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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我仰首深深呼吸了一瞬,有股重回人世之感。“我是犯了什么病?怎么就让出院了呢?”一边被扶着往外奔走,我一边问着身边人。“怎么,这么快感情好到都舍不得出院了。要不,再放你回去的陪她们?”啧,怎么不拿面对同房的那些人热忱的脸面来对我。或者说,他当真厌恶我到了这般地步。“你就该放任我死掉才好的。”“气性还真大。”“什么?”“检查结果,气血上涌,血压飙升。”“哦。”是啊,应该也是这么回事了。平时连个感冒都得不了的人,哪里会有什么大病。“检查费住院费是多少,把你账号告诉我,我划给你。”“叶安。”他忽然拔高了些许音量,停下了脚步的望着我,笑得咬牙。“怎么?”我同有些莫名的回望着他。“你这个……”他说不下去了,一把将一袋子药朝我手中恨恨递给过来,“怎么,这就打算过河拆桥翻脸不认账了。果然,你昨天要死不活,拉着我哭天抢地的样子看着比较让人愉快。”他似乎很生气,扔下我掉头就走。却不忘丢下一句,记得好好吃药。他看我时眼中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颜色,或许是我的错觉?天还是那个天,人群熟悉的陌生的,总在朝某处匆匆奔去。生活,不进也不会退。停留在原地回忆从前,最是作茧自缚了……我回归了平常,销了假按时上下班,按时吃药,到点睡觉。一点一滴的控制自己,别再想从前或是某些人太多。时间仿佛指尖流沙,在我这么努力的控制下,完全不可控的流走了大半个月。工作上没犯下什么可让人揪扯的错误,与同事的相处愉快,都让我略有些满意。明天就又是礼拜了,我遵从医喻,婉拒了娟姐的酒聚邀请,吃了药便早早躺上了床。刚进入半醒半睡之间,门铃声一阵长过一阵的闹了起来。“娟姐……”都说了不去聚会了,这是亲自来逮我了么?正当我穿着幼稚的哆啦A梦睡衣,昏沉的拉开了大门之后,却彻底的呆愣住了。门前的并非娟姐,而是站着满面戾气的叶斐。“开门!”比起说话的语气,他的眼神或许还并不算太过份。“你……”怎么来了……但这话,我怎么也问不出口,尤其在他正处于发怒的边缘。比起叶钦的内敛隐忍,他总会将怒气张扬的肆意外放。不知死活的硬顶上去,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况。所以几乎是在他那句开门之后的即刻,我便打开了门。谁知,有个更大的惊诧在等着我。叶斐一手牵着个行李箱,另一手抓住的是个七岁的男孩。室内的大亮灯光之下,他朝我仰望上来,让我看到了他嘴角的伤。我不明所以,只得将疑惑转向了叶斐,“怎么回事?”“你生的好儿子,他简直要上天。他对萱姐的双胞胎动手了,最后还对他爸也动手了。这不,被他爸给狠狠收拾了一顿赶出来了。这不,同样是两个不争气的,凑合着过吧。”一时之间,我被动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迎接这局面。傻傻的望下去,却见那孩子狠狠咬牙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腕,然后朝我望来。只是片刻的对望而已,他的眼眶里明显聚起了水气。他似乎在努力忍住不哭泣,“……你……要我么……?”很可惜,他才七岁而已,还没有太深的忍耐力来压制委屈。在问出那句“你要我么”的下一秒,泪已疯狂涌了出来。我无法不要他,在他涌出眼泪的瞬间,已经蹲下将他小脑袋给拥入了怀里。他放肆的哭,可能真是被谁给狠狠的伤了心。“爸爸动手打了我……,他让我滚……。我恨叶家,恨爸爸……你要我,以后我们就生活再一起,再也不要回叶家了。我恨他们……恨他们……”————————————————————————————————————PS:孕九周胎停流产,从大喜跌入了大悲。眼泪流了太多,好在我挺了过来。我弟说,姐啊,你活得那么努力,怎么天总是不佑你。没关系的,我佑我自己,总会好起来的。第27章叔侄与互怼人若是活在什么都被规划好的堡垒里太久,只会丧失了生存的技巧。反之将其丢出去,却又能摸爬滚打出一套活着的方法。在很多年前的叶家,我出门甚至连个方向都辩不清楚。然而现在,我已久经历练得,完全具备了面对生活中偶有冲击的良好心态。只是眼下困住我脖子,肆意倾泻着委屈哭泣的孩子,他显然还没历练到可以将情绪收放自如的程度。叶钦在叶家向来说一不二,连叶家男佛也常会被气得不轻的朝他开火。让这孩子滚,将他驱逐出叶家,会是真的吗?转念又想想他当年让我滚的狠劲,却又信了。我只能算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却完全不知道怎么来养与安慰。我不知道他身高究竟多少,穿多大的衣服多大的鞋子,身体健康的状况如何,有无食物与药物过敏史。假如叶钦真的将他推给我养,该如何接过手的,将他妥善安置?上学要怎么办,一瞬间而已,我便疯狂的遥想到了久远的以后。看来,我只有学着比现在更加坚强才行。自己造下的孽,似乎只能跪着也要承接下了。有很大的不安袭来,同样也有些喜悦荡开。我没有被这两股情绪击败,反迅速的提升了自己的强大程度。刚预备抬手轻抚他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身板时,便有那么一只无情大掌,抓住孩子后衣领,将他凶狠的拉拽出我怀抱,“叶家就养出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么,还不快点给我收住了。”叶斐的话,跟吃了枪药似的。且不知是谁,儿时可有比眼下哭得更惨的时候。只是这节骨眼上,我可不愿揭他老底的,又火上添油。仿佛自己家一样的,他一手提溜着叶诺小身板,一手提着行李箱就这么登堂入室了。行李箱被扔在了玄关处,叶诺被他扔进了厅中的沙发里。神色明显嫌恶了一圈之后,他喊了声,“拖鞋。”态度与声音嚣张得,我想摁住他脑袋朝茶几上狠狠磕那么几下。但这么一个高大,满眼不愉的男人就在那儿流泻着满身戾气,我聪明的压低了自己的气势,在鞋柜里摸索出了两双拖鞋安静的走了过去放下后,又聪明的找出热水壶预备煮上一壶茶来待客。屋子比较小,避而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