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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吗?”方睿笑着看他:“今天你最大,别说要路易十三,就是路易十五,我也得给你弄来啊。”“行,够哥们儿。”胖子说完看向坐在方睿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柯明轩,“柯少爷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像你风格啊。”柯明轩懒洋洋靠在椅子上,闻言端起酒杯朝胖子一扬手:“祝胖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赚的钱跟你身上的rou一样多,怎么挥霍都只增不减。”“这话我爱听,简单点说不就是福寿绵延,财源滚滚吗?”胖子端起酒杯爽快地一饮而尽。柯明轩扬起唇角:“还是你有文化。”“说起有文化……楚总怎么还没到?他可才是我们几个中最有文化的人呐。”“就算你今天是寿星,也不能在背后寒碜我啊。”说曹cao曹cao到,胖子话音刚落,他口中的楚总就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立刻受到众人群起而攻。“阮总迟到十分钟,喝了三杯,你这儿怎么也得翻一倍才能摆得平吧。”“翻一倍也不行,上次越野失约的事儿也得一块算。”“楚奕同学,你这重色轻友的毛病有点太严重啊,这是打算为陆小帅哥从良了么?”“什么时候把人带出来哥儿几个瞧瞧啊,让我们也看看是个什么人物,能把金尊玉贵的楚公子迷得神魂颠倒。”楚奕一阵苦笑:“你们就饶了我吧,等把人追到手,肯定第一时间带出来给兄弟们过目。”胖子叫嚣:“开什么玩笑?这都大半年了,居然还没追到手?这他妈什么眼神啊,楚总这么个金光闪闪的钻石王老五居然还有人不赶紧拽着?”“这事儿怪我,眼看着就要成了,被我横插一杠子,愣是把小朋友给吓跑了。”柯明轩说着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楚奕,“来来来,这杯算我跟你赔罪的。”“柯少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陆帅哥是你喜欢的小鲜rou,你也不能明着从兄弟碗里抢食儿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胡说八道什么呢,我要敢对陆霄有非分之想,楚奕不得直接让我‘两肋插刀’?”楚奕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如果插你两刀能让陆霄乖乖回来,我真的会这么干的。”柯大少爷cao了一声:“我低估了你重色轻友的程度。”一群人说说笑笑吃吃喝喝,菜一茬一茬地上,酒一瓶一瓶地喝,还不到十点,已经整完了四五瓶XO。阮成杰空腹被灌了三大杯,喝到后来有点上头,借口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清醒清醒,出来的时候看到柯明轩靠在门框上抽烟,仿佛故意在等着他出来。大家都是聪明人,阮成杰自然知道柯明轩为什么等在这里,但他装作不知道地走过去,随口问了句:“你也喝多了?”“还行,这点酒放不倒我。”柯明轩深吸了口烟,保持靠在门框上的姿势没有变,开门见山一句废话都没有,“离边以秋远点。”阮成杰倒是没想到他这么直接,于是毫不客气回击道:“你以什么立场跟我说这句话?”“朋友。”“朋友?我的朋友,还是他的朋友?”“有什么区别?”“当然有。”阮成杰笑笑,“如果是我的朋友,我会谢谢你,但要不要离他远点是我的事;如果是他的朋友,那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比较伤人的答案,边以秋说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要跟谁交朋友,你好像管不着。”不得不说阮成杰后半句话真的把脾气本就不怎么好的柯少爷激怒了,如果不是顾忌多年友情,他蓄势待发的拳头应该已经朝他挥了过去。“不管他怎么说,我跟他的关系,都比你能想象的要亲密得多。我来提醒你,确实只因为我跟你是朋友。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边以秋不是你能随便玩的人。”“谁告诉你我是玩了?楚奕都能为了那个姓陆的小帅哥收心,我为什么不能?”柯明轩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你别告诉我你是真喜欢边以秋。”阮成杰反问道:“这有什么问题吗?”柯明轩没有回答他有什么问题,因为他压根儿不相信阮成杰会真的喜欢边以秋。但那辆扎眼的LaFerrari,也确实是大手笔,当初阮成杰为了买这辆车,费了不少功夫,要真对边以秋没兴趣,不可能就这么拱手送人。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太多,柯明轩有点头疼。认识阮成杰二十多年,他太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要让他放弃看上的目标,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柯明轩还想再说点什么,却看到林嘉彦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正朝这边缓缓走过来。“厕所门口聊天?你俩可真有情趣。”林嘉彦说完看向柯明轩,“没喝多吧?”柯明轩没回答他,阮成杰倒是别有深意地扯了扯唇角:“这么有情趣的场所还是让给你们。”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洗手间。看着阮成杰的背影,柯明轩心里一阵烦躁,没了应付林嘉彦的心情,转身也要走,却被林嘉彦拽住了胳膊。“见到我就躲,你什么意思?”柯明轩甩开他的手,连基本的敷衍都懒得再给。“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你。”“揍我?是谁跟我说和姓边的只是玩玩?是谁跟我说cao他只是图个新鲜?怎么,多cao了几回cao出感情来了?”“林嘉彦。”柯明轩回过头,指着林嘉彦的鼻子,点了半天才接着把话说下去,“要不是看在林叔的份儿上,就凭你做的这些事,我八百年前就应该跟你绝交。”说完这句话,柯明轩再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大踏步朝外走去,却不是回包房的方向。林嘉彦咬着嘴唇,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柯明轩,硬是从那张英俊漂亮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狰狞笑容来。边以秋和阮成杰在郊外马场赌了一下午的马,自己还下场跑了几圈,累得回到俱乐部就把自己丢进包房睡了个天昏地暗。迷迷糊糊中他觉得有人靠近自己,反射性地肌rou紧绷,刚要做出反应就闻到一阵异常熟悉的清淡香气。檀香混合雪松的味道,沉稳又冷冽,与那人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跋扈张扬简直是两个极端。但这味道却让他几乎在瞬间就放松下来,安心地沉入了黑甜梦境里。他混沌的脑子甚至都没弄明白来的人是谁,就这么大喇喇地把自己最没有防备的一面呈现在那人面前,如果他够清醒,就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但很遗憾,边老大现在困得要生要死。清醒是什么?可以吃吗?来人看他睡得太香,什么也没说,转身便出去了。等到边以秋被大唱空城计的肚子吵醒,已经超过晚上十点。左诚坐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