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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白回过神,迅速帮他拉好裤子,然后躺回他身边将他抱入怀中。聂不凡伸手探进他的衣服,贴着皮肤绕道他背后,紧紧圈住,脸贴在他1uo露的胸膛,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很满足。泰白看得有些发呆,从来没跟人这么亲近过,人与人之间的体温传递,竟然能让人感觉如此舒服。抱着他,一切寒意仿佛都被驱散。聂不凡毫无意识,与泰白四肢交缠,下身紧密相贴,不可避免地摩擦。泰白感觉一股热流涌向下腹,莫名的渴望充斥他的全身。作为身心健康的热血青年,他深刻体会到男人清晨最常有的勃动,那真是坚硬如铁,蓄势待发。他默默念起清心咒,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无奈聂不凡的动作太妖娆,像蛇一般,时不时蠕动几下,每一次蠕动都让泰白有些心惊胆战。他的呼吸炽热,喷洒在他皮肤上,让他感觉一阵阵酥麻。他知道聂不凡与卫頔的关系,男人与男人之间也能交合,只是他从来没敢试过……呃,自己在想什么呢?泰白连忙把绮念压下,红着脸老老实实地做聂不凡的抱枕。待聂不凡醒来,已是天光大亮。他揉揉眼坐起来,迷迷糊糊地问道:“这是哪?”泰白回道:“应该快到日中了。”“啊,与王五他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聂不凡拍了拍脑袋,清醒了一下头脑,瞥见泰白依然一动不动地躺着,疑惑地问,“你还不起吗?时间不早了。”泰白抽了抽嘴,像僵尸一样站起来,被聂不凡抱了一两个时辰,他半边身体都僵了。聂不凡这家伙还不知好歹地嘲笑他:“哈哈,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姿势不对,睡没睡相,以后多练练吧。”泰白偏过头,暗自洒泪,终于知道什么叫“颠倒黑白”“贼喊捉贼”了。两人随意洗了把脸,一起穿过瀑布,朝约定地点走去。走了一会,忽然听到一声长鸣,随即就见一只老鹰飞掠而下,落在距离两人不远的树枝上。“大器。”聂不凡兴奋地跑过去。大器昂着头,一副“勉强给你几分面子稍微搭理一下”的表情。它腿上绑着王诗禅等人的信件,信上除了询问聂不凡现在的情况之外,还告诉他,他们约定的地点已经被卫頔的人发现并监视起来,提议聂不凡直接进城,他们在云来客栈汇合。泰白将信读完,问道:我们进城吗?”聂不凡点头:“当然,顺便去看看大夫,你的蛇毒还不知道彻底清除了没有。”泰白闻言,感觉聂不凡的关心,不由得生出一股暖意,轻声回道:“你也是。”“好,麻烦你给他们回信。”聂不凡将纸递给泰白。王诗禅他们很细心地给他们准备的空白的宣纸,方便他们回信。“可是,用什么写信呢?”泰白拿着纸四下搜寻了一下,想找找有没有用于书写的东西。聂不凡突然握着他的手,诚恳道:“小白,不用怕,只需要痛一下下。”泰白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感觉右手食指一痛,随即冒出血珠。聂不凡扔掉不知从哪里拔来的细刺,像给下级交代什么重要任务般指使道:“可以写了。”泰白嘴角抽搐,这是让他写血书?他看向聂不凡,聂不凡给了他一个鼓励兼肯定的眼神。他只好认命地把纸摊在一块相对平整的大石头上,问:“写什么?”“先给他们报个平安,说我们一切都好,正要赶往指定地点。然后问他们现在在哪,什么时候与我们汇合,卫頔有没有为难他们,需不需要我支援……”“等等。”泰白越听脸色越青,连忙打断道,“写这么多,我血都要流光了,能简短点吗?另外,他们还需要你支援?你把自己藏好就是对他们最好的照顾了!”这家伙刚才对他的关心其实是为了之后让他出血做铺垫吧!“简短点?”泰白重重点头。“好。”聂不凡伸出两根手指,豪气万千道,“那就写两个字——已阅!”大器扑腾着飞走了。泰白和聂不凡两人躲躲藏藏、鬼鬼祟祟地夹杂在过往人流中进了城。他们身上都没有现钱,好在聂不凡有准备,事先从卫頔屏风上撬来的玉石随身带着。两人在当铺当了三十两,足够他们在云来客栈吃喝拉撒五、六天都没问题。这还是因为晏舜消费比较高,云来客栈这种中等规模的店铺也比溪山城最好的客栈贵。“你们什么情况?”医馆中,一名白须老人询问着面前两名衣着有些发皱、形容有些憔悴的青年。泰白卷起裤腿,将腿上的伤口露出来,说道:“我们昨天被蛇咬了,想请大夫帮忙检查一下。”大夫仔细看了看伤口的情况,又给泰白把了把脉,点头道:“你的毒素清理得很及时,若是迟上一时半刻,那就神仙也难救了。”泰白安了安心,颇为柔情地看向身边的聂不凡。后者正在左顾右盼地打量医馆的布置,没能接收到泰白包涵情意的眼神。“我给你开几副药,内服外用,清除余毒两三天就没事了。”大夫下笔利落,很快就将药方写好,交给负责抓药的伙计。“多谢大夫。我这位朋友也被蛇咬了,是不是和我用一样的药就行了?”泰白拍了拍聂不凡。“哦?他被咬到哪里了?给老夫看看。”大夫看向聂不凡。泰白迟疑着没有回答。聂不凡一脸坦然道:“屁股。”“伤口情况如何?”大夫也没有异色,继续问。这回泰白主动接口:“伤势比我的轻,没有肿胀,只是有点青紫。”大夫点点头,开始给聂不凡把脉。良久,他的眉头紧皱起来。泰白心中一惊,小心问道:“大夫,怎么了?”大夫表情困惑,没有理会泰白,只是问向聂不凡,“你平时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吗?”“没有。”聂不凡摇头,“吃得好、睡得香、腰不疼、腿不酸。”“那就奇怪了。”大夫喃喃道,“怎么会有这样的脉象呢?”“什么脉象?”泰白急道,“到底怎么回事?”“这位公子明显有病入膏肓之象,按照一般情况,甚至活不过一年了。”大夫直言不讳。“开什么玩笑?”泰白倏地站起来,一脸惊怒,“大夫,他哪里像病入膏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