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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痴娇丽巫山观云雨

    

第八回 痴娇丽巫山观云雨



    上回书说到,这白时飞本是来花府上做客,却不想捡到了金枝姑娘的金锁,从此便生出许多妄想来。又看那金枝婢女雪萍生得齐整,更是对小姐肖想不已。打那日回府后,便是书也没甚心思念了,茶不思饭不想,等着雪萍报信儿。却左等右等也不见信儿来,实在是急不可耐,又唯恐是那侯府将他放在眼里。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金枝那方。上次与语迟大吵一架,她便第二天真是哭着要收拾东西走。还好是玉蝉和语迟一同去劝,才留住她几日。金枝看语迟与玉蝉是夫妻一体,不说夫唱妇随,也是琴瑟和鸣,心中更是不忿,虽没回家,打了花府的脸,却也整日自家在房中,不肯出去。雪萍看小姐闷闷不乐,也不敢贸然说起白公子。

    却说这夜,金枝咳疾复发,吃过汤药,只能静养。穿一件家常绛紫色寝衣,披着薄褂,粉颈半露,体细肌芳。细读《女训》,春葱慢伸,恰如勾魂使者。雪萍想是时机到了,心中也挂念时飞,唯恐情郎责怪。便凑上来请金枝喝茶,金枝抿了一口,却是长吁短叹,不知是病还是情。

    雪萍替她拍背:“小姐年岁渐长,再过几年,老爷也要替小姐物色婚事了。这身子可得将养好。”金枝轻叹:“也只有你辛苦我婚嫁之事。爹是个男人,想是不会多管,只怕还要姑母替我cao办。”雪萍也装模作样叹息:“虽说这姻缘是月老注定,父母配就,可夫妻二人就这么蒙着头凑在一处了。有的女子命好,夫家和睦,丈夫一表人才。可有的,嫁去了不是受打受骂,就是受苦受累的。”金枝年岁尚幼,虽说春心早发,却还懵懂,便问:“jiejie,你别吓我。我怎么从未听过这档子事儿?想是贫贱夫妻百事哀了。若姑母替我物色个大家公子,只怕也是相敬如宾罢?”雪萍冷笑:“不然。那齐王,可是圣上恩宠的同胞弟弟,可够尊贵?却听他专好美色,王府上美女如云,娈童似海。可齐王素来床笫之事很是粗暴,前些日子,我听闻他的一个歌姬,叫甚么绿珠的,被他活生生打死了。这样一个美人,死后也是一卷草席子丢出去埋了。我还听说那管府上的大爷与这绿珠多有来往,管大爷这样一个痴痴笨笨的人都为这绿珠哭了多时,却不见齐王哭呀!还是次日就采买一批新的女子进府了。”

    金枝花容失色,听得是胆战心惊又津津有味:“可当真么?我可听闻齐王乃是个谦谦君子,竟会如此....比那管呆子还不如了!”顿了顿,她才醒悟过来,脸色顿红,啐道:“小蹄子,什么床笫之事,这等话,怎好对你主子说?”雪萍笑道:“我与小姐一处长大,小姐的前程,便也是雪萍的前程。我还有什么对小姐不能说的?”便也脱去衣裳,拆散乌云,爬上床来,与金枝同睡。因雪萍在金枝小时候就服侍身边,故不消和其他婢女一般主子大了睡在外屋。

    金枝扭扭身子,又惹得一阵咳嗽,更是可爱可怜。要说是动着一会子弄得,倒不如说是金枝听出那雪萍话外之音。故道:“我这婚事还没下落,你倒是自荐枕上了,真真该打。”雪萍一笑,看金枝并不生气,胆子也大了,便把白时飞写的诗拿出:“这不是就来侯府姑爷了吗?”

    金枝拿过诗句一看,心里不觉怦怦直跳。好个锦心绣口,文字流畅,笔触风流。又看落款乃是白时飞三字,更是欣喜若狂。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绷着俏脸道:“这是甚么人写的?还不拿出去扔了。”雪萍笑道:“小姐贵人多忘事,这是那日咱们在院子里看见的白公子,白时飞所赠情诗。我是不通文墨,不知写的可好?”金枝嘴上说着要丢,却悄悄把那诗塞在枕下,以备思念时候拿出来细读。看她这样,雪萍便知事情已成,又煽风点火:“小姐别嫌弃奴粗俗。只是这婚姻大事,不只是要看门楣,人才,更要看实事。”金枝不解,雪萍把灯挑灭,在她耳边私语:“实事,便是夫妻同房。”

    金枝啐道:“什么同房不同房的。正经的人家的闺女,哪里考虑这个?”却不住想那日看见玉蝉与语迟之事,虽玉蝉不知语迟是女子,但二人真个和夫妻一般,那样鱼水交融。玉蝉素日端庄自持,却在语迟身下叫得是百转千回,什么yin言浪语都出来了,想来此事是真真一件美事。金枝复又动心,催那雪萍:“jiejie倒是说说,为何此事最重?”

    雪萍道:“以奴所见,这大家闺秀的小姐,不过是把此事当做是传宗接代,全然不知个中趣味。这男人的阳物插进来的时节,初是疼的,后却十分快美了。真真是说不出,道不明的。”金枝yin情勃勃,痴痴道:“听你说的这样真切,你这两日可有知心者否?”雪萍笑道:“好小姐,你猜一猜,我好向你说一宗美事。”金枝道:“呆了头,府上、家中往来无数,也不知多少人儿,叫我猜谁的是。”雪萍道:“小姐言之有理,我前日替小姐去拿金锁,就见一伶俐的公子。不是别个,就是那白尚书的儿子,白时飞。也是仰慕小姐,赠诗稿之人。这公子也是个风流美貌的。他求我带诗文给小姐,我不依,他便把我扯到一处,拉拉扯扯的,就干起来了。其中妙处,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他一人。”说罢,就不言语。

    金枝见丫头说到至紧处,又不言,忙问道:“他一人怎的?”雪萍道:“小姐你要起来,拜奴两拜,我便说与你听听,妙不可言。”金枝道:“你对我说,也无益于我。不向我说,亦无损于我,我拜你何事?”雪萍道:“jiejie你不拜我,我也不说。”各自安寝,金枝春心早动,眼下看雪萍真真拿俏,她又要人言言散悉。故此欲令雪萍讲讲说说,以消长夜。就道:“jiejie,你今日说与我听一听,我明日早起,拜你两拜。若果有些奇处加倍,拜你四拜。”

    雪萍见才说道:“那白公子脱衣上床,我用手将他下面一摸,其物中和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忙忙将他搂上身,妙物进来我牝内,小姐,你想此时有趣否?”金枝道:“真是有趣的事,后来又更有甚趣?”雪萍道:“我想白公子的麈柄真是人间至宝,一进来,就把我个xue儿里面撑得那样满涨!这还不完,我说我痛了,他便轻插慢弄,光是那一个guitou,便够人享福的了。”金枝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甚么样美趣?”雪萍道:“他身子不动,那件东西,是活的。自己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快,内中又妙,钻的又美。我被他弄了才一会子,丢了数次。弄的我好似残兵败将,昏头晕脑,不知怎么。你道世间有此妙物,奇也不奇。”这金枝被雪萍说的yin火大炽,户内黏津,滑滑滚流。雪萍亦讲的自己情兴焰炽,阴中春液汪汪。

    二人yin兴大动,金枝道:“你想效仿红娘,却不跟主子说一声。倒是先自己偷试了。我苦守多年,多不动情,被你今日把我芳心引动。”雪萍道:“我们两人搂着弄弄何如?”遂爬上,金枝两腿分开,你颠我迎,两美火盛情涌,磨磨擦擦,哼哼叫叫,齐齐急了一身香汗,两人酥软爽快而下身,说好小姐先歇息,雪萍后半夜就把那白公子迎进来,这才并枕而睡。

    丑时时分,那白时飞在自家房中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想唤红玉来出出火,却丫鬟说红玉来了月事,身上不爽。故只能自己闷睡。又听小厮来报:“爷,有人找。”时飞骂道:“死脑壳的,这样晚了,不知我已经睡了?”那小厮讪讪地:“是个姑娘。说什么是花府的雪萍姑娘来了。”时飞立刻由怒转笑,大喜过望,连忙整冠披衣,前来接见。

    却见雪萍,两脸颊红,一窝云绿,霎时间亦觉情兴勃勃,便伸手将雪萍的腿上一捻,雪萍斜眼一睃,微微笑道:“我好心报信,公子怎么敢轻薄?”白公子便知是小姐愿意了,喜得忙不迭随着雪萍从后门出去,又上了小车,雪萍虽是女流,却因金枝顽皮好耍,时常偷跑出府,便也学会了驾车,二人如此急急朝花府去了。此间种种,不提。

    虽车上不好摸摸捏捏,却到了小姐房中,雪萍早就春情如火,掀开那裙儿一看,只怕是春湿一片。不说雪萍,但看时飞——金枝听闻有人进来,忙起身坐好。雪萍出去时节才替她梳了头,因身上有病,不加甚么打扮。那时飞一看小姐娇容,却也已然酥倒:云鬓蓬松,五颜憔悴,泪沾粉颊,何输带雨梨花?黛修蛾眉,浑似凝烟柳叶,论芳庚,正在破瓜时候,看容止,决非小户裙衩,虽然病弱而珠泪,不失花娇而月媚。金枝也忙抬眼看来人可有雪萍所说那般姿容,也是见他姿容如玉,年甫妙龄,风度翩翩,是个儒士。也心下暗动,羞羞答答呼唤一句:“白公子。”白时飞只觉得腿不听使唤,也忙作揖:“小姐。”

    雪萍布下简单酒菜,在侧陪饮。三更半夜,时飞不饿,只多吃了几口酒;金枝咳疾在身,只能以茶代酒,对饮几杯,说过诗文家世,都有些醉了——这白公子是醉酒醉红颜,金枝是醉才情醉俊俏。

    时飞胆大起来,竟走去坐在金枝旁边,二人交杯喝过,手腕相贴,更是热得发烫。时飞醉眼道:“冤家,你要想死我了。”便捧过金枝嫩脸同她亲嘴儿。金枝虽臊,却不躲,只觉得他口中津津有味,与他互相吞吐过一回舌尖才肯放手。雪萍看二人都有意,便道:“奴婢先去门口候着,以便小姐公子叙话儿。”金枝却拉了她道:“我身上有病,不能承哥哥之爱。雪萍也是这样齐整的容颜,还请哥哥不要嫌弃,让雪萍替我侍奉一夜。”雪萍本就唯恐他见着金枝花容月貌,不肯再与自己干事,听金枝主动让位自然高兴,面子上却装佯道:“奴婢粗苯,不敢越俎代庖。”时飞本也贪恋雪萍美色,也不敢表现出来,也帮腔道:“我白某人虽算不上大义之士,却也不是卑鄙小人,怎么好来享用小姐的丫鬟?”

    金枝嗤笑:“你当我不知道哩。你们二人什么事情没做过,怎么还差这一回?好哥哥,我身上实在不爽,就当我成全你们二人罢。”雪萍掩面想逃,却被时飞抓来,搂在怀里就把裤儿扯下,推起那雪白双股,将rou具一挺而人。金枝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东西真真如雪萍说得一般,又粉又白,很是可爱。却干到女子xue中,叫雪萍娇喘微微,连声告饶。遂放下茶盏,细细看二人如何干来。

    时飞有意动她yin性,想这次干不成,便是等她身子好了也不迟。大家闺秀难免矜持,这一次要她看,就要她看得动火,下次才好仿照着来。遂一深一浅,急急的捣了百下,那丫鬟醉眼乜斜,双手勾住公子头颈,撒娇弄痴。雪萍动兴,那户中十分有趣,肌rou凑紧,又干又浅。时飞性狂,原以为今晚与那小姐共度春宵,想她定是个处女,故既然想偷,就一次想偷到底,离府前吃了几粒壮阳的药丸。眼下不得金枝的玉xue出火,只得在这雪萍身上逞威风。一个经过狂风骤雨,何怕突围浪战,一个异香空玉,能着意温存。看得金枝心儿摇摇,也不顾甚么,自家揪着裙子,轻轻揉那小小春豆,才与雪萍稍微弄过,虽颇有趣味,但看这真刀真枪的弄,趣味自然更加不同。

    时飞搂住雪萍粉颈,把舌尖儿放在檀口中,雪萍紧紧的吮咂了一会,亦以舌尖送过。金枝忍不住问道:“jiejie,这滋味如何?”雪萍喘息不上,只得回以四字:“绝美非常。”又看金枝裙子湿了,便唤她过来,解开金枝衣裳裙儿,与她亲嘴咂舌,纤手轻弄她嫩乳。时飞看去,但见一双酥乳,粉团相似,一点点rutou,猩红可爱,雪萍抚那牝户,光溜溜,两旁丰满,嫩毫数茎,长仅寸许。金枝自家不弄,只看他们二人云雨,便已经是湿的不行,眼下有雪萍抚弄,更是美不可言,也娇声道:“好事,好事!”

    雪萍看白公子看小姐看得入迷,不知抽插了,既而娇声唤道:“奴的亲亲爱rou,不闻那金鸡早已报晓么,奴实久旷兴浓,禁不住遍身yuhuo,愿爷急为驰骤,休要这般迟缓弄人。”白公子遂又自首至根,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连又是二千来抽,只觉牝中渐干,比前愈加紧浅,而雪萍匆匆失笑,金枝亦已体软魂酥。

    比及云雨散后,三人抱在一处互递过舌尖,约定下次相会,雪萍才引白公子出去。不提。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