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你是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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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你是谁 【反复无数次看到其他世界萩原研二死亡的松田阵平 尚未成为情侣的松萩 有刀描述（也许对很多太太来说不算刀？）】 橘红色的光芒在不应亮起的地方迸发出灼烧眼球的亮度，热量与破碎的声音在高达60米的高空响起，却反复回荡在地面上的人的耳里。 松田阵平看着高楼20层处的爆炸，脑中一片空白。他手中还握着手机，但对面已经不再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知道自己在睡梦中，又或者是在别的什么幻觉中。但这个场景总是反复出现，每每在和萩原研二通话时响起警示。就算提醒自己不要打电话、强迫自己改变场景、又或者和萩原研二更换任务目标，各种方法都尝试了，最终还是会看到这一幕。 永远失去挚友的一幕，永远失去生命中如影随形的另一半的一幕。 “哈啊……哈啊……哈啊……” 松田阵平猛地睁开眼，从反复沉沦的噩梦中挣脱出来。明明是糟糕透顶的一晚，但透过窗帘射入房间的光芒证明了现在已经到了早晨，至少他获得了一个充足的睡眠，尽管睡眠质量可能堪忧。 就算不想睡，每天一到点，他还是会无法控制地进入那个场景，痛苦地熬过一整晚，最后在第二天早晨醒来。 “糟透了……”揉了把自己的卷毛，松田阵平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 此时打开房门，就会看到萩原研二的笑容，满屋子的早餐香味，还有他们俩都不爱喝但必定会每人一杯的牛奶。 松田阵平打开了房门，客厅内并没有那个高个男人的身影，孤寂的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餐桌上，提示了桌上摆放的东西。 走上前，打开扣着的罩子，底下是用保鲜膜包好的三明治，桌上还贴着便签条，是萩原研二的字迹。 “今天我要提前去局里，忘记跟你说了！先走一步，你自己注意时间。PS：早饭是楼下便利店的，不好吃不要怪我。” “等看到留言的时候，要迟到也早就迟到了吧……”忍不住吐槽一句，松田阵平还是根据自己的节奏开始出发前的准备工作。 对着镜子看到脸上挂着的黑眼圈的时候，松田阵平猛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回事，明明睡了这么久，居然还会有黑眼圈？】 倒不是因为美观的原因，松田阵平虽然有着一张被萩原研二称为“池面”的脸，但他本人并没有特别在意自己的形象。会注意到黑眼圈，还是因为最近他发现到自己的异常。 晚上十点必定会睡着，一旦睡着就得到天大亮才回醒，如果这么长时间的睡眠还会出现睡眠不足的反应，那他就必须去医院查一下身体情况了。 就算不是身体的原因，每天晚上频繁的噩梦，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事情，如果器质性病因排除了的话，可能就要去心疗科看一下了。 简单地洗漱，吃完早饭，准时前往机动组上班。 萩原研二果然已经在办公室里了，他手下的几个组员正在和他谈笑风生，时不时还有其他组的成员来串个门。见到松田阵平来了，萩原研二的笑容灿烂了几分，举手招呼，“小阵平，你来啦。” 话说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闪躲开了对视。 松田阵平点点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就在萩原研二的座位边上，问道，“提早来要做的事情解决了？” “啊……嗯嗯，做完了。”萩原研二迟疑片刻回答了松田阵平的问题，又回头续上了与周围人的对话。 今天的萩原研二真的有些奇怪。以往他经常看着松田阵平，问起来就说“小阵平长得好看，不自觉就多看了”。但今日和以往有所不同，看就看了还总是神色凝重，等松田阵平回应他的注视，又躲躲闪闪地避开了眼神交流。 两人在一起相处了十几年，从懵懂无知的孩童时代到如今，自家好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就算是对身边事物并不在意的松田阵平也很容易就能发现。 他站起来，堵住再一次想以和别人聊天为借口逃避和他对话的萩原研二，歪着头透过墨镜仔细打量了一翻。在获得萩原研二勉强笑着问“小阵平你怎么了”的时候，不耐烦地扔出一句，“你到底搞什么鬼，为什么要躲着我。” 这个时候如果回答“没有”的话，必定是谎话。 萩原研二还是脱口而出，“没有啊。”说完就发现大事不妙，不仅是松田阵平，就连周围的同事们也开始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们俩了。 “只是刚巧有事啦。”顶着众多视线伪装出若无其事和无辜乖巧的模样正是萩原研二擅长的部分，这也是一起闯的祸，只有松田阵平挨骂而萩原研二会被安慰的原因。 因为这点，经常被骂的松田阵平一眼就能看穿萩原研二的装乖卖傻也是理所当然吧。 “……嘁。有什么事的话，跟我说。”松田阵平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当好友有意想要隐瞒什么的时候，体贴地略过此事也是身为幼驯染的默契。 萩原研二并没有躲松田阵平很久，这次对话之后，他的态度就从战战兢兢的谨小慎微逐渐恢复过来。 事情仿佛就这样过去了。 日子在两人莫名疏远起来的状态下过了两周，萩原研二总好像有什么欲言又止。换衣服洗漱也开始避着松田阵平，或者说，避开人群，以至于队伍里悄悄流传起萩原研二谈了女朋友的话题。 松田阵平由于糟糕的睡眠情况以及习惯了幼驯染的虚假绯闻，对此毫不在意。他最近忙得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关注这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今夜又是那个场景，高楼大厦，豪华装饰的别墅型小区，充满资本家金钱味道的奢华建筑，爆炸起来的时候一样会被火光包围。 周围警笛的声音好像比现实中的响亮十倍百倍，把脑浆都震匀的巨大声音，依然无法压住生命逝去的声音。 电话里前一秒还在开玩笑说“如果我死了，小阵平要给我报仇”的声音陡然尖锐，对其他人喊着“快跑”，自己却再也没了声音。 松田阵平气得冲上刚爆炸的20楼，在一片火光与炙热的火场中寻找挚友的身影。但直到自己被焚烧殆尽，也只是徒劳无功。 松田阵平咬牙睁开了眼，心情还保留着在火场中的愤怒与绝望，甚至迁怒想把现实中的萩原研二揍一顿。 真的睁眼看到萩原研二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时候，还是震惊占据了他的大脑。 “萩？” 可能是因为醒来时的动静太大了，萩原研二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瘪了瘪嘴，又渐渐睡安稳了。 【为什么，萩会在我的房间？】 松田阵平在黑暗中环视四周，把窗帘拉开一条缝让月光透进房间，确认是自己熟悉的房间无误。随后才注意到现在时间尚早，月亮高悬，并非持续了一段时间稳定的作息。 动作一大，萩原研二又发出了细微的啜泣声，“呜……” 眼泪由于皱眉紧闭眼睛的动作被挤出眼眶，顺着眼角落在枕巾上，消失不见。 而松田阵平也震惊地发现，有什么温热湿软的物体包裹着自己的性器，联系幼驯染此时的状态，好像……可能……也许……？ 此刻，什么噩梦、什么爆炸、什么气急败坏都从脑海中消失了，现在松田阵平的脑子只飞速旋转着三个字。 【不会吧！？】 他生怕惊醒睡着的萩原研二，轻轻掀起被子，借着月光向深处看去。只看了一个轮廓，就赶紧把被子重新盖好，以防冻到了萩原研二。 于是这会儿，松田阵平的脑海中盘旋着的字变成了“怎么会？” 这边还在混乱中，萩原研二又嘤咛着动了下身体，似乎是想转身，当然受限于两人下半身相连的状态，只能作罢，别扭地找了个新的姿势，想要继续睡。动作的人是舒服了，松田阵平的性器被这么又挤又磨又蹭，逐渐被唤醒，在柔软的xiaoxue中挺立起来。 “呜……”萩原研二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他困得不想睁开眼，只用鼻腔喷出些气音，拖长着尾音颇有些哀怨地呢喃，“松田……怎么……明明都是、三次的。快点结束，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萩原研二紧紧抱住松田阵平，双手环住他的卷毛，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头上，主动摆动腰肢，让松田阵平的性器顺利出入自己的身体，一边还熟练地调整姿势，用自己和松田阵平都舒服的体位，狠狠击碎了松田阵平的各种震惊疑惑不解等等情绪，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冲动。 兽欲觉醒，松田阵平自然不会被一个还闭着眼睛试图边做边睡的人摆布，他翻身而起，提起萩原研二的臀部就是一阵没有章法的猛冲。 “啊……呜呜呜呜呜——————”萩原研二眯缝着眼，一脸困意，被cao弄得只能边哭边抱着自己的头，“松田……松……呜呃，饶了我吧……呜呜，让我、睡一会儿……” 松田阵平把萩原研二拉起来，让他把手环住自己的脖子，全身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利用重力把萩原研二干了个透。 萩原研二的身体随着松田阵平的摆动而颠簸着，只喘着气，在松田阵平耳边哎哎求饶，“放过我吧，松田……呜呃……饶了我，呜……啊啊……别……真的、不要了。” “要、坏掉了……呜呜呜……” 到最后，萩原研二真心实意地哭了起来，“小阵平，你快醒来，呜呜呜……小阵平……呜，我不要这个松田……你醒醒……” 眼泪啪嗒啪嗒落了松田阵平一肩膀，随着两人一同释放出来，萩原研二的脑袋重重砸在松田阵平的颈弯，沉沉睡去。 萩原研二应该是累得狠了，松田阵平生疏地把他抱进浴室一翻洗漱，再把人抱回床上也一点儿没有醒来的迹象。窗外的月亮已经西斜，天色开始泛亮，松田阵平想起萩原研二身上的痕迹，不仅仅是刚才zuoai留下的，还有更多青青紫紫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应该是前些天留下尚未褪去的。 回响萩原研二不正常态度的时间和自己奇怪的固定作息，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 【所以，我晚上睡着的时间，是对萩原研二做了些什么，但醒来的我一无所知。】 “做了些什么”联想到今天萩原研二熟练的动作，确实是做了，而且还是每天三次的频率…… “哈……”松田阵平长叹口气，双手抄起自己凌乱的卷发，烦恼地抓了个鸡窝头。 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靠在窗台没一会儿，再回神时，窗外已经大亮，身边熟睡的萩原研二也挣扎着翻腾了一会儿，最后在手机的闹钟声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醒了？” “嗯……嗯？”与深夜时困得只想哭的样子不同，萩原研二睡了个囫囵觉，这会儿被醒着的松田阵平彻底吓清醒了。 “小、小阵平……？”萩原研二试探着喊了松田阵平的昵称，被回以一个“干嘛”的眼神，这才以平常面对他的姿态继续了对话。 “哎呀，睡到一半觉得寂寞了就来和小阵平一起挤被窝了，小阵平不会嫌弃我吧。”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丢下一句话，“今天我们都休息，我已经请好假了。” “咦？” “你已经连续两周没有睡好了，先睡，我晚点去一次心疗科。” “……小阵平，知道了？” “应该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萩原研二本来也有想过和松田阵平提起，但机动组爆炸物处理班对一线人员的生理心理健康要求都非常高，一旦有不良记录，很可能就无法正常参与工作了。如果是对工作得过且过的人也许会求之不得也说不定，但松田阵平……口口声声说着要揍一顿警视总监的松田阵平，反而是对警察工作有着最高热情的那种人。 如果状况有好转呢？ 特别当萩原研二发现松田阵平在白天一切如常的时候，而一旦提出就会剥夺好友热爱的工作，这种话题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反正也就是晚上折腾点儿……小阵平技术很不错哦，一开始有点疼，现在也没什么啦。”萩原研二露出安抚的笑容，想要爬起身。被松田阵平一巴掌抵住额头，压回了柔软的被窝里。 “睡你的。” 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你不会觉得我看不出你的假笑吧。” “嘁，嫌弃我技术差就明说。”随后声音小了很多地跟了一句，“你早点说的话，我就可以改进技术了。” “噗。” 萩原研二用被子罩住自己的脑袋，把自己裹成一团憋着笑，憋得身体和床都直抖。 “萩！”被笑话的人恼羞成怒，扑上被子就是一阵黑虎掏心式挠痒痒，把萩原研二本来憋着的笑愣是挠成了哈哈大笑。 萩原研二一边满床乱滚，一边求饶，“救命，不要哈哈哈，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别，啊哈哈哈……” 一阵笑闹结束，两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萩原研二混沌的头脑也正常转动了起来。 “呐，小阵平，我们再观察一下情况嘛。你现在只是……咳，晚上的时候喜欢拉着我做而已，我一点也不介意哦，嘛……当然你有意识的时候我会更开心一点就是了。” “这些并不影响你的工作啦，也许会有所好转呢？” “不是什么工作的问题。” “？” “是没有意识的我这样对待了你啊！” “哈哈哈，那个没有关系……” 萩原研二的话被落在耳边的手打断了，手掌与被单接触时发出的扑气声和床板发出的哀鸣，一同响亮地回荡在耳中。 “那……我现在这样对你呢？” “咦……？” 今天，萩原研二的疑问似乎格外多，他觉得自己受到的冲击好像比两周前，第一次被无意识的幼驯染按倒在床上为所欲为的时候更加迷惑不解，恢复意识的松田阵平居然说出了比当时的行为更为令他震撼的事情。 “小阵平？” 松田阵平正俯身看着萩原研二，居高临下的姿势让他能看清萩原研二的同时，他自己的表情也一目了然。 【呜哇，皱着眉头一脸正经的小阵平好·帅！】 “小阵平，你不高兴吗？” “怎么可能高兴啊！喜欢的人的第一次是和无意识的‘我’做的，还做了好多次！到现在也没有告白……你这家伙还说什么没关系。” 松田阵平的另一只手掐住了萩原研二的脸颊，把他的脸捏成了两个小鼓包，“和我做，是什么没关系的事情吗？” “呜呜呜……” 被捏得说不出话的人眼睁睁看着暴躁的松田阵平脸蛋逐渐红润起来，最后连着脖子和耳朵都一并红得像是能滴出血。 “所以……”松田阵平忍不住移开了视线，又强行掰了回来，直视着身下的萩原研二，“总之，我喜欢你！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由于脸还被捏着没法说话，萩原研二点点头，表示接受。 “你……同意了？” 手下又感到萩原研二点头的动作。 松田阵平紧皱的眉头松开了，虎扑而上把萩原研二压了个紧实。口唇相交，这是无意识的松田阵平不会做的，萩原研二颇有些陌生。察觉到这一点的松田阵平更起了性质，叼着萩原研二的两瓣唇又是吸又是啃，随后才叩开齿关，交换彼此的津液。 另一边，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经历过昨晚战况，本就半脱半挂在身上的睡衣被轻易地脱掉，顺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一路抚摸，时不时添上新的红痕。 【等等等等等等，这和晚上有什么不一样？因为我同意了告白，所以从夜晚暴走变成了在任何时候都可以的合法zuoai了吗？】 被稳住了嘴依然无法说话的萩原研二在心中疯狂吐槽。 【等一下啊小阵平，我连续好多天……真的好累了（哭）。】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到松田阵平将自己送入萩原研二体内之前，都没有让身下的人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 而在那之后，萩原研二就只能发出呜呜哎哎的哭求声了。 “小阵平——————！” “呜呃……”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