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高辣小说 - 在河之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酸吃醋的蛮婆娘,你当你男人吃了大补丸,没得也要命绝身亡了。"

这章笙脚步虚浮地从房里走出来,直接出了御史府。花枝正好瞧见他,心道:这姑爷昨儿个是甚么时候进来的,偷摸摸地,她恁时没发现人来。可得打起精神来看顾了,这老爷如今还卧病,没有一个管事人,再把不安好心的都放进来呢!

作者有话说:换啥男主,这文讲的就是凤凰男变形记,也不可能让他被绿,作者还是爱护青儿小娘子的(╯3╰)

PO18在河之浒第二十九章逞口气二男只赴角斗场

第二十九章逞口气二男只赴角斗场

青娘近日来身子有些不好,想是吃那冤家把她捣得猛了,花心肚里时感刺痛,亵裤里也见红,淅淅沥沥的一直不见干净,青娘只把全部的责任全赖在他身上,愈发恼他了。

这一日,胸口发闷,rufang胀痛,青娘回房一查看,果然来了月事了,止让花枝打来洗澡水,洗洗下面,换了裤子,又煮上一碗红糖水喝了才躺回床上休息,只是这月事头一天,她素来有些肚疼之状,这般也睡不着,却是一边挨疼一边想道:自从前日他清晨拍拍屁股走人,也不见他再来了,恁没有耐性的人,她只恨得牙痒痒。

可幸的,御史大人身体渐好,医馆郎中施了几日火罐治疗,废湿气清理,那精神头一下子提了上来,人感觉轻盈许多,只可以下地了。郎中止劝戒莫要摊床,多下地活动筋骨通通废气才是良药。御史深以为好,便日日自己走去那医馆施治,每次半天时间,也权当锻炼。

只今日御史大人一大早就踱步去了医馆,花枝搭了条小脚蹬坐在房外绣花样,耳边听到房里半晌没动静,只道小姐是睡着了,便放下手里的活,去厨房给她看坐在火炉上的煎药,郎中说了,小姐体寒,这正午时辰最炎,喝这药有事半功倍之效。

再说那孙元成,那日他虽起了心思要来御史府找青娘,只是无奈被门上的看管拘着不放他,孙元成醉晕晕的,也不好直接与他打起来,只能灰溜溜走了。

有道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孙元成尤不甘心,也是喜爱极了佳人,日日将她思想,yin心辄起,寻思着能一亲芳泽也人生无憾了。这日他打听到御史大人出外就诊不在家中,喜得眉飞色舞,计上心来就去了御史府。他是个身上有功夫的,觑着门外的人打盹的功夫,一溜烟就被他趁势溜进去了。

此时青娘歪在榻上心思沉重,忽然听到外面花坛打碎的声音,只以为是花枝,叫了一声,见没人应,正奇怪,只听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步子沉重,却似男人的。门上砰砰敲了两下,青娘心里突升起一股异样,有些惴惴。她只以为是章笙又来了,想了想,便笼起衣裳,走去给他开门。

谁知这一开就见到是孙元成,着实吓坏了。还未及反应,那男人便推开门自顾进来,眼神逡寻一圈,悠游自得道:“青娘近来可安好?”他这会儿倒没有一丝慌囧之色,眼里尽是调侃。

“你这贼子,谁放你进来的,滚出去,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青娘实是怒不可遏,这混账东西简直要千刀万剐,做这溜门撬锁的勾当,真也猥琐。

孙元成满心满眼都是娇人可爱的模样,见她骂他,也当做那打情骂俏一般,浑身通畅的,脸上yin笑道:“你尽管骂,你愈骂我,我愈发爱你不止,你这娇媚人也太难弄,今日且让我逮到了。”

那青娘只心上一凉,暗道不好,瞧着门边一个箭步要跑,被孙元成眼疾手快挡住,只关了门。大手从后面将要落跑的人一下抱住,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身子已酥了半边,伏她耳边道:“你可知道,自那日葡萄架前与你邂逅,便是魂牵梦绕,今日全且成全了我罢,我为你日思夜想,茶饭不吃,一心就想着你这可人。”

青娘遭他靠近一个激灵,只恶心的胃部抽抽要呕,连手带脚地踢他,这人却像是个铁人一般,一点也动弹不了,她气急恼急,害怕地眼泪只滚滚流下来,哭着喊人:“来人呀,荀郎,你在哪儿?”她此刻却是恨死了那谢章笙,若不是他放着她不管,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让这孙元成得逞,这天都要塌下来了。

那孙元成见这女人还想着那小白脸,挟住她的手不满地嗤道:“别叫你那个窝囊废夫君了,他指不定现在哪里逍遥快活,你只从了我,我保管你以后一辈子快活。”他也是想着只先梳弄了她,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他亦上门提亲不怕老御史不答应。

见她还不老实,又怕真招来人坏事,眼下捂了她的嘴,抱起她乱蹬的腿脚往床上走:“春宵一刻值千金,安分些,到时候还是你吃苦头。”青娘此时双眸俱裂,如一只爆发的母狮,嘴里不住地叫骂他畜生,不是人。

这孙元成拉扯间早被她弄硬了:“这男女之事大概只图欢妙,人世苦多,哪管甚麽伦理。我的心肝,要说我的本事,还只比你那弱鸡夫君还长上许多,你尝了后保管爱上。”他想想还是得安抚好她,这事她若不配合,还不是自己难受。

他此时满脑子yin虫,只能用下半身思考。只把青娘扯到床上,还未及他扑上去,谁知就被人从后面当头一棒,打得他顿时脑门冒星,倒在地上。

来人正是青娘口里的负心汉章笙。他今日下午得空,想起来前日他孟浪行为,怕她身子有些后遗症,去医馆拿了些膏药要来御史府给她送去。

也是天不假其便,止刚好被章笙碰着了。他只听见房里叮叮当当一阵,女人哭嚷声,男人yin笑声,只如一只黑夜里处在爆发边缘的野兽,眼里泛起血光。止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踢飞开门,怒得手臂经脉突起,爆喝一声,发狠给了孙元成当头一闷棍。

章笙尤不解恨,恨不能打死这杂碎,他抬脚照着他肚子踹了几个窝心脚,只往死了踹,又领起棍子打,一时只听见棍棒撞击rou身的惊悚声。青娘缩在床边哭得小脸花白,眼如桃肿,好不可怜。

这孙元成刚才是一时不注意,被章笙从后面偷袭,他是个练家子,平日里这刀尖棍棒没少挨,身体壮如牛,哪是轻易就被人拿下的。只见他一个手挡截住章笙的木棍,飞腿蹬踢开他,从地上翻爬起来,就照着章笙的胸口去了一脚。那章笙亦是个文人,虽有些蛮力但哪里是他的对手,撞翻了角柜只倒在地上,孙元成便走过来发泄似地一脚一脚踢在他的心窝上,见他还要去拿木棍,脚掌踩住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