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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是不是赶自己走?如果他让她走,她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徐晴狠狠地抽了一口,这种无助的感觉,让她感到烦闷和抓狂,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怎么又抽烟?”一双手揽住她的腰,一个熟悉的胸膛靠在她后背上。徐晴冷得发抖的身体,渐渐地缓过来,“嗯,很久没抽过了。”“今晚为什么又抽了?”谢鹤翔问她。徐晴放松支撑的力气,靠在他怀里,“想不明白一些事情。”“什么事情?”“你什么时候会赶我走?如果你真的赶我走,我有什么理由说服你让我留下来。”徐晴吐着烟卷,慢慢地说,“还是,像别人说的,你是想卸磨杀驴,我们对你没用了,你只是想找个借口赶我们走。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该识趣点自觉离开,给自己留点体面。”“继续说。”“如果你只是不想让徐虎和时信厚在公司管理重要事务,你可以直接说,我们在这里本来就不是图天辰什么,更不是图你谢鹤翔什么,你不用这样防着我们。”徐晴说,“这种感觉很糟糕,你知道吗。”“不为前途金钱,你们图什么?”谢鹤翔问怀里的女人。徐晴在他怀里转个圈,面对着他,“图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带我们走出沼泽,给我们明天。”深陷沼泽,当时的徐晴、陈九生、徐虎是这样的,周青青不辞而别、李雷连夜跑路、陈佳堡被判入狱,突然的变故让剩下的人慌乱起来,是谢鹤翔找到他们,提出要帮助他们,承诺给他们灿烂的明天。“我的荣幸。”他淡淡地笑着,却没什么大的反应。徐晴的脸,扁在他怀里,她深思忧愁、语气哀戚,“或者,你不是忌惮徐虎和时信厚在天辰的影响力,只是讨厌我了,想找个借口,换个女人而已。”“那我花费心思有些多。”怀里的身体在颤抖,谢鹤翔拥抱得更紧。徐晴垫脚,吻他的下巴,“可我真的是你老婆,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你不想离开?”谢鹤翔的头往后扬,没让她碰到自己。徐晴点头。“为什么?”谢鹤翔平静地问,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听说,我们才结婚几年。”“求婚时候,你说让我一直陪你到死的。”“所以,如果我以前没说让你留下来的话,你现在就不会留下来了?”谢鹤翔思维敏捷,“那我现在说,你可以走了。”“你让我走?”徐晴用夹着香烟的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肩膀,“谢鹤翔,你他妈的再说一遍,你说什么?”“你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们了。”谢鹤翔语速很慢,确保徐晴听清楚了每个字。徐晴美艳的眼睛里盛满了眼泪,她的手攥成拳头,坚决地退出谢鹤翔的怀抱,“你终于说出口了。”她痛到难以呼吸,却倔强地不肯在他面前哭,用手掌狠狠地擦眼睛,“其实你不用绕这么大一圈,你只用说一句,我徐晴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人。”这场灿烂的梦,徐晴一直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梦醒了,反而真实了,是品尝过触摸过,却不得不退出的疼痛。快五年了,她一直在想,谢鹤翔什么时候会回神过来,他回神过来可能就会让她离开了,她提心吊胆了几年,还是等到了。谢鹤翔伸出手,想要把她拉回来,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徐晴从他身边经过,她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哽咽,可话里还是带着哭腔,“我能明天离开吗?现在我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来接我,我明天一大早就走,不会让你明天再看到我,打扰了。”她说打扰了。徐晴快步往房间走,她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他看不到,她终于可以哭了。一条手臂拽住她的手,把她拉回来,她再次贴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徐晴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你不想走?”谢鹤翔问她,“你不想走,想留下,你可以说出来。”“说什么?你会相信吗?你连我是你妻子这件事情都不相信。”徐晴推他,她失望地摇着头,“现在的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骗子,可我骗你什么了?我没趁你受伤夺走你的公司,没有趁你养伤邀功多要股份,没有趁你受伤偷走你的钱,我每天尽心尽责地照顾你,谢鹤翔,你损失了什么?”“你说想留下,说不是因为我的公司不是因为我的钱,是因为我这个人,说这些你就可以留下。”谢鹤翔的手仍旧抓住她的手腕,“你说了,我就出口留你。”“……我不说。”徐晴闭着眼睛,不管了,她放纵眼泪在脸上流着。她尽职做着谢总太太该有的宽容大度和温婉可人,可那不是她徐晴,她很委屈的,“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反正我要走了。整天被人说是红颜祸水,这样的日子我也受够了,我祸害你什么了,他们凭什么这样说我……”谢鹤翔突然发狠,他把徐晴抱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的唇她的舌,徐晴在气头上,生气地捶打他的肩膀,可还是没能把他推开。谢鹤翔弯腰,把她抱进卧室,他抵着她的额头,“你从来没说过爱我,你不愿意走,是不是爱我?”徐晴不说,他越发的狠,翻来覆去地折腾她。她的手握成拳,被他一根根地掰开,两个人的手交叉在一起。他一遍遍地亲吻她的额头和嘴巴,力道却没有片刻的松懈,一寸寸地鞭挞着她,“说,快说。”两个人较着劲,竟然纠缠了几个小时。谢鹤翔腰腹上的伤再次挣开,血染红了纱布,他躺着嗤嗤笑。徐晴跪在他旁边,任劳任怨给他换药,她头发凌乱,又因为刚才非正常体力运动过,脖颈及睡衣下,是星星点点的吻痕。换好了药,徐晴翻身下床。谢鹤翔折身,撑着床,看她,确定她只是去放医药箱。两分钟后徐晴返回来,躺在旁边,离得谢鹤翔很远。谢鹤翔往她身边挪,手搭在她腰上,轻轻地捏着,“是不是伤到你了?”徐晴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分手炮吗?我谢谢你了。”谢鹤翔扳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来,面对面地看着她娇媚的脸,“生气了?”“你不生气?”徐晴美目怒瞪,狠狠地掐他的肩膀,“经过我同意了吗?”“你抱了我的脖子,我以为你已经同意。”谢鹤翔看图说话。“又要以不记得为理由,强词夺理了吗?”想清楚两个人的处境,徐晴垂着眼睛,“强词夺理就强词夺理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了。”谢鹤翔压着她,他的脸埋在她肩膀,像个想要温暖的孩子。徐晴轻轻地拍他的后背,以前温存过后,谢鹤翔也会这样抱着她,缠着她腻歪,那时候以为他们有一辈子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