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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间蔷薇小屋是很像的,连里面的布置也像,只是更大一些,用的材料也更好。“你何必这样。”硫夏说:“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根本回不来。”没有之前那种横眉冷对的感觉,而是显得很疲惫。我盯了他几秒,冷哼一声:“别以为我是念旧情啊老师,我只是想刺激你而已。”“我知道,你哪会念旧情。”他说。“难道不是你先不念旧情的吗?”我反问道。他欲言又止,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我阴沉地看着他,心里蓦然很不高兴,于是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摔到床上。他挣扎着起身,被我按了回去。我大力把他的双手折到背后用腰带绑起来按住,让他形成一个趴跪的姿势。虽然人瘦了很多,腰肢简直纤瘦得不盈一握,但是那圆润挺翘的臀部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要!”他叫道。在我剥他的衣服的时候,他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为什么不行?我们还没分手呢!”我恶狠狠地说,又重重揉了两把那浑圆的臀部,感受那美好的触感:“你外面那些野男人能满足你吗?”外套,长裤,一件件剥落在床上、地上。“不行!真的不行!”他失控地挣扎起来,无用地扑腾着,像一尾脱水的鱼,带着绝望的美感。他凭什么拒绝我?!这不是硫夏。这绝不是我的硫夏。我的硫夏会主动抱上来,用甜蜜的唇舌安慰我,用修长的双腿扣住我,用动人的情话让我害羞,然后笑着亲我。这种陌生的经历让我的怒火几乎烧到了极致。我几乎是蛮横地撕扯着他的衣物,让他光裸妖娆的rou体一点点暴露出来。扯下他的衬衣后,我忽然停止了动作,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感觉到了我的呆滞,声音带着讽刺的笑意:“这就是你想看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现在还有性致吗?”他继续说。那记忆中雪白无暇,线条流畅的的背部,布满了狰狞鲜红的伤痕。这是噩梦一样的痕迹,残酷而直白。这是战争的丑恶烙刻,无情而嘲讽。这么多年的战争,遇到的不少活人和尸体上都有类似的伤,心早该麻木—如果不是在硫夏背上的话。这是我曾经亲吻和舔舐过的地方,是我夜夜眷恋地摩挲的地方。我颤抖着试着伸手轻轻触碰面目全非的它,在碰到的那一刹那像被烫到似的猛地抽回手。喉头干涩得不行,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这是……”他的语气很是平淡:“前一秒还在赛娜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首都医院了。他们说我躺了大半个月,差点就醒不过来。可是醒来又有什么好呢?我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做军人的价值,也没有了爱人。我这一生唯一重视的两样东西,一下子都没有了……”“别说了。”我阻止他。他是那么骄傲完美的人,不应该这样袒露自己的伤口,不应该说这些凄惨的话,这不是硫夏。可是这又千真万确是硫夏。现在的硫夏和过去的硫夏从不同的时空中走来,割裂了我的记忆和感官,这种分裂和非现实的感觉让我恐惧。他浑然不觉地继续说,每一句都是在我心上戳刀子:“有时候觉得这是梦,但是身上的伤告诉我,这些都是真的。半夜的时候,我从床上爬起来从镜子里看自己,只能看到一小部分,可难看了。但我知道它们满背都是,因为好痛,好痛啊……我的承受值几乎到了极限。“闭嘴!”我失控地咆哮。他偏过头,费力地扭动身体看我,那双漠然的眼睛像寒夜里的星星一样冰冷、残忍而美丽。“我不想这样。”我从背后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头,低声告诉他,也告诉自己:“我不想这样的。”“我知道不该怪你,在战场上,有时候没有办法避免这种事。”硫夏温和地说:“我是真的不想看见你,你为什么非要找我呢。你让我觉得很痛,内脏在痛,伤口在痛。我没有办法停止自己的思考,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从那天起我天天都在想你,想我的小狗为什么会对我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因为你先背叛了我。”我告诉他。他闭了闭眼睛:“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你已经伤害了。”说罢,我不管他的反应,狠狠叼住他的肩头咬下去。他痛呼失声,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僵硬地绷紧。血痂被我咬破,咸腥的味道充斥了唇舌,温热的,粘稠的。这是硫夏的血的味道。鲜血奇异地刺激了我的情欲,我掰开他柔软的臀瓣,丝毫没有润滑和扩张就向那张紧紧闭着的嫣红小嘴冲撞了进去。他痛得又是一颤,冷汗一滴滴从额角顺着白皙的面颊淌下浸湿床单。他的手早就被我反绑在背后,身体被我牢牢压制住,一点反抗的可能都没有,只能无力接受我的侵犯。他的身体好紧,于是我掐着他的腰强行突入,大开大合地抽插。安静的房间里是“啪”、“啪”的rou和rou撞击的声音,伴随着我的喘息和他若有若无的痛苦呻吟。我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死死咬住自己的雌兽凶狠地占有、掠夺。我沉浸在残暴的欲望中不能自拔,凶狠地cao干着身下的男人。那干涩的内部在我持续、有力的冲击下终于渐渐湿润了起来,像是被cao开了的样子,缠绵地吮吸着我的阳物。我们的交合之处渐渐有汁水淌出来,黏糊糊地沾着我的会阴和他的股缝,声音越发显得yin乱不堪。我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射了他慢慢一肚子,又在他温暖的体内重新勃起,抽插。第二回要游刃有余得多,我伸手到他胸前掐他的rutou玩弄,如愿地感受到那小小的玩意儿在我指尖肿胀起来,柔软、有弹性。这是记忆中的柔媚姿态,我不由得有些得意。“硫夏,你的身体还是这么yin荡。”我咬着他的耳朵说。他没有做声。“硫夏……”我掰过他的下巴,看到他青白的脸色,和紧闭的双目。“硫夏!”我赶紧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惊恐地发现他洁白细腻的股间,正一股股涌出混合着鲜血的jingye。“病人的身体很坏了,经不起折腾。”“是的,要吃有营养,不刺激的东西。忌口的单子我等会写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