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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访古刹金枝错窥yin

    

第四回 访古刹金枝错窥yin



    说花家办喜事之前曾去那京郊古刹许过愿,如今一月过去,是该还愿的时候。语迟特地来与她老娘问安,说这还愿之事。

    语迟本就爱做男子打扮,如今不消顾忌花夫人,每日不论在外还是在内,都可着男装。府上大小,也都被勒令从今以后,只能称语迟为“二爷”,绝不可走漏了风声。

    看夫人门前,那管事的婆子正纳鞋底。她原先是伺候夫人的丫头,后指给了账房的报喜,如今只消管理手下的大小丫头就是。她生得白胖,头发乌油油的,斜戴一朵鲜花,着一身墨绿色裙子,约莫是有四十多岁,却是个老佳人。语迟生出来那阵儿,因夫人年纪大了,没甚奶水,皆是这报喜家的喂奶,故她也算语迟乳母。

    语迟上前笑道:“问大jiejie安,不知夫人可在睡着?”报喜家的知道这小姐有那好交女流的痴病,只以礼相对:“问二爷的安。夫人昨个儿没睡踏实,眼下才起来,正让妙彩、流彩伺候着洗脸。”语迟告谢,报喜家的打起帘子,让她进去。

    看那花夫人正靠在软靠上,一十七八岁的丫鬟举着铜镜,另一个十五六岁的正给她盘发。两个婢女皆是娇容月貌,白白嫩嫩,大些的是流彩,年轻些的是妙彩,与语迟都多有去来。眼下见她进来,又是扮个俊后生打扮,秀眉壤春,少年标致,人物风流。着米色金绣暗纹箭袖,外罩鹅冠红蟒纹小甲,系着碧玉红鞓带,垂五色蝴蝶丝绦,乌发半束,戴一紫金嵌宝冠。那妙彩、流彩眉来眼去,暗传秋波,皆是吃吃的笑。

    语迟上前,伏在夫人膝上:“给夫人请安。”花夫人道:“这会子上哪里去?”语迟笑道:“我正算着去京郊还愿。前日齐王下了帖子,邀我赴宴,正巧顺路就去了。我正要带着金meimei、玉蝉jiejie一起去。”花夫人道:“胡闹,你在外也罢,她们俩是闺阁秀女,怎好抛头露面?”语迟歪缠:“我自然保护好jiejiemeimei,再带上心腹家丁、丫鬟一起,还怕谁能欺负了去不成?再说,meimei好容易来一趟家里,我没怎么陪她耍子,这是待客不周;jiejie才过门一月,便要她独守家中几天,这是为夫不仁了。”花夫人被她缠得乏了,只得道:“罢罢罢,在外切记不可惹是生非,否则告诉你爹,有你好看。”语迟心花怒放,忙作揖:“是,夫人教训的是。”便小心翼翼退出帘子后面去,一旦到那花夫人看不见她的地方,便一蹦三尺高,一跳仨台阶从那夫人房中下来。

    那二美婢替夫人梳完头,笑吟吟追出来喊道:“爷仔细摔了。”流彩故意那手帕掉下,恰恰落在语迟脸上,满面扑香。流彩道:“二爷,我帕子掉了,怎么不给我捡回来?亏得人家以前经常搂着你睡哩。”语迟痴了半晌,却想起玉蝉,唯恐她来寻自己,便红了脸几步跑上去将帕子还给流彩:“jiejie别胡说了。我该走了。”妙彩一把拉着她胳膊:“诶,二爷急什么?你从前说同庚生的是夫妻,怎么有了二奶奶,就忘了我这糟糠妻?”语迟忙将她手推开,被二人嬉笑围住,脱不开身。恰逢报喜家的从厨房回来,看二人与语迟拉扯,生怕叫二奶奶看见,便从远处喝道:“小蹄子,大白日天的,和爷们儿拉拉扯扯做什么?”唬得二人撒开手,语迟吐个舌,从院栏翻身出去,一溜烟就跑了。不提。

    话说语迟回到房中,玉蝉刚起床,吟香正替她簪花。因今日不消晨昏定省,故玉蝉也起得晚了些。语迟悄悄走去,对吟香使个眼色,接过她手上的那点金梅花簪,趁玉蝉未反应过来,凑去亲她雪腮,唬了玉蝉一跳。抬眸一看,却是这冤家,玉蝉俏脸绯红:“死人,近来也不让人报一声,快把簪子拿来。”语迟笑嘻嘻道:“jiejie,赏了我吧。那碧玉簪你都拿回去了,这梅花簪给我又如何?”玉蝉去抢,却被她把簪子早插在发间,玉蝉羞骂吟香:“小蹄子,在那看着做什么?”吟香只哑笑:“难不成我个做丫头的还能帮着奶奶打二爷么?”说罢,掩唇窃笑逃走去了。

    语迟将玉蝉搂在怀里:“吟香jiejie也走了,看你找甚么外援。”玉蝉粉拳相向:“你坏。”语迟将簪子拔下,替她戴上:“是,是。还你就是了。小气鬼。你送哥哥怎么那么大方?却甚么也没送过我,我倒是不忿了。”玉蝉面红垂眸:“送你,送你就是了。至于送什么,我还没想好哩。”

    吟香听他俩打闹完了,方从后屋端了茶水上来伺候二人喝茶。三人等了一会子,到金枝的婢女过来寻,才让吟香打包好东西,玉蝉,金枝及其婢女坐马车,语迟骑白马行在前头。一路种种,不提。

    这里到古刹,只有二十里路。玉蝉与金枝在后面说话玩耍,倒是好打发时间。金枝因年幼,生得又可怜,玉蝉对她多有爱护,偶尔语迟不在房中一起睡,金枝便要来挨着这表嫂子睡。况玉蝉生得体态丰满,与她同榻,如卧锦上,金枝也喜欢寻她来玩。眼下马车摇摆,金枝索性靠在玉蝉怀里说话儿玩,真比睡在榻上还要踏实百倍。

    玉蝉轻轻掀开车帘,露出半张粉团脸,问:“怎么这么早路上就有这么多人?”金枝答:“jiejie是闺阁玉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到了四更时分,路上就有人行动。或卖货的,或卖瓜果蔬菜的,或是赶路的,亦或是小店开张做生意的,真真是人间百态。”玉蝉听得眼馋:“meimei怎么知道?”金枝笑道:“我家是武侯,对小姐管束不那么严厉,我时常偷偷流出来耍子。京城大街小巷,皆是逛过的。”玉蝉正欲回答,却见马车停了,语迟撩开帘子,见二人如此亲昵,笑道:“还不快快撒开你jiejie,到地方了。”金枝坐起来,自己下车,吟香再下,与语迟一同扶着玉蝉下车。

    三人同步至寺前。此时,烧香游玩的已是挨挤不开,男女老幼,何止一万。三人挨到山门,看那匾上写四个大字是:盘龙古刹。一路去,祇见:

    先列两个菩萨,后塑四位金刚。布袋佛张开笑口,韦尊者按定神杵。炉烟飞翠,烛影摇红。正殿上三尊大佛,两旁边十八罗汉。准提菩萨供高楼,千手观音藏宝阁。到讲经堂,钟声法鼓响,佛号梵音鸣。老和尚喊破喉咙,小沙弥击翻金磬。斋堂里,饿僧吃面;香积厨,老道烧茶。孩儿们,玩的玩,跳的跳;老人家,立的立,拜的拜。还有轻薄少年,扯汗巾,觅香粉,乘机调趣;又有风流子弟,染须毫,拭粉壁,见景留题。那些妇女,老成的,说亲事,认熟人,告陈亲眷;还有口乾的,借茶钟,拿盏子,呼汤呷水。

    玉蝉第一次见这样多人,有点怯了。语迟唤来小厮,取一顶小帽替她戴上,垂下雪白纱帘,正好将她俏脸遮住。玉蝉面红:“让吟香给我戴就是。”语迟不依,偏替她扶正帽子,又整理好头发,再把她小手紧紧揣在怀里,才对金枝丫鬟吩咐:“把小姐看好了。”罢了,领着玉蝉朝里面去了。

    语迟生怕人多不雅,与玉蝉拜过佛后,便道:“jiejie先去静室等我,待我找着金枝meimei,就让她去陪你。”玉蝉轻轻点头,语迟又把她肩头拦住,护在怀里,生怕被哪个不长眼的冲撞了去。

    二人路过寺内锁桥,见一高寿老方丈正和一年轻弟子交谈。老方丈一见语迟就迎上来:“阿弥陀佛,二爷来了,怎不提前说一声?老衲好备下点心茶水。”这花家给盘龙寺每年都要捐不少香火钱,故这老方丈格外殷勤,再加上如今花语迟与卫家结了姻亲,更要上赶着巴结了。语迟每每来参拜都是男装示人,这老方丈也不晓得她是女儿身。语迟笑道:“不必方丈cao劳。今日是带着夫人meimei来拜一拜,不过一会子就要走的。”那老和尚一看玉蝉,虽看不清容貌,但那双雪白小手,一段脖颈,足以见得是怎样一位佳人,又口尊“阿弥陀佛”,忙让弟子带玉蝉去静室歇息。语迟交代几句,随方丈去了。不提。

    这厢玉蝉刚在静室坐定,金枝便领着婢女来了。看玉蝉脱了帽儿,看她耳上挂的一对西洋送来的红宝石耳环,认出来这是语迟的东西。故意上前把玩道:“jiejie,这是哪里来的?”玉蝉笑道:“迟儿给的。”不由暗妒:“我与二jiejie自幼就是一张床上睡大的,怎么她不送我这些?说是替大哥哥还债,眼下看下来倒是动了真心。”又想到方才进寺庙的时候二人如此亲昵,金枝心里更气,只怨语迟是有了jiejie忘了meimei,再看玉蝉言语款款,一副幸福的新婚燕尔模样,更是心里闷得慌,打发了几句,便不言语了。正逢小厮置办好了客栈,端了点心果子,让婢女先伺候二位女眷吃过。金枝也蔫蔫的,没甚胃口。

    待语迟从老方丈那回来,说是回客栈布下一桌好饭好菜,三人同用,金、玉二人都推吃不下。只得先赶车回了客栈,语迟换了一身家常石青色箭袖,又蹬麀皮靴,取下金冠,只换戴一嵌玉抹额。自己点了几个菜,便坐在店中自斟自酌。却不多时,吟香跑来寻她:“二爷,二奶奶说要吃蛋羹。”语迟道:“奶奶要吃甚么,jiejie自去寻来与她就是。难不成我还能克扣她的么?”吟香笑道:“二奶奶说今个儿见人太多,她心里烦得慌,除了爷端去的,其他一概不要。”语迟故作无奈摇头,唇角却忍不住挑笑:“我晓得了,我一会子就上去。”便酒菜也不吃了,与那店家要了一碗蒸得嫩嫩的鸡蛋羹,又淋了香油,芝麻,撒碧玉葱花少许,亲自端上厢房去。

    吟香替语迟开门,便自退出去了。玉蝉知道她来,故意翻个身假寐。语迟把蛋羹放在一旁,蹬掉靴子,也上床搂着她道:“jiejie自己说要吃东西,怎么我巴巴儿抬来了,又不理人?”玉蝉掌不住笑出来:“怎么?使唤你不得了?”语迟把碗抬来,百般殷勤:“使唤得,我喂jiejie吃。”玉蝉便稍微坐起来些,就着她手吃了几口。语迟看她只穿一件青绿薄纱家常寝衣,内里雪白皮rou,依稀可见,与那耳垂上红宝石耳坠交相辉映,实在艳丽,不由得看呆了脸。

    玉蝉看她呆呆的,嗤笑着搂着她脖颈:“迟儿,又发甚么呆?”说罢,凑近主动与她亲嘴儿。语迟余光看她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索性把那手里蛋羹丢到一旁,把手去摸。一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经语迟捏拿玉乳,语迟便是双颊桃花隐隐,那春洞中便添了无限酥痒,却娇语:“迟儿要喂我吃东西,怎么吃到一半,改吃我了?”语迟笑道:“jiejie诱我在先,却倒打一耙,实在该罚。”

    说罢,扯下玉蝉裙子,将那玉腿分开,露出那一道小小花缝。看她春豆坚挺,再扒开莲瓣一看,其内早就春水潺潺。语迟张口便要去吃,玉蝉羞道:“怪羞人的。”语迟便先以一指插入,惹那春水横流,玉蝉口不能言,只能玉手轻扯她发,雪颈后仰,衣裳散乱,露出那一对圆鼓鼓的酥胸,雪峰上一对红梅来。将她戏到爽利处,语迟才笑答:“jiejie虽说不要,这腿儿怎么张得这样开?这儿怎么这样湿?看jiejie也是心痒魂飞,既然jiejie如此俯就,我岂有不仰高之理。”便近身来,搂住美人亲嘴。两个互相递过尖尖嫩嫩的舌头,大家吮咂了一回,语迟才又把嘴对上品玉。

    弄得玉蝉心花怒放,阵阵酥痒。语迟又以玉齿轻咬,将个可怜春豆弄得又红又肿,欲要滴血一般。那小小花缝被她指、舌同攻,玉蝉怎么受得住,口中阵阵娇喘,不管年岁大小,连呼哥哥救命;胸前乳儿习习波纹,休念闺阁规矩,顿起阵阵rou浪。玉蝉告饶:“我要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这厢玉蝉和语迟正在yin兴勃勃,吟香早遣散了其他婢女回屋歇息,自家也回屋中去也,故二人房前并无他人。金枝年纪还小,睡得也早,偏生迷迷糊糊做了个噩梦,呼奴唤婢,可她那丫头睡得沉,并未听见。只得起身去寻玉蝉。

    方才到二人房门口,却听玉蝉喊“我要死了”,娇喘吁吁,兼有水声。金枝一惊,暗忖:“jiejie别是出了甚么事!”想推门进去,却听语迟笑骂:“小yin妇,弄得为夫脸上都是。”想是二jiejie在屋内,二jiejie武功那样高,想来不是危险了。又听玉蝉喘息阵阵,似是在干那天下第一美事,金枝心中好奇,便将那门纸捅破一个小孔,刚好凑上去可依稀看见二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唬了金枝一跳。见屋内烛火昏昏,玉蝉反趴床上,露出一段腰肢和个粉团似的娇臀,口中咿咿呀呀,似喜似悲,似嗔似笑。又见语迟爬起来,脱下裤儿,金枝看不大清楚,只看她那裤儿一褪下,竟露出来个男人的脏东西来!金枝暗叫“啊呀”,看得是粉脸羞红,心神摇摇。想二人小时候吃饭,睡觉,乃至沐浴都在一处,怎么不知二jiejie还长了这个东西?却看语迟腰上有几缕红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劳什子是个假的玩意儿。金枝只觉口干舌燥,看得津津有味,这假的玩意儿,竟做得和真的一样,也是稀奇宝贝。

    语迟用坚挺的尘柄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只觉得牝户紧小有趣,户中滑腻如油,玉蝉皱著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醉如痴,玉璧紧紧搂着枕头,凭这语迟抽送。金枝目不转睛,不禁想:“这样一件宝贝,若是二jiejie与我用来,不知是怎样滋味。”伸手也去摸她自家花房,小小一处,软嫩无毛,却是已经濡湿一片。

    再看语迟,真个爱怜,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桃浪已翻。有前人旧曲一段儿,尚可形容:

    锦帐暖溶溶,髻斜倚,云鬓松。枕边溜下金钗凤。阳台梦中,襄王兴浓正欢娱,生怕晨钟动。眼蒙蒙,吁吁微喘,香汗透酥胸。

    又看语迟把玉蝉拦腰抱起来,玉蝉“诶哟”一声,各位看官,您道如何?原是本来趴着,那假阳物就直通云霄了,如今让这小姐坐起来,她那娇娇嫩嫩一处仙人福地便被这阳物从下贯穿,更是要命了。语迟腰不见停,捏着美人下巴来与她亲嘴儿,那下面虽说隔着个假阳物,却能感到次次撞击,次次酥麻,她自己yin水也流了一床,二人一处,闹得香榻狼藉。玉蝉真个儿把那小舌吐出,任她吸吮,又偷眼去看她那阳物,烛火昏暗,加上那物做得实在逼真,玉蝉一个深闺女儿,哪里知道这是假货?喜得心儿噗噗乱跳,不想自己这样有福,郎君年轻英俊,这话儿生得也这样威武。便又故意做出许多娇媚态度,惹得语迟搂定她腰,大肆抽插。

    玉蝉只觉得如登云顶,飘飘欲仙,口中什么词儿也都喊出来了。语迟也兴发若狂,一口咬在美人肩头,沉声道:“不把那花心给摘了,看你再做出这样多的风sao来。”玉蝉丢了一波又一波,早就头晕目眩,哭求:“玉蝉知错了。迟儿要揉碎花心了。”语迟看她不耐,便将她丢下,让她脸埋在枕头里,又抽插几下,将那假阳物里的假精儿全数灌入。趁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忙穿上裤子,脸上还有她方才泄身弄得玉露,语迟坏心地故意拿过玉蝉的肚兜来揩脸,又把这肚兜私自收着。

    玉蝉才想松懈,就被语迟狠狠打了一把臀儿:“谁让jiejie放下来了?”又新手拿来家中带来的西洋葡萄酒,将那塞子拔掉,取出一只西洋玻璃杯,一边小酌,一边把那木塞子塞到玉蝉花xue中,轻轻拍了拍她臀rou:“待我替jiejie拔出来,才能松懈。”玉蝉被涨的难过,百般撒娇,语迟只不理,似笑非笑,只顾着饮酒。

    金枝不敢再看,忙逃也似地跑回房内,一夜无眠。次日一早,婢女来喊她,却发现小姐裤儿濡湿一片,大惊,金枝忙打圆场说是她做了怪梦,唬得尿床了。金枝婢女也是个姑娘,不通人事,只笑嘻嘻替她换了衣裳,又唤来店家更换床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