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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继承帝业,他将是整个白泽的王。为了有资格站在他身边,这些年他对自己的要求从未懈怠。十六岁毅然从军,十八岁带领三千精兵横扫边关一万流寇,十九岁花五月时间,便收腹边境宇民国领土……短短四年时间,从小小副将一跃成为响彻白泽的卫大将军。他不再是生活在卫亲王羽翼下,体弱多病的少年。白凛风真的回来了,他也有资格站在他身边了。卫溟却忘了想,年少时的戏言,岂能当真。也许他想过,但是在他看来,只要他努力,白凛风一定会爱上他。他没想到的是,白凛风竟然和别的男人成了亲,还有了孩子。知晓这个消息那一刻,心中尽是失落。他忍不住偷偷潜入皇宫,躲在暗处看着男人身形削瘦,腹部高高隆起的模样,说不出何种滋味。男人变了很多。身上的棱角仿佛生生被人磨平一般,看上去脆弱不堪。他不知道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刻,他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搂住他。但是他忍住了。因为男人看上去分明是孤独的,却又似乎将自己封闭在一个沉寂的世界里,不愿意让任何人靠近。学武的时候,卫亲王为了锻炼卫溟的心性让他变得坚韧顽强,过年都狠心不准他回家。唯有十四岁那年,他写信苦苦哀求卫亲王,才被允许除夕回来一日。夜里他随卫亲王去皇宫,参加年宴的时候,远远见过白凛风一眼。少年相比小时候,更为挺拔,安静地坐在那里,背脊挺得笔直,神情倨傲冷漠,竟让那时的他,连上去搭话的勇气都没有。后来他忆起,总是忍不住幻想,若是那时他鼓起勇气上前,与白凛风说句话,他会不会想起自己,想起小时候的承之后便不会与别人成亲了。直到有前几日,皇上召见他,将白凛风离开白泽后,十几年内发生的,惊心动胆的一切全部告诉他。他才知道,原来,就算那时鼓起勇气,也是徒劳。他不知道皇帝是如何看出他的心思,只隐约知道,他对他说的这一切,是一种考验。考验他是否能接受白凛风的过去。当他知道凤离与白凛风之间的一切时,他愤怒凤离如此伤害他,更妒忌白凛风受到伤害,仍然对凤离固执到可怕的感情……而到最后,他却忍不住窃喜和庆幸。他庆幸凤离不爱白凛风。他才有机会和他在一起。他知道拥有这种想法的自己极为自私。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想了他这么多年。真的太想得到他。最后皇帝放心的将小皇孙交于他照顾。这一日,他们终于,光明正大的相遇了。“太好了!!”卫溟惊喜地上前抱住男人,却被他戒备地避开了。卫溟也不恼,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男人,半点没有显露出将军身上的凌厉之气。南征北战多年,卫溟再也不是那个,连与自己心上人搭话的勇气都没有的青涩少年。腥风血雨,生死存亡的历练,早已让卫溟长成一个处事不惊,杀伐果断,令勇士们心甘情愿臣服于脚下的铁血将军。可是在白凛风面前,卫溟,永远是卫溟。风重新打量了眼前比自己高出大半头的俊美男子后,淡淡开口。“孤没想到,当年那个脏兮兮的小孩儿,竟长得这般高了。”“是啊,臣幼时体弱,分明与太子殿下同龄,却矮了一截,多亏父王将臣送到庐岳山练武,身体强健了些后,这才长高的呢。”“恩,不错。”风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言语中是赞赏,语气却令人听不出夸奖的意思,干巴巴的,分明心不在焉。“就这样?”卫溟满脸失落,弄得男人莫名其妙,下意识抬眸望他。“卫将军还想如何?”不过瞬间,卫溟眼中失落敛去,竟变得有些深不可测,仿佛要将他吸进去一般。“太子殿下,你知道臣为何要做将军吗?”他嗓音低沉,极为认真。“自然是为国。”“不是。”闻言,风下意识拧起眉,直觉他接下来说的,定不是什么好话,还没来得极开口阻止,便见卫溟两片淡淡的薄唇轻启,吐出二字。“为你。”“胡言乱语。”眸光一凛,男人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一股强势的力道遏制住,一把按到长廊的柱子上,力道掌握地极为巧妙,令他无法逃脱,也不至于弄疼他。淡淡的沉香味猛地涌入风鼻尖,男子高大的身形带着显著的压迫感,令他下意识感到排斥,倏地冷了脸,心中一股怒火骤然烧起。从方才到现在,这个人,已经不只一次冒犯他了。“卫将军,你敢以下犯上?!”清儿一直安静地候在身边,此刻,见两人忽然如此举动,惊得立刻将头垂得更低了些。“臣不敢造次。只是有些话,臣在心中憋了很久,今日必须说出来。”“太子殿下,臣知道你从未将我放在心上。”“可是当年的承诺,臣却当真了。所以……”卫溟一双淡棕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男人被他制住无法挣脱,此刻已然怒到极致。他再一次分明地感觉到,被废黜内力的自己,与一个废人相比,没有任何区别。英挺的剑眉倏然一挑,冷笑道。“所以如何?!孤若是不娶你为妃,你便要起兵造反吗?!”第一百七十五章凄厉的哭声见风真的生气,卫溟下意识放开他后退了一步,恭敬地低下头。薄唇如刀刃般抿成一线,纤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看上去竟有些像与大人置气的孩子,倔强中带着些许委屈。“臣不敢造次。臣只是希望……等太子殿下愿意放下那个人的时候,能不能,也看看我……”“太子殿下……”见风久久未答,卫溟骤然抬头,还欲说什么,却被他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够了。”“卫溟。你既知道当年那句话是戏言,是为了哄尚为年幼的你开心。如今,你便不该用这话,来向孤讨要什么承诺。”看着卫溟越发落寞的神情,男人冰封的心竟忽得生出些不忍来,无声地叹了口气。卫溟身上,似乎有他的影子。他曾经的影子,一样的固执,痴傻。“黎黎在何处,带路吧。”“是。”卫溟应了一声,转身往黎黎所在的院落而去,风和清儿随即跟上,谁都没有再开口。卫溟被如此直白地拒绝,心里失魂落魄,脑中乱成一团。他幻想了许多二人一起生活的场景,却连开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