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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云,倔强地说:“你不要我阿娘,我也不要你。”“随你。”江敬全一撩衣摆,风度翩翩的,转身走了。离了他们母子,他似乎过得更好、更轻松,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儿子相处。严了,孩子怕他,叫人心里不舒服;不严,又担心孩子会变得跟大虎一样。大虎见他竟然说真格的,急了。“外公外婆要把阿娘许给同村的独眼老屠户做续弦!”他在江敬全身后大喊一声,“你若休了阿娘,就是成心要害她死!”江敬全背影一顿,突然笑了。他说呢,怎么这个时候找来,原是在娘家呆不下去了,才又想起他这个冤大头。刘桂云这个人啊,真是没有心的。“是吗?”江敬全大笑着,走了回来,刘桂云越哭、越害怕,他似乎越开心,“提前给你道喜了。”刘桂云如遭雷击,见了鬼一般剧烈地打着摆子。“四哥,我、我不想改嫁!你不要休我好不好?”她腿软得撑不住,跌坐在地,死死抱着江敬全的大腿,“我再也不闹了,我发誓我和刘家断绝关系,我跟你好好过日子!”先前做梦都想听到的话,现在他只觉得可笑,只觉得恶心。挣了下,没挣开。“先让你弟弟把堂审时判的银子还了再说。”江敬全捏着她的下巴,看她痛苦惊惧的脸,深深为她感到悲哀,“你娘卖你,该不会要抵这笔钱罢?”说着,一脚踹开她:“可千万别,我嫌脏。”“四哥、你在说气话对不对?”刘桂云故作镇定,还想扑过去拉他,江敬全却动了怒,冷漠道,“别逼我对你动手,滚。”大虎不敢相信,这个人会是之前那个不苟言笑、实诚敦厚的阿爹。或许,在把他吊在房梁上抽的时候,他的阿爹就注定只能活在记忆里了!“他不要咱们了……”刘桂云伏在地上,天塌了一般地哭,“他怎么会不要我呢?我已经知道错了啊,还要我怎么样?”大虎阴沉地看着江敬全的背影,看着眼前新建好的房子,看着所有美好但不属于他的一切,用力握紧拳头,对刘桂云说道:“我会让他后悔的。”“他后悔什么?”刘桂云说道,“我才后悔,怎么就听了你的话从江家离开……”当时走得硬气,哪里想的到,刘贵回来以后,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每况愈下——两老只疼刘贵,老八又没出嫁,只有他们两个是外人。刘桂云每天一睁眼,等着她的只有数不清的家务,大虎这么小,就要去做苦力赚钱。更可怕的是,刘贵买不成官,也入不了仕,想做点小生意还没有本钱,成日酗酒,两老见了心疼,竟然要把她嫁给同村那个老屠夫!一想到这,她还顾得上什么脸面?当即就偷跑回来,想要同江敬全和好。只要江敬全还承认她是江家的人,两老自然不能再让她嫁人,可谁能想到,江敬全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大虎,我们该怎么办?”刘桂云想死的心都有了,可她不敢死,又没什么本事,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沉吟片刻,大虎道:“跑罢。”冷嗤一声,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放心,用不了十年,我就要让他们所有人,全都付出代价!”刘桂云愣了愣,看着面前说着狠话的半大孩子:“你想怎么做?”-江敬全转身没走几步,就看到了扒在门边的小虎,而小虎刚发现他,就一溜烟转身跑开了。“站住。”威严地喊住小崽子,“你都看见了?”小虎只得转过身来,低头扣着手心里的糖,轻轻“嗯”了一声。江敬全却说:“他们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后不会跟我们住在一起了,你可以继续当她是你娘和你大哥,但不能见他们,也别听他们的话。”“为什么?”小虎有点失望,想哭不敢哭,“你会给我找后娘吗?”“不会。”江敬全把他抱起来,抹干净他的眼泪,“等你长大了就会发现,这世上很多事情是不完美的,甚至是遗憾的,遇到了,不是说明你不好,而是缘法如此。”小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江敬全又说:“莫强求,你会开心许多,明白吗?”“不明白。”小虎落泪道,“不是我不好,那阿娘怎么会不要我呢?”刘桂云造的孽啊。江敬全没办法跟小儿子解释这么复杂的问题,只能叹息一声,从他手心里拿了颗糖,外面的糯米衣都快化了,有些粘手。塞到小虎嘴里,避而不答:“难受的时候就吃点甜的罢。”小虎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甜甜的糖块实在是太好吃了,他先前都没有吃过,不由仔仔细细咂摸,没工夫再说话了。没有任何一个小孩儿能拒绝糖果。阿瑾也是。他拎着那个于他而言有些巨大的物件儿,大步走进新房子。婶婶们在厨房做饭,孩子们正在堂屋玩陀螺,三兄弟的声音穿过回廊,传到他耳朵里。“抽,你抽它啊。”陀螺都快不转了,阿木着急,不禁抢过阿林手里绳子,用力抽两下,说他,“你也是个属陀螺的,五行欠抽。”惹得众人大笑起来。听到了蜚蜚清脆的笑声,阿瑾跑了过去。“阿瑾来了?”为了证明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抽不来陀螺,阿林第一个迎上小伙伴,鼓动道,“哥,让阿瑾玩一会儿。”陀螺在中间的空地上转个不停。阿瑾没什么兴趣,说道:“你们先玩。”然后就朝蜚蜚走了过去。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太惹眼了,孩子们瞬间被吸引了注意力,也不玩陀螺了,一起围上去。阿森还偷偷掀开红布的一个角,让阿瑾瞪了一眼。“这什么啊。”阿木拿着绳子甩来甩去的,玩闹时额上热出一些汗,他随意擦擦,酷得不行。阿瑾却坚持要走到蜚蜚旁边,才将那东西递出去:“给。”春光明媚,他方才走的急了一些,脸色不似平时那样苍白,双颊飞上几分红润气色,大眼睛亮亮的望着蜚蜚,就像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