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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H

    从猫眼里看到祁盛的时候,余好满是疑惑。此时夜已深,她洗漱完换上了睡裙都准备去睡觉了。

    没有任何防备,她开了门。紧接着——

    “祁盛!”余好震惊喊道,瞳孔紧缩,“你要干什么?”

    双眼赤红的人带着一身酒意,俯身压下来,陌生的味道整个包围着她,惹得她抖抖瑟瑟。她在恶心的、恐怖的气氛下,看着祁盛扯了扯嘴角,眼神无限嘲讽,她听见眼前的人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干你。”

    听了他的话,余好目怔口呆,过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她看着眼前这张脸怒极生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你meimei!”

    祁盛没说话,双手插过小姑娘的腋下,提起来把她放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余好挣扎着想跳下来,可祁盛的手如铁掌一般紧紧的把她禁锢在这一方小天地上。她使尽全身力气抗拒着,双手推搡着,悬空的腿踢打着,嘴里怒骂着。

    可有什么用呢?

    ——逃脱不了的。

    祁盛看着她所做的无用功,想。

    套在睡裙上的单薄外套已经脱落,极细的吊带虚虚滑落,洁白的乳rou若隐若现,干净的裙摆被他的大手撩至小腹,手指捏住小内裤的边缘正欲脱掉。

    余好双手按住祁盛要行动的手,她眼睛大睁着瞧着他,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这是祁盛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余好。

    眼睫似漆,眼神哀哀,眼尾处通红。乌黑锃亮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偶有几根粘在粉白的脸颊上。身体大片白腻的皮肤都裸露出来,纤细修长的脖颈,瘦削漂亮的锁骨,白皙饱满的双乳,再往下,是被纯白内裤包裹住的阴部,以及细瘦笔直的双腿。

    洁白的一切,灼烧着祁盛的视线,于是他便不再忍耐。

    他在余好的抗拒中一手束缚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扣住她脑袋,膝盖抵住她夹紧的双腿,俯身低头吻她的唇,可被她嫌恶的侧头避开了,嘴唇最终落在她柔软的耳边。

    他的呼吸灼热guntang,刺激的余好浑身发麻。她在颤颤巍巍的状态下听见眼前的人嗤笑一声,最后以不可抵挡的速度将她的头狠狠按向自己,凶狠的碾压她的唇。

    余好瞪大双眼,咬紧牙关,嘴唇死死的闭着。

    祁盛粗鲁不堪,从刚开始的舔舐变成了啃咬,又渐渐的不满足,舌头抵开紧闭的嘴唇攻略城池。

    渐渐地,他松开对余好双手的束缚,空出来的大手扯下吊带,瞬间睡裙堆积腰间,露出白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白腻rufang。

    余好害怕,双手使劲推打着。

    可没用。

    内衣最终被他粗略地扯至胸下,点缀在圆润有型的乳rou顶端的两点嫣红暴露在男人眼里,甚至被他握住捏了一下。

    她被迫仰着头和他接吻,快要窒息的感觉紧紧包围住她。胸前疼痛无比,她受不住狠狠咬他的唇,咬得他吃痛松开了对她的掠夺,咬得两人嘴上都沾上了鲜红的血。

    她想哭,但不知道是因为太过于恐惧害怕还是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此时此刻有种无力感,眼泪流不出来。

    她只能眼尾通红地看着祁盛,死死看着他,难受的喘息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祁盛,不要做错事,后悔都来不及。”

    她企图唤醒这个人的良知,再一次提醒他:“我妈嫁给了你爸,你再怎么讨厌我妈,讨厌我,也改变不了我是你继妹这个事实。而你现在在干吗?你要强jian自己的meimei,你这是犯法的知道吗!?”

    祁盛弯着腰,眼睛赤红,嘴唇鲜红,在白炽灯的照耀下俊美的如同中世纪的西方吸血鬼。他看着她扯唇轻笑,似嘲讽,“你算哪门子的meimei?”

    以前对她好脾气的逗弄着,不过是瞧着小姑娘干净单纯,以为对着她笑几下就能傻傻地舔上前来,可她并不上钩。

    内裤已经被祁盛扯了下来,挂在少女的脚踝处,又滑落到地上,孤零零的躺在光滑的地板上。

    她的阴户洁白无暇,xiaoxue又小又嫩,祁盛看着这条小缝,心里龌龊地想不知道容不容得下自己的一根手指头,于是他在余好的抗拒中强势地伸出手去掰开她的小yinchun。

    xiaoxue被迫被打开了一点点,露出里面粉色的嫩rou,yin靡的场景刺激的祁盛压抑不住心里的那股子燥热,他控制不住地用力去揉,去捏,直到亲眼看到这处娇嫩的地方慢慢变得艳红,湿哒哒的粘液从xiaoxue口流出来,整个yinchun上布满了晶莹。

    余好整个人浑身透着红,娇嫩的xiaoxue被祁盛使劲蛮力揉捏着,她疼的弓着腰,止不住地颤栗,她在这小小的鞋柜上如同砧板上的鱼,奋力挣扎着,却始终逃离不了被吃的命运,她唾骂道:“你混蛋,不是人……你这是强jian,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

    可祁盛是谁?他自小怕过谁?

    他做什么都随心。

    想亲她了,那他就亲。

    当下想上她了,那就上。

    他凉薄一笑,食指毅然决然地拨开yinchun插进流水的xiaoxue,她的xue太小太嫩了,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他笑:“没看过电视剧吗?这时候你应该乖顺点,求我不要给你玩死了。”

    真搞笑啊,瞧瞧这个男人说的什么混蛋话。

    她被人强jian了,强jian犯要她乖乖张开双腿被他上。

    余好痛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的脑袋被眼前这个畜生一手扣着,逼着她看清楚自己的xiaoxue现在是何种风景——十八岁的少女浑身洁白无暇,粉xue处没有一根毛,细细的小缝里插着一根手指,手指头带着小yinchun一起卷进了小洞里,里面的粉色嫩rou又随着手指的抽出被带了出来。

    祁盛的手指被嫩rou夹着,艰难行驶着,最后触碰到一层膜,是余好的处女膜。这种感觉刺激的他甚至想冲动的直接用手戳破,然后看着血混着余好的yin水一点一点地流下来,弄脏他的手指头。

    不。

    光是手指应该弄疼不了她,他要她看着自己的roubang是怎样在xue里进出的,他要她看着自己的处女血混着自己的yin水和jingye慢慢浸湿roubang。

    对于余好来说实在是太疼了,太痛苦了。

    “停手吧,我就当你喝醉了酒,不会追究的,我们都忘了这件事好不好?”于是她听话的服软,她渴望畜生能够重新获得良知,双手攀住祁盛的肩,眼里泛着泪,瞧着他喊道,“哥哥……”

    可畜生就是畜生,一辈子都是个畜生。

    在祁盛看来,一向清清冷冷的余好能软着嗓子,红着眼睛跟他服软只能够让他今天不把她玩残。

    “乖meimei,你现在叫哥哥也没用了。”

    刚才说话期间祁盛又插了根手指进去,食指和中指捅的很深,在xue里翻转着,戳击着,拇指按压着阴蒂。等水多了起来他便把余好抱起来走向沙发。

    她已经一丝不挂了,蜷缩在小小的沙发上,逃也逃不掉。

    她很瘦,蝴蝶骨好看又性感,乳rou被手环着要露不露的,往下是浑圆的白皙的屁股。

    祁盛拽住她的右脚拖至自己身下,他在尖叫声中分开她的腿,解开自己的皮带,脱掉障碍物,粗壮肿胀的rou棍弹出来,抵在她的阴部。

    强势进入冲破那层膜的那一刻,他被爽地低吼了声。低头一看,粉红的xiaoxue死死包裹着布满脉络的roubang,撑的老大,yinchun已经肿了。

    他的roubang已经沾有了她的处女血。

    余好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仰着修长的脖颈,痛苦地喘息着,指甲已经被她掐断了。

    祁盛只顾着自己爽,继续挺着腰,他的roubang每进入一分,心里的暴虐因子就起哄着,想要不顾撕裂她的痛狠厉冲撞,他喘着粗气,俯身将脸埋在她香甜的奶子上,嘴唇大力的吸吮着,牙齿舔咬她的乳尖。

    此时此刻他狠厉地想着——cao死她吧。

    把她cao死在他身下,她就不会整天勾搭别的男人,对着别的男人发sao,笑得那么色情。

    掰开余好的腿折起来,挺腰使劲插到底,看着yin靡的一切,祁盛在她耳边恶劣道:“我的好meimei,哥哥干的你爽不爽啊?嗯?应该是爽的吧,瞧瞧这水,快要浸湿沙发了呢。”

    他瞧着余好死色一片的脸,笑着,带着在情欲中的低沉腔调,色情又好听。

    余好紧紧咬着嘴唇不说话,好看的眉头皱着,之前破处时流的眼泪打湿了眼皮,头发汗津津的沾在脸上。

    再忍忍吧,他只是个畜生而已。

    她难耐地想着。

    可是粗壮的恶心的一根棍子在她身体里撞着,搅动着她娇嫩的rou,粗俗不堪的语言刺痛着她的心,她又悲哀地想着,要是她没有来嘉和市,没有来到祁家,她还留在华阳县的小巷子里,这样她就不会认识祁盛了,不会遭遇这一切了。

    如果没有和祁盛相识的话。

    她还是十八岁的余好,她什么都不缺,她只是在这一年里失去了爸爸而已。

    祁盛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随手把额前的发往后一撩,身上的汗滴落在余好的rufang上,黏黏腻腻。

    大roubang抽插几百下,祁盛死死掌住余好的细腰,埋首在她颈边低吼一声,jingye一股一股的全部射在了她深处。

    在这一刻,余好紧紧抓住祁盛的手臂,浑身颤栗的感受着xiaoxue深处被大股灼热的jingye冲刺的可怕感觉,随后她大脑一片空白,双腿颤抖着,yin乱的xue处喷出大量yin水。

    祁盛抬腰将roubang抽了出来,如愿以偿的看到了粘腻的yin水混着丝丝血液和他射出的白色jingye混在一起,从被roubang撑成了小圆形状的粉xue里流出来。

    他禁不住伸出食指插了进去,瞬间,xuerou层层包裹住。

    他将流出来沾湿了余好整个阴部的混合物用手指挑着又喂进了xiaoxue。

    他看着浑身嫣红的少女,心里想着——

    不可能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