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57、游凤戏龙

57、游凤戏龙

    桑梓本不想撩拨舟行,叵耐孕夫身体十分敏感,揉一揉大肚便气喘涟涟。

    时至今日,桑梓对阿爹的名器之躯仍然爱不释手,尤其知道洛君枢睡在门外,更是来了兴致。

    舟行按住桑梓到处作乱的手,口中模糊不清地说:“小桑,你别……”他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可越想克制,气息越喘不匀。

    桑梓被他捉住手,也不气馁,伏下身,从他脚腕开始亲吻,像是要将人拆吃入腹。

    舟行怎禁得住这等销魂蚀骨,他仰起头,扭动高挺胎腹,手松开星晚,抓住被褥。他的一双玉腿被桑梓吻出朵朵梅花,无瑕的躯体化成春水,软得只剩中间一根挺直。

    桑梓吸到他敏感的大腿内侧,他直接哼出声,头顶香疤炸开,右手举起,抓紧床柱借力。

    桑梓分开他的腿,揉着他的软臀,含住他下面细缝,用舌尖不停刮蹭缝隙尖尖。

    舟行绷直了小腿,足弓紧紧勾起,他蓦地张开迷离醉眼,仿佛被小桑吸出了魂灵,“嗯……啊……嗯……哦……”

    门外洛君枢蜷缩在小榻上,将挺硬的部位藏在腿间。他小口呼着气,不想听里面的动静,但舟行撩人的呻吟声让他坐卧难安。

    这就是桑梓让他承受的酷刑,主人家在里面恩爱缠绵,他只能凄凄冷冷抱着自己,抵御身体内的sao动。

    忽然,舟行拔高吟了一声,声音虽不大,都未能惊醒旁边小厮,但他却听得真切。也可以说,他有孕的身体,对此事格外敏感。

    洛君枢揪着胸口喘息,前面坚挺的小东西憋胀如铁,身下细缝渴望被人抚慰。他听到里面大床摇动的声响,甚至是rou体相撞的啪啪声。他终于意识到,二十年前,他夺了莫国公,二十年后,他便要听舟行的床角,忍受被欲念席卷的煎熬。该还的债,虽迟但到。

    在陌生的环境中,他不敢自渎。他也从未自渎过。若真是弄出什么,都没地方洗手。明日若被人看出端倪,他更是没脸见人。诚然,作为逊帝,他已经丢尽颜面,不能再于这种事上失了体统。

    他不知这一夜是如何过来的,房内二人并未酣战许久,他都能听出桑梓处处带着怜惜与慎重。里面安静了,他却如何都睡不着。身体里的火,与冰凉的心,反复侵袭着他。

    天刚微亮,一众下人端来热水,等着主人起床洗漱。洛君枢便也起身恭候。

    不多时,桑梓轻声打开房门,吩咐众人,主君还在睡着,不要吵醒他。

    转身之间,她看见洛君枢眼框发青,脸色蜡黄,问道:“没睡好?”

    洛君枢怨念地看她一眼,没有回话。

    下人们不敢多看多言,心里却想:这个小爷挺会使小性啊!

    桑梓简单洗漱一番,准备出去跑马。回到雍城,她还保留军营里的习惯。她换上一身俏丽飒爽的骑装,临出门时,又看到洛君枢弱不禁风地站在角落,对他说:“你也伺候了一夜,回去休息吧!”

    房中近侍、大丫鬟、小厮、管事均向他投来诧异的目光,意思不言而喻:你行啊,主君还在,你都能伺候一夜!有前途!

    臊得洛君枢,脸上红了一片,颇为怨念地看向桑梓。

    桑梓自知话里有歧义,又不好专程向下人解释,干脆一拉洛君枢,“我送你回去!”

    洛君枢当着旁人,不好挣动。出了门,说什么也不肯与桑梓共城一骑。桑梓懒得多费唇舌,自己上马,又俯身将洛君枢捞上马背,像极了蛮族在奔走中抢羊抢鸡。

    不消片刻,战马飞驰出院。洛君枢侧身坐着,他不想与桑梓靠得太近,她先是折辱自己,而后让他听窗根,这时候温存体贴,又做什么?

    洛君枢:“你放我下来!我有腿有脚,自己走!”

    桑梓双手穿过他的腹背,拉着马缰,腾不出手来,便低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威胁道:“再动,我就把你扔下去!”

    他肚里揣着崽,真摔着了,不仅孩子保不住,他也难医治。现在,洛君枢摸不准桑梓的脾气,不敢再动。还有,桑梓不轻不重咬在他敏感的耳垂,气息钻进脖子,让他浑身僵硬。夜里的火还没消退,她便又无意撩拨。

    洛君枢脸颊刚退下的红润又爬满苍白的俊颜。他窝在桑梓胸前不敢再动。

    远处,疾驰而来一列骑兵,为首的正是袁将军,他在马上抱拳行礼,“郡主,你这是去校场吗?”

    桑梓点点头,“袁将军先过去,我去去便回。”说完,她朝另一个方向打马而去。

    袁将军的副将调笑道:“郡主这是又有新宠了?”

    袁非羽:“别浑说!”他看着,怎么觉得桑梓怀中的人像是逊帝?

    来到洛君枢的院外,桑梓从马上直接将他放下去,调转马头欲走,便听到身后惊天动地的呕吐声。她才意识到,孕夫不堪马背颠簸,胃里翻涌了。

    桑梓终是未能忍心一走了之,她下了马,先将人扶进房中。院子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个下人。她想帮他倒杯水漱口,倒出来的都是冷水。伙房里的灶台是冷的,想要热水,需先要生火。

    桑梓才意识到,自己这药是不是下得狠了些?再怎么说,他也是锦衣玉食的尊贵之人,做皇帝之前,亦是被人服侍长大的皇子。点火烧水、洗衣洒扫,对他来说,是否过于为难了?

    桑梓折身出去,洛君枢吐得身上毫无力气,看着她匆忙的背影,眼中光彩慢慢黯淡。

    岂料,不过片刻,她又回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其中一人端来热茶,让他净口,另一人拿着毛巾,请他洁面擦手。

    桑梓对他说:“你想吃什么,便让下人给你做。”

    洛君枢胸中涌荡着莫名的情绪,垂着眼说:“我都是侍候人的,哪有再使唤下人的道理。”

    桑梓俯身凑近他,“才当一日差,真当你是我的小爷了?”

    一句话,说得年长的逊帝不禁红了眼眶与鼻尖,“你到底要折腾我到几时?”

    桑梓再次掐住他瘦削的下巴,嘴唇近到略一动便能吻上他的薄唇,然而,她只说:“你乖乖的,讨我欢心,我便会疼惜你。”

    桑梓走后,洛君枢心情复杂,她虽然将自己带离了京中政局漩涡,却不断折辱于他。若说无情,却也不是,偶尔的关心,又不像对仇人。让他捉摸不透,无法安宁。

    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新帝带着女儿韶德长公主秘密来到雍城郡主府。夫妻、母女见面,分外开心。

    桑梓看着长身玉立、骨rou均匀的男人,眼神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她抱着小阿德,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好几下,半岁多的小婴儿,软软嫩嫩,白玉可爱。

    桑梓对洛君瑶说:“你刚刚登基,怎么就跑出来了?”话虽如此,眼睛里却漾着笑意。

    新帝穿了一身石青弹墨藤纹云袖袍,却掩不住周身的王者之气。他不说从前朝理顺朝政有多艰难,每日只睡两个时辰,还要陪伴女儿。他只望着爱人的眼眸,道:“来雍城只消半日,小阿德想娘亲,我也想你了。让我偷一两日的懒。”他担心招桑梓入京,会有什么危险,或落人口实,便不辞辛苦,趁休沐连夜乘马车奔赴雍城。

    莫国公住在府里,洛君瑶特意去拜会。

    国公爷见到新帝,先一步要行君臣之礼,被洛君瑶拦住,“泰山大人不必多礼。我虽然与阿梓没有夫妻之名,却始终视她为正妻。”说着,便要行晚辈拜见长辈的礼数。

    莫国公一把将他拉住,“都是一家人,贤婿毋需那些俗礼!”

    以前,洛君瑶还是端亲王、半身残废的时候,莫国公便对他礼遇有加。如今,他做了皇帝,莫国公仍是以往的态度。不因潦倒残缺而低看,亦不会因他变身身份而献媚。

    洛君瑶侧头看到怀胎七月、胎腹高挺的舟行。可以说,他今日所拥有的一切,皆是此人所赐。洛君瑶对舟行抱拳躬身行礼,“度先生。”

    舟行颔首为礼,道了句“一路辛苦”。他始终对人皆是淡淡,像是不染俗尘的神菩萨。

    众人落座,莫国公问了京中情形,洛君瑶一一应答,姿态恭谦。

    桑梓怀里的小阿德咿咿呀呀,眼睛像是黑葡萄似的,好奇地四处张望。

    莫国公将孩子抱过来,洛君瑶逗女儿,让她喊“外祖父”。小孩儿自然不会说话,只会“咯咯”地笑。

    洛君瑶又指着舟行,让她喊“大爹爹”。一句话,立场明确,名分已定。

    众人皆愣了愣,没想到,洛君瑶以帝王之尊竟能做到这个地步。舟行难得的向阿德伸出双手。她是小桑的孩子,洛君瑶在定西阵前艰难生下。刚回京,便离了亲娘,被她爹爹独自养到这么大。

    桑梓、莫国公、洛君瑶三人都劝舟行不要抱,小孩子没轻没重,万一踢到他的肚子就麻烦了。舟行说“无碍”,便接过阿德,让她躺在自己腿上。小阿德开心地贴贴孕腹,将口水蹭到舟行的衣服上。引得满堂大笑。

    腹中胎儿似乎感受到与他血脉相连的jiejie,在里面动得欢快,隔着数层夏衣,都能看到腹顶的凸起。

    这时候,一个圆滚滚的短腿小团子,从高大的门槛上爬了进来。他身后的乳母焦急地跑进院子。

    桑梓对小团子招招手,“良亓,过来!”

    乳母在院中行礼,“郡主、主君安好!奴家一不留神,被小少爷跑了出来。”

    桑梓:“不碍事,都在自家府宅,丢不了。”她惊奇于儿子能从隔壁一个人蹒跚着过来,抱在腿上,揉了揉他的脸,“咱们良亓刚会走路,就知道找人了!”

    洛君瑶自然认得七皇子,此时良亓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说明,他也是桑梓的子嗣?那么,阿梓与皇兄的关系,便不像她说的那般,只是皇兄一厢情愿。但他没有立刻问出口,面上更未显露分毫异样神色。

    洛君瑶对桑梓说:“我想去看看皇兄。”

    桑梓:“我派人接他过来,正好要用午膳了。”

    在洛君瑶和莫国公的意识里,洛君枢毕竟曾是天子,哪有让他屈就过来吃饭的道理?只有他们去拜谒的份,用膳还不能同席。洛君瑶是不讲究这些的,还没习惯帝王的繁文缛节。可他却没想到,桑梓能对皇兄召之即来,这委实不符合兄长的性格。

    不消片刻,他的兄长果然出现在门外。他一身素衣,未系腰封,人比分别时消瘦了些,脸色苍白,肚腹却隆胀起一道弧度。难道他有孕了?不会是伽罗的吧?

    令他奇怪的是,洛君枢进门,只有他与莫国公迎了出来,舟行与桑梓竟未起身。

    小短腿良亓见到爹爹,立刻滑下桑梓的怀抱,抱住父亲的小腿,仰头看他。洛君枢只弯腰摸了摸他的头。

    洛君瑶感觉兄长很是沉默寡言,或许不太想见他这个夺了帝位的人吧!

    席间,新帝惊奇地发现,皇兄几乎没有存在感,甚至不会主动夹菜,倒是莫国公专门备了一双筷子帮他布菜。他们几个都不是话多的人,但也聊得有来有往。舟行虽不多言,却会看向说话之人,目光灵动。然而,洛君枢全程不与旁人有眼神交汇。

    洛君瑶与兄长坐得近,侧头低声问他,“皇兄,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洛君枢愣了愣,只用眼角略看一眼弟弟,便摇摇头,“我没有什么胃口。”

    洛君瑶又看向他身前,站着还不算明显,坐下却是孕态毕现,料想他是害喜了。

    饭后,洛君瑶送兄长回寝院休息,兄弟俩走在庭院之间的广阔草地上。他看到哥哥竟是脚步虚浮,忙扶住他的身体。

    好不容易走到洛君枢的院子,四下无人,洛君瑶问:“皇兄,你是不是心里怨我?”

    洛君枢垂着头道:“都怪我命数不济,怨不着你。”他担心不够真诚,又找补道:“阿瑶,你能重新站起来,为兄真心替你高兴。”事已至此,他不能露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我中毒昏迷不醒,你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也算保全了祖宗基业。你我兄弟连枝,谁做皇帝都是一样的。”他不问弟弟,为何夺了太子的皇位?为什么不等他醒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如不说。

    洛君瑶一直盯着兄长的神情,想分辨出他说的是否乃肺腑之言,可他什么都没看出来。少倾,他又问:“皇兄,你在这里住得可还舒心?”

    洛君枢停顿数息,点点头,“舒心。”舒心吗?时不时要面对桑梓的捉弄,拾不起尊严。但是,离开雍城,他又能去哪里?天地之大,早已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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