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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卷200[微h]一局一颗扣子

    

下卷200[微h]一局一颗扣子



    *

    连织带过来的都是热菜和啤酒,小茶几上放得满满当当,她同时也扣上了衬衣扣子。

    那动作跟防狼一样。

    沉祁阳微眯眼瞧着,靠在沙发上,拿地毯当坐垫,拉罐入喉时他喉结微微滚动。

    她喝了口热汤,问。

    “你突然要进军队是怎么回事?”

    沉祁阳眉梢略有些无奈。

    “妈叫你回家了?这才多久,一刻都瞒不住话。”

    “做了还不让人问。”他还是那副笑而不动的样子,“就换条刀走走呗,不是有句话条条大路通罗马。”

    “少诓我!”连织用筷子另一头戳他胳膊。

    “快说!”

    沉祁阳一把拽住,有些懒散倚在沙发沿上。

    他微抬下巴示意茶几里面的盒子。

    “玩骰子吗,输了告诉你。”

    “行啊。”这玩意可是她还没输过。

    骰盒被沉祁阳扣在手上,他靠近连织,在她耳边道。

    “我看你这衬衫扣子挺碍眼,待会一局一颗?”

    连织心重重一跳,一只手掌将他脸摁了回去。

    “你绝对没有赢的机会!”

    玩筛子可是她的强项,上辈子她在会所那么多年还是百搭不成,她脑子也不是白长,随便一炸对方。

    第一局沉祁阳输了。

    他微抬眉骨示意,连织:“你到底为什么非得去军队?”

    “舍不得我?”

    连织瞪他,眼见要将人惹毛了,沉祁阳笑着捏她的手指玩。

    “真话,商业版图的吸引力不够了,想站在我爸那位置上看看风景。”

    这理由起初想好像成立,但连织细想却觉得不对。

    “换个说法就是要权力,你如今难道得到的还不够?”

    沉祁阳唇角微勾。

    “这好像是第二个问题。”

    连织:.......

    “再来!”

    然而这次她输了。

    沉祁阳那双眼睛不表露情绪时无害得很,眸子扫了眼骰子一抬一落,连织被他带进坑里。

    他抬眸看过来,眉毛微动示意。

    连织在他目光下耳根微热,但她扣着多着呢,先解了手上的一颗,还略挑衅笑道。

    “还有十三颗,你慢慢来!”

    沉祁阳双眸漆黑又暗暗含着丝兴味,算是应下了她的挑衅。

    她只要问到自己想问的,这游戏便结束,而扣子还有这么多颗,有得他赢。连织以为自己稳赢,然而有些flag是不能立的,接下来这么多就局她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拆开。

    最后一颗了。

    又不是没做过什么更过分的事情,连织本以为自己稳得很,可不是这样,在对面男人不容忽视的目光中她拆着扣子的手有一瞬间的抖。

    扣子解开。

    衬衫质地比丝绸还滑,自动从她肩膀上脱落。

    她就跪坐在地毯上,裙子包裹的臀和细腰勾勒着极为曼妙的曲线,大概是白色衬衣,所以连内衣都得是白色,蕾丝胸衣包裹住的那一半白得自动泛起了粉,色彩漫进了深沟里。

    沉祁阳喉结难以自控地滚了再滚,根本没法克制。

    他怀疑这游戏折磨的是他才对。

    窘迫只是一瞬间,新游戏开场。

    连织摇筛子后揭开条缝凑了眼。

    “三个五。”

    沉祁阳懒懒抬眸。

    “四个。”

    连织:“六个!”

    沉祁阳睨了她一眼,她不时往他这瞟,像是拿不准,但眼里藏着坏主意。

    沉祁阳:“开。”

    盖子打开。光她盒子就有五个五,沉祁阳盒子里面一个。

    他愿赌服输,“问吧。”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沉祁阳没思考多久:“享受这些权利就得同样被限制,只有到达顶峰才能完全拥有话语权。”

    “什么?”

    沉祁阳转眸,认真和她对视。

    “真不知道?”

    有些猜测的念头就如同一张薄薄能戳破的纸,但连织不愿意去戳。

    更不愿意去细想有人为她能和天下逆行去争取什么。

    她躲开目光,套上衬衣准备起身。

    “我再去——”

    然而手腕被他一把拽回来,她摔在沙发上,男人身躯覆盖上来,将她完完全全罩住。沉祁阳手撑在她头顶,抚开那丝碎发。

    “怎么不猜了?”

    连织躲开目光:“没什么好猜的。”

    偏离的脸被男人带了回来,他眼里淬出来的欲望几乎将她完全罩住。

    “那猜猜我打算干什么?”

    连织:“我猜你个....呜....”不为别的,浴袍被男人扯开,他将她胸衣往上推,滚热的胸膛就这样完全贴上她,那种烫度让人浑身抖擞,如同开闸的洪水,浑身的湿意和烫度都被他勾了出来。

    连织不由自主嘤咛出声,可就连嘤咛声都被他吞入嘴里,他五指转进她黑发里,用力吮着她的唇,细碎呜咽不时从相连的唇齿间溢出来,瞬间变得更为高亢——

    他手正抓着她的乳,刻意用指腹的厚茧去磨她的乳尖。

    沉祁阳感受着她的颤抖,吮着她颈窝最嫩的那块肌肤。

    “上回去警局他也是这么对你的?”

    连织答不出来,微张着唇眼色迷离,他多会啊,唇舌替代手指卷住乳尖尖,蚀骨般的痒意在全身肆无忌惮的爬,都汇集到他牙齿狠狠磋磨的地方。

    她抓着男人头发想要将他推开,可嗅着rou味的狼又这么可能松开,他抓一个吃一个,连同白腻一起咬入嘴里。温热口腔混着粗糙舌头反复裹吮着连织最敏感的地方,她脚趾受不住在沙发上震动。

    一波一波浪潮朝连织扑来,直到脚趾蹭动的毛绒感传来,她才想起这里是客厅。

    明晃晃的灯光,和转角就能看见的大门。

    “去卧室.....”酒意上涌,她身体各处泛着靡艳的红,哪怕不是亲姐弟,总觉得和他的关系见不得光。

    “不去!”

    他腿强势抵入她并拢的双腿,偏离的视线被男人握着脸带了回来。

    沉祁阳吻着她的唇,轻而易举地入侵,明明还隔着条内裤,连织却因为那一顶浑身激灵。

    “等我回来。”

    刚才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

    沉祁阳吻着她的唇,哑声道,“早晚有一天,我会名正言顺站你旁边。”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