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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饿了就先用餐吧,基地内不在乎这些烂俗礼节。”叶翀道。“范先生估计杂事多,要处理一会。”对方话到这份上,陈咬之也不再推诿。几块色泽焦黄,鲜嫩多汁的rou扒下肚,陈咬之感觉神清气爽不少。正打算再就点素菜维持下膳食均衡,包厢的门打开了。陈咬之望了过去。那个男人比照片里苍老许多,但依然很好看,只是脸上的神情奇怪极了,似笑非笑,似哭非哭。陈咬之同李答起身,朝来人鞠躬。那个男人眼神冰凉的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副腐败的尸体。那眼神没有爱,也没有恨,却也非看着陌生人,总之奇怪极了。陈咬之极力调动所有酒足饭饱的神经细胞,企图分析当下的境况。按照陆闻青的剧本,范映然在看到和前任一模一样的人时,应该要有所表示。难道陆闻青的信息有错?没有余情未了?两人早已相忘江湖?可就算已成陌路人,出现一个和已故之人一模一样的人,正常人也应该有所表示吧?难道易容得不像?毕竟他们都未见过那位秋山慕,只有照片里的影像。陈咬之追寻着范映然的脸庞,企图从他一丝一毫的微表情里察觉些什么。范映然行为举止端庄优雅,坐到叶翀身边,干净利落的两碗汤菜下肚,放下餐具,看着对面的人。李答也有些意外范映然无动于衷,他的本意是想做个月老,帮范映然走出情伤。他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比如范映然气愤他找替身玷污他的感情,却未曾料到是这般情况。范映然:“这位就是【重温旧梦】红酒的供货商?”李答点头:“是的。”范映然面色如常,看向陈咬之:“如何称呼?”陈咬之:“秋咬之,叫我小秋就行。”这昵称也是陆闻青打探到的,据说当年范映然称呼秋山慕,就叫小秋。范映然的眸光闪过一丝复杂,很短的一瞬,却被陈咬之捕捉到了。那瞳孔里不是怀念,倒带着三分讽刺。“李答,你和秋老板是如何相识的呢?”范映然问。李答喝了两口酒,有些健谈,将两人集市初遇开始的故事一五一十详细介绍了一遍。“真的是很妙的缘分,对吗?秋老板?”范映然道,举着酒杯,朝陈咬之晃了晃。陈咬之一愣,范映然嘴角的弧度,分明是刻薄的讽刺。一阵觥筹交错后,范映然对李答道:“李答,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和秋老板相谈甚欢,再聊一会,晚点我会把他送出基地的。”李答喝得有点多,摇摆着手,刚想说不能麻烦元帅,却见范映然的眼里不容他人违逆的坚持。李答那一点醉意瞬间消散。整晚包厢内的气氛都很奇怪,哪怕菜香酒浓,哪怕交谈之声从未停息。李答边起身告辞,边思索着情况。或许元帅并非对秋老板无动于衷?或许外表装作处之坦然,其实内里早已惊涛骇浪?李答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情况,顿时兴高采烈,朝席间几人道别,兴奋的扬长而去。陈咬之看着李答的背影,心底的不安越发扩散。李答一走,包厢内瞬间安静了,静得陈咬之能够听到屋内三人的呼吸。叶翀整晚几乎没开口,范映然一杯接一杯喝闷酒,早已酒余饭饱的陈咬之无所事事。范映然:“秋老板怎么会想着卖红酒的?”陈咬之从容道:“我以前在联邦就是从事红酒行当的。”范映然点头,又自顾饮了一杯,赞赏道:“虽是普通红酒,口感却很曼妙,比喝过的异植酒都要醇厚。”听到对方赞叹自己的酒,陈咬之心情愉悦,然而下一秒,他就警铃大作。“那不知秋老板听没听过一个叫秋山慕的人。”陈咬之桌下的手一僵。明明他的目的就是要利用和秋山慕一样的脸,来获取范映然情感和心理上的共情,然而当对方直截了当说出这名字,陈咬之却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克制着自己,不动声色的观察范映然的表情,企图找到最正确的答案。“秋老板怎么不回答?”范映然将杯中酒饮尽,问道。陈咬之缓下神:“未曾听闻。”“是吗?”范映然带着笑意。包厢内华丽的水晶灯光芒万丈,将范映然因饮酒而酡红的脸照得色泽更浓。“秋老板听过一句话吗?太多巧合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范映然道。陈咬之薄唇微抿,尽量克制任何情绪的流露。“要不我换个问题吧,秋老板听过一种名为易容的异能吗?”陈咬之的脑海里瞬间巨浪咆哮,海涛淹没了他所有理性。“亦或者,秋老板知道还有另外一种异能,名为还原吗?”==包厢的暖气开得有些过大,陈咬之感觉半个背部都在渗汗,汗水将内搭的衣衫全部浸透,衣物贴合的黏在背上,难受极了。陈咬之桌下的右手缓缓挪动,抓住了左手手腕上的储物器。范映然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盯着对方故作镇静的脸。“虽不知秋老板目的为何,但不得不承认,秋老板是个人才。”范映然道,明明音调没有起伏,陈咬之却感觉到俯仰皆是的嘲讽。“哦,不对。”范映然自说自话。“秋咬之这名字,应该不是真名,不知该如何称呼。”陈咬之安静的与其对视,视线并不躲闪。他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问题。正如对方所说,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他们接近范映然的安排的确有些急功近利,但按常理来说,对方但凡真如传闻里对秋山慕情真意切亦或恨之入骨,并不能如此冷静的分析出这些刻意的巧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陈咬之自问,桌下的手不动声色的取出储物器的能量球。“啊!”陈咬之被剧烈的刺痛震得叫出声,低头,一把叉子刺进了他的手背,鲜血汩汩的往外流。而原本手上的能量球也因为刺痛没拿稳,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