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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现代paro】直球上司迷惑行为大赏-4(车在3和4)

    话音未落,他微凉的唇又覆了来,似央求一般,轻咬着、细吻着那瓣柔软,若有若无地,撩拨起人深掩心底的情欲,令她蠢蠢欲动。而逢他发问,纪晓芙矛盾不已,她既想与人一晌贪欢,翻云覆雨,但又怕情到深处,无法自拔,不由自主地待他“放荡”起来。

    她想一把将他推倒,压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吻过那微凉,撬唇启齿,肆意纠缠着方寸之间。她亦想褪下他的外衫,和着温热,抚过每一寸肌肤,以唇齿烙下独属于她的印记。她更想与他紧拥不分,坦诚相见,渴求着他的爱与欲,要人神色迷离,低喘深吟,于一次次索取间,感受着唯予她一人的放浪形骸。

    她好想告诉他,自己有多爱他……她好想要他。

    而一想到这些,纪晓芙又羞又惊。她从不知晓,甚至未曾察觉,自己竟对他有如此“下流”的想法。她心跳怦乱,便只按捺下冲动,怯怯地回吻着人,并不敢言语。见她一字不发,杨逍眸光渐柔,忽将眼前人一把搂入怀中,同想着:“也许弟妹说的对,是我太急了。”于是边抚过她墨发,边宽慰道:“别怕,我不是想强迫晓芙什么,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只亲亲你,好么?”旋即温柔笑笑,抚过她的唇瓣,轻落一吻。

    与此同时,纪晓芙眼眸微敛,不知正想着什么。待过了片刻,忽轻侧过头,小声道:“我……我想……”杨逍知她生性认真,又易害羞,并不敢贸然动作,便耐着性子,柔声问道:“是不是想回去了?”但见纪晓芙忽地双颊泛红,肩头轻颤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杨逍心中更愧,遂伸手绕至她后,将解了半扣的内衣带挂上,含歉道:“对不起,以后都不这样了……你别难过,我帮你穿好衣服,再送你回去。”同一颗一颗地,将纽扣又系了上。

    但他全然不知,晓芙面红耳赤,是因她想他想得发疯,那份曾无法言明的痴恋,与一夕之间,失而复得的喜悦,两种苦涩与甜蜜的情愫交织、缠绕,渐变作一种近乎病态的爱欲。她双肩浑颤,是因她想对他“出手”,可不知如何开口,故此紧张失措。她欲言又止,则是因她满腔yuhuo,想一改常态,说出那些……在她看来,既yin乱又露骨的话语,却怕被人讨厌,而犹豫不决。

    杨逍一把将晓芙抱了开,跟着站起身来,随手抄起一件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边转身拉开抽屉,取出车钥匙,边说道:“等我理下衣服,晚上没吃吧,有什么想吃的么?……快餐不行,晓芙太瘦了,应该吃点好的。唔……那就吃排骨吧?红烧还是炖汤,我给你做。”却不知,纪晓芙站在他后,怔神不语,任一双眸扫过人雪也似的背脊,见肩峰、脊侧,甚是腰臀处,遍刺着墨青两色的花绣。他衣衫半褪,修颈秀颀,两侧背肌紧致匀称,斜攀一只凶面饕餮,勾勒着脊线凹凸,而那饕餮双爪分立,左爪扶腰,右爪探下,恰落在似隐若现的臀肌间,腰裤之下,却是万般风情。

    似察觉到她的目光,杨逍略不自在,忙问道:“我吓到你了么?”正要穿上衬衫,却忽觉背脊一沉,被人猛推了下,按倒在办公桌上。杨逍反应不及,尚愣着神,便听一阵窸窣,感背后凉意袭人,侧头一瞧,只见才系好的衣衫被粗暴扯了下,褪至手腕,旋即又觉一只柔嫩的掌覆了来,温柔抚着背脊。

    咫尺之间,她左臂微一用力,撑在桌旁,另一手则沿着脊线,细致而温柔地摩挲着花绣纹路,而小臂却牢牢压在脊尾处,似要他动弹不得。

    其实他二人力气悬殊,杨逍如果想,只要双臂一舒,立时就能挣脱开,但他并未反抗,反顺意承受,更低笑了一声,淡然道:“我以为你见了会害怕,还想着,要怎么与你解释。”纪晓芙望着他背脊,喉间滚了一滚,红着脸道:“没有,你这样很美……很适合你。”跟着俯身一吻,落在腰脊,那饕餮的人面獠牙间,惹得他闷哼一声。许是意犹未尽,抑或是,见杨逍不曾抵抗,她眸光微漾,沿着尾骨,缓将手掌滑了下,抚向衣裤深处。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句轻描淡写,却无意撩得他心头发痒,杨逍腹下一热,顿感身灼如火,双股间那昂扬巨物也更挺了些,甚是肿得发涨。

    那一瞬,杨逍蓦地激起一个念头。他想翻身坐起,一把将她搂入臂弯,压至身下,尝遍她唇齿间的甘美,抚过她每一寸柔软,再顶开双膝,由那巨物驰骋、贯穿,要她泪眼朦胧,轻喘呻吟,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下,娇声唤着他姓名。可不待动作,她纤软的掌却伸了来,绕过胁下,抚向双峰两点,轻柔挑弄着。杨逍强压yuhuo,刚要发问,但那唇却意犹未尽,又动了起,顺着刺青的纹路一寸寸吻了下,并探去小舌,不时舔舐、轻咬,更口齿不清道:“别走,让我抱一会……好不好?别……嗯,别生我的气。”她唇软如絮,细细抚慰着每一寸肌肤,而舌尖更温热湿润,每吮过一处,便燃起一簇yuhuo,烧得那胯下灼物愈发guntang。

    他血气方刚,又被心爱的姑娘如此“欺负”,怎会忍耐的住?只见杨逍仰身半起,左手探至身前,将那不安分的掌握了住,轻轻揉捏着,温声道:“我不生你的气。”说着稍一用力,纪晓芙便给人扯了来,反压在身下。看着人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心间一荡,忍不住伸出掌,揽过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捏了一把。随即摩挲探索,单手将那短裤解了开,又探去双指,隔着布料,轻柔玩弄起那朵花。

    应那动作,她轻“呜”了声,仍似平常般娇羞、怯弱,却用力将他抱了住。他二人交颈相拥,甚是暧昧,令他灼热的吐息拂向耳根,惹来阵阵痒意。杨逍微微舒眉,恍似宠溺,又恍似无奈般,轻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怎么了?”

    她望着他,眸中欲色更浓,忽假意挣脱几下,佯作难过的神色,细声道:“后背好像磕到了,有点疼。”听人这般说,杨逍心下紧张,忙将晓芙抱起,伸手到背后摸索着勾扣,关切道:“是不是这里疼?抱歉,我没碰过姑娘,用不好手上力道,我给你揉……”而话未说完,却见她弯眸笑笑,一双藕臂攀过他修颈,顺势一翻,又将人仰推至身下,似抚慰那般,吻了吻他的脸颊,神色认真道:“我要对你做很过分的事。”

    他先是一惊,但发觉到,她口中所说的“过分的事”,是与自己亲近,不禁露出温柔的神色,微笑道:“有多过分?”纪晓芙继续道:“也许会被你讨厌,觉得……我是个下流放荡的人。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想那样做。”杨逍笑意更甚:“我觉得,床上演正人君子的,才是真下流。”似想起什么,纪晓芙耳根一红,侧过头去,又小声道:“第一次……可以我来么?”顿了一顿,忙解释道:“我知道这样很奇怪,介意的话,也没有关系,我理解。”眸中却难掩失落。而杨逍神色淡然,似乎毫不在意,只平静道:“晓芙想我怎么做?”

    她心跳如狂,右拳忽攥了攥衣角,近乎颤声道:“闭上眼睛好么?”杨逍并没回答,却顺从地阖上双眸。

    至此,她低下头,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这张,曾令她朝思暮想,辗转难眠的容颜……以及那具,令她变得“奇怪”,已然情欲难遏,竭力想要爱抚、亲吻的身体。

    她伸出手,轻触过他的眉、他的眼,抚过他眼角悉堆着的爱与欲。她探出指,扫过他的颊、他的唇,欲以指代口,尝过他唇瓣残留着的嗔与痴。那一瞬,她yuhuo难平,只感喉间干涩,仿佛吞下一团火,烧得她气血翻涌,心痒难耐,忍不住轻蹭起他的脸颊,抓向他的掌,任彼此十指交叠,将他牢牢按在掌心。跟着启唇索吻,捎着青涩与蹙迫,吸吮起他舌尖滑腻。

    似察觉到他的动作,如迎合一般,杨逍微微张口,顺意承受着她的索取,与人纠缠着、搅乱着,待至气息紊乱,方才舍下那瓣唇,侧过头去,蹙眉喘息着。

    随天色渐晚,屋内更昏暗了些,但纪晓芙眸中流淌的爱意与情潮,却愈发浓烈。她将那喘声收入心底,将他情欲翻涌的模样映入眼帘,衍作更炽烈的欲,令她又俯下身,吻向那颈畔。起初时,纪晓芙落吻轻柔,仅留下微微浅痕,可只一想起,自己无数次追逐着他的背影,却可望不可及时,那份失落与孤寂,便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她又怕又惊,几欲发疯,唯恐掌间的温暖消失不见,不觉唇齿发力,忽啃咬着、吸吮着他颈侧肌肤。

    纪晓芙一边吻他,一边低声唤他,执拗问着:“你爱我么?”听他一遍遍地诉说:“我爱你。”依是心火难平。也不知吻了多久,但见那修颈红绡错落,满是她“肆虐”的痕迹,却不肯罢休,反是强硬地欺身而上,改道向下,跨坐在他腰间。

    她头也不抬,只不停地索取、掠夺,吐出小巧温润的舌,舐向贲张一点,轻打着转,将乳珠含入齿颊,纵情轻吮着、品尝着。所及之处,断续酥麻异感由肌入里,激起颤意,令他酸痒难耐,不由得低吟微喘,缓睁开双眸,神色迷离地寻找她的身影。他半撑起身,见怀中人杏眸如水,眼尾泛着薄红,埋首自胸前,正吸吮着两点嫣红,并发出细微吮声,倏脸红到了耳根,蓦地腹下泛紧,感一股酥麻痒意窜过小腹,磅礴而发。

    然宣泄过后,那庞然巨物兴奋不已,仍粗胀坚挺着。

    他低喘了几声,不住伸出掌,自襟口缓缓探入,覆向那方浑圆酥软,轻柔抚摸着,试图遏制住亟欲唤醒的“兽性”。但晓芙后知后觉,感那掌微微发颤,见他“忍得辛苦”,便悄握住他另一掌,同解下衣扣,将那团温软送至掌心,引导人揉捏、轻抚着。殊不知,她无意间的“温柔”,葬送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杨逍掌指一紧,忽用力揉捏起那团雪,哑声道:“我还立着,晓芙帮我一下么?”

    她懵然抬起头,却被他捧住下颌,以温柔且略带急迫的目光注视着。只望着那张脸,拥着那个人,纪晓芙便yuhuo难遏,欣喜于彼此互诉情衷,再无芥蒂,又忍不住放浪形骸,遵从本能,卸下矜持与谨慎,渴求着他仅予一人的回应。她一张俏脸绯若红云,低语道:“我帮你脱么?”柔躯微微一仰,从他腰间坐起,后却稍许,转而掌指并用,着手去解他腰下衣裤。

    但褪至一半,杨逍忽神情微恙,一把握住那柔荑,沉声道:“我自己来。”单手将衣裤褪了下。应着他动作,纪晓芙顺下而望,忽喘息浊乱,双颊瞬羞红至极点……眸光之下,只见那巨物青脉叠错,昂扬挺立,掩自腿根之间。她骇于分身近乎夸张的尺寸,似小臂粗壮;诧异于彼此反差,明是源出一人,他容颜俊美,而胯下却狰狞可怖;却又赞叹于他身形修美,裸身之下,他每一处起伏,每一块肌rou,都似恰到好处,令人挪不开眼。

    她羞红着脸,默然注视着那巨物,处境无异于“骑虎难下”,却迟迟不敢动作。

    二人对视一瞬,纪晓芙朱唇紧咬,似欲言又止,而杨逍却温柔笑笑,一眼看穿她的窘迫。他温声道:“……我教你。”随伸出右掌,轻覆在她手背处,牵引那掌指扶起擎柱,再四指并拢,握住他饱胀的欲望,由上及下,轻柔taonong着。待重复了几次,他将手抽了回,转而将目光望向晓芙,由她一人动作。许是害羞,她并不敢与人直视,却又对那巨物好奇,遂不自觉地,加重了指间力道。

    而更要命的是,纪晓芙忽然发觉,那掌指间的温热与触感,竟令她十分着迷。

    每抚慰一次,她便能感到他肌肤炽热,抚过那青脉错落,甚感受着,那阳物在掌心轻颤跳动,愈发guntang。不知不觉间,杨逍忽唤了声:“晓芙。”她循声而望,却见他眉心微蹙,薄唇浅张,眸光染着水色,而嗓中轻喘低哼,显是动了情,同哑声道:“顶端……也摸一下好么?”是她从未见过……又欲又色的模样。而听人央求,她只感脑中一浑,天旋地转,哪里还舍得拒绝?便瞧那纤掌微微一舒,探出食指,任余下三指抚慰擎柱的同时,也轻摩挲着顶端。

    她取悦于那呻吟、放浪,并为之沉沦,不住渴求更多,更激烈爱抚起那擎柱。如此之下,快感似骇浪翻涌,流淌入腹,渐凝微成聚,衍作一股琼流,似要蓄势待发。却也不知,是她哪一次碰触,令他紧绷的弦瞬时扯断。霎时间,杨逍低吟了声,伴腹下一阵痉挛,尽xiele去。

    诚然,无数个日夜里,他二人不曾相见,他心火难遏,想她想至发疯,却宣泄不得时,也曾自渎以慰,但无一次,会如今日般,予他极上的快慰,伴以失而复得的安意。

    他被快感冲得发昏,尚未回过神,却感双肩骤沉,待抬眼一瞧,恰对上她如水盈盈的眸。迎着那目光,杨逍神色渐柔,不禁仰起头,吻了吻那瓣唇,怜爱道:“像是要哭了一样……很可爱。”约是难耐,她“唔嗯”了声,只觉小腹酥麻不已,不由腰劲一松,双膝泛软,埋首在他颈窝间,低声娇吟着。见人这般,杨逍顺势一揽,倏将她抱在怀间,边抚着她柔发,边逗弄道:“晓芙是在跟我撒娇么?”

    她蹭了蹭人,嗅着他颈畔间淡淡清香,低声道:“那里好难受,好像……有什么流出来了。”他低头吻过她额心,关切道:“那我抱晓芙起来,瞧一下那里?”却见她双颊似火,连连摇头,又搂过他颈项,怎也不肯松开。

    杨逍心领神会,手臂下探,抚向她翘臀浑圆,再探指一勾,便将那底裤扯了下,跟着舒开掌心,轻轻一抚,只觉所及之处,已然泥泞不堪,满是一片湿濡滑腻。他不由笑笑,令双指微分并用,将xue口轻分了开,缓探去食指,觅至榴红一点,继拨弄着、捻揉着,捎去酥麻快感,问她:“有觉得舒服些么?”而应那动作,纪晓芙甜腻一声,浑颤着双肩,伴娇喘吟续,忽泪眼朦胧地唤着人:“逍哥……”相对地,似食髓知味,他乐在其中,一面抱着她柔软的身躯,一面着意玩弄着那朵花,将人一次又一次送至巅峰,纵那温流肆虐,潺潺溶泄,恣意滑下腿根。

    却不料,这时她突然“呜”一声,抽噎了起,含泪道:“逍哥不要了,我好难受。”话音未落,杨逍顿时慌了手脚,忙褪出指,轻拍起她背脊,安抚道:“好好好,我不碰了……别哭,我见晓芙哭会心疼……乖,哪里难受?”正要坐起身来,却冷不防,被她用力一按,对上她泪染轻匀,然又神色痴灼的眸。

    纪晓芙抹了把泪,轻轻说道:“想要你,想得难受。”得知又给人耍了一次,杨逍无奈笑笑,也不气恼,只捏了捏那臀瓣,叹了口气:“想干我直说,我又不会拒绝你。”言罢,她凑近了些,一本正经道:“那可以干你了么?”

    他知道他不该笑,可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伸手揉起她的脸,更无奈道:“无论何时,都可以。如果觉得害羞,就像这样看着我,我会抱着你。”

    她依言望向他,却瞥见……他红痕斑驳,满是“烙印”的颈,又见那微微贲张,被吮得挺立的乳珠,顿觉心怦怦乱跳。好似一望着他,便要按捺不住,任由胸腔中那团yuhuo愈燃愈烈,将理智湮作飞灰,抛却至九霄云外,令她仅能遵从本能,屈服于欲望。刹那之间,她忽左臂一撑,微微弓起身,颔首伏至他身前,又揉抚、轻吮起嫣红一点,另一手则抚过胸膛、腹肌,顺下探索,辗转至双股间,抚向内里,将他一条腿高抬了起,扣至胁下,再斜分双膝,欺身翻上,令一腿半倚在侧,一腿平展,与人四腿相错,恰使那擎柱昂扬而立,抵至她微绽的花瓣间,随蜂腰回摆,与之厮磨、轻蹭着,引得快感纷至沓来。

    她颤声道:“好像……好像顶到了,是这里么?”

    但见那瓣花吐着蕊,染着春水,轻柔抚慰着擎柱,不知不觉间,被开拓出一丝罅隙。她阖着眸,双颊彤若红云,不觉紧喘着气,微微启唇,甚是娇媚地呻吟着。而他眸光微敛,一手扶着纤腰,注视她情绪变化的同时,亦腰间发力,抵准罅隙之下,那湿濡狭窄的甬道间。彼此厮磨良久,只听他低吟一声,似忍耐到极限,咬着牙道:“乖,到我这里来。”将她搂入臂弯,倏腰身一顶,瞬挺进那蜜xue深处,重碾了一番。

    而一挺之下,似难承受住那巨物的侵袭,她不住凄叫了声,顿感小腹骤沉,恍被撕裂那般,直痛得起不来身,瞬两眼一朦,忍不住流下泪来。许是意料之中,杨逍抚了抚臂弯间,那微微颤抖的背,柔声宽慰道:“别怕,今天就到这……你抬起头,我亲亲你好么?”

    诚然,杨逍本是一片好意,提议到此为止,是怕给她留下不好的回忆。但晓芙生性要强,又不肯服输,眼下境况,那番话于她而言,无异于对她讲“你不行”。便在此时,只见她忽勉力撑了起,左臂一揽,倏紧搂过他颈,对着那瓣唇,用力吮咬了下,失落道:“逍哥觉得……我很差劲么?”杨逍怔了一怔,刚要开口解释,却觉肩头一沉,被人按了住,跟着也左手被握了去,压在身侧,而不过片刻,伴腹下一挛,他顿感身似过电,一缕快意窜过小腹,和着酸意,不由令他低呻了声。

    只见她半身伏起,倚在他旁,将雪乳喂与他口,任双腿敞分斜展,撑至极限,将那擎柱缓缓吐出,又收腰缠裹了住,一次又一次地,任那瓣花竭力吞吐、抚慰着欲望。她紧喘着气,不时娇吟,却因撕裂般的痛意而轻声啜泣,在极乐与痛苦间往来复回。她不知疲倦地冲撞、挑衅,纵那巨物侵入,驰骋于温润紧致间,搅乱深处,予人以颤栗、快慰,听他粗喘浊乱,呻吟轻哼,直至眸光涣散,思索不能,沉沦于欲望,露出欲色尽显的神情。

    纪晓芙本就聪敏,且心细如尘,尽管于情事上一知半解,但留心片刻,就能从心上人的喘息、呻吟中知晓他最敏感处。莫名的胜负欲使她倔强,不肯服输,遂不留余力,挺紧蜂腰,肆意绞合着那一点。如此攻势下,她在他腰间纵横驰骋,娇喘浑颤,而他予以顺从,压抑下“冲动”与“兽欲”,温柔承受着她的索取。

    ……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却也不知过了多久,待至喘声高亢,呻吟起伏,彼此似都已到了快意巅峰。杨逍勉睁开眼,唤回几分神智,边沉郁喘息着,边挺身坐起,双臂一伸,将腰上的她紧抱了起,抽出分身,方才与人愈拥愈紧,共赴云霄,将yuhuo尽xiele去。

    待沉静片刻,二人都从情事间回过神,疲意稍缓了些。杨逍缓缓坐起身,随手抓来一件外衫,披在晓芙肩上,柔声问道:“还疼么?再休息一下,还是回去?”她望着他,不觉伸臂将人抱了住,轻埋向颈窝,低声道:“想回去了……那个,逍哥可以跟我一起回去么?你刚才说,会给我做排骨的。”他眸光一柔,抬手抚过她墨发,温然道:“好啊,还有想吃的么?”

    “那我想……”她正要回答。却不料,这时响起一阵悦耳铃声,打断了人话语。杨逍边道:“等我一下。”摸索半晌,才从桌旁,他二人“四处乱扔”的衣服堆内翻出手机,按下通话键,便听话筒另一边道:“老处男,忙着呢么?晚上出来喝酒啊!”

    见是周癫,杨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滚,不去,别叫我老处男。”

    晓芙倚在人怀间,自然听到“老处男”一称,忍不住捂嘴偷笑。而话筒另边,周癫又道:“靠,来啊!素素窜的局,找哥几个看看她男朋友,就是上回那个张什么……对,张翠山。”然杨逍面不改色,仍是一句:“不去,下次吧。”

    但听周癫不依不饶:“哎呀,你他妈倒是来啊,怕受刺激还是咋的!要不,一会儿我给妹子打个电话,叫她也来,等散局子了,你再跟她唠一唠。你他妈这老黄瓜长这么好,也不差啥,回头刷点绿漆,她未必拒绝你啊!”

    “真不去了,帮我跟素素说一下,我得回去给我老婆做饭。”杨逍说罢,一脸云淡风轻,按下了结束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