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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泼雨,魏媛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她那父亲催着魏母回去,魏母生怕被打,交待她几句就赶着回去。魏媛早就习惯了。她半蜷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门外窸窸窣窣,突然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她的身体骤然一僵。这间房的钥匙只有李怀书和她有,连她母亲她都没给,李怀书现在忙着照顾苏槐,肯定不会过来……小偷!?魏媛吓得冷汗都要出来了,她拿起手机报了警,小心翼翼地跑进厨房,轻轻拿了一把菜刀,躲在一边,防备地举了起来。然而魏媛在一哆嗦的等了半天,小偷却还仍旧没有开门进来。魏媛正觉得奇怪,重重的踹门声就突然响起,把她吓得手上的东西都快要落下来。外面的人骂骂咧咧,魏媛一怔,眼中冒出了惊喜,然而惊喜还未消退,一股疑意也随之蹿上心头。还没等她心绪上下起伏完毕,门外的人终于找到了钥匙孔,拧转了几个回合,推门走了进来。是李怀书。魏媛犹豫片刻,还是不敢走出来。出乎她的意料,进来后的李怀书什么也没做,直直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自然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魏媛手上的东西没放下,悄悄走到李怀书身边,还没靠近,就闻到了醉意nongnong的酒味。想了半晌,魏媛纠结片刻,还是再打了次报警电话,抱歉的说没事。人她是移不走,只好让他就这么睡着。或许是李怀书一直很清醒,她在身边时李怀书从来只有谨慎防备。魏媛从来没见过李怀书这么安静恬淡的样子。不,她见过的。苏槐在的时候,他一直都这样。魏媛有时真觉得造化弄人这四个字像个笑话。除了家世之外,她什么都比苏槐强。凭什么李怀书就像发疯了一样地迷恋苏槐,可却连一个怜悯的眼神都没给过自己。某些人一直都有这样的心理,觉得自己哪方面都强。而对于不如自己而又过得比自己好的人,从来都只抱有深深的恶意和妒忌。将他人的闪光点狠狠踩入地下,自以为是的拔高自己,夺取别人东西的时候毫无羞耻之心。魏媛大抵就属于这种人。……魏媛趴在沙发上,睡得半熟,恍惚之间听见几声细细碎碎的窸窣声。她猛然睁眼,抬眸看见熟睡的李怀书正在翻身,倏地惊醒。她揉揉酸疼的大腿,捶一捶僵硬的肩膀,李怀书身上的酒味太大了,不睡到大中午绝对起不来,她站起来回了房。月色隐晦,厚重的窗帘紧紧拉上,卧室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回荡,恍若地狱锁鬼般,阴森恐怖。李怀书倏地睁眼,目光如炬,全然不见半点颓废迷茫。他轻轻掀开披在身上的灰色毛毯,也不管身上满是酒味,轻声徐步走向厨房,戴上手套,从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浅白色小药瓶。……第二天大清早,魏媛睡得迷迷糊糊,想起醉酒躺在沙发上的李怀书,连忙起身,看见他仍旧保持着昨天的姿势,不由得松口气。而这时,李怀书搭在眼睛上的手微微移动,他迷茫睁眼,然后一脸无措看着自己所处的环境,他头微微上抬,与魏媛视线相视。两人皆是无言,李怀书耳尖微红地撇过头,一句话不说,掀开毛毯就要站起来。似乎是因为醉酒了一夜,李怀书的力气都被酒精给消耗掉了,他还没起身,整个人就摔在茶几上。茶几上的杯瓶水果全都给扫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各种声音惨不忍睹。李怀书似乎也没想到会这样,一脸错愕地盯着自己造成的惨样。不等魏媛说话,他就立即踉跄着把能捡的东西都捡起来,稀碎的玻璃碎片划破他的手指,他满不在乎。魏媛:“你干什么?”李怀书不回答,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魏媛喊了声等等,李怀书的步伐停了下来,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大步开门走出去。魏媛可以说整个人都惊呆了。李怀书素来不喜欢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她说对不起?!还醉着吗?!魏媛精神恍惚地飘进厨房,和往常一样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喝了几口后才反应过来手里的准备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这是她每日的习惯。大概是魏母昨天赶着回去,东西还没收拾好,碗橱边上还滴着水。魏媛看了眼地上的积水,嫌弃似的走开,走到旁边拿干净的帕子,没注意地上还有一滩水渍。也可能注意到了,但是没当回事。她不经意地踩上去,没有任何准备。这地板出奇的滑,魏媛大叫倏地往前一倾,额头磕碰在冰箱上,她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手撑起来,而鞋底就像打滑一样,人立即往后倾,狠狠地摔在地上,发出巨大的一声响。她躺在湿漉漉的地板上,痛苦地捂着疼得要死肚子。上一次李怀书下狠手,虽然孩子幸运地给保住了,但魏媛的身体还是虚了不少,否则魏母也不会留下来照顾她这么久。魏媛苍白的脸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她挣扎地想站起,可肚子难以忍受剧痛让她动弹不得。她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人影突然冲向她,魏媛恍惚睁开眼,被一个人给抱了起来。是李怀书。魏媛看着他焦急的脸,仅剩留下的意识昏迷过去。……魏媛先前已经伤过一次,加上这次耽误过久,孩子终究还是没保住。李怀书看着她被推出手术室,慢慢消失在拐角。他脸上的表情慢慢由假装的焦急变回原来的漠然,他低下头,拿出手机,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一遍遍地翻着手机里数目为数不多的相册,里面都是苏槐。活生生的她,脸带笑意的她,苍白的她……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的她。眼睛再次酸胀起来,他眼圈微红,把手机轻轻地贴在自己的心脏。他和苏槐才结婚不久,苏槐还那么的年轻,她什么都还没有享受过,她不该怎么轻易地就被死亡宣判。他要她活着,他要她好好活着,即使不惜一切代价。魏媛不是自诩她是苏槐的好闺蜜吗?既然关系和她那么好,把命给他的槐槐又怎么样?他的槐槐那么的好,为什么就不能有个健康的身体?把魏媛的……换上不就行了?他微微闭了眼,然后慢慢睁开,将愈加疯狂的情绪藏入眼底。他的计划必须万无一失,不能让一个人怀疑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