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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黑帮来收保护费了。

    排场很大,一下子就窜进酒吧十几个黑色西装革履的彪型男人,个个年轻的小伙子,酒吧一瞬间充斥着一大片荷尔蒙滞留的气息。

    我忙着化妆没空去看这些黑帮,刚洗的头发被手上的卷发棒烫出了水汽,手稍微一抬,卷发棒的插头就从插座上掉下来,我快要被它烦死了。

    那一伙黑帮浩浩荡荡地走到酒吧里面的高级包间去了。

    座位旁边新来的陪酒女桃桃倒是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一个劲和我说:“哇塞,瑶瑶姐,你快看他们都好帅啊,和那些点我的油腻大叔都不是一个级别的,黑帮全都是这样的精品吗?”

    “油腻大叔?他们能给你钱,让你躺着一个月净赚两万,就凭那些动不动就收保护费来白嫖的家伙能和他们比?”我嗤之以鼻,在我眼里,除了钱,其他啥都不是。

    “钱钱钱,瑶瑶姐你可别掉钱眼子里了,”桃桃不赞同我的金钱至上原则,继续发花痴,“哇哇哇,那个最前面的黑帮老大长得好帅,好想和他做一次,哪怕不要钱也可以哇”

    另一个女孩子狂点头:“对啊对啊,一看他身材就感觉好涩。。。”

    我插了一嘴:“绝对的中看不中用,那玩意肯定和笔一样细,根本就不好使”

    其他陪酒女笑着问我怎么知道,我嘴硬说我就是知道。

    化妆室在洗手间的斜对面,只隔着一条走廊,一个在洗手间门口抽烟的男人好像听到了我们的谈话,他抬头瞟了我一眼,很强势很有威慑力的眼神,就像猎豹盯上了食物那样。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看到他一直盯着我的眼神,浑身就不舒服,我立马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丝毫不示弱。

    男人很快就从吧台椅子上走到里面的包间,没多久,突然就有活干了,一个大佬一次性要点十几个小姐,这个时间段只要闲着没事干的都去了,包括我。

    我下定决心今天要狠狠宰一笔,进去之后傻眼了,清一色彪型大汉,黑色西装服里面的肌rou都快要爆出来了,感觉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我们捏死。

    我心跳的厉害,他们难道就是刚刚进来的那群黑帮仔?刚嘲讽了他们就撞上了,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随便扫了一眼,除了这些爱白嫖的黑帮仔们,让我更加无语的是,正中间坐的就是刚刚在卫生间门口被我瞪了一眼的男人,他身材特别壮实,两条腿叠在一起,嚣张地翘着他的皮鞋,一双眼睛不看别人,目标很明确,就只盯着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心虚起来,这会儿浑身不舒服,想被蛇给缠上了一样,我错开了自己和他的视线,我才不想被他先挑走,一直给离我最近的男人抛媚眼,希望他把我挑走。

    那个男的收到了我的视线,上下扫了一遍,犹豫了一下,还想扭头再看看其他人,

    我立马把裙子拉起来露出了我的情趣内裤,腿部分的rou被黑色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到了丝袜的尽头大腿上白花花的rou被勒得挤压出来,上面绑带式近乎透明的白色情趣内裤半隐半现地包裹着她浑圆饱满的屁股上,她还边撩裙子边把屁股翘起来,两腿不停摩擦大腿内侧,微微仰着头,露出难耐的表情,半咬嘴唇,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这下,那个家伙不再犹豫直接就要上手拉走我,没想到一个低沉有威慑力的磁性男声不合时宜地传了过来:“阿莫,那个女的我要了,你再挑别的。”

    突如其来的截胡让阿莫明显感到沮丧,阿莫送开了已经抓住我胳膊的手,并且示意我到最中间那个男人身边去。

    我皱了皱眉头,感觉那个阿莫年纪轻一些,很容易被忽悠买酒水,但是中间那个一看就不好惹,眼神那么凶,眉宇之间杀气重,手臂比我大腿都粗,刚刚还回瞪了他,没把他哄高兴,他不用拳头砸我就很不错了,我怎么敢叫他买酒水?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的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是故意挑的我。

    这个地方奇葩特别多,我可不想吃瘪,别到时候钱挣不到又搞一身sao,想个理由出去到时候再换人。

    我立马变脸,打哈哈说想上厕所,借口说等一会就回来,刚走一步,那男的立马从座位上起身把我拉了回去,让我坐到他腿上,贴着我耳边说“就在这拉,放心,我不嫌弃”

    我立马赔着笑,摆了摆手:“一看您的衣服就很贵,还是我憋着吧”

    我一看他的粗胳膊,就知道他能一把捏死我,他的手搂着我的腰,一下就把只敢坐在他腿上边缘的我拉得很近,他抱的很用力,我的后背直接紧紧得贴在了他的前胸上,衣服不是特别厚,我能感觉到他硬板似的腹肌,更尴尬的是,他让我的屁股直接就坐在了他的那个物件上面,烫的要死,挺得硬邦邦的,我很难受,但是他死死扣着我的腰往下摁,我眼泪都要疼的被逼出来了

    他又问我“大么,嗯”

    我装作崇拜的样子,连忙夸赞“哇,大哥你好棒,你的东西好厉害的样子,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为了迎合他,我象征性地扭了扭屁股,但是我主要还是想把4000块钱的酒水推销出去,“既然大哥这么威武,那必须点几瓶酒给大家助助兴,对吧”

    我不扭不要紧,一扭感觉下面的东西又壮大了一些,我满头黑线,瞬间一动不敢动。

    “妈的,”后面的男的好像有点受不了的样子,骂了一句之后还在我后面喘上了,他看我屁股扭一下就不动了,一只手还催促似的摇晃着我的屁股,想让它赶紧动起来。

    他把点酒的单子扔给我“只要你给我继续扭,酒你随便点,我照单全收”

    我开心地把单子上面的酒水全都勾了起来,心想老娘要让你破产。

    当然,我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只要签了我的酒水单子,我什么奇葩需求都会满足。

    我就像磨人的小妖精,一边不停卖力地扭,一边眼神示意酒保把单子拿走。

    为了递单子,我起身稍稍离开了他那玩意一会,被他发现,立马就给拉了回去,我高跟鞋没站稳一个踉跄,重重地落到了他那玩意儿上面,他舒服地哼哼了几声。

    我很烦这样不说一声硬顶的,挣扎着就要起来,不料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下面,他笑着说“你湿了”

    我白了他一眼,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磨了那么久,我估摸着时间,自己也该湿了,正要抽出两张纸巾擦擦的时候,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我翻了一面,让我身体趴在沙发上,脚跪在地上,屁股撅起来朝着他。

    那个男人在我后面窸窸窣窣地解着皮带。

    虽然我不是没和人睡过,但是也没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干这个事,我顿时吓傻了,赶紧爬了起来,想要逃出去。

    我一起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包间的沙发茶几甚至是地毯上到处都是抱在一起哼哼唧唧的男男女女,各种yin乱不堪的姿势,空气顿时变得浑浊不堪。

    原来他们早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开始做这事了,都怪这男的在我耳边不停地哼哼唧唧,我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了。

    那个男的眉头一拧,很生气地说道“你起来干什么?”

    其他人齐刷刷看向我,我倒是不太敢看他们。

    本来打算待会酒来了,在酒里下药,明天两个人躺酒店里面就假装做过了,可是眼下这架势看来是走不了了。

    我谄媚地笑着,立马趴到那个男的身上,问“可不可以换个地方,我不太喜欢当场就做”

    男的一脸不耐烦的样子:“不行,就在这里”

    我只好把手放在他已经掏出来的那根东西上面来回taonong了一下,踮起脚攀在他肩膀上说:“相信我,换个地方,我会让你更舒服”

    他的那玩意简直烫得要命,像是充了血,我整个手掌握都握不住,我心里慌得很,手上动作一点都不敢怠慢。

    他抿着嘴,嘴角向下撇着,表情很不爽,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是他急促的鼻吸出卖了他,没有什么征兆,他把我的手拉开,利索地拉上拉链,拦腰把我扛在肩上。

    他一出门就把我塞进车里,紧跟着就和我一起坐在后排,我下意识往下拉了拉裙子,他撇了一眼我裸露出来的大腿,关了车门就把我往怀里拉,我又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不安分起来,伸进裙子里乱摸,不停反复地按压我情趣内裤刚才湿漉漉的地方,不一会又增加了捏rufang的动作。

    我一点也不舒服,甚至还很疼,尽管我底下湿透了,但是我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感兴趣,更没有快感,但是我会演戏,我开始妩媚多姿地扭了起来,然后嘴里一声接着一声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和呻吟,前面的司机耳根子都红起来了,车开的越来越快。

    他又提出要求“转过来,搂着我的脖子”

    我心里不情不愿地照做,但我尽量让男人看到我一脸满足的表情,并且不断称赞他。

    我知道他想用那个东西蹭蹭,我搂着他的脖子,身子也配合地压低了一点,扭着腰不断研磨他的物件,不断给他甜头,他舒服得很,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手用力地抓着我的屁股。

    “能不能就在这里。。。”男人呼吸急促,向我发出请求。

    我深深地明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想要的,我伸出食指压住了他的嘴唇,用让人心痒难耐的语气说“还没到时候呢”

    他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快压制住了,但是立马就把我翻到后座上,我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他很快就欺身而上。

    他的手立马开始摸到自己裤子的拉链上,我立马按住了他的手。

    “你在耍我是吗”他眼睛充血的表情我一下就懂了,他想宰了我

    “不不不,你看外面,我们要去的酒店就要到了”我很清楚酒吧附近的酒店,我们去的是最近的一家,我庆幸已经到地方了

    我甚至壮着胆子,拍了拍他的手臂说“不着急不着急,已经到了”

    他黑沉着脸再一次把拉链拉上了,很用力地打开车门,强硬地拖着我直接大步往里面走,里面的前台好像都认识他,屁话都没说一句就带他直接去了一间空房。

    他拖着我一进门就开始撕扯我的裙子,还好廉价却耐穿的裙子不给他面子,他的手绞了半天却没有撕掉。

    他把我抵在门上,俩只手攥着拳头,太阳xue几根青筋暴起,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耍我够久了,你最好是自己脱。”

    我有点害怕出事,立马乖乖听话地脱掉了裙子,他眼神示意继续,我又慢吞吞地脱掉了一条丝袜

    还没来得及脱另一条,他粗暴地把我扛起来又扔到床上,两条腿站在床边,急切地剥落西装裤,露出来他的第三条腿。

    大的可怕。

    我吓得咽了咽口水,扒拉着床单想躲开,却被他一把拉住脚踝拖了回去,他健硕的躯体立刻压了上来,我感觉他身体的重量已经把我的肋骨都压断了几根,我想哀嚎几声却出不了口。

    我急中生智,在他扑上来的时候,表情由惊恐到错愕再到嫌弃,脸上发生了丰富的变化。

    甚至还捂住了鼻子,用力地扇了扇。

    男人看着我表情巨大的变化,下意识皱着眉头闻了闻自己,确实有点汗臭味。

    “要不你先洗洗?”我试探性问了一句

    他黑着脸从我身上起来,光着身子一言不发地走向浴室,我立马起来,心里想这钱恐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不挣这钱也罢,很快把目光投向留在地上的衣服。

    他转过头冷冷地说道“外面都是我的人,要么是两个人一起出去,要么就是一个死人横着出去,你最好不要不自量力”

    我哆哆嗦嗦地点头答应,等他一进浴室,我就听到他疯狂砸浴室玻璃的声音,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

    我蹑手蹑脚走到裙子,翻开裙子背面,里面有一袋事先隐藏的安眠药粉末,专门用来对付不守规矩强来的客户,刚好今天派上用场,我把药袋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又蹑手蹑脚走到茶几前,轻轻拧开一瓶矿泉水,把粉末都到进去摇匀。

    很快那个魁梧的男人从浴室出来了,热水蒸汽晕湿了他的头发,水珠从他的脸上一点一滴滑下来,浴巾低低地挂在他的窄腰上,紧致的肌rou,倒三角的魁梧身材,这一切都代表着这个男人rou体的完美。

    但是他手上明显新增加的伤口,不断地滴着血的拳头,说明了他当下的愤怒。

    我不敢再惹他,笑着说“洗这么久口渴了吧”我紧接着就递给他矿泉水,他看都不带看一眼,直接就掐着我的腰要做正事,我强装镇定,拧开瓶盖,含了满满一大口掺了药的矿泉水,瞬间骑在他身上,把他摁倒在床上,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他好像很惊讶,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直到我把水全部灌进他的嘴里之后,我要脱离他的时候,他一把翻转体位,托着我的脖子和后脑勺,开始拼命索吻,他又啃又咬,压根不会亲,把我嘴皮子都弄破了,我为了拖延时间,就在一片血腥味里面主动回应他。

    我用柔软的舌头不断舔他的齿贝,来回横扫,在他毫无章法的嘴里找到可以进入的缝隙,灵活小巧的舌尖不断尝试撬开他的齿贝,找到他的薄弱点,用舌头不断缠绕吮吸,逼得他节节败退。

    我看着他一脸享受的样子,立马就把舌头退了出来,正上头的他,看着我突然退出的举动,很是一脸茫然。

    我两手撑在他的胸肌上,眨巴眨巴大眼,还在不断地勾引他:“主人,还要喝水吗”

    “。。。再来一次”他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一脸享受地躺着等我喂水。

    稀释过的安眠药粉末效果到底怎么样,其实我心里没底,我连忙又含了一大口,再一次嘴对嘴贴了上去,这一次这个男人不再像刚才那样被动,拼命把舌头往我嘴里钻,害得我差点把水全部都吐出来。

    幸亏最后没有吐,一滴不剩全喂进去了。

    药效很好,不过。。。很快就在我身上灵验了,我开始有点头晕眼花,但是他怎么看上去没什么事,到底怎么回事?

    糟糕,我开始东倒西歪,身体立马栽了到了床单被罩上。

    因为浑身瘫软无力,我被他随意摆弄着姿势,我用了全部的力气推他,他就像一座铁塔一样纹丝不动,他不费吹灰之力掰开了我的大腿,我的身体不停地跟着男人晃动着,

    我昏昏沉沉,勉强睁开眼睛,接下来我的身体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隐隐约约地听到了那个男人的嘲笑:“下药下到自己嘴里,女人你还真是够蠢的。。。不是说我的家伙什中看不中用吗。。。”接下来就是男人无休无止的低沉的呻吟和隐忍不住的咆哮。

    我闭眼前的第一反应:什么鬼,他怎么看起来那么像第一次啊,只会横冲直撞的,。。。我明天会不会死。。。啊啊啊啊

    第二天,药效逐渐消退,我的腿芯痛的要命,该死的客人,踏马不给超过5000的小费说不过去啊

    我看了看四周,现在还在酒店,再看了看床上好像只躺着我一个人,我脚麻得不行,使劲蹬了蹬腿,感觉不是很清晰,脚底下软软的,我又试探的踹了一脚。

    被子底下立马伸出了一只宽大的手掌,我立马被拽着滚到了被子里面,我惊恐地望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挖槽,怎么办,是昨天晚上那个变态!

    他一把将我搂紧,我使劲扒拉,差点就被他的胳膊勒得窒息而死,我立马急眼,一抬脚就要给他那玩意踹报废,他像是练家子,一下就提前预判到我脚的位置,用富有肌rou的腿把我的两只脚交叉架住了。

    他没有睁眼,只是说“再睡会”

    我不想再装了,脱口而出“睡你大爷,赶紧付完钱,让老娘走”

    他突然睁眼,杀气腾腾冒出一句“想死?”

    “你说让我死我就死啊,鬼才信呢,你个大傻X”我翻白眼吐槽他。

    他以rou眼看不到的速度,半秒之内就把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一点一点收紧。

    真的假的,我不敢相信我好像真的快要死了,我感觉我的喉咙里面在嘎吱嘎吱响,呼吸道变得越来越窄,感觉血液正在倒流,脑袋充血,我不停地抠他的手指。

    他就跟虐杀小动物一样,看着我呼吸困难的样子,我只能不停地吐着舌头,嘴角流着津液。

    有一瞬间,我感觉我真的快要死了。

    过了30秒左右,他好像突然从梦中刚刚清醒过来,立马就松开了手,我的脸憋的紫青紫青的,几乎没办法自主呼吸。

    他见我不停地挠着自己的脖子,脸色变了一下,开始给我做人工呼吸,一口接一口,强行把空气给我渡到喉咙口。

    过了大概两到三分钟,我终于缓过来了,趴在床上不停汲取新鲜空气,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需要氧气。

    见我不停咳嗽喘着粗气的样子,他又躺回了宾馆的床上,双手交叉叠在脑后,盯着我露出了一脸好玩的样子。

    我瞪了他一眼,心里想:该死的男人,刚刚是真心想杀了我

    我越想越气不过,想抬手给他甩一个嘴巴子

    “想死?”他笑地渗人地望着我,甚至还犯贱地把脸凑了过来。

    我立马紧急撤回我的手,但是由于惯性,手已经冲到了他的脸附近,我就改了一个方向,摸了他的胸肌一把。

    “怎么,不敢?”他嘲讽道,他拿着我的手指捏来捏去,我脊背顿时发凉,汗毛炸了起来,感觉只要他一个用力,就可以一根一根地把我的手指掰折了。

    我立马就怂了,刚刚冒起来的气焰渐渐小了不少,一秒就把不爽的表情收了起来,趴在他的胸口,仰头望着他的脸,我的大眼睛不停地扑闪扑闪,嗲里嗲气的说“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还不行嘛”

    没一个客人能逃得过我撒娇卖萌的攻势,很多客人都说我的眼睛最好看,我比平时还要卖力,毕竟还是小命更重要啊。

    “今晚补偿就行”他听到满意的答案,笑的很舒坦,收回了捏着我指头的手,然后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整个人都拽到他的怀里,对我肆意地揉揉捏捏。

    我笑的苹果肌都僵了,扭过头,在他看不到表情的地方,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踏马到底是谁啊?收我们酒吧保护费的家伙怎么不来救我?人都死哪去了?我昨天晚上的提成到底有多少?踏马待会该不该收这个变态的钱?

    我提出来要洗澡,看他闭着眼睛,没什么动静,以为他又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警惕地想把门锁好,但是这个宾馆的浴室毛玻璃不仅半透明,而且不带锁。

    我犹犹豫豫的看了看床那边,最后还是把来不及脱下来立马被他撕烂的那一条丝袜,从腿上扒拉下来,心疼地想到,这一条烂了,外面的那一条也不能穿了

    拧开浴缸水龙头,哗啦啦的流水声在安静的环境显得格外明显,调整好了温度,我舒舒坦坦地把身体滑了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身上红的紫的一大片,腿芯因为碰了水,一种被撕裂的痛感闪电一样从下面传了上来,我立马就不想洗了,连忙从浴缸里面爬出来。

    回去擦干净,随便抹点药得了,暂时是碰不了水了,我疼的龇牙咧嘴。

    “cao他妈的,狗男人,真没把我当人,踏马只顾着自己爽。”我低头看了看下面,青红一片,粉红的rou外翻,稍微移动就牵扯到下面的伤口,手碰都不敢碰。

    一个没注意,那个男人已经站到了毛玻璃外面,他拉开浴室门,没说话,抱着手臂靠在墙上,一直盯着我看,那目光就跟昨天晚上一样让人不舒服,像盯着随时可以吃掉的一道点心。

    我身体还光着,浑身还湿漉漉的,一看到他进来浴室,就慌里慌张地跑到储物架上拽了一条毛巾,麻溜把自己裹了起来。

    “怎么不叫我一起洗?”他带有压迫性的笑容朝着我走过来,两腿之间的巨物好像比刚刚又涨大了几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吓得赶紧往后退,没看到后面还有马桶,一个没站稳,差点下巴磕在洗漱台的直角上,他一把就把我拉了回来,把我摁坐在马桶盖上。

    他低下头,一手顺着我的脖子上还没消退的勒痕,缓缓摸上去,然后仅仅用一个手掌就捏住了我的脸,手臂往上一抬,逼迫我把头仰着看他。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招惹我?”他朝着我没头没尾来一句。

    我默默承受着他手掌揉捏的力度,心里翻了一遍白眼,踏马不是你昨天挑的我吗,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是是是,我不该招惹你,你让我回去好不好,你要喜欢我的话,你就下次再点我,我再不回去的话,今天可就要丢三四个客户了”我连忙点头,也不想再和他演戏了,好声好气地和他讲道理。

    神踏马的“下次再点我”,没有下次了,我已经把他拉入黑名单了。

    真可笑,要不是怕死,真当我还想留在这里。

    他扯了扯嘴角,不温不火地说“先帮我洗澡”

    说着就把我推着去换浴缸里面的水,我觉得要求不算太过分,就忙前忙后地帮他调好水温,拿好浴袍,甚至还用水把洗澡水打出绵密的泡泡,我自己都没这么舒服地洗过。

    男人舒舒服服地在里头泡着,我在没有任何吩咐的情况下,自觉地拿了洗发水,帮他洗头发,又慢又柔,生怕他又不舒心顺意了。

    他又舒服地哼哼唧唧,我在他背后一脸嫌弃,这么大的个头,老是动不动就哼唧,真是烦死了。

    “你也进来。”他又想搞事情。

    你踏马昨天晚上那么激烈,又想搞我?

    我死活没有动静,一边假装没听懂问“你说啥?”,一边用淋浴的喷头给他冲掉洗发水的泡泡。

    他被洗发水刺激的睁不开眼,一伸手就要来抓我的手腕。

    我不仅躲开了,还故意把水往他眼睛里滋。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就身手敏捷地翻出浴缸,竟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摔倒,早知道往地上多撒点水了。

    我立马出了浴室,就往卧室里跑,顺带还把浴室门关上了。

    浴室水雾有点大,他看不清半透明的毛玻璃,一头撞了上去,二话没说一伸拳头,用力地把玻璃门砸碎了,出了浴室门之后,利落地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停下了动作,不动声色地站在一堆碎玻璃上,双耳灵敏地听着房间内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他不屑地嗤笑了一下,开始和我玩起了捉迷藏。

    我锁好浴室的门之后,大致看了一遍,就明白藏在房间任何地方都是不安全的,床底是实心木头做的没有空地,藏在衣柜里面就没有退路了,窗帘后面简直是掩耳盗铃。

    这时候门把响了起来,只转动了一下,就没有动静了,紧接着门外的那个男人就开始像暴风骤雨一样开始狂踹门。

    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难道真的死在这里了吗?

    门快被踹断了,我当机立断,跳出了窗蹲在窗外的空调机箱上。

    我捂着嘴,努力仔细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奇怪的是,压根没有任何动静,连脚步声都没有,我好奇的看了一眼窗口。

    那个男人正在窗口朝着偏悄悄地伸出魔掌,想把我捞回去,我吓得赶紧退后了。

    谁知道空调机箱不稳,承受不住我的重量,下一秒连人带机箱往下沉。

    我来不及尖叫就被他拉住了,他大半个身体都在窗口外,肚子顶着尖锐的窗沿凹槽,看起来很疼。

    我朝下看了一眼已经掉地上碎的稀巴烂的空调外机,心有余悸,哭得撕心裂肺连忙求他:“我才20出头,我还不想死啊,求求你不要松手啊!千万千万不要松手!”

    “闭嘴”谁知道我一安静下来,他手臂肌rou猛的爆发力量,一下子就把我提溜上来了。

    我一上来以后立马就瘫软在地,我很惊讶,他完全不靠任何外力的情况下,一下子就把我提上来了,本来我必死无疑的。

    谁知道我在庆幸劫后余生的时候,他还想着床上那点事,揉了揉胳膊,就又把我扛起来扔到床上,这次他动作比之前有一秒的迟缓,我看出来他好像哪里受伤了。

    “你受伤了?”

    没理我,不管不顾就压上来,我赶紧制止,

    “你的伤口会撕裂的!”

    我推了他一把,他没感觉疼,还要拱上来。

    我一看手心满手都是血,就真的很愤怒地说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什么时候了,还要睡我,知不知道你到处都是血”

    “你别管”他的手就顺着我的大腿摸了上去。

    我怒不可遏,立刻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他的脸顿时黑的可怕,愤怒和委屈,不满和抱怨,不断交织在他的脸上。

    “先处理伤口,之后随便你怎么做”我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他终于听劝了一回,踏踏实实地倒在了床上,我拿了医药箱,就在他的伤口里面仔仔细细地挑玻璃渣,然后消毒抹药止血缠绷带一样不落。

    “肚子伤口最深,你自己记得到时候医院缝针,我怕你睡得不安生,撕拉伤口,给你喝了点安眠助神的药。。。”男人昏昏沉沉的时候只记得这些。

    我整理好自己的东西之后,趁着那些黑西装换班,连滚带爬跑出了宾馆。

    我才不会傻不愣登地照顾他一直到他醒了,他一身的伤,哪一个不是我间接造成的,他醒来不把我弄死就怪了。

    虽然他为了救了我受了伤,但是那是他活该,要不是他一直不让我走,怎么会这么惨,踏马的我也被他搞的受了重伤,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下面。

    真是亏大了!

    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回到酒吧拿了酒水提成,居然一个晚上有五万,也不算太亏。

    我马不停蹄地在出租屋收拾好行李,撒谎说我爸快死了回家奔丧,火速辞职。

    买了一张去c区的高铁票,决定再也不回b区了,这里太危险了。

    直到我安全到达c区,一切都安定下来了,我才放心地干回老本行,一周之内c区的酒场上就诞生一个新晋之秀,一个花名叫璐璐的陪酒女。

    这天,我刚刚光靠吹瓶就干趴下两个高端企业的老板,我本来心里还没底,没想到不出一刻钟就被我干趴下了。

    “真是。。。两个酒囊饭袋。。。嗝儿。。。中看不中用。。。”我摇摇晃晃地走进出租屋内,钥匙随手丢在了鞋柜上,随手一抖就把包包抖在地上,把脚下的高跟鞋两三下踢到一边,也不开灯,走到床边到头就睡。

    鼾声一声比一声大,掩盖住了一个黑影趁着门没关的缝隙,偷偷溜了进来,这个小偷本来只想偷东西,翻箱倒柜的时候,在月光下无意间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起了色心。

    轻轻松松地掰开了她的大腿,跪在床边火急火燎的解裤腰带,女人还以为是客人,半睡半醒地起了身,准备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小偷本来就心虚,看到女人好像醒了,就立马手脚并用退了几步,不知道为啥感觉门突然离得好近,他明明记得从床到玄关处需要十几步的距离,他在疑惑的时候,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杀人的眼睛。

    一个高大的男人像一堵人墙一样站在他的身后,男人像提一只过街老鼠一样提着小偷,把他的头放在门口,用力拉着房门夹他的头,小偷挣扎了没几下就没动静了。

    男人就像丢垃圾一样,平静地把小偷丢出了门外,然后往上折了折血淋淋的袖口,穿着一双优质皮鞋的脚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卧室,眯着眼看着床上躺地四仰八叉的女人。

    “这么大声的惨叫都没听见,你是死人吗?”他难得温柔地给这个女人拨了拨头发,全都强迫症地拨到耳朵后面,捏着她的脸左右来回检查了一下,“哟,还胖了不少,”

    他恶作剧似的,用力捏了捏她的脸“你过得还挺好的,是吗”

    她醉酒没醒,但是身体反射性地做出了反应,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我。。。你。。。”

    男人还把耳朵凑到女人嘴边,一脸好奇地想听听清楚

    “。。。你他妈敢占老娘便宜”说着,手还缓缓地挥出了一道弧线,好像要打人的样子。

    男人满头黑线,恨不得马上把她的嘴封起来。

    她睡得迷迷糊糊,翻来覆去,手脚一点都不老实,裙子基本都踹到胸口上了。

    皎洁的月光均匀地撒在女人的酮体上,就像触感很好的上等瓷器,女人无意识地翻转躯体,好像在展示自己身体的各个部位一样,饱满丰润的屁股,浑圆雪白的胸脯,前半个月还被自己手掌握着的纤细的脖颈子。

    男人喉结滚了几下,慢条斯理地扯着领带,声音有些低沉喑哑“我找了你这么久,找的那么‘辛苦’,补偿我一下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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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就像被打了一样,浑身又疼又没劲,我很不想去上班。

    我明明记得我把那两个中年油腻男喝趴下了呀,我还自己回家了呀,这一身奇怪的红色印记是谁搞得,连脖子上都有,踏马谁趁老娘不注意,给我种草莓,害得我这两天都不能出去陪酒了。

    我请了假待家里,但是总感觉很奇怪,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一个凶神恶煞的光头佬在。。。在挂女士内衣?

    出门丢个垃圾,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竟然在收垃圾?到一个新的煎饼果子的摊子,结果老板手脚慌乱,做了一个丑到爆的东西出来,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好奇怪啊,难道是便衣警察?

    不对啊,那个光头佬怎么越看越觉得眼熟?

    算了,无所谓,我挣我的钱,只要有钱在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怕。

    更何况我最近刚联系了一个新靠山,c区娱乐城老板王总,如果谈成了,以后靠着他吃穿用度都不用愁了。

    三天左右时间到了,草莓印记还没有完全消除,我涂了一点粉底液遮盖了一下,花了一小时左右化完妆,头发花两小时做了新式的烫卷,才出门。

    我很喜欢让别人等我,只有等得越久他们才越急不可耐,越来越懂得想要完全得到我没那么容易,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心甘情愿等我。

    我和王总约好的包厢在433,我不太熟悉这里,绕了几圈才找到,进去以后发现没有一个人,我有点疑惑,不应该啊,按照约定时间,王总应该六点左右就到了,现在都快八点了。

    门外有说有笑的声音传来,一个正是王总,另一个人,我看了一眼就呆住了,就像被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

    踏马的,是半个月前的那个变态。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被种草莓的位置,我踏马好像知道这是谁干的了。

    我脸色变了一变,心里顿感不妙,但是为了不搅黄我和王总的事,我没有开口说话。

    那个男人从进门就把目光放在我身上,我超不爽,但是为了给王总留下好印象,又不能乱发脾气。

    我旁听了很久,看样子,王总和这个男的地位应该差不多。

    我倒是不用太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