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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玩奶,玉杵c出血)

    卢琳月其实并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被谢清朗的话说的一愣没反应过来,她看着谢清朗自虐般的动作猛的回过神来,她急忙叫停谢清朗的动作,然后看着他略有些委屈的表情,最后再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凑近谢清朗耳边,吹着气压低声音道:“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啦,只是点荤话而已,谢二公子不喜欢吗?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谢清朗也是一愣,随即脸不可控制地脸上泛起了红,他凑上去侧着脑袋亲着卢琳月的嘴角,摇摇头,“不是那种意思就好……我喜欢的。”

    他顿了顿,又迟疑着开口道:“卢小姐,你从哪里学来的荤话?”

    卢琳月一来实在喜欢看谢清朗着急的模样,起了坏心眼想要逗逗他,二来她总不能说是小时候偷看看情色话本学的吧,最后还被她哥发现毫不留情地训斥一顿收了书,实在太没面子,便不开口说话,手指从谢清朗湿润的女xue中滑了出来,只静静地看着他,看他的表情从羞赧的表情变成惊慌再变的眼眶通红,心中默默发笑。

    谢清朗说完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了,慌乱地将自己流水的女xue主动送上,急声开口:“没其他的意思……,你,你继续,怎么都可以,我不说话了,是我多嘴。”

    他现在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顶多算个上过床的情人,还是他被cao……他连个正常男人都不是,比他们还多个逼,前面那坨rou从没用过,跟摆设一样,并不能让她舒服,他这话一定很可笑吧,她一定觉得他很无趣多事吧,觉得他是个对谁无论男女都可以张开腿求干发sao的婊子,却对她立着牌坊问东问西。

    哦对,她好像,还喜欢他哥。

    ……

    谢清朗低头有些不安的咬了咬下唇,可是他真的好嫉妒,他实在想问,她对别人也说过这样的荤话吗?他和他们比怎么样?他想说,他不在意的,她和谁在一块都不在意的,只要,只要偶尔能记起来他就好。

    真的不在意吗。

    谢清朗垂着泪低声哽咽道:“别不说话啊……”

    卢琳月毫无良心地把人逗哭,然后贱兮兮地扯开谢清朗的亵衣,笑着低头含着他的rutou,舌尖在乳尖肆虐吸吮着,谢清朗哽咽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变了声调,但他也没拒绝,含着泪像抱着小孩喂奶般将卢琳月的脑袋抱入怀中,还贴心地调整了姿势任由她含着他的rutou,声音叫的不成调子,“嗯……卢小姐,慢点舔,啊,轻点,轻点,咬轻一点。”

    他也不敢再提刚才的事情了,曲着腿半跪在床上,挺着胸膛任由卢琳月叼着自己的rutou,待娇弱的乳首都被卢琳月舔的红肿挺立了起来,rutou上面泛着水光,好像真的能流出奶来,她才满意的松开嘴,抬头轻轻的在谢清朗的下巴上吻了一下,谢清朗立马就回吻了回去,纠缠着她的唇不让她分离,卢琳月手掌在他挺立的性器撸动,抠挖着guitou冠状沟不断吐着jingye的小眼,心里的恶趣味也满足了,便笑嘻嘻地吻着谢清朗耳后的红色小痣解释道:“没有其他人,是看书学的,话本。”

    谢清朗被吻的身子猛地一颤,性器在卢琳月的手中猛的xiele精关,黏腻地液体顺着小腹流下,带着几分靡乱的美,卢琳月还没欣赏一会呢,他喘着粗气挣扎着正起身子,迷离着眼睛看着卢琳月,他看的很认真很认真,看了一会,就凑过去吻着卢琳月的脖颈,又吻又咬含糊着说话,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哦……我知道了,那,那你以后别忽然不说话。行不行?我真的……”

    我真的好爱你,真的会伤心,真的会胡思乱想。

    “真的什么?”

    谢清朗的那张嘴可以刺的人鲜血淋漓,但向来说不出那么rou麻的话,他的脸颊在卢琳月的脖颈上蹭了蹭,随意含糊过去,“没什么。”

    “哦。”

    他不想说,卢琳月也不会问,她知道他的秘密肯定很多,他没说出来的话也有很多,但没关系,她以后会让他一句一句甘愿自己说出来。

    谢清朗听着卢琳月没接着往下问,松了一口气,松了一口气后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她是不是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话,所以才不问,她……

    他看着衣衫完整的卢琳月,抿着唇开口道:“卢小姐,我能摸摸你吗?”

    卢琳月很大方,她三下五除二就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两坨软胸如白兔般在胸前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还有那毛发下yinchun和花蒂,谢清朗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比刚才卢琳月撸动他的性器,cao他的女xue的呼吸还要急促,手却呆愣的没动,像傻了一般。

    卢琳月向他眨了眨眼睛,直接将谢清朗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的腰腹上,谢清朗明显的感觉到女人的花xue在他的腰腹上轻蹭,卢琳月微微俯身舔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那团酥胸与谢清朗被吸吮到发红的乳尖轻蹭,他刚刚软下的性器无可避免地又硬了起来,此时此刻兴奋顶着卢琳月的屁股,谢清朗脸红的要命,他羞耻地急促喘息,卢琳月笑了一下,将手伸到后面攥着他高昂的性器,轻轻拍了一下,“真不乖,刚刚不是才泄吗。怎么又起来了?”

    谢清朗的性器被打了一下反而没有消减,炙热的性器在卢琳月的手中弹了弹,反而更硬了一些,他听着卢琳月的笑羞耻地几乎要去世,但情欲在他心中翻涌着又实在难受,他痴迷地盯着卢琳月的发旋,“……是我太贱了,我是荡货,你一贴着我,我就受不了,我想让你cao我,卢小姐……干死我,让我死在你的床上。”

    她笑着吻了一下谢清朗的唇,“胡说什么呢?”

    卢琳月想要谢清朗更舒服点,但她又没有男人的那坨roucao进去给他止痒,正思索着什么着什么东西比她的手指更长些给他止止痒,便瞥见了早上杵药用的玉制药杵正放在不远处的,她够不到,便理直气壮地指使谢清朗,“拿过来。”

    谢清朗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玉杵,他没动,有些抗拒地摇摇头,“我想要你的手指干我……不要这冷冰冰的东西cao。”

    “可是光用手指玩好没意思。”

    “你不喜欢吗?可是我不想……”

    “那算了。”卢琳月打断道,她向来也不喜欢勉强人,并也没有强求,只是张着嘴打了个哈欠,这样看起来表面似乎有些不满,但其实她并没有什么不开心的,只是有点困了。

    谢清朗不说话了。

    这样一闹卢琳月的情欲消减了下来,只剩困意,她狐狸眼半阖,反手撸动着谢清朗兴奋的yinjing,心中想着算了他不想就不想吧,反正也弄了一次,速战速决赶紧睡觉。

    谢清朗却咬着唇死死地盯着她困倦的脸,他闷声地掩盖着唇齿间的喘息,把刚刚结痂的唇又咬的鲜血淋漓,卢琳月看着他这样蹙着眉,手指摩挲着他染血的唇瓣,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别咬,咬什么?属狗的?”

    “你来吧。”谢清朗偏过脸不让她碰,闷声道。

    “什么?来什么?”卢琳月没反应过来,谢清朗又把脸扭回来瞪着她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明知故问,故意戏耍他,可卢琳月真是冤枉,她这神经大条的脑子也只在刚刚机灵了一会,实在猜不出来不知道谢清朗这个少爷到底什么意思,谢清朗不搭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一脸莫名其妙地把谢清朗撸的泄出来后,白浊在马眼和小腹上黏连,他低声喘息着,用手掌盖住自己的脸,让卢琳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旧手帕在赵府的时候丢了,她便任劳任怨地去拿新手帕要给谢清朗擦拭小腹上的jingye,谢清朗捂着脸跟个死鱼般躺在床上任她擦拭,卢琳月整理好床榻,她困的实在要命,一句话也没有力气说,给谢清朗盖上了被子,自己也抱着个被子,就这样闭着眼睛躺在一边,睡了。

    睡了。

    谢清朗猛的坐起身来。

    他一言不发地去够了桌子上的那玉杵,没有一点润滑,就粗暴地往自己xue里送去,可早已经干涩的xiaoxue怎么能吃的下去这如成年男人阳具般大小的玉杵,这才进去些许,xiaoxue就已经被撑地圆口张裂,顺着那如玉的玉杵溢出血来。

    谢清朗动作这样的大,卢琳月怎么可能不被吵醒,她抱着被子半起身眼神迷迷瞪瞪的,“干嘛”二字还没来得及抱怨出口,就被眼前惊悚的香艳画面吓了一跳,谢清朗拿着玉杵惨白着脸看着她,见卢琳月醒了便狠狠心将玉杵全部送了进去,女xue被玉杵粗暴的进入直接撕裂开来,他疼的冒冷汗,却不肯痛呼出声,卢琳月吓得忙扑过去按着谢清朗挣扎的手,小心翼翼地把那带着血的玉杵从糜烂的xue中取了出来,她看着谢清朗腿间的血迹和流血不止的女xue,心疼,心疼就忍不住发火,皱眉大声骂道:“谢清朗,你疯了还是有病?大晚上不睡觉做什么妖呢!”

    “我没疯,没疯!”谢清朗眼眶微红地看着卢琳月也吼了起来,他不顾自己女xue的疼痛,踉跄地抱着卢琳月的身子,声音又变得微弱起来,如一阵风般,谢清朗哽咽道:“你是不是嫌我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