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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指姓,张嘴就骂道:“本事没多少,口气倒是不小!”贾老的年纪就算是在这休息室当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他入行年纪又小,要算资历,这满屋子人都得叫他声前辈。偏他的建业作为那也是人尽皆知的,敢说这一屋子人就没人比得上他,如此状况那两人被贾老呛了话,也只得脸色铁青的乖乖闭嘴。要论年龄资历,他们还不抵贾老一根手指头。那两人被训得无比尴尬,屋内有人嘲笑有人观望,贾老这时却端着自己的杯子走到了沈墨的身旁。贾老在沈墨身旁的椅子坐下,他主动开口,道:“沈小友,你上次……”贾老话还未说完,沈墨已经睁开眼,眉目清明的他往旁边挪了挪,要离贾老远些。自从之前沈墨把那机关盒送给了戚云舒后,这人就没少去作坊找他,软磨硬泡的就想要让沈墨再给他做一个。可沈墨最近哪有时间?作坊里有作坊的事要做,下工后他又要准备鉴定会的事,根本顾不上。沈墨拒绝,可贾老却也是个厚脸皮的,他就是赖上了沈墨,直到沈墨请假准备鉴定会之前他是天天都到作坊报道。沈墨嫌弃得一目了然,贾老扁扁嘴,厚着脸皮又要开口,就在这时门口的方向传来一声传话,鉴定会开始了。贾老还没来得及反应,沈墨已经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沈墨出门,贾老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待到两人一前一后的都出了门,在贾老走到沈墨身旁坐下就死寂一般安静后休息室才突然炸开,就如同一滴水滴进了guntang的油锅。贾老这人脾气怪,但再怎么怪他也是令人敬佩的存在,沈墨把人嫌弃了不说还明显是躲着走,这也就算了,贾老被嫌弃了居然还又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休息室众人炸了锅,纷纷询问沈墨到底是什么人。屋外,沈墨则是打量着台上。朝阳升起,温煦的阳光照亮整个会场。会场下方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人数之多甚至都挤到了空地外,远远望去,会场尽头的树上甚至都有围观的人。人头攒动间,沈墨还看到一些看见商机的小贩。而露天的台子上,一身黑色绣花长袍的戚云舒眉目如刀气宇轩昂,他正在致辞,那铿锵有力的话语再配上他今日长发高束的装束,整个人英姿勃发俊气逼人。台上戚云舒气势逼人,台下诸人皆安静听着。戚云舒说完感谢之词,又说了一遍接下去鉴定会的规则。这一次的鉴定会的规则和沈墨之前与白浩黄鹤的不同,之前他们那是小打小闹,输赢也只在两人间,但这种大型鉴定会不同。大型鉴定会参与的人人数多,若再按照之前沈墨他们那样的规矩来,那肯定是前面先开口说结论的人亏后面的人占便宜,不公平,所以鉴定会采用的规则是压底的方式。所谓压底的方式,指的是参与的人在有了结果之后,将其结果用简洁的言语写在纸上,然后再把纸交由主办方或者德高望重之人保管的防作弊手法。所有人都鉴定完后,众人口述自己的结论,但这个结论都必须是纸上写的,不能改不能多,这样的做法防止的就是有人在听见别人的鉴定结果之后作弊更改。当然鉴定会除了压底的规则外,也还有些其它的不同,这种鉴定会时间大多都给的比较宽裕,也会提供一些统一的可用工具。戚云舒言简意赅,只用了很短时间便把所有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交代完规则,这鉴定会也就算是正式开始。休息室内的人此刻都已出来,台上的戚云舒点出其中几个声望更高的与众人做了介绍后,便走到一旁去。同时,也有人上场布置起来。几个穿着戚家服饰的下人抬上来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个用白布遮盖着的小台,台上放着的是一块只有成人手臂长短的料子。那桌子一被抬上台子,下方的人就开始议论起来,纷纷猜测白布下面会是什么。“沈小友,你怎么看?”贾老趁机凑到沈墨面前。沈墨本能往旁边躲去想要躲得远远的,可此刻四周都是人他根本无处可退,无奈之下沈墨只好道:“贾老觉得呢?”他们这些人和看热闹的人不同,一般不会妄下结论。“不好说。”贾老摸摸胡子,话题一转,又道:“沈小友你上次做的那机关盒……”沈墨闻言正无奈,台上戚云舒的声音便传来,“那接下来就请诸位开始吧!”戚云舒那声音对沈墨来说就如同救命符,他连忙假装目不转睛的去看台上放着的那料子。料子上的白布已经被揭开,露出了上面放着的那手臂长短拳头大小的料子。那料子是快老料,应该已经放置了一段时间,表面已经有些变色。木料本身呈普通木材的棕黄/色,纹理清晰,纹路为暗棕色。只一看这料子,沈墨就明白过来,这一次鉴定的难度在于那料子的‘小’。鉴定木头的品种,若是给你一整棵树那就没难度了,从树皮树叶去看几乎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与之相反,越是小的料子就越是难以鉴定,因为越小就越无法看清纹理的走向,如果只给你拇指大小一块,那除非很有特色的崖柏类基本就无法鉴定。白布一揭开,下面的人就更热闹起来。另一边,收到戚家名帖的人也有了动作,一个接一个的上台去‘鉴’那料子到底是什么。上去的顺序是按照名帖上的编号排的,戚家发出的名帖总共有二三十张,沈墨排在后面。沈墨名帖的数字大排在后面,贾老却在很前面,所以早早的就被叫了上去。台上的人鉴定的时候台下是安静的,无人说话无人打扰,由着台上的人一点一点来。沈墨一开始注意力都在那木料上,但时间等久了便有些乏,且隔得太远又看不清,慢慢的也就转移了注意力看向了一旁的戚云舒。一夜过去,冷静下来的沈墨倒是明白了一件事。无论戚云舒到底是不是那天夜里的人,戚云舒的态度都很明显,他不想再提。那事发生的太突然,沈墨毫无准备,事后也毫无线索,这么久下来亦无人找他负责,折腾至如今沈墨都有些疲了。既然如此,沈墨想了想之后也决定不再继续探究,若那人找上门来,那也到时再说。思及至此,沈墨收敛心思,把注意力重新放在了台上那料子上。沈墨聚精会神于那料子,并未注意到他移开视线后没多久,戚云舒便松了口气似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台上,那料子被上去的人又敲又闻的一番折腾,但无一不是小心翼翼。看着众人那模样,台下的沈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