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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求不满的少年 弈星x东皇 撕裂play

    弈星很混乱。

    自上次与明世隐在竹林的那次交媾过后,背德的愧疚感就像一根沉甸甸的巨石压在心头 。

    单论过程而言,他确实很舒服。

    但是刺激感消退过后,剩下的空虚寂寞以及内心的道德谴责几乎要将他这份不知羞耻的快感给剥离得鲜血淋漓。

    “我不是一个好徒弟。”他吸了吸气,将眼角残余的泪渍擦干了几分,“还是这么爱哭,明明知道哭泣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他该走了,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明世隐现在身居高位,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是不能背负上罔顾人伦的污点的……任何一点破绽都是置他于死地利刃。

    即使被他做了那样的事,可是弈星就是对他恨不起来……一个自小将他捧在手心里的男人,养育了他这么多年,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不该让那个人对他产生这样的心思……

    “所以,我走了,师父,你们要好好保重。”背上棋盘,弈星深深地回望了一眼后院,最后还是低着头从后门悄悄离开了。

    ……

    走了许久,进入了一片密林。

    弈星有些累了,于是靠着树轻轻合眼休息起来……他从身侧翻出了一个水壶,胡乱喝了两口,随后揩了揩嘴角残余的水渍。

    “嘶——嘶——”抽气声在他的身侧响起,弈星偏过头,发现了一条通体纯黑的玄色小蛇……此刻正盘踞在他的腿边不断吐露着信子。

    “你好呀,小蛇。”他不仅不怕,反而伸出手摸了摸小蛇的头,没想到这一摸指尖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意。

    弈星吃痛,抽回了手,将指尖抬起,发现此刻指头上很快就渗出了一串细密的血珠……蛇蛇若无其事地摇了摇头,弈星这才仔细打量起这小蛇的模样。

    没想到这虎头虎脑的蛇,头上居然还长着两只小小的犄角……只是因为这蛇太小,而且通体纯黑,一时间他居然没有发现这蛇头上居然还长了一对小小的犄角。

    “不能叫你小蛇了。”少年轻轻摇了摇头,“我师父说,头上有角的都是神兽,你是不是一条蛟龙变的小蛇?”

    蛇没有给他回应,只是将身子缓缓攀上了他的腿部……最后,小蛇盘踞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着了。

    弈星看着怀里颇有灵性的小蛇,突然想起师父对他的教导……师父说,蛇是没有自己体温的,只能依靠外界的温度来维持自己……看来,眼前的小蛇也是来借他取暖的。

    感受到了被人(划掉)蛇需要的温暖,弈星只觉得心里突然没有那么空虚了,带着这条小蛇,帮助它度过这个难关,好像也不是一件那么令人讨厌的事。

    “谢谢你,小蛇。”少年将蛇放进怀里,又小心翼翼地包紧了几分。

    ……

    东皇太一是被少年陡然升高的体温烫醒的。

    等他好不容易依靠着休息恢复的些许法术变换成人身时,就看到面色潮红瘫软在地的少年……一边磨蹭着地面,还一边喃喃自语地呢喃着什么。

    他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倒在地上意识昏沉的少年,没想到少年光是摸到他微凉的身躯就像干柴遇上了烈火一样,死死扒住了他的尾巴,磨蹭着冰冰凉的鳞片不肯撒手。

    “喂……你叫什么,小东西。”他一边推拒着死缠烂打的少年,一边思考组织着自己的语言。

    “好热……好难受……”少年紧紧咬住唇瓣,一张白皙秀气的小脸涨得通红,似乎是中了什么媚术一般……

    东皇此刻也是注意到了少年身侧还吃剩下的半个果子……果子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听说吃了这果子之后不能闻蝶兰花的花粉……否则会出事。

    果不其然,吃着果子的少年,看到路旁漂亮的野花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摘……这就让他中了混合毒。

    打量着被采摘之后扔在一旁的野花,东皇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少年,到底是哪家没有看管好的大人给放出来的?真会给他找事。

    看在他在自己最薄弱的时候给自己送了点温暖,他就发发善心好心给这个小少年解解毒吧。

    “难受……师父……我好难受……”泪花已经挂上了脸颊,小小少年哭得梨花带雨,将东皇的心都哭软了几分,只是不知他口中的师父是谁,竟能让他这样念叨。

    光是中毒以来,他就已经听到过不下数百声“师父”了,被这样纯良小少年时刻惦记着,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听着,你中毒了。”东皇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用低沉微哑的嗓音轻轻诱哄着怀中已经意识混乱的少年。

    “我叫东皇太一,是你遇到的小蛇,现在我要为你解毒。”他低头打量着怀里的少年,摇了摇头缓缓叹了口气,“接下来,不管接下来发生任何不愉快……你都别怪我。”

    “我难受……”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尾已经染上了一丝潮红,被情潮浸染的眼眶已经发红,眸子里浸润了晶莹的水光,将一双冰晶湛蓝的眼眸称得更加澄澈无暇。

    “真不像人类。”看着他的眼睛,东皇莫名有些失神,和他之前在云梦泽见过的那个小鹿的眼睛一样……干净、透彻,纯净得不像是个生活在烟火凡尘里的人类。

    怀中温软的少年已经径自手忙脚乱地解起了自己的衣襟,将一身华丽贵气的蓝袍蹭得皱巴巴的,露出里面洁白的中衣和脖颈处裸露的大片秀气旖旎的风光。

    “我热……”越是难捱,他的意识就越发昏沉起来,只觉得身上的衣服将一团火热与外界阻隔了起来,怎么都消磨不掉……只剩下了燥热难当的磨人热量在他的体内,不断堵塞、淤积、再淤积。

    眼见着他就要脱光,东皇连忙阻拦了他的动作……如此迷迷糊糊的少年,乘人之危的事他怎么也做不出来,实在是有违他的身份。

    可是少年浑身燥热,哪里还顾得上礼义廉耻,只想着贴近冰冰凉的东西抒解出来……哪怕是一条大蛇的尾巴。

    东皇本就刚刚完成蜕皮,浑身的肌肤还是新生的娇嫩,哪里经受得住少年这样热烈的撩拨,只觉得浑身上敏感得过分,更是被少年的体温烫得发痒。

    弈星扯开腰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贴在巨大的蛇尾之上……清凉的触感让他觉得很是惬意,不禁眯着眼睛细细地磨蹭起来,想要将这份冰凉透过接触面更深层次地揉进体内。

    绫罗锦缎细密滑腻的触感包裹着少年温软白皙的rou体,在他的尾部不断磨蹭……东皇只觉得身体似乎也被少年的体温所影响,开始有些燥热了起来。

    蛇本来就是一种变温动物,气候宜人起来就开始纷纷苏醒繁殖了……此刻少年带来的热源有些唤起了他内心的那种最原始的渴望,在他最虚弱的时段,已经无法再如平时那样镇定自若地处理事情了。

    法力尽失的他只剩下了维持化形的那点气力,只能勉强应付着自己不会在生人面前被当做一条陌生小蛇杀死。

    “好舒服……”少年半跪在地上,抱着他的尾巴,手指却不老实地在他的身上游走,白皙俊秀的脸上满是燥热的潮红,媚眼如丝的眼神几乎要幻化成实质,“我好痒……身体好奇怪……”

    东皇哪里知晓初经人事的少年才刚刚食髓知味,身体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被玩弄调教的感觉……此刻这一热,倒是叫他回味起这份滋味来了,满脑子都只剩下了当初身体被进入的快感。

    “要、要被摸……”少年抓着他的手,从敞开的领口探入,冰冰凉凉的手指探入衣襟,弈星颤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躲开,只是用手掌抵着自己的胸膛,渴望用这份凉意来缓解燥热。

    少年被唤起了欲望,此刻胸前挺立的两颗rou粒早就胀大充血得不成样子,东皇探入他的衣襟,手背触到了这颗带着烫意的小点,很快就轻轻捏住把玩起来……弈星被这么一捏,微微颤抖了一下。

    微凉的指尖钳着他的胸前,痒痒的,麻麻的,但是不难受……少年被他捏得很舒服,磨蹭着他的尾巴将他环得更紧了几分。

    “真是困难呢。”东皇叹了口气,将已经神志不清的少年按倒在地,随后俯身压了上去……其实他也不太清楚,应该怎样和人类做这种事情。

    蛇的话,之所以称作交尾,是因为他们的生殖器管是在尾部……而且和人类不一样,蛇有两根。

    平时都隐藏在鳞片内,他一般不会破功,直到遇上了今天这个撩人的小少年……他感觉尾部隐隐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了,那是他几乎不怎么使用的生殖器官。

    “人类应该怎么干?”他以前没遇到过,所以现在也不是很理解……人类只有双脚,那他们交尾的地方在哪里?总会繁衍吧?

    “那就让我找找你的生殖腔吧,小少年。”说着,他解着少年繁杂纷乱的衣襟,一条一条地扯开缠绕的绶带,然后将其扔到一旁……

    少年的身躯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之中,他瑟缩了一下,但是没有抗拒,情迷意乱的小脸上满是情欲浸染的红霞,就像喝了一坛醉人的佳酿,迷离混乱的眼神似在勾人,又像是在诉说……

    很显然,在他解开少年衣服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知道,少年是一个和他一样的雄性……他们长着同样且相似的器官,但是看着少年的模样,他又对少年是个雄性的想法产生了质疑。

    这样娇弱的雄性,别说是动物了,放在人类世界里都会被嫌弃吧……所以他应该是个假的雄性吧,不信邪的东皇开始继续在少年身上摸索。

    直到探入了腿间,当他滑向身后那个隐秘的洞xue时,少年低低地嘤咛了一声……东皇更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将指尖又向里探了几分,软糯温润的洞xue很快就将他探入的半个指尖吸附得紧紧的。

    “不错,很会吸。”他这样一弄,少年很快就发出了一阵难耐的喘息,身后的rouxue更是将他的手指缠绕得又紧了几分。

    “深一点……请再深一点……”被探入的少年已经没了最初那份羞耻感,只能遵循快乐的本能扭动着身子想要索取更多……

    东皇闻言,将手指整根深深没入少年的身体,弈星被他突然的动作戳得瑟缩了一下,但是深深进入的手指却无意间触动了他的敏感点……很快,快意就像浪花一般袭来,弈星颤抖着射出了第一发,将白浊的体液射满了自己的胸膛,就连脸上也溅染了些许。

    “好舒服……去了……”少年迷乱地喘息呻吟着,身体还处在刚刚高潮过后的愉悦,还在不断痉挛颤抖着,后xue里的手指也被一阵无规则的收缩缠得更加紧致了几分。

    “真是敏感的身体,光是手指就能射出这么多呢。”东皇的缓缓插入了第二根手指,在少年滑腻温软的甬道里浅浅地抽送起来……现在还是太紧了,他进去还有点费力。

    “请用力一点……嗯~啊~”少年哑哑的嗓音在他的耳畔轻轻响起,东皇凝神,趁机探入了第三根手指……此刻少年的xue口有些绷直了,粉嫩的颜色已经变成了一片绷得发直的白……看来还是粗了些,对于他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受不住。

    “痛……好大……”此刻的少年已经隐隐有了些躲闪的势头,身体被他捅入的手指带得缓缓向前挪动了几分,很快就被他拉回囚禁在身下,少年的身体老老实实地吞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当手指没入的那一瞬间,少年又开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起伏的喘息几乎要将他的呻吟盖过……被胀得发疼的他,只感觉甬道都要被撑得平直起来,连一丝褶皱的缝隙都不余留地填满他的身体。

    看着难捱的少年,东皇有些犯了难,光是三根手指都受不住,到时候要怎样吞下他的两根……不过,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要他再收手是不可能了。

    于是只能将少年翻了个身,用尾部已经充血胀大的两根生殖器管对准了少年腿间的臀缝……冰冰凉凉的蛇尾,不断扫动着少年的腿间,将他的双腿撑开,露出里面干净的下体。

    弈星的腿间被粗大的蛇尾撑开,股间也是两根不断磨蹭的roubang……意识到股间有两根粗硬的他有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双湛蓝的双眸折射出了盈盈水光,里面是害怕,也是抗拒。

    “不要……不要……两根……会坏掉的……”他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身体也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东皇将少年害怕的身躯又搂紧了几分,俯身到他耳边轻轻低语。

    “只插一根,别害怕。”

    “真的?”少年似乎是有些相信了他的话语,既然如此他的声音之中还是带上了一丝疑惑。

    “骗你的,傻孩子。”说毕,东皇狠狠贯穿了少年的身体,将还想追问的少年直接干到失声……两根还是太勉强了,他磨蹭了半天也只能插入一根,还是紧了些,cao一cao玩松了应该还能捅一根进去。

    被突然整根没入的少年意识又开始模糊了,蓝色的刘海沾染在汗湿的额头上,连带着脖颈间的碎发都随着汗液沾染在他白皙的身躯上……凌乱又破碎。

    少年湛蓝的瞳孔此刻就像突然失去了高光,变得灰暗起来……他微微张嘴,红润的嘴唇上似乎还泛着盈盈的水光,他还想说些什么,此刻却因为大力粗暴的cao干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深了……弈星混乱地想着,快感如同浪花一般裹挟着所剩无几的清明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清醒的意识……只觉得很舒服,就像躺在云端,又像身体轻飘飘地,在空中不断飘荡、飘荡……

    “真是紧呢,小少年,你这后面可真耐cao……可是我已经等不了了。”被欲望燃烧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最后的那份耐心,现在他的眼里只剩下了这副清秀娇软的身躯,只想把两根都狠狠捅入他那紧致的嫩xue,要好生调教一番……

    “啊啊啊啊啊——”少年的惨叫还在密林之中回荡,惊动了密林深处的的飞鸟阵阵,两根同时捅入的东皇发出了一满意的喟叹……少年这xue果真紧致,两根roubang被甬道紧紧包裹摩擦着,光是抽动就让他觉得有些舒适得飘飘欲仙。

    但是被捅入的弈星就十分难捱了,幼嫩的rouxue哪里经过这样粗暴的玩弄洗礼……光是抽动带着他的肠道似乎都要从体内翻出,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已经被胀红充血的娇软的肠rou……甚至能够感受到体内两根roubang的形状,一下一下不断磨蹭蹂躏着他的肠rou,甚至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好痛,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少年紧咬下唇,身体几乎要因着这份胀痛而蜷缩成一团,却因为卡在腿间的粗大尾巴,怎么也合不拢双腿……

    “求求你,太粗了,放过我吧……”眼泪又成他的眼眶滑落,大颗大颗地落到了了脸颊上,顺着脸颊流入了他的脖颈处……

    东皇没有理会少年的求饶,只是自顾自地动作起来,两根没入的滋味销魂无比,哪怕是已经清心寡欲的他,还是会因着这份来自繁衍的、最为原始的本能所驱使……直到他在少年的体内射出第一发,拔出因为射精而有些疲软的yinjing,看到rouxue之中不断溢出的白浊,里面还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红……

    看来的确是做过火了,都出血了呢……听说人类第一次流血是正常情况,东皇此刻正在兴头上,也没有多想,很快就将重新恢复勃起的两根roubang再一次重重地捅入了少年的身体内……

    “好痛……求求你,不要了……”少年抽泣着求饶,后xue撕裂一般的疼痛顺着脊柱抵达他清明的灵台……剧烈的痛感混杂着快意变成一股混合的奇怪感觉,就像将他架在火上烹烤一般,煎熬又漫长。

    随着他的动作,少年明亮晶莹的眼眸渐渐变得黯淡起来……直到最后完全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激烈的性事将他做晕了过去……这是东皇没想到的,不过此刻他还是认命地给少年擦了擦身子……尽管已经结束了性事,少年的腿间还是不断有白浊夹杂着鲜血溢出,看来的确是做过火了,很可能被撕裂了。

    东皇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法力薄弱的他还没有那个能耐给少年疗伤,只能去替少年找找郎中看看了。

    还是太心急了些,他想,有些懊恼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