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周恒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让她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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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周恒就像是玩腻了一般,那副亲昵的笑模样转瞬间剥离瓦解,明媚倏忽褪了色,涤尽出淡漠黑白勾勒的冷山漠水。他直起身来掸了掸衣料上压出的褶皱,不再分一个眼神给她,自顾自地又倒了杯酒。 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清场,黑压压的保镖站了一排,睁眼不见地垂首默立,见周恒起身,方才默契地上前处理。 郑毓被强压着跪下,双手反剪在背后,粗鲁的动作激起骨骼错位般的痛意,她额头沁出一层细汗,脸色微微发白,可纵是如此形容狼狈,她仍静静地垂着眸,眉间似是拢着捧清白的雪,有几分宠辱不惊的味道。 不消细想,她便知道这是被算计了,向身旁一溜眼,在一群东倒西歪的打手间,唯独不见那位出谋划策的陈秘书。 她这位父亲,临了也还要膈应人,这位老董事的心腹,看来是不怎么满意自己这走马上任的年轻人。 真是够蠢的,刚坐上这位子,便被所谓的托孤之臣狠狠捅了一刀,也不知背后是那帮董事会的老狐狸们,还是她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表兄堂弟。 郑毓想到这儿,忽然弯起眉眼笑了。她笑得浅淡,非但没能融化那张冰雪美人面,反倒平添了几分萧瑟。 周恒眼角的余光瞥过,也笑了,摆摆手示意保镖松开了女人,抬起鞋尖抵住郑毓的下巴,迫她抬眼,“都这样了,还能走神,想什么呢?” 他这般明晃晃的调戏和羞辱,反倒忽地搅乱了郑毓面上即将凝起的冷淡。她愣了愣,目光晃向那双居高临下的漂亮眼睛,片刻后,闭起眼将头别开。 “啧……” 周恒一脚踩上地上人的肩膀,雪白的精贵面料上突兀地印上脚印,女人消瘦的身子晃了晃,被他强压着向后仰身,目光不得不再次回到他身上。 “跟我在这玩儿什么宁死不屈的花样呢,这起子恶霸烈女的戏码本少瞧腻了,要想活命就问你什么答什么。” “……在想,这一遭冒犯周少,该是有人刻意算计。” 这答得倒是爽快,半点含糊砌词都没有,方才见她那模样,还以为真是个死倔不识趣的。 “这便叫上周少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是谁。”周恒哼笑一声,将腿收回来翘起,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点着。 姜淮在旁看戏,不由得笑出声来:“可不,周大少多少年没被人用枪抵着脑门了,传出去可是桩新闻。” 周恒闻言,眼神又暗了几分,瞥一眼地上的郑毓,姿态随意,目光却冷,“既是算计,又怎得算计到了我身上?” 未等郑毓开口,周恒紧接着低声警告:“我劝你最好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今儿个能不能走出去还没准呢。” 话音未落,周恒举起桌上的枪,直直抵在郑毓眉心处,上膛声在针落可闻的黑夜里分外清晰。 郑毓清楚地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绝非表面看上去的那般荒唐散漫,自己今日的这番举动,必定是惹怒了他,他开枪杀一个人,甚至不屑于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更遑论自己已猜测到的身份,背后是怎样的财力遮天,商业网络密布两山南北,大江东西,哪怕是岭南这座城倒了,周家依然可以依靠那些靠金银票号搭建起来桥梁屹立不倒。而这些,足以令军政两界惧其三分。 可以说,周恒完全可以毫不费力地让她消失在这个深夜里,无声无息。 真是天道好轮回,被人用上了膛的枪顶着脑门的滋味,也叫郑毓结结实实地尝到了,更别说,周恒是真的会开枪。 冷汗已经湿透了背上的衣料,指尖痉挛般地打颤,晕开的光影带来轻微的眩晕感,更显得这个隐在朦胧昏暗中的男人可怖。 郑毓到底是不想死,也不肯将这些被她定义为懦弱的恐惧感赤裸给这个陌生的男人,她闭上眼努力将情绪沉淀,快速地将心里已经逐渐成形的猜测一一梳理,睁眼后错开黑洞洞的枪口,直视周恒。 这人看似在颇有耐心地等待她的回答,甚至在用空出的左手举起酒杯往嘴边送,可眼神极冷,带着一种捕食者俯视猎物的轻蔑和不耐。 折辱美人的确是件有趣的事,可当她身上浮现出周恒再熟悉不过的恐惧时,那种抑制不住的颤抖,细密滋生的冷汗,在无数人的身上都出现过。再稍微吓一吓,他们就要撑不住了,开始痛哭流涕,抖如筛糠,放下所有尊严,既不体面又没光彩地求他放他们一条生路。 他便觉得无味起来,拇指一下下地扣动扳机,想着今晚的乐子差不多就到这儿了。 所以当他对上那双沉静的眸子时,竟是微愣。 一个外热内冷 一个外冷内热=内外人体适宜温度 就地给我结婚╮(‵▽′)╭ (发出渴望珠珠和评论的叽叽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