上的发饰,动作很轻,“这么多头饰压着,和受刑有什么区别?再大的脑袋也支撑不住啊。” “…你说谁大脑袋?” “没说你,我说我自己大脑袋。” 达达利亚手巧,很快便将她的头发彻底解放了出来,他满意地用手指理了理她乱翘的发尾:“呼,还真是复杂,谁给你梳的头,神里大小姐?还是那个托马?” 她身上隐隐传来的山茶熏香让他感到焦躁不安——这讨人厌的气味他白天刚从另一个男人身上闻到过,得赶紧洗掉。 那个什么神里家主,手套都只戴半拉,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是小春梳的…痒……” 浅浅的鼻息像小刷子般自后颈扫过,温热,却烫得仿佛能将她的皮肤灼伤,荧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小春又是哪个?” 达达利亚一边顺水推舟地褪去她的衣服,一边借着亲吻用嘴唇巡视领地般地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很好,皮肤上没有和别人亲热过的痕迹。 内衬衣物上的结并不繁琐,他不费多少功夫就解开了它。 “你今天见过了,和我们坐一块儿玩来着……”嗅出达达利亚话语中酸溜溜的意味,荧促狭地笑了一下,“怎么,这就吃醋了?嘶——!” 肩膀被报复性地啃了一口。 “看看你干的好事!” 她连忙对着镜子检查,肩上除了一圈明显的牙印,还留下了不少零零星星的细小吻痕,精准地避开了能被围巾遮挡住的地方,想必是刚进房间时那会就留下的。 “啊,抱歉,没控制好力道。” 达达利亚虽然嘴上道歉,但镜中的他却是一副「是我干的但那又怎样」的挑衅表情。 “你这家伙——少装无辜了!” 压根就是存心的。 “你又想怎么罚我?”达达利亚对着镜子挺了挺胸,“你看,都肿了…要是恢复不好,以后没办法穿泳装了怎么办?连公共澡堂都去不了了……” 荧毫无怜惜地背过手拧了他一把:“那就少在别人面前袒胸露乳招蜂引蝶的,碍眼。” 达达利亚也不躲,只是把脸埋进她颈间嗔怪地笑道:“好强的占有欲…这么不高兴别人看到我,是想打造一个金丝雀笼把我关起来吗?” 她无情地打破了他的玫瑰色幻想:“行啊,把你关在不见天日的小单间里,每天用临期的打折便当来投喂你。” “…一点都不浪漫,太寒酸了,跟绑票似的,还不如换我来囚你,给你建个超大的黄金屋天天躺着数钱。” “认命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是这样的…人呢?” 说话间,镜中的达达利亚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在这呢。” 荧低头一看,正对上他那双幽深的钴蓝色眼睛:“你跪地上干嘛,平身…呜…?!” 温热的嘴唇隔着潮湿的内裤吻了上来。 “你湿了…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哑着嗓音引诱她。 玩了他这么久,她不可能不湿。 “错觉!我一点都不想!只是出汗了!” 荧在他这根舌头上吃过不少苦头,本能地想要逃避——她喜欢让他舔,但又不喜欢他一直舔。 用阴蒂达到高潮的耗时极其短暂,强制高潮过后整个人都会变得异常空虚低落,她更喜欢细水长流的性爱。 熟知她这个弱点的达达利亚偶尔也会故意使坏,为的就是看她失态失控的模样——论恶趣味这一块,他俩有时候相较起来还真是不遑多让,都总想着在性事上压对方一头。 她刚刚才那样折腾过他,保不齐他怀恨在心,想要趁现在报复回来,不能掉以轻心。 “真的不想吗?”狐狸精夸张地用鼻尖贴近嗅了嗅,温热的鼻息让荧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可是,它说它想要得不得了了。” “那个暂且不论,你不是要洗澡吗?还不快去!” 旅馆客房配套的浴室不算太大,她慌不择路地往后退了几步,脊背很快就抵到了冰冷的墙上,退无可退,正在摸索门把手企图逃生的手也被达达利亚扣住了。 “不急,待会再去。” 达达利亚步步紧逼追了过来,慢条斯理地咬住内裤的裆部将它拨到一边,这让她想起了rou食动物进食时撕扯猎物皮毛的动作。 “你该不会是——害羞了?”知道她强,他故意刺激道。 “怎么可能?!” 乍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只觉周身汗毛根根倒竖,腿上的鸡皮疙瘩也都起来了。 “你在戒备什么?伙伴,我只是想让你也爽一爽,没别的坏心思,你只要放松身体享受就好了,真的。” 老老实实让她玩了这么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那、那你要慢一点…!”他的语气既恳切又真诚,荧捏紧了手里的绳子,有些动心,“不许再像之前那样……” “手都被你铐住了,我还能做什么呢?”达达利亚无辜地冲她抖了抖手腕,“更何况…我的牵引绳不是都已经被你握在手上了吗?” “我现在手用不了,可以帮我把它扒开吗?…呵呵,谢谢。” 荧老老实实照达达利亚的话做了后才发觉这完全没必要,他那根舌头灵活得很,就算不掰开他也能够得着。 她忽然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个站着撒尿的男的一样丑陋又猥琐,双脚岔开,两只手还扒着自己的下体。 但事已至此,再把手收回去反倒显得她怕了。 …她这辈子注定要因为好面子比别人多吃许多亏。 腿上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荧低头一看,发现他又硬了,一下下地戳着她的小腿,将铃口溢出来的yin水全涂抹在了上面。 被这狐狸精缠住,今晚还回得去吗?她出神地望着这根东西,感到自己在劫难逃。 早知道让千世帮忙带个口信了…万一夜不归宿让他们担心就不好了…… “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裸露在外的核心骤然被柔软湿热的嘴唇包裹住,荧险些失声惊叫出来,“是我服务得不够到位吗?” 她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喘息:“…什么都没想。” 如实相告无疑是火上浇油死路一条,要害还在他嘴里衔着,她哪敢在这个时候主动提别人。 达达利亚闻言立刻怀疑地眯起了眼睛,他抿住两瓣rou瓣轻轻拉扯吸吮:“真的?” 他才不信,她心里绝对有鬼。 但无所谓,他有的是手段收服她。 只要让她脑子里只装得下他一个,再也没有余裕想别人就好了。 达达利亚继续埋头于她双腿间,舌尖一点点地细细舔舐着,试探着,时而紧紧地贴着缝隙缠绕蛇行,时而又若即若离,充满动感地抵住yinhe快速叩动。 明明被舔的是她,他却一直发出一些很舒服的哼声,仿佛他才是那个被伺候的人。 无论达达利亚如何吮吸吞咽,黏腻的体液还是会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体里溢出来,混合着唾液淌得他下巴、脖颈胸口上满是亮晶晶的水痕。 即便如此,他却仿佛永远吃不够似的,舌头还是孜孜不倦地来回抠挖着内壁,恨不得盘剥完她体内所有剩余的水分。 “真…真的,什么也没想……” 这回是真话。 荧爽得头皮发麻,视线都被眼睛里起的水雾给模糊了,哪还记得刚才在想什么。 实在太舒服了,双腿软得完全使不上劲,得亏背后有墙支撑着,不然她能直接跪达达利亚身上给他行个大礼。 达达利亚知道她不喜欢太快结束,好几次她就快要这么去了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停止进攻,然后开始攻陷下一个点位,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她忍不住把他推倒自己主动骑到他脸上。 荧脑子已然糊成了一团,完全无法正常思考。 她扭动着腰臀想去绞他,却被他一次次灵活地逃开了,迟迟得不到满足,她愈发急躁,索性直接伸手扯起他的头发,把他的脸用力往自己身下按。 达达利亚被摁得一下子撞到她耻骨上,鼻尖都磕红了。 他好脾气地吸吸自己酸酸的鼻子,抱怨起来跟撒娇似的带上了一点鼻音:“用不着那么使劲抓我的头发啦…我会好好做的,真是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 荧也不搭腔,手指拢起他汗湿的额发随意地往后梳去,一半额头和清晰的眉眼暴露了出来——那是一双包藏在温驯表象之下的,属于猛兽的眼睛。 相对于身份而言稍显稚嫩的脸庞,有了这双眼睛的映衬,倒显得名副其实了。 “真漂亮……”她无意识地赞叹了声。 身下的狐狸欣然接受了这句赞美,舔得更尽心尽力了。 他这一尽心,荧的身体立刻弓成了一只虾米,差点跪不稳往前栽去:“够、够了…!” 达达利亚这才松开嘴:“…这就够了?” “…累了,”荧贴着他的胸膛缓缓下滑,让两具汗津津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歇一会。” 达达利亚的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他两只大手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像搬运货物那样将她烂泥一样的身子搬到了淋浴用的小木凳上:“坐好。” 安顿好她后,他又拿起淋浴头开始调试水温。 她这一会也不知道要歇多久,达达利亚打算先把澡给她洗了。 荧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腿间垂着的那根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跟逗猫棒似的。 她闲着也是无聊,便拿手去拨弄,拨着拨着,顺手就撸了起来。 铃口还有些红肿,显得可怜兮兮的,她怜爱地抚摸着它:“还疼不疼?” “哼,这个时候知道关心我了?”达达利亚撒娇地往她手里蹭了蹭,“疼死了……” “既然还能说话,就证明没有死,你在撒谎。”她忍着笑冷眼旁观,不为所动。 犬科动物就是这样,但凡你表现出半点关心的态度,就算只有三分疼他都要夸张成十分。 达达利亚不高兴了,也不让她摸了,他身子一拧绕到她背后坐下,一边往她头发上抹洗发香波,一边嘴里还不忘哼哼唧唧地控诉:“早知道就不来了,巴巴地追过来还要遭人嫌…什么人啊,把别人吃干抹净,裤子都还没提上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 荧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好大的怨气,再待下去这屋里怕不是得找个巫女来祓禊了…呸呸呸!” 嘴里进了泡沫,苦死了。 “哈哈,做坏事遭报应了吧?快闭眼,我要冲水了,小心泡沫进眼睛里。” 他给她洗头发时的动作温柔又细致,生怕弄疼她一分一毫,这是一双属于兄长的手,他的弟弟meimei也是在这样一双手的呵护下快乐健康成长的。 荧突然有点想哥哥了。 …也抽空回深渊教团一趟吧。 “这位大人,对小人搓背的力道还满意吗?” 达达利亚不是第一次给她搓澡了,伺候起来很是得心应手,就连许多她自己都容易忽略掉的地方,也都细心地照顾到了。 “唔,力道尚可,”荧整个人都被热毛巾搓得红通通的,活似一只剥了皮的牛蛙,“就是…你这搓背,到底是搓背还是戳背?” 她从刚才起就想说了。 他胯下那根不安分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来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故意,搓澡全程都一直在暗戳戳地戳她背脊! “大人不喜欢吗?”达达利亚身上的泡沫还没冲,就这样从背后贴了上来,他一脸的无辜,“这可是对您才有的特殊服务。” …哪来的泡泡浴会所从业人员。 荧洗得心情好了,马上积极地同他配合起来,她转过身捏住了他的小尖下巴,表情略显猥琐:“呦西,你的,把大人的伺候好,赏金的大大的有。” “噗…你现在的语气好像刚才外面那些稻妻色老头,哈哈哈……” 达达利亚忍不住笑得弯了腰,连带怀里抱着的荧都跟着一起共振颤抖。 她趁乱亲了他一口。 达达利亚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发现她的偷袭后,立刻又回敬了过去。 混乱中,二人滚作一团,她不小心撞开了淋浴的开关,热水淅沥沥地将两人浇了个透。 “怎么做才能让大人您更满意呢…?” 荧再次被挤到墙边,达达利亚低着头看她,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水,钴蓝色的眼睛在半明半暗中摄人心魄:“告诉我吧…我会拼尽全力来满足你的。” “想要你进来…像上次在告解室那样抱起来,顶在墙上插……” 美色当前,荧仿佛被灌了迷魂汤,下意识脱口而出。 和阿贾克斯神父那次生涩又莽撞的情事,她至今仍然回味无穷,记忆犹新。 告解室…? 达达利亚顿住了。 他不记得有过这样的经历,两人也不曾贴着墙做过,那种姿势太危险,容易磕着碰着,墙面上又太冰,他担心她挨着会着凉。 难道是…把他和什么人记混了? “咚——!” 满载着泉水的竹筒失去平衡,缓缓向下倾斜,直到重重落在蹲踞上一吐为快后,才又复归原位,开启新一轮的循环。 这惊鹿鹿没惊着,倒是把躲在纸拉门背后探头探脑暗中观察的荧吓了一跳。 达达利亚换上了旅馆提供的浅灰色浴衣,背对她面朝着庭院坐在廊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似乎早就察觉到她的靠近,但也只是微微侧了侧头,没有开口说话。 …这又是闹哪出? 一开始还好好的,渐入佳境后,他突然抓起浴巾冲她劈头盖脸一顿猛擦,俨然一位敬业的搓澡师傅。 更过分的是,他擦完就出去了,剩她一个人在浴室里莫名其妙。 说好的拼尽全力呢?! …难道是酒醒了,药效过了,想起她刚才的所作所为,翻脸不认人,要开始清算她了? 荧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的身后。 总这样沉默着也不是办法,她鼓起勇气去摸他撑在身侧的那只手。 指尖…碰到了。 她观察了下,达达利亚没有反应。 她受到鼓舞,再接再厉又戳了一下,他还是没有避开。 她再戳…! 这回被那只手反过来握住了。 “对着我的手干什么坏事呢?” 在清亮的月辉映衬下,达达利亚那张脸漂亮到几乎失真,终于还是肯回过头来看她了。 一阵夹带着海水腥气的夜风徐徐吹来,拂乱了达达利亚半干的头发,他不笑时候的表情其实很冷淡,压迫感十足,她有时候看了都有些害怕。 虽然面无表情,但还愿意搭理人,证明还来得及哄。 “达↓达↓利↑亚↑~!好巧哦你也来稻妻玩!”荧佯装出一副偶遇的惊喜表情,讨好地挽住他的手臂,“我可想死你了。” “哦?这才两日未见就想死我了。” 达达利亚说这话时的语气毫无起伏变化,仿佛是在说她想死了。 荧见有戏,遂谄媚地捧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不断呵气:“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穿这么少坐在外面,不冷么?” 都下雪了,这人连外套都不披一件。 达达利亚的眼神渐渐恢复了些温度:“不冷,比至冬暖和多了。” …不愧是至冬雪地狐,真耐寒。 看着达达利亚花瓣一样娇艳的嘴唇,荧忽然灵机一动:“你嘴巴上沾到雪花了。” “哪里?”他条件反射地伸出舌头便要去舔。 她嗷的一下扑过去,饿虎扑食般啃住了他的舌头。 达达利亚错愕地张开了嘴,她趁势强闯进去攻城略地,搅了他个措手不及,直到喘不过气来才肯放开:“现在没有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达达利亚舔着被她吸红的嘴唇,小声嘀咕了一句,“都是跟谁学的……” 想也知道,还能是谁? “我刚才那样对你,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单刀直入地问。 “没有。” 他怎么会因为那点小事就生气,比起和她吵架冷战,他宁可被她用各种乱七八糟的管子戳。 生气自然是因为别的事情。 没生气就好,荧放下心来,从袖兜里掏出一只泡泡桔:“吃不吃桔子?” 达达利亚看着泡泡桔,脸上掠过一丝惊诧的表情:“哪来的桔子?” 今晚的宴席没提供桔子,桌上摆着的是当地最贵的葡萄和蜜瓜。 “…顺手从后厨揣的。” 她腼腆一笑,自动拾取开习惯了。 “吃,你剥给我。”他傲慢地抬起下巴命令道。 荧立刻殷勤地剥起了桔子。 这就算是和好了,尽管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喂完一整只泡泡桔,达达利亚忽然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躺下。” “啊?”她没能领悟他的用意。 “我腿上长刺了?”他慵懒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还是说,那神里家的大腿躺得,我的躺不得?” 荧一刻不敢耽搁,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躺下了。 她刚躺下还没缓口气,又听见他问:“我枕着舒服,还是那神里小姐枕着舒服?” “绫…您的。” 察觉到气氛不对,荧赶紧昧着良心临时改口。 原来是因为这个生闷气啊。 其实将军大人的腿枕起来最是舒服,又有弹性又长,可以在上面自由翻滚,仆人的也不错,男人的大腿没什么脂肪,梆硬,还硌脑袋。 她回答时眼神飘忽不定,达达利亚不用读心术都能猜到这家伙脑子里此刻在想些什么下流玩意。 但他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像刚才一样。 达达利亚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直到她再也没闲心胡思乱想,继续战战兢兢地揣摩他的心思。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荧想了好久,终于憋出来个话头。 还需要特意去认么?达达利亚心想。 “你身上有牛rou火锅的味道。”他故意逗她。 “真的假的?” 荧顿时大惊失色,下意识地扯开自己的衣领连嗅了好几下后才反应过来——刚才已经洗过澡了。 她居然…顶着一身火锅味招摇过市,还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 …哪家游廓的老板会大方到给游女吃牛rou火锅?平日里给她们吃的尽是些没气味更没营养的素菜豆腐,连rou都极其罕见。 达达利亚心满意足地观赏完荧沮丧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骗你的,没味道。就你刚才那气急败坏、一副要上来和我拼命的样子,不用猜都知道是你。” “那你怎么知道我今晚吃的牛rou火锅……”荧转了转眼珠,很快得出结论,“你派人监视我?!” “才没有。” 达达利亚嘴角撇了一撇,语气又开始酸了。 “我本来想去找你,结果看到你和神里家的人坐在一起吃火锅,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比和他在一起时还要开心。 “…你扒人家围墙上看了?” 荧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同时,还有些心疼。 谁能想到,在她和朋友热热闹闹吃火锅的时候,还有一只孤零零的流浪狐躲在墙头上偷看。 …还好她今晚追过来了。 “哼,不然你当我想回来啊?我没别的地方去,就只好回旅馆了,谁知道他们……”来稻妻后,他不管走到哪都被社奉行暗中派来的人盯着,很不自在,“你知道我的,我最讨厌饭局了,在这种地方连食物都会变得难吃起来…唔…你干什么……” 实在是情难自控。 兴许是第一次穿稻妻服装还不太习惯,达达利亚身上的这件浴衣穿得十分随意潦草,从荧的角度一眼便能从敞开的衣领后窥见其间春色:他的rutou小小的,圆圆的,颜色很浅,因为刚洗完澡,所以看起来晶莹剔透的,像两滴挂在胸口的水珠,勾得她忍不住一直盯着看,怀念起了它的口感。 送到嘴边的rou没有不吃的道理,她毫不犹豫含住了它。 达达利亚胸口被她拱得痒痒的,也不躲闪:“哈…小狗咬虱子……” “咬你这只大虱子。” 都怪他发出的呻吟太过色情,荧感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有了再度翻腾上涌的迹象,她壮着色胆把手探进了达达利亚的浴衣下摆里,握住了他半硬的性器。 “怎么,想被插了?” 达达利亚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又是那种挑衅的语气。 “…嗯。” 一句「你才想」差点脱口而出,但她克制住了,羞涩而期待地点了点头。 “刚才在浴室难道还没擦够?” 又耍她!这能一样吗?少个整整一个h! 荧还没来得及炸毛,就听到达达利亚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可惜,我如今就算想满足你,也是有心无力了。” 他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不像在撒谎。 …不会真捅坏了吧? 眼看她面露悲戚,就快要愧疚至极落下泪来,达达利亚才继续补充道:“我肚子饿了。” 没有胃口这种事,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今晚他心情本来就不好,对着那些人更是连吃东西的胃口都没了,直到这会才有食欲想吃饭。 “啊?”荧落到一半的眼泪又憋了回去,“饿了?” 刚才宴席上这么多好吃的他都不吃,还以为他已经吃过了。 “都是因为你我才会变得这么奇怪,”他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轻摩挲,“你要怎么补偿我?” “你有什么想吃的店吗?”她冥思苦想了好一会,“要是没有的话,我知道有家店特别好吃,走,我请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你哪来的钱请客?” 达达利亚对她现在的经济状况了如指掌,全副身家还没他弟弟手里的零花钱多。 是跟她哥哥要的?还是神里家给的「活动经费」? 她那六百六十六万还原封不动地在他银行账户里躺着当零头呢。 荧故作高深:“山人自有妙计。” 这就是义父大人那一百万摩拉给她的底气。 有钱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