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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夺身份(族谱除名/捆绑/掌掴/被姐妹羞辱取笑/失去姓名

    “是。”林姑姑巴不得在她身上大展身手,毕恭毕敬应下来,紧接着又提醒道:“家主,接下来该废除新奴姓名、销毁户籍了。”

    凌鸣铮颔首:“开始吧。”

    林姑姑走到祠堂正中,清了清嗓子,高声道:“温氏玥珂,除族谱、毁户籍——”

    在林姑姑的示意下,玥珂被两个粗壮的温府丫环架起身子拖到祠堂中央,懵然无措地听着温清琬故意放慢语速,大声宣读剥夺她姓名和身份、让她从此彻底失去尊严和自由断礼词:

    “兹尔温氏玥珂,既已出与南城凌氏为奴,即日起褫夺姓名,逐出温氏家谱,良籍一并销毁,今后与吾东城温氏,再无瓜葛。”

    这边温清琬刚说完,温府的仆婢就碰着家谱递到她面前,然而直到温清琬从家中执掌刑罚戒律的长辈手里接过点燃的线香、寸寸靠近写着温玥珂族名的位置时,跪在一旁的玥珂才如梦初醒,悲泣一声扑了上去。

    “不!不要烧——”

    不要烧掉她在家谱上的名字!烧掉了……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即便身体已经被打上了屈辱的印记,但仿佛只要“温玥珂”这三个字仍在,她就可以骗自己还是温家备受宠爱的三小姐、是父亲疼爱的女儿,往后若有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她还可以重新回来……

    “把她给我按住了!”温清琬一声令下,两个粗使婆子立刻走了进来,按在玥珂的肩膀强令她跪在地上不能动弹。

    可是清琬仍不满足,忽然变了脸色,做出一副疼惜模样:“琬儿知道,玥珂jiejie舍不得温家,更不想做奴。可是做错了事情就要接受惩罚,玥珂jiejie,你安心去南城乖乖服侍凌城主吧,这最后烫毁姓名的过程琬儿容你好生看着、最后感受姓名和身份的存在,毕竟根据次,你就要彻底失去它们了,”

    说着,手中点燃的线香毫不留情地摁在温玥珂的名字上,转眼就将那个美丽的姓名烫毁。

    “不!不要——”玥珂痛苦得几欲昏厥,绝望犹如深不见底的海水将她淹没,布满yin辱痕迹的娇躯难以抑制地瑟瑟发抖,悲苦的泪水倾刻间浸湿整张美丽脸庞。

    温清琬不动声色地欣赏她痛苦的模样,刻意放缓了动作,慢条斯理移动着手中线香,让灼烧着的火焰一点点吞没“温玥珂”三字,让玥珂亲眼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下变成三个焦黑丑陋的小洞,让曾经高高在上的嫡姐在彻底失去身份的痛苦中饱受煎熬。

    没了,什么都没有了……随着最后一缕青烟散尽,清琬换了一根朱笔,在烧毁的姓名旁写上“出与南城凌氏为奴”几个小字。至此,东城风华绝代尊荣无双的温玥珂彻底失去了身份地位,再也不会有转圜的可能。

    没了,姐妹、亲人、身份、自由……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温玥珂”三个字彻底化为好灰烬,甚至在不久之后,她连象征“人”这个身份的户籍都要被一并销毁,彻底沦为低人一等的奴畜,供人消遣取乐,再无尊严可言……

    那和生活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有什么分别。

    “玥珂jiejie……啊,不对,现在你已经没有名字了,那我便随凌城主唤你一声贱奴吧。”温清琬掩嘴,靠近她低垂的头颅,小声笑道:“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从今以后要好好服侍夫主、尽好贱奴的本分啊,哈哈哈哈……”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钢刀,一刀一刀把她早就千疮百孔的心割得粉碎,窒息般的痛苦犹如烈火,须臾笼上全身,玥珂终于忍受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悲泣。

    然而断礼还未结束,虽被烧毁了家谱上的姓名,却也只是废黜玥珂作为温家嫡女的身份和地位,接下来也是断礼中最重要的一环——销毁她的良籍,彻底剥夺她的人格和尊严。

    林姑姑:“家主,新奴的户籍温家已经提前命人取出,是否在此地一并销毁?”

    林姑姑有此一问是因为城中户籍大多存放在府衙之中,重重把守,轻易不得取出,做任何更改都需有府衙中的衙役在侧督办,以防有人肆意更改户籍中城中良民的身份。按照南城的奴礼规矩,未免新奴被其他男子看见了身子,销毁户籍一项通常被安置在正堂或是大门口进行,而新奴则暂时回避。温府以城主之便取来户籍册,显然玥珂回不回避都无所畏了。

    可是凌鸣铮重规矩,略一思忖,摇头道:“还是按规矩来,去大门口销毁吧,也好让城中百姓亲眼见证他们的玥珂小姐正式入我府中为奴。”

    “家主英明。”林姑姑说着,又看了看玥珂,犹豫道:“那这贱奴安置在何处?”

    以往这个时候,等待被销毁户籍的新奴通常是被关进娘家驯奴的刑房,由娘家看管起来,可是东城并无奴礼,更无刑房,玥珂一时竟无处可去了。

    “给她戴上口枷锁,缚了手足关在祠堂里,好生看管。”凌鸣铮冷冷交代,抬脚欲走。

    温清琬自告奋勇:“凌城主,琬儿和族中几个姐妹愿代为看管,保证不让这贱奴生事。”

    按照奴礼中的规矩,新奴这个时候确实应由娘家人管教,凌鸣铮没有多想,点点头就答应了,继而带着众人离开祠堂朝温府大门走去。

    他何尝看不出那个温清琬与玥珂不合,定会趁此机会凌辱作践她。然而凌鸣铮非但不在意,反而顺水推舟故意为之。

    反正新奴身上戴着重重束具,也不怕温家人乱来坏了她的清白,趁此机会彻底磨一磨这小奴妾的脾气也好,趁早丢掉她那些无用的羞耻心和自尊心,不再整天寻死觅活,乖乖做一个伏在他脚边伺侯的贱奴,比什么都好。

    凌鸣铮一走,这边玥珂也被林姑姑带来的人重新塞好环形口枷,香舌被铁片牢牢抵在口腔下部,口唇被迫大张,双臂交叉反绑在身后,两腿分开高高反折在胸前,用一条粗硬麻绳固定住腿根和腰臀,光滑的膝盖直抵纤弱的肩头,露出束好贞cao锁的下体和胸前一对酥乳。

    林姑姑把玥珂牢牢缚好,却定没给她留下任何逃脱或是自尽的机会,这才带着人随凌鸣铮而去。

    她前脚刚走,清琬就带着一群小姐妹走了过来,围着被弃掷于地的玥珂,嘲弄道:“玥珂jiejie这副尊容但是新鲜。”

    “……”玥珂被刑具撑开了口,连说话的资格都被残忍剥夺了,不能更不愿与清琬等人口舌争锋,只好厌恶地闭上眼转过头,不去看眼前一张张令人作呕的脸。

    “啪!”清琬对着她漂亮的脸蛋狠狠扇了一耳光,尖利的指甲剪划过娇嫩的肌肤,立时留下几道凸起的红痕。

    “贱奴还跟我摆嫡姐的谱呢?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什么德性,凌狗身下的母狗罢了,比咱们府上最卑贱的奴婢还不如,我早就看不惯你这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今日正好替你的夫主好好教训教训你!”

    族中姐妹或有人见清琬得势赶着巴结讨好、或有人不满玥珂已久,趁此机会纷纷出言附和、嘲讽奚落,不遗余力。

    “是啊,从前在府中都不拿正眼看我们,仗着自己是嫡出的小姐,处处压咱们一头也就罢了,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青儿待遇都比我们好,真是可恶!”

    “这下好了,从今以后要趴在地上给人当奴作狗,怕是再也没有正眼看人脸色机会了。”

    “当了奴还有脸苟活,丢死人了!要我说不如一头撞死了好!”

    “请琬jiejie打得好!贱奴就该日日挨打受罚,好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

    清琬在一声声叫好声中渐渐迷失自我,下手越发很重,打得玥珂左右两颊高高肿起,剃得精光的头颅犹如一颗被剥了壳的鸡蛋,随着清琬的巴掌落下,在地面上凄苦地晃动。

    仿佛发现了新的取乐方式,清琬终于停下巴掌转而伸向玥珂光溜溜的脑袋,将其高高捧起展示在众位姐妹眼前,毫不掩饰声音里的奚落取笑之意:“玥珂jiejie不愧是东城第一美人,即便剃了光头,也还是这么漂亮,可真让我欣羡啊!只是可惜了jiejie屋子里整箱整箱的钗环首饰,这剃了头,往后可要戴在哪里呢?”

    “可不是嘛!听说这贱奴从前最是爱护头发,时常让青儿到城郊采摘新鲜的墨雪草洗发,有一次差点害得那青儿殒命山崖呢,真是造孽……”

    “咳,到头来还不是全剃光了。反正以后都是贱奴了,服侍夫主全凭身上几个sao洞的功夫好坏嘛,头发再美也没什么用处。”

    “这可不一定,听说南城的人癖好可奇怪了。唔,譬如说让贱奴饮精喝尿什么的……”

    “还有这种事?”清琬兴致倍增,阴狠邪恶的目光落在玥珂被迫张开的口唇上,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忽然残忍一笑,随手指了个meimei发号施令:

    “你,去后院拉个男的来,要能尿出来的,越脏越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