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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循环的夜

    

if·循环的夜



    五条悟走神得很明显,虎杖悠仁不想戳破他都难。话说了好几句,从他那就听到了两句心不在焉的敷衍,明显注意力已经跟着脑袋偏到了一边,在留意走廊外的声音。于是等五条悟迫不及待开门走出去,他也好奇地跟着跑出去看了两眼。

    两扇门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开。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四目相对,面面相觑,五条悟则脚不带停的往伏黑惠旁边站着的人那走,显然他特地等着。一面走还一面捧着脸装作难过,“好不容易来学校一趟,都不是为了看我。儿子总是比丈夫前一位这种事实,真的很让人伤心诶。”身后的虎杖悠仁听完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当即伸长了脖子去看,结果眼睛刚瞥到对方被五条悟握住的手腕和半个侧影,就被五条悟和伏黑惠这两人并排挡住了视线。

    只听见声音,“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当然得自己来看看。”伏黑惠见五条悟靠过来,偷偷摸摸地往一边避开了一些,像是转身要跑,结果腿还没迈开,就被人喊住。音量并不大,但愣是吓得他浑身一颤,“惠!”

    “是!”话音刚落,一只手从五条悟肩膀旁边伸出来,一把扯住他的脸。还没听见别的声音,五条悟就在一旁吱哇乱叫。等他弯着腰转过身,这才发现他的耳朵也被一把揪住。

    虎杖悠仁听见有人在语气严肃地训斥他们,“下次要是再跟着这家伙一起骗我,你们俩都别回家见我。”只是两人一块弯下腰,身后那张脸露出来,这话听着就怎么都凶不起来。

    他眼睛看直了,直勾勾的视线和对方撞上,走廊顿时安静了下去。

    “啊,忘了介绍,”转过身的五条悟表情看起来有点享受,他顺着耳朵被揪住的方向歪着脑袋朝虎杖悠仁挥手,“新来的学生,虎杖悠仁,”他脑袋点了一下,“我太太,五条律子。”

    旁边面无表情歪着脑袋的伏黑惠补了一句,“我mama。”

    五条律子这才看见走廊上的第四个人,啊了一声,连忙松开手,小声怪五条悟,“怎么不早说这里有别人。”

    “忘了嘛。”说完就被踢了一脚。

    伏黑惠咳了一声,魂不守舍的虎杖悠仁这才回过神打招呼。

    因为感觉有些丢脸,五条律子没在校内待太久,叮嘱过伏黑惠自己注意安全就跟着五条悟离开。

    虎杖悠仁望着五条悟搂着她离开的背影发愣,摸了一下脸,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一阵不切实际的飘忽感,扭头问伏黑惠,“她真的是你mama?”

    “干嘛,不像吗?”

    “那五条老师是她的丈夫,也就是你的爸爸?”虎杖悠仁脑子这才拐过弯,“可是你们看起来……”不是很熟。

    伏黑惠理所当然地说:“mama是mama,五条老师跟我没有关系。”

    虎杖悠仁若有所思:“你们家,关系还挺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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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也不复杂啦,就是个很简单的任务,惠受伤是因为他还太弱,”五条悟还在睁着眼睛说瞎话,手搭在五条律子的肩膀上,大半个身体都压过去,两个人的影子融到一起,看着很腻歪,“别那么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我才不信你,”她很有先见之明地伸出手推开他要凑过来的脸,“不要在家外面这么做,你已经让我丢脸过一次了。”

    “哪有丢脸。”他顺着她的手将脸贴在她的发顶,亲不到就这么贴着,总之就要粘在一起,“jiejie就算是生气也很迷人。”

    “说了不准在外面这么叫我,”五条律子横了他一眼,“你今天好奇怪,”他下手没轻没重,她被他这么压着有些呼吸不过来,伸手要去推他也没推动,反而被他一把握住手,“好粘人。”

    五条悟充耳不闻,对jiejie这个称呼格外执着,“我明明一直都这样,而且出去几天jiejie又不说想我,那只能我来粘着jiejie,”两人走出宿舍大楼,道路两侧颜色深浅不一的常青树高耸着拱起一路茂盛的林荫,阳光径直从层层枝桠间流泄而下。他们穿行于那千万道清光之间,道路在日照下呈现出一种近乎纯粹的白色,几乎看不见里面有其他的东西。道路外侧也被光照模糊了边界,仿佛看不到尽头。五条悟余光瞥了一眼,光透过眼罩直直刺进他眼底,心脏骤然像是失重一般半悬着,上下晃荡,“jiejie。”

    “嗯?”她仰起脸看他,却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

    她挣扎着推开他,这才得到间隙开口,“……悟,这是在……”只是没说完又被他吻住,舌头趁着她说话的这个空档一下钻了进去,仔细地舔过她的牙齿和口腔后裹着她的舌头吮吸,急不可耐地深入,舌头在模仿着性交的姿态侵入整个温热的口腔,津液不受控制地从他们接吻的嘴角涎出来,黏糊糊的姿态看着有几分色情。

    挣扎没两下,五条律子就感觉自己被搂着,身体失重腾空,眼前一花,整个人陷入了柔软的被子里。五条悟放开他摘掉了自己的眼罩,低头见她被吻得红肿的嘴唇还半张着,整个人像是还没回过神,看着有种毫无防备心的单纯。他见状毫不含糊地俯身吻她,一触即分,动作迅速地立起身准备脱掉上衣。

    五条律子被吻得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面色绯红地从床上坐直,全靠五条悟的瞬行,刚刚还在学校的他们现在已经回到家。一想到他动用自己能力的目的,她就觉得身体从四肢开始慢慢发热,“你到底怎么了,悟。”

    他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得精光,重新俯身将她扑倒在床上,“jiejie不想在外面,所以特地带jiejie回家啊,”成年之后的他身材比高中时期要宽厚不少,肌rou更紧实,身量更厚重,腰腹肌rou线条也比以前更流畅饱满,骨骼撑起的膨大身型下欲望苏醒的程度也和过去不是一个级别。看着完全摆脱了那种处于青春期轻量化身材的五条悟,和他维持了十多年异常关系的五条律子突然觉得有些恍惚。

    她抚摸着他的脸颊,这是他唯一没有多少变化的地方,看起来成熟了一些,但映照她面孔的那双透亮寂静的蓝眼睛和望着她的专注眼神分毫未变。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看他总有些异样。

    “悟,你心情不好吗?”她笑着搂紧他的肩膀,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唇,“有心事可以跟jiejie说。”

    五条悟突然停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她,不可置信地。

    她不解地问:“怎么了?”话刚说完就被他吻住。

    而这次他比之前还要疯狂,即使她放松了身体全然配合也依旧感到呼吸艰难,只能晕晕乎乎地张开嘴任由他汲取氧气和津液。

    衣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他脱掉的,回过神时他就已经两只手握着rufang在揉,乳rou像水一样从他指缝溢出来,白乎乎的rufang颤动起来有种奶油一样的质感,乳晕的颜色随着rutou站立起来越发的深,在他指间越发明显。他低下头含住一边,神色有种被哺乳的虔诚和专注,吮吸时舌头卷着完全变硬了的rutou一起,用力得像是这里面真的有乳汁能够哺育他这个超规格儿童。

    五条律子尖着嗓子呻吟,“哈啊……悟,太用力了……轻点……”rufang已经被他揉捏得变形,轻轻拉扯rutou时甚至刺激得她失去了语言能力,只剩下断断续续地尖叫,“嗯唔……啊……”

    “jiejie光是这样就湿透了啊,”他将手伸进她双腿间,内裤已经湿得不像话,他扯下来的时候yin液还粘哒哒的扯出两条细长的线挂着。他沾着源源不断往外涌的体液把手指插进去,在rou乎乎的xiaoxue里水叽叽咕咕的抽动,“里面也在不停地动,只是手指进去就咬着不放,jiejie的身体变得好色。”抽插不算,拇指还要按着她已经凸起的阴蒂揉搓,本来就敏感的身体被他这么玩弄,rouxue里的yin水顿时喷涌而出,湿哒哒地顺着他的手背和大腿漫出来。

    “悟……”她尖叫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他的身体卡住,手指进去更深,她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腰挺立起下半身,结果看起来像是把自己送到他手里。

    yinchun被yin水弄得亮晶晶的,被几根手指撑开的地方又湿又红,含着他的手指轻微的收缩时那潮湿的rou感无比yin靡。五条悟突然屏住了呼吸,小腹一股紧绷着,生疼,他咬牙伏下身去吻她,在她耳边说,“真是……色得不行,”那里面根本经不住他这种攻势,还紧缩着的rouxue深处开始轻微地抽搐。她的腰自己动起来,舒服到声音都变得模糊,抓着这点机会他的手腕动作更加的用力,玩弄起阴蒂的手法也变得胡来。

    没多久,五条律子就夹着他的手喷湿了一小片布料。

    进入高潮的她喘得很厉害,小腹跟着急促的呼吸在一上一下,他的手掌一放上去,她的身体就忍不住战栗。没来得及合拢的yinchun咕咕唧唧地又喷了一点水,xue口颤巍巍的翕张,光是看着就能想到那里面有多热。

    五条悟抹了一把yin水到自己yinjing上当润滑,guitou在yinchun上滑动,也跟着湿得发亮,马眼戳了戳她颜色艳红的阴蒂,她的腿又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两下。他把身体卡进她双腿之间,匍匐到她身上,抱着她亲吻,不深入,只是舔着她的嘴唇,随后梦呓一般呼唤她,“jiejie。”

    “悟。”她脸红得厉害,但见他凑过来,还是面带微笑地搂上他的肩膀,神态依赖,双腿也跟着夹住他的腰。仰起头动作轻巧地回应他的吻,她不像他那么粗鲁,连吻的痕迹都那么轻,轻到,离开了都几乎察觉不到。

    “jiejie里面真的很热,”他神色痴痴地注视着她,腰稍微用力,guitou就挤进去了一点,扩张得很充分,她的身体也早就被他摸熟了,热乎乎的进去几乎没有多少阻力,甚至rouxue还在蠕动,咬着他往里进去得更深,“感觉光是插进去就会被吸到射出来。”

    “不准……说这种话……”她被那股涨满的感觉撑得两眼湿润,声音呜咽着阻止他说这种尺度超过自己接受能力的话。只是这种时候他根本听不进去,而被快感攻击得溃不成军的她说出口,威慑力也基本上等于没有。

    “什么啊,明明里面再抽动,jiejie明明很喜欢。”五条悟说话时慢吞吞地把自己插进去,慢吞吞地填满她的身体,满满当当地堵着,身体深处那种难以言喻的的满足感使得他们同时发出一声叹息。他将五条律子的头发拢起来,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和她面对面,四目相对,她眼中那种沉重的,厚重的情欲如同幽暗的泥淖,拖着他一同下沉,陷落。他的呼吸压低,低到,和她的呼吸交换着流通在彼此的胸腔,他望着这张愉快的面孔,内心骤然涌出一股庞大的悲哀。

    如同海啸一般吞没掉他,和他的声音,“我爱你,jiejie。”

    夜晚从窗口爬升,窗外那轮青白的满月就高高地贴在窗口,如同儿童手绘的贴纸画,粗糙又突兀。窗户外有风吹动,窗框颤动了一下,呼哧一声,被吹得翻卷了一个角,软趴趴地耷拉着,垂在墙面。

    伸手一用力,只听尖锐地刺啦声,整个幽暗的房间都被撕扯成两半,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也成为了一个单薄的支离破碎的虚影。五条悟望着自己渐渐空下来的双手,站在没有尽头的走廊里,黑洞一般的未来吞噬了他这双六眼所能看见的一切。

    走廊回荡着空洞的声音,一如他的身体,他又醒了过来,终于想起来这永无终止的循环的夜。

    一场接一场的荒谬的美梦。

    同样的门再次出现,他想也不想,拧开就进去。

    站在窗户边披着毛毯的五条律子听见声音抬起脸,静静地望着他,良久,才说了一句,“你回来了,悟。”

    窗外下起了大雪,月光照耀在积雪上,明亮又刺眼,边界再一次被模糊,只剩下黑魆魆的尽头一片浑浊。

    他走过去,像之前无数次一样,“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