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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Ⅰ棋子[对镜放置崩溃高潮]

      梗概:曹cao战败送贾诩来广陵讲和,被广陵王关在密室里放置play,一边听广陵王和曹cao商谈,一边被假??艹到射不出来——广×诩是分道扬镳后多年不见的前任关系。

    这是贾诩被塞进马车里和钱粮一起被送到广陵的第三天,在这三天里没有人召见过他,广陵王没有,把他当做礼物送给广陵王的曹cao也没有。就像他曾经想象的那样,cao盘手把他当做一颗棋子,现如今棋子被废弃,那他仅剩的作用也不过是安安分分地听从安排,做人质也好,做禁脔也罢,都不再是他能选择的。

    谋士能做到他这个份上的,估计从古至今大概也只有他一个了。

    本以为至少要到两方和谈结束后,大家才会想起来自己这号人,不想刚用过晚饭就觉得眼前一黑,当他再次恢复神智时,已经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四面无窗,唯一的光源来自正前方墙壁上嵌着的一块方形帛画,光线透过锦帛隐隐誊出个端坐的人影,单看那身形,贾诩隐隐好像知道这又是谁的恶趣味了。

    然而这些还是次要的,他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束着双手捆在了床头,后背被迫靠在床头的木架上,双腿被大腿并着小腿绑在一起,又被一根从腰后扯出来的绳子拉在一起固定成一个腿心大敞的姿势,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可怜兮兮地露着中间塞着玉势的可怜rouxue。嘴里也塞着东西,约莫一掌长的圆形棍子抵在齿间,将舌头死死压在下面叫他说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哼几声气音,乍一听好像在低声呜咽。

    贾诩气得额角青筋直跳,长发从脸颊两侧垂下来像只怨气浓重的女鬼,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的正对面墙上立着的那面两米高的铜镜告诉他的。铜镜大概特地被人用玄粉和白旃打磨过了,清晰到能让他看清自己的后xue在不知耻地吸吮被人随意插进来的冷硬玉器。

    口舌被堵住,手脚被束缚,以他现在的情况对目前的现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况且——床边的博山炉里染着香料,升腾的缭绕烟雾淡淡地散在空气里,料想里面定然掺了不少作践人的东西。

    自己会以这样一副姿态出现在这,想也知道那面善心黑的广陵王没安什么好心。感受着塞在身体里暂且安分的玉势,又看看锦帛之上映出的人影,缓缓吐息之时忍不住挣动几下,却不想腰臀一扭,玉势之上镂雕的凸起好死不死正顶在敏感点上,逼得贾诩当即便没忍住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粘腻的呻吟,那道呻吟被口中叼着的衔子挡了一半,然而剩下的那些却也足够外面的人听见了。

    广陵王不做声地勾唇一笑,抬眼正见曹cao被手下人引进门来,刻意高声迎接“曹公远来,有失远迎。”

    此刻的贾诩宛如惊弓之鸟一般骤然睁大了眼,他终于意识到这张帛画的隔音效果差到了什么地步,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从心头升起了一丝荒谬。

    与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自己曾经效忠过却将自己作为求和礼物奉上的主公与多年不见如今却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前情人正在讨论着国家大事,而他赤身裸体被以一种极度耻辱的姿态捆在这里苦苦忍受着折磨。

    突然不知从哪传出“叮”的一声轻响,原本埋在后xue中的那根玉势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震动,像是在玉壳子里装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方才因为他的挣动而抵在他敏感点上的凸起本已经够他受的了,此时再加上突然降临的震动,贾诩的yinjing几乎是立刻就被cao到硬挺,直愣愣地立在那,羞耻又放荡。

    玉势的震动没有规律,时而扭转磋磨xue口一圈布满神经的肌rou,时而不客气地狠狠往深处顶撞插入本不应被侵犯的结肠。从这个角度贾诩甚至能看到自己被玉势完全撑开的菊xue和不时被拉扯外翻的殷红媚rou,他先是愣住,随即红了眼眶,像是气的狠了,眼尾竟生生沁出些泪来。

    “末大必折,尾大不掉,这样的道理想必殿下不会不懂。”

    “……那曹公可想岔了,本王的师尊啊,年岁已高,只盼着徒弟能够开心快乐,自是不会将这些大道理天天挂在嘴边。”

    外间的对话隐约传进来,贾诩咬紧口衔,硕大的玉势被试图阻止入侵的软rou裹紧,挤在前列腺上动弹不得,偏那玉势和始作俑者一般不会看人眼色,竟趁这节骨眼上狠狠地压着腺体震了一通,将透明的前液一滴一滴地从马眼里榨出来。

    贾诩半仰起头,幽紫的瞳孔收缩成针眼大小,被绳索拉得大开的双腿也在此刻绷紧了,大腿根部明显地颤抖起来。然而他叫不出声,衔子压着他的舌头又叫他合不拢嘴,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去,整个人看起来yin乱非常。

    焚了许久的香终于渐渐发挥了作用,贾诩常年不见光的身子被浸了一层艳粉,多年来因腿脚不便故而不常走动,养出的一点软rou在这样蜷坐着的姿态下竟然有些丰乳肥臀的意味。

    贾诩不敢抬头看正立在前方的镜子,也不敢低头看自己yin贱的xue口,死死地闭着眼睛反而使得听觉更加灵敏,接连不断的水声、苦苦忍耐的低喘、若隐若现的交谈,被挑逗起的情欲在蒙蔽视觉后被无限放大,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入目却是自己挺立的一对乳尖,小小两颗在冷空气中随着胸膛的呼吸起伏,却没有人来抚慰,可怜地缀在乳rou上红得惹眼。

    说不清是因为rouxue里强烈到近乎将他吞噬的快感,又或是对自己早被调教好的身体而感到羞耻,总之那双向来不正眼看人的红瞳无助地睁大,生理性的泪水从贾诩的眼底凝结随即从眼角滑落,沿着他的脸颊一路流到了下巴,随即再次汇聚成滴落在了他的胸口。汗液掺杂着泪水将贾诩整个人包裹在了暧昧的水渍中,暗紫色的发丝潮湿地粘在脸颊两侧,显得整个人脆弱不堪。

    薄而锋利的唇角被口衔强行撬开,口腔中的涎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后xue中的玉势一震高过一震,xue口甚至被cao得变了形,有不少粘稠的蜜汁沿着缝隙处流了出来,但更多的还是被堵在了里面,随着玉势无情地抽插震动,水液在rou腔中被拍打得啪啪作响。

    贾诩生怕外面的人听见这里的声音,下意识地想要绞着后xue减轻那里发出的水声,然而事与愿违,水声非但没有减退,反应因为他下意识的动作而更加剧烈了,心理作用下只觉得那水声震耳,越急越要挣动,反使玉势在rou道里狠狠一搅,登时便有浊白的jingye缓缓从铃口淌下来,顺着yinjing打湿尤在痉挛的小腹。

    铜镜幽黄而暧昧地照着贾诩此刻的情状,只见他唇角流着津液,双眼无神地流着眼泪,身下被cao弄得一片狼藉,xuerou却不顾主人的意愿疯狂绞嗦着将他玩弄至此的元凶——任谁来看都要觉得他这是被cao坏了的样子,只有他混沌的脑子里艰难闪过的片刻清明在提醒他,他这分明就是早些年被天杀的广陵王cao熟了之后下意识用后xue干性高潮的缘故。

    然而事情到此还没用结束,等贾诩流干了眼泪,堪堪撑过这一波高潮的时候,他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因为没能得到充分的满足而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那是达到顶峰的欲求不满,以摧枯拉朽之势摧毁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好想要……不够……

    昏昏沉沉的大脑似乎除了这档子事之外便再没了思考别的事情的能力,一截劲腰不自觉地前后弓起扭动,想要将后xue里无休无歇震动抽插的玉势送到敏感点上。对面的镜子忠实地映照着他不知廉耻地晃动着夹着玉势的屁股,贾诩终于有点崩溃地闭紧了眼睛,从嗓子里挤出一声细微却yin荡的呻吟。

    广……广陵……

    “我本以为凭着贾诩能抵十仓粮草,看来还是高估了广陵王殿下对旧情人的情义。”

    “哎,你也知道本王与贾诩曾有共枕之情,放在平时莫说十仓,便是百仓粮草也无不可……只是,眼下入了冬,本王可以有情饮水饱,广陵的百姓却是不行,大家都是为人君者,体谅体谅。”

    哼,巧言令色……当初在一起时也没见有多珍惜,哪次上床不是要了他半条命!想到这里贾诩昏昏沉沉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但他并没有用这丝清明来想些什么逃离的念头,而是用他这缕珍贵的理智把跟他一墙之隔的广陵王痛骂了一顿。可惜没等他把这辈子学过的所有词汇往广陵王头上扔完,就在玉势的侵略中再次陷入了无边的情欲中。

    可惜玉势终究是死物,只懂一味进攻,却不给丝毫安抚,内里滚着横冲直撞的机关,十中有九是在前列腺上擦一下,带来燎原的瘙痒,痒意累积到极点便成了痛苦,贾诩几乎咬不住口衔,疯狂地想要叫外面那个害他成这幅样子的罪魁祸首进来好好cao他一顿,随即又咬紧了牙,把金属的衔子当成广陵王来咬。

    神思在混沌与清明中交叠,贾诩的耳垂红的仿佛要滴血,他蜷缩着脚趾沉吟了片刻,最终却还是输给了情欲,选择了抛弃尊严。

    于是只见他咬着牙微微晃动着腰肢,以极小幅度地动作将那根玉势抵着床榻调整好一定角度,随即他闭上眼做了几秒的心里建设,最终在yuhuo焚身的状态下别无他选,只能咬着牙狠心坐了下去。

    被自己掌握角度的玉势带来的感觉与方才的不可同日而语,贾诩几乎是瞬间便颤抖着射了出来,他的小腹猛地绷紧,后xue不住地收缩挤压,前端yinjing射出来的jingye甚至溅落了满床,星星点点的白浊点在玄色床褥上,每一滴都像是曾经傲骨与尊严的碎片,但贾诩爽得大脑空白,耳中嗡鸣,根本没空管这些。

    他连自己此刻的状态都没空管,更不用说外面的动静,故而完全没听到外面的曹cao是什么时候走的,当他听见喘匀了气息终于回过神时,广陵王已经颇有些戏谑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欣赏着他此刻的盛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