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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文24这样喝会有奶香吗?

    

总裁文24 这样喝会有奶香吗?



    宋黔有苦说不出,这陈淮墨实在聪明,只寥寥几次性爱就能清晰地掌握她体内的敏感点,还持久的可怕,把她弄得大脑出走,神不附体。

    还在他还体谅自己刚经历一次高潮的身体,没有迅速发起攻势,只停在里面按兵不动,俯下身来,亲吻她的背沟。

    他的大手带着袭人热火,摸到她胸前的软绵绵的乳rou,粗砺的双指夹住胸前的硬豆来回碾磨、挑起再丢落,埋在深处的东西随着他的挑逗再xue内颤动,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在花心,宋黔简直要疯了,伸手在餐布上乱抓,一不小心打翻了他位置上的红酒。

    玻璃滚落在一边,清脆的碰撞让两人都为之一振,宋黔更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这丝毫没影响两人的对视,陈淮墨的眼神依旧是侵略性十足,俯身不断靠近。

    酒香渐渐蔓延,绕鼻盘旋,急促的呼吸间情色更胜,陈淮墨鼻尖点在她的脖根,哑着嗓子说:“……酒渍很难祛的。”

    “对不起嘛……”

    “道歉是没用的宋秘书,你准备拿什么赔?”

    还学会讨价还价了,果然是学坏了。

    宋黔喘着娇气,脸上春色无边,回身用嘴轻轻磨着他的双唇,满眼愧疚地望着他:“我不小心的,您别开除我……”

    陈淮墨手上用力一捏,逼问了一声:“嗯?”

    “给你cao!!sao逼给你cao……这事就过去好不好?”宋黔不安地扭动身体,乳尖已经被他捏得发痛。

    他似乎得到了心仪的答案,在她唇上用力一啄后慢慢直起身体,宋黔却在此时转过身体,突然开口:反正要送去洗……”

    拿起一旁的红酒瓶,在陈淮墨疑惑的注视中,宋黔仰起头喝了起来。红酒倾盆,小嘴来不及汲取,从口中溢出数道水流,逃窜似地爬向身体。

    灌满锁骨处的凹陷,蜿蜒在双乳间,淌过小腹,流向更隐秘的角落……

    一滴滴紫红色的酒像屋檐边的积雨,以躯体作为媒介,连成线地涌入桌布,灌向地毯。

    她像畅快喝水般咽下,霎时瓶中已空,悬在瓶口的最后一滴,在两人的屏息中溅落在粉红的嫩果上,瞬间引起她的娇吟。

    “今晚,别回去了……好吗?”

    房间内酒香更加浓郁,让未饮酒的人都有了醉意,加上宋黔脸上潮红一片,凝着水雾的大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让他神迷意夺地开口答应,俯身亲近。

    密密麻麻的吻从眉眼下移,到嘴边将残存的酒液舔食了个干净后又绕到脖根上缠吻起来。

    “对对……这酒不干不涩,还有回甘,真是难得佳品,您可千万不要错过。”

    她的话自带引导作用,他的唇舌游到一边的凹泉,不紧不慢地舔舐、含抿,宋黔都能清晰地感知到他吞咽时色情的声音。

    数不尽的痛快的痒意蔓延全身,酒精上头后的身体变得更加yin荡,空虚感驱使她扭动屁股去骑他的东西,身上的酒水随着她的动作,变化着路径洒落,流的到处都是。陈淮墨捏拢她的双乳,接住从锁骨内跑来的幸存着,将她的乳rou当作器皿,就着饮用起来。

    “嗯……难道这酒很贵吗?您这样舍不得,捏着人家的奶也要喝……弄得人家痛死了。”宋黔口是心非地起自己的奶子,装糊涂道:“怎么样,这样喝会有奶香吗?”

    陈淮墨没有答话,咬住了翘立的奶头。

    疼痛钻入大脑,身下猛烈地夹了一下,宋黔揪住他的头发,想将他从自己身上拨开,但就算快将头发薅下来,他依然没松口。

    “陈淮墨!”

    施暴者缓缓松了口,抬起头来:“什么?”

    “陈淮墨!臭流氓!”

    陈淮墨难得展露笑颜,突然驱使下体在她身上驰骋起来,命令道:“叫我的名字。”

    “陈……嗯……陈淮──啊疼!”

    连续三天被这种天赋异禀的男主勠力入屄,身体早就变成烂泥一坨,现下再被这样肆意玩弄,更是敏感得不行。宋黔断断续续,也没能再叫个完整是我名字,可越没完成任务,越得不到垂怜,像假的一样顽强的性器毫无怜悯之心,持续重击在娇嫩的花心,她压抑不住自己声音,大脑失控,居然被他干地喷了出来。

    陈淮墨虽然及时撤身,也免不得被溅湿。

    宋黔缓了一会才发觉自己被cao地失禁,羞耻感密布全身,她瘫软在桌上,身体蜷缩成一团,不敢看他。

    但陈淮墨并不觉得脏,反而觉得宋黔有这样的反应很可爱。他强忍着下身还坚硬如铁的不适感,凑到宋黔身边,抬起她的脸,宽慰般亲了亲她的脸颊。

    宋黔抬眼看了他一眼,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咬了他的耳垂一口,说:“不许看。”

    陈淮墨应声,保证道:“我不看。”

    宋黔扭捏了一会,又问:“你射了没有?”

    陈淮墨老实回答说:“没有。”

    宋黔松开他,果然见他还挂着yin水的jiba丝毫没有软下去的症状,凑到前面去,说:“我用手帮你。”

    宋黔的技巧自然不必说,他早早就体验过了。

    眼见她的小手紧紧缠绕着棒身,裹着滑腻的爱液上下翻飞,guitou、马眼、柱身、根部以及两颗软蛋全部顾及。

    她不时分出手来梳理他粗硬的耻毛,整个画面看起来十分羞耻yin靡。

    围点打圈、轻重缓急交替、摸按压搓间将他的敏感点摸清,再者便是专挑软柿子捏。

    陈淮墨的口中开始出现异响,他指节分明的手攥的发白,后背直冒细汗,在宋黔加快的动作里,马眼失守,射出了汩汩白浊,有些喷射到她脸上、有些喷到桌布上、有些停留在虎口。

    宋黔的手还没有停,她调整自己的速度,直到陈淮墨可以舒爽地射完所有的存货,然后坏心眼地将他的jingye擦到他结实的的胸膛上。

    鼻尖是浓烈的腥味,陈淮墨不满地皱起眉,宋黔却笑着把脸上的jingye都揩下蹭在他的小腹上,说:“这下,我们两不相欠了。”

    两不相欠?

    陈淮墨抠着字眼,难道说自此以后,大家都要回到正轨,他们又是那样疏远的关系?

    他心里升起强烈的空虚感,眼瞅着宋黔从桌上下来,如软脚虾一般扶着桌子走了两步,忍耐不住心头的冲动,上前横抱起身软气娇的小人,抬脚迈向二楼。

    “要两清可没那么容易,你还欠我的多。”

    宋黔瘫软在他怀里,右手却在他胸口前画着圈,她抬起布满潮红的粉颊,娇滴滴地说:“那我用自己的身体来还怎么样?”

    陈淮墨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故作沉默,一句话也不说。

    宋黔依偎着强壮的身体,又喊了一次:“陈淮墨。”

    他忽而身体一顿,望向她同样注视自己的双眼,低头吻住她的眉心。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