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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兽是什么玩意儿?”冬至道:“我听看潮生说过,那东西只吃亡魂,一般是不伤活人的,没有名字那么恐怖,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冬至和刘清波是吧?欢迎,我是舒壑!”对方笑容友善,人未至,先朝冬至伸出手。“舒大哥你好,我们在电话里已经——”冬至正要与对方握手,却突然脸色一变,急速后退。刘清波莫名其妙,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见一红一金两色从舒壑袖口飞掠而出,须臾化为两头尖角长毛的怪兽,稳稳落地,盯住他跟冬至两人。“反应挺快的嘛!”舒壑朝冬至笑了一下。“唐局还没来,让风生和火生陪你们玩一会儿吧!”打了个响指,他的身形瞬间隐没不见。两头怪兽低低咆哮一声,张口朝他们吐出两股白气,一股成风,一股成火。风助火势,会议室内霎时燃起熊熊大火,热浪扑面而来,冬刘二人眼明手快闪过,一人一手抽剑出鞘,翻身跃至两个角落。“搞什么鬼!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刘清波抹了一把脸,刚才他差点就被毁容了。冬至没来得及回答他,或者说他也没能在几秒之内想出一个合适的答案,风生火生两头异兽已掉转头又朝他们扑来,后脚一蹬,虎虎生风,火浪席卷半空,连会议桌也着火燃烧,霎时整间会议室烟火弥漫,呛得两人几欲窒息。刘清波家里藏剑多得是,飞景剑遗失之后,他又换了一把隐秀剑,名字听起来不如飞景剑那般威风,但隐秀剑的来头比飞景剑还大——据说是宋太宗赵匡义的曾用剑。飞景剑固然也沾了曹丕的帝王气运,但魏国毕竟三分天下,并未一统九州,相比起来,宋代的王朝气运自然更加不凡,赵匡义虽非开国皇帝,当年也是曾随其兄东征西战,以武功起家的帝王,加上刘清波对剑道的领悟日益精进,隐秀剑在他手中赫赫不凡,白气萦绕,俨然有了“隐天下之秀,炼百川成海”的气象。风生凶猛无比,但遇到刘清波,它发现自己喷出的狂风竟奈何不了对方,反倒被刘清波借着风势,利用剑气往它身上劈出无数伤痕。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满身大汗,视线亦被汗水模糊,咸湿辣眼,衣物全都浸透了。“快点把那头喷火的灭了!灭了它,风再大也没用!”刘清波吼道。火生每次喷完火都需要休息一下,冬至趁机接近,想要跃上它的身体控制它,谁知道手刚碰到异兽的长毛,瞬间就缩回手。“好烫!”这里明显已经被结界封住,玻璃门窗不知何时模糊一片,根本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否则这里这么大动静,外面早就知道了。冬至食中二指捏着明光符掷向异兽,符文在半空化为点点火雨落下。但对于火生而言,火雨相当于跟它嬉闹的羽毛,异兽仰起脑袋,大口一张,火雨落入它口中,人家估计还当冬至是在跟它玩儿。要的就是这片刻的工夫!一道身影从它身后高高跃起,长守剑从上往下猛地插入异兽背脊!冬至志在必得的表情一滞。剑光灿灿中,异兽碎片般轰然破碎,仿佛幻影泡沫,雾里看花。会议室的另外一个角落,花火在空中凝聚,点点金光自四面八方飞来,若金轮旭日,刺目绚丽,火生异兽转瞬重生,它甩甩脑袋仰天咆哮,又朝冬至狂奔过来!“这他娘的怎么回事!”再看刘清波那边,也是差不多的情形,他的隐秀剑明明已经插入风生异兽的身躯,却扑了个空。若说异兽只是幻觉,但它们所带来的狂风烈火,却再真实不过!冬至跟刘清波汗水狂流,他们怀疑再这么下去,还没给火给烧死,就要先活活烤成人干了!刘清波吼道:“你赶紧弄点暴雨来灭火啊!”冬至喘着气:“我又不是龙!”刘清波怒道:“水符啊!求雨符啊!大海符啊!你们用符的不是什么符都有吗,赶紧弄一张出来啊!”冬至无语片刻,还有闲心开玩笑:“你的名字又是清又是波的,水够多了,这个重任就交给你了!”刘清波:……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要么是被烤死,要么是被冬至气死。两人都没有料到,隔壁会议室,正有人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墙壁在这边则是玻璃,同步将隔壁发生的事情传递过来。舒壑看了一眼手表,平静道:“一个小时了,唐局,容我提醒您,再不把他们放出来,您就要背上残害特管局新人,尤其是您的顶头上司,龙局的弟子,的罪名。”“再等一会儿。”华南分局唐净唐局长懒懒坐在老板椅上,翘着二郎腿,如同在看美国大片。“如果龙深的弟子就这么一点儿潜力,那我就太失望了。”舒壑暗暗翻了个白眼:“您想试炼他们,也别让我出马啊,他们以后见了我肯定没好脸色!”唐净看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不想看看龙深到底收了个什么样的徒弟。”舒壑站得腿酸,也跟着坐下。“我的确挺好奇,不过他拜师之前只是个普通人吧,你让我设的这个局,连一条出路都不留给他们,换作是我们局里的人,估计也没几个能闯出来。平心而论,他在这么短时间就能达到这种程度,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龙局会收他为弟子,也不是不能理解。”唐净摇摇头,望向在火海中四处蹦哒的冬、刘二人,忽然冒出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世界已经出现缺口,魔气从四面八方涌来,危机近在眼前。”舒壑点点头:“是,不单是我国,这几年,整个世界都是多事之秋。”欲望促生魔气,魔气在人世间流窜,又将内心深处的欲望放大,灾难总在时间中不断轮回,光明与希望是人性中最为珍贵的美德,但黑暗与毁灭也总伴生长存,从未消失。唐净难得说了几句正经话:“留给我们的时间太少了,他们这批人必须迅速成长起来。”就在唐净与舒壑对话之时,刘清波已经快被整疯了。根本杀不死的幻兽,随时随地死而复生,根本没有克制它们的武器,再这样下去,他们只能在这里被活活耗死,哪怕这有可能是考验,刘清波也绝对不愿意失败。他贴靠在墙上喘息,被火焰炙烤的墙壁传递着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刘清波忽然想起他们在总局培训时,经历的那次毕生难忘的丧尸都市试炼。当时他自诩能力不凡,不想被拖后腿,索性单枪匹马跑回总局,结果却被丧尸包围,没有想象中的大杀四方,如果不是侥幸找到一个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