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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气道,“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几岁吗?”谢非是想到自己伪装城戴宝贝时,亲口说过他比自己大,一张脸顿时有些发热,目光不自然地看向别处:“唔,这些家常话等吃饭的时候再说。”他凌空一跃,已到了三人包围圈内。孪生兄弟道:“还请尊驾三思。”谢非是道:“你们总是这么一左一右同时说话,景迟受得了?”孪生兄弟对视了一眼:“表哥没提。”谢非是又看向金眼睛:“你答应过我,不动他。”金眼睛点头道:“我答应过,说话算数。所以我今天来的对手,是你。”谢非是大笑:“好好好!很久没有人找我打架了,痛快!”他们说话间,慕枕流和胡秋水骑着马,从他们的边上慢慢地绕过去。金眼睛一动不动,孪生兄弟中的一个脚微微挪了一下,全身上下就如冷水浸透一般,好似被人定在了那里。金眼睛等慕枕流等人走远,才道:“不愧是东海逍遥岛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岛主,光是这份让人无所遁形的杀意,就足以傲视天下!”谢非是扬了扬眉。孪生兄弟道:“慕枕流还不知你的身份,若他知道你是方府主的师兄,一定会与你翻脸成仇。”谢非是扬起嘴角,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你们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孪生兄弟愣住。谢非是道:“你又怎么知道他与我会翻脸成仇?”孪生兄弟道:“平波城军器局乃是方府主辖下,这些年来,军器局提供的兵器也是方府主授意。一旦放他上京告状,表哥人在西北,皇上顾不得他,首当其冲的便是方府主。难道谢岛主不顾念师兄弟之情吗?”谢非是淡然道:“是师弟让你们来杀我的?”孪生兄弟又被问住。金眼睛道:“我们并无意冒犯岛主,只是想请岛主高抬贵手,不要插手我们与慕枕流之间的事。”谢非是低头,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希望……”孪生兄弟和金眼睛听他口气松动,同时眼睛一亮。低着头的谢非是的嘴角突然勾起一丝冷笑。薄如蝉翼的软剑极快地划过长空!杀气如铺天盖地席卷而来。金眼睛眼睛一花,刹那间,突然想起景迟曾经说过,谢非是动手之前从来不说废话,因为他不喜欢和对手浪费口水,如果他说废话,那么就是在寻找对手的软肋。这个道理他明明知道,却想起的太晚。金眼睛和孪生兄弟一离开视线,慕枕流和胡秋水立刻策马狂奔。慕枕流相信,以谢非是的武功,未必能打赢三个人,却一定能离开。何况,以谢非是和方横斜的关系,只要他不死缠烂打,其他人必不会赶尽杀绝。“我们要不要等他?”胡秋水问。慕枕流低声道:“先保住自己。”只有保住自己,谢非是才没有后顾之忧。胡秋水了然道:“藏匿人的最好地方,就是人多的地方。这里人烟稀少,虽然有很多树木山洞遮蔽,但我们怕冷怕饿要吃要睡,会闹出不小的动静,他们又人多势众,很难逃过搜索,最好还是找个人口密集的城镇躲起来。”没有说的是,她会龟息功,可以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但慕枕流不会,使不得这个最常在荒郊野外用的藏身办法。慕枕流弓着腰,上半身几乎贴在马背上,盯着前方的眼睛突然眯起来:“你看,那里!”胡秋水看到了。在天地交接的位置,一队人马严阵以待。他们的穿着与大庄朝的人不同,颜色艳丽的中衣外套着一件短坎肩,腕上套着三四个金镯子,金镯子上又缠着棉线,使它们互相碰撞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下半身的裤子极瘦,紧贴着腿儿,也用棉线缠着,膝盖和小腿的曲线一览无遗。“西域……苟贺。”慕枕流瞳孔微缩。对庄朝大多数人来说,苟贺不过是西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国。但是,这个小国却出了一个惊动庄朝朝野的绝世人物。剑挑庄朝武林,遇到霍决前,未尝一败的阿裘。让整个庄朝武林都灰头土脸的阿裘。连谢非是都败了的阿裘。尽管,“夙沙不错”说谢非是的败有很多种的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阿裘的武功放眼庄朝江湖,绝对在前十之列。苟贺的一个阿裘已经让庄朝天翻地覆,那么,如果出了更多的阿裘呢?眼前这群苟贺人,会不会就是第二个、第三个阿裘?这时候,慕枕流和胡秋水的脑袋里都闪过了很多个念头。即使如此,他们胯|下的马仍是全速往前冲。而他们与苟贺众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第五十一章重逢苟贺高手突然举起刀子。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白色光芒,亮得蜇人!慕枕流喝道:“不必管我!走!”他知道,即使受了伤,胡秋水逃离的可能性仍然高于他。刀在半空组成刀阵,朝慕枕流和胡秋水冲了过来。胡秋水猛然提起,从马上跃起,朝慕枕流扑了过去,两人从马上摔下来,正好摔在草丛里。胡秋水就地一滚,想要站起,重新裂开的伤口上传来的剧痛让她一阵无力,又摔了回去。慕枕流忙抱住她,吃力将人扶起,往山坡下跌跌撞撞地跑去。好在紫金葫芦挂在马上,两人都是轻装,跑起来也很方便。苟贺人几个纵身,拦在他们的四周。前后左右的路,已经被拦住。除非能飞天遁地,不然,今日难逃一劫。慕枕流的头发披散,不复往日温雅,但眼神坚定异常。他搂着痛得浑身发抖的胡秋水,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沉着地说:“告诉你们的东家,只要放过葫芦娘,我愿自献人头。”苟贺人大笑。慕枕流的心沉下去。他看得出,对方已经将自己和胡秋水的脑袋视如囊中物。其中一个苟贺人慢慢地举起刀,其他人都笑着围观。一刀劈下。“叮”,刀被击飞。树上跳下一个人,紫冠银裘,满身傲气。苟贺人喝道:“什么人?”紫冠人冷冷地说:“讨厌苟贺的人。”苟贺人举刀袭来。紫冠人摘下一根树枝,轻轻地摇晃,树枝仿佛灵蛇,游走在诸刀之中,诸刀竟被它引得对砍。其中一个苟贺人见他武功高强,难以匹敌,竟突然抽刀朝慕枕流砍去。慕枕流闭目待死,左肩却柔软的皮毛碰了一下,睁开眼,几个苟贺人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额头俱是殷红一点,留下了一个被树枝戳出来的洞。“多谢侠士相救。”慕枕流死里逃生,心情澎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