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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以外,其他什麽都没有也不是什麽很严重的事情。可是我又不能跑到他面前,跟他说,我最重要的是你,所以我把你给你,这怎麽想都不通,连我都觉得自己太蠢。想来想去真的想不出来,我还是先把行李落好,也把我想带过去他家的简单行李整理好,虽然他那里早就有很多他为我准备的东西。就是整理行李整理到看到我的护照,突然觉得这应该算是个重要的东西,我乾脆找了个盒子来,把护照往里头放、身分证也往里头摆,连我的存摺、房契我都放了进去,总之可以证明我是谁的,以及我所有的财产,我全部放进去了,连保险箱的钥匙都被我放进去了。整理好之後我差点想要直接到他家楼下打地铺等时间到,当然我最後忍住了没那麽做,但我真的很想念,好想离他愈近愈好,我还开车到他家楼下晃了一圈,可惜那里临停实在不方便,要不然我应该会将车子停在那里,停到被赶走为止。终於捱到满一个月的那天,前一夜我期待到在床上翻了好久才睡著,早上很早就醒了,却也不觉得累,反而精神好得很。其实还差几个小时才真正满一个月,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传简讯问他我能不能过去找他。时间到了才能过来。他这麽回我,我只好拎著我的行李,叫了车,坐计程车到外头找间咖啡馆吃了一顿早餐,在等我的早餐的时候我还不忘把我的钥匙串都丢进那个盒子里,吃完早餐又看了书,一直熬熬熬,熬到我忍不住後悔我那时干嘛要赖著他不走,不然现在就能早点见到他。然後我终於熬到那个我回家的时间,我到了他家楼下,跟大楼经理说我要找他,大楼经理连络到他之後就让我上楼。我几乎用尽全力忍耐才能不用跑的到电梯门口,在等电梯时我又想为什麽不快一点呢?真正坐进电梯里,电梯一层一层往他住的楼层跑,我反而开始担心起来──他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觉得不喜欢我了?经过这一段日子,他有没有可能发现有比我更好的对象?就算我深知他的个性,知道他是那种说出做到的人,不论是朋友的时候,或是後来我们关系改变的时候,他一直是这样的人,但我还是没道理地紧张著。我得一直让自己想著他离开时的那句──你要是来了,就别想走了来让我自己冷静下来。真正出了电梯,我的动作变得很缓,这一层其实不只他这一户,但我现在知道,照他那些房间数,至少他这半边应该就只有他这一户,只是他是把整个里头打通。我慢慢走到他的家门口,我当然急著想看到他,但是我还是害怕被拒绝,我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终於要按下他的门铃,他的家门已经打开。「进来吧。」他把我的行李接过手去。我就只是看著他,脚像是被黏住一样,几乎快要动不了。我好想他,他应该没有不要我?他要我进去……「还发什麽呆?进来吧。」他又说了一次。我这才醒了过来,眨了眨眼,还是不太能确定,这一切真的都不是我的幻觉?脱下鞋子摆好,走进房子里,内心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气味、这种氛围……眼前有著深墨似黑眸的他……这里才是我的家。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看到的是他那双依旧平静的眼眸,他唇微微上扬,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他没说半句话,依然看著我,我凝视著这样的他,强烈想要把自己交出去,全部给他。我是他的。这个念头盘据了我整个脑海,而我的身体动作来得那麽快,我在我跪下之後才发现我竟然这麽自然地就在他面前跪了下来。「主人。」我低著头,喊著这句话语,这次全然不是他强迫,而是我内心深处真正想要的。此时此刻的我,心脏跳得飞快,我不敢看他,连抬起头都不敢,我太害怕他会说出什麽拒绝的话。我听到他移动脚步的声音,以为他要走,内心全慌了起来,想要出声唤他,却又看他走了回来,我跪得更恭敬,随後听到他唤我的名字。「白檀。」「主人。」我不敢不回应,但是也不敢抬起头,我就只是执著地唤著他。「把头抬起来,看著我。」他淡淡地命令道。我这才抬起头来,仰望著他。他在我眼前是那样巨大,我看著他的嘴开始开阖著。「当我的伴侣?当我的奴隶?当我的小狗?」他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我就只是一次次地点头说是,最後才说道:「只要您要我,我当什麽都可以。」「好,很好。」他点了点头,我看到他手里拿了一个盒子,那应该是首饰盒子,我看到他取出一条……没看错应该是项鍊,然後将盒子放回桌上,我这才想到他刚刚短暂的离开应该是去拿盒子。「我帮你戴上。」他弯下身,在我的脖子上系上项鍊,微凉的感觉贴在我脖子上,我向来不爱在身上配戴配件,总是觉得累赘,但此时感受却完全不一样,全然被占有的感觉袭上我心头,我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却绝对不是因为不舒服。「从今而後,你属於我。我的白檀。」那瞬间,过去强力压抑下的时光,我跟他碰撞的日子,我好不容易能够正视自己不太一样的喜好,以及我发现自己对他情感的转变,对他那种浓烈的依恋全部都在我脑海里晃过……我终於不用再害怕了,我是他的所有物。我微笑著,彷佛人生没有比此刻更幸福的时刻,而眼泪,却不听使唤地跌了出来。白檀如月 20他没阻止我的泪水,我就放纵自己掉了一下泪,他还去拿了面纸帮我擦脸,那种被照顾的感觉让我内心又激动起来,险些又要掉泪,直到我听到他带著笑意的声音。「认识这麽多年,从不知道你这麽爱哭。」我抬头看著他,他唇边有著笑容,笑得非常好看,我偷偷把他的笑容解读成宠溺。在答话之前我想到我们终於已经成为主奴,是我该屏弃我这个字眼跟他说话的时候了。以前的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接受用这样的字眼自称,但如今要说,我发觉竟然没有什麽困难,彷佛就如他先前所言,那才是我真正渴望的。我看著他那抹笑容,小小声回道:「奴以前也不知道奴这麽爱哭。」我连发现前女友劈腿都没掉过一滴泪,好像毕生的眼泪都集中在跟他发生了这麽多事之後。他看著我,又笑。「以後都只许在我面前哭。」「这是?」我呐呐地问。「命令。」他说道:「不在别人面前哭,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