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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被发现。他偷偷走回,忽然发现柴房门忽然打开,见叶惊寒看着他,似笑非笑,他忽然想起在楼梯时的压力,顾易襄冲他笑了笑,装作看天的样子远离了这个地方。晏瑕见沈喻走到门口,开了门又关上,他就知道顾易襄怕是在偷听,沈喻回到了他们面前,晏瑕对十三道:“这世上,我只听闻一处用数字做名字。”十三猛地看向他,他此刻表情凝重,眼睛盯着晏瑕,似乎是要看透他,他有些恼怒,又有些放弃,最后化成颓废的话语:“你们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晏瑕看向了沈喻,沈喻此时算了一算,道:“当年你在朝天阙立了大功,由五百多的位数顶替到了之前离去的十三,在朝天阙还算厉害,当年朝天阙有人需要功力,你自愿奉功,因在执行任务时贪慕世间事,求那人让你脱离朝天阙,那人放了你,可你却失了功力,成了普通孩子,流浪在世间,不能真正像个正常人活着。十三他眼神深沉,话语像是讥嘲当年的自己:“当年我觉得那是牢笼,离开虽过的不好,但从未后悔,况且他们当年也没那么心狠,给了我一笔钱,可惜我自己做惯了暗卫,不善掌财,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你叫叶惊寒吧,你卜算的能力可是明主一派,这么肆意的和这武林人一起走,难道不怕惩罚。”沈喻回道:“我非朝天阙之人,卜算也不过是阴差阳错学会的,看样子您是求仁得仁。”十三他看着沈喻,又看了眼晏瑕,叹息道:“看样子我不仅武功废了,眼界也窄了,原来如今的年轻人如此深不可测,不过我什么也帮不上你了,我出来的时候被幻术洗了记忆,早已忘记朝天阙之事,若你今日不说,我自己根本就没想起来。。”晏瑕和沈喻没法回这话,毕竟若是郗真他自然是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他和沈喻都披上几百年前的记忆,着实没法厚脸皮的接上这话,况且晏瑕原本就没想从这前辈身上知道什么,只是没想到朝天阙也算是能人极多。这时十三想起了什么,他问晏瑕:“和你们一起来的那个人可是顾易襄?”晏瑕回道:“的确是他,前辈可是认识他?”十三道:“他是不是缠着你们要一起破案?”晏瑕想起了顾易襄的热情,道:“的确。”十三道:“他是大重山的弟子,他们的几位师兄十分厉害,大师兄韩钰萧有争盟主的资格,那少年十分敬佩他大师兄,原本林舟也算是他大师兄的对手,因此他经常来苍黄门打探他喜欢打听些武林轶事,原本他长的就无害,又因为当时众人又都十分焦急,因此很容易打探到消息。““原本林舟身死,他最初倒是并不焦急,但之后因为有人怀疑他大师兄,他恐怕是焦急了,经常来看看有没有新发现,找你们恐怕并非是追求真相,让他大师兄别受怀疑才是他最终的目的,我这些日子都在这,看的真切,你们别被他扰乱了判断。”晏瑕奇道:“多谢前辈提醒,前辈不是说他大师兄又和林舟一战的能力,为何顾易襄如此焦急?”十三回道:“他大师兄虽然厉害,但行事随性,如今到了洛水之滨,直接掉到了脂粉堆里,沉迷星云舶,昼夜不归,顾易襄就是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被人杀了,所以多方跑动。”晏瑕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疑惑道:“他自己的大师兄不着急么?”十三无奈笑道:“他们大师兄挺无所谓自己的生命的,结果反而养成这个时时刻刻cao心大师兄性命的小师弟。”晏瑕也不知如何说了,他只得道:“我想问的大体都知晓了,前辈你现在跟我们走吧。”十三叹息道:“算了吧,我就待在这了,我还能洗个碗混口饭,接下来的混乱里,你们恐怕要处于风波中心,我老了,不掺和了,你们走吧,我就在这呆着了,反正我已经闯过天下了,能安稳活着也是件幸事。”他们走出了门口,发现顾易襄一脸你们终于出来的表情,晏瑕忽然想起他那心塞的大师兄,莫名心疼一下他。顾易襄问晏瑕:“我们这是要去找照残红的人么?”晏瑕看着如今已经偏向傍晚,心道从这到那边恐怕时辰怕是要入夜,于是道:“我们去吃饭吧,一会再说其他。”顾易襄有些失落,确实有些晚意,他想了想:“那我们吃完饭比武吧。”晏瑕见顾易襄如此坚持,欣然道:“自然可以。”饭后,顾易襄和晏瑕在一处打了三次,次次不过百招,顾易襄喘着粗气,敬佩道:“真不愧是和郗真少侠一起的人,我比不过。”他匆匆忙忙的回去了,留下晏瑕和沈喻在这里,沈喻看完了整场比武,赞叹道:“顾易襄可以说真的很厉害了。”晏瑕自然明白他夸的是哪方面,顺着他的话说:“的确,他一般点到为止,回回出招方式十分不同,就是想要看我在不同招式下的应对方法,且记住我的武功步数,难怪他会称自己是百事通,他的确有这个本领。”晏瑕想找殷绫问些东西,拿出她赠予晏瑕的一根蓝线,他不知怎么用,可当晏瑕拿出来后,飞来一只雀鸟叽叽喳喳的,围绕在他的身旁,他还觉得奇怪,沈喻出声道:“原来是用雀鸟传递消息。”这时沈喻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晏瑕道:“那前辈还有自保的能力,不过他的武功恐怕给的是钟离煦。”晏瑕一听钟离煦就有些脑子疼,他无奈道:“钟离煦究竟修行的是什么,感觉什么都和他扯上关系。”沈喻也算是无何奈何:“云绡打乱了天道,我查不出钟离煦的命格。”晏瑕听后总觉得哪里奇怪,他想了想,他终于明白哪里不对了,他问沈喻:“她虽然会卜算,但应该你和招摇宗的那三人应该在卜算上强于她,而且天道霸道,云绡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改变天道呢?”沈喻此刻表情无喜无悲,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他口中淡淡道:“因为自百年前天道就被改的不止一次了。”晏瑕听后忽然有了一个猜测:“其实按照道理,你们应该不会让云绡这么肆意妄为的,但你从来都没让我阻止她,因为你也想要一个改变天道的结果,对于云绡所行之事,你甚至喜闻乐见。”晏瑕越猜测感觉自己脉络越清晰,他甚至发现自己说出来,那些之前未想之事,都纷纷浮在他的脑海之中,流连在他话语之上:“又或者说,同卓岚一事相同,云绡所行之事,也是你策划的,这是不是没有可能,云绡身上的‘遮千机’是你所造,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到了云绡手上,这里面是否有你的参与?”沈喻望着远处的天,此时夕阳将要全都落下,仅剩一抹余晖在天空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