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耽美小说 - 当我们为爱鼓掌的时候我们在想什么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害,我以前还一直把你当成多单纯的人,你怎么藏得这么深啊?五年了,你就带着张面具和我生活,是不是把我当成傻子耍很有趣?五年前是你先喜欢我的,凭什么在我已经……”

听他提起五年前的事情,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是我犯贱喜欢你,是我死乞白赖非要和你在一起,那又怎么样?五年过去了,我认输了我不喜欢你了,我想抽身出来,这是我的自由。一起生活了五年,我喜欢吃什么,喜欢干什么不喜欢干什么,你全都不知道,你有什么立场来跟我吵?”

“你从来没有说过!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不喜欢什么东西,你不说的话我怎么可能了解真正的你?”陈谨言看起来很难过,“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去认识真正的你?”

“那你想要怎样?”我问他,“我假装成一只小白兔,呆在你身边五年了你都没感觉,难道要我跟你说我听不惯音乐会,不会品红酒,松露和三文鱼我吃了就想吐,你喜欢的东西我统统不喜欢,这样你会多看我一眼吗?”

陈谨言哽住。他深深地看着我,连眼睛都烧红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他喃喃道。

我还在一旁,想要吐尽所有的苦水,但看到他的脸色,我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五年不管怎样都是我自作自受。结婚的时候你说你会对我好的,你确实做得不错,”我苦笑了下,“是我不好,我太不像他了。”

陈谨言愣了一下:“像谁?毛青?”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

他激动起来,扯着我的手腕把我转向他:“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和毛青?你在吃醋吗?”

“醋我在五年以前就吃够了,”我无奈地甩开他的手,“你要是再没什么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秦生,我没有和毛青在一起。那天我把他带回家是因为顾朗找他的麻烦,我……”

“哎呀行了,跟我没关系。不对,你俩没在一起正好,我可不想给前夫当小三。”

我摆摆手,刻意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到他的衣柜旁,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件没拆封的衬衫。

他比我高一些,身材也比我强壮一些,不过相差不太多,他的衣服我应该也可以穿。

“借一下你的浴室。”我说。

离婚两个月,我在前夫家里住了两个晚上,用了两次主卧的浴室,羞耻心已经彻底被我自己磨灭了。

然而等我在浴室里的镜子前站定时,已经抛弃了羞耻心的我还是止不住一阵脸红。脖子、锁骨、rutou,一路向下,腰侧和腿根,布满青紫的牙印、吻痕和抓痕,我自己看了一眼之后赶紧移开目光。

陈谨言这傻逼可能是把我当成是磨牙棒了。

送我上班的时候陈谨言一直没有开口,我也没有说话。一路我都在摸自己的领口,陈谨言的衣服对我来说大了一号,领口也大了些,即使把扣子扣到最顶上也依然松松垮垮的,稍有不慎就会露出痕迹,明眼人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下车后我向他道谢,得到的是陈谨言颇为复杂的一个眼神,以及:“晚上我来接你。”

说完他就掉头走了,喷了我一脸尾气。

我的“不用了”就这么卡在嗓子眼里。

公司前台的两个小姑娘像往常一样笑着跟我打招呼。不同的是,今天她们的目光就像是X光一样,扫过我的全身,我毫不怀疑她们一眼就能看穿我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进公司之前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然而在这样诡异的视线和笑容下,心里本来就有鬼的我脚步也开始飘忽起来。

从前台到电梯,再到乘着电梯上去,这一路上我接收到了无数诸如此类暧昧的目光,我越来越心虚,捂着领子加快脚步。

“哟,”看到我进来,季行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身,“这么爱工作?不是都给你放了一天的假吗?”

“想你了。酒桌两兄弟怎么能够只剩下你自己呢?”我从他手里接过pad。

季行的目光扫过我的领口,了然地冲我挤挤眼睛:“看起来昨晚战况很激烈啊,你还敢出去喝酒?反正我是不敢带你出去了,万一弟妹生气了怎么办。”

我瞥了他一眼,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什么事情都知道。

“是不是你到处在公司里面乱说?”

“不是我啊,”季行特别无辜,“只是特别不巧,弟妹打过来的时候接电话的是Sophie。”他递给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这小姑娘,哪都挺好,就是嘴边安着个喇叭关不了。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你和一个男人有一腿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坏处。

“到底怎么回事啊,跟哥说说呗,”季行朝着烟灰缸弹了下烟灰,“是难忘旧情啊,还是天雷地火啊?”

“都不是,只是意外,”我说,“收起你那张看好戏的嘴脸吧,你到底哪边的啊。”

“不是有人说过吗,所有美好爱情的开始都是意外。你没来的这一个上午,我和晏哥都商量好你们复合之后我们给多少份子钱了。哎哟喂这衬衫你穿着怎么这么大啊,不会是弟妹的吧?你们还玩这种情趣?”

我正要说话,手机提示响了一下,我掏出来看,是陈谨言发来的——,

有病吧这人。

第十一章

季行看出来我心情不是很爽,诚邀我上天台抽烟。

天台因为平常没什么人打扰,护栏边上全是我俩原来抽剩下的烟头。

男人的交清是怎么体现出来的呢,就比如说现在,一直抽中华的季行从兜里掏出一包一百块的南京,递给了一直抽万宝路爆珠的我。

我和季行两个人倚在栏杆上,他低着头看楼下,看上去也有心事;我仰着头吐烟,心里感叹一百块的烟确实好抽。

“谁先说?”

“我先说吧。”

我其实不太愿意和别人谈论这种事,尤其是和亲近的朋友。奈何季行一直和我显摆他的撩妹战绩,百发百中,指哪打哪。我也确实需要一个倾听者,哪怕这个人只会给我出馊主意。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一边组织语言一边说,“我和陈谨言在没有一丝一毫感情基础的条件下绑在一起过了五年,五年之后离婚,开头算不上愉快,但好歹也是和平分手。我自己觉得正确的结局就是用这种方法把五年以前犯下的错误加以补正。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好像一切也并没有朝向我预想的方向发展。”

季行说:“当你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的时候,就停下来仔细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