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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立马就想她占为己有,但这个念头很快就被权力的野性打散,他跟原身的父亲动了同样的心思。再往上献!会出现这样的心思完全是五年前日城的城主向上献了一名貌美非常的舞娘,舞娘深得中央城主的喜爱,这连带着日城也从中央城中获得了不少的利益。各城主的心思从此被激活。原身被月城城主往上送,而没有让月城城主失望,年至六十多岁的中央城主一看到原身就十分欢喜,他甚至是立马丢弃了身旁的一众姬妾,直接让原身入住了只有城主夫人才能进的碧华楼。所有人都以为月城会由此得意,但万万没想到——中央城主忽然暴毙。死因据说是烈酒喝太多,醉死过去。当然了,这个死因完全是外面传的。拿到剧情的洛白却知道,中央城主根本不是喝酒喝太多,他是中毒身亡的。下毒的是,原身。虽然是从小家族出来,但原身后来却有了与她当时身份截然不同的野心,这野心来源于她无意中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蛊术。在被中央城主选中时,她就开始策划一切。中央城主虽然姬妾众多,但他却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早夭,二儿子狄昊,三儿子浔阳。继承者在二儿子与三儿子中选拔。狄昊与浔阳斗了好几年,最后浔阳技高一筹,借着沙漠出马贼之手将浔阳杀掉。按理说狄昊就是优胜者,但是——他被原身下蛊了,他受原身控制。中央城主被原身毒死后,被下蛊的狄昊不得不将听从原身的指使,不能继位,维持不变。但也不能说完全不变,因为原身提出她要当中央城的“希姆多”。希姆多,在埃斯比约帝国中是瑰宝的意思,专用来指代最高领导者的夫人。狄昊被蛊术控制,但他怎么甘心将整个埃斯比约帝国拱手相送给一个女人,在过去一段时间里,他都在寻找蛊术的破解之法。他找到了线索,虽然不能即时接触,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无疑是救命稻草。顾不得那么多,狄昊趁着原身沉醉于准备盛典时在给原身下毒,没有防备的原身在睡梦中死去,洛白接手这具身体。现在整个大格局就是原身靠着一手蛊术,基本掌控了中央城的高层。贩夫走卒中可能有她的牙爪,某个大臣的舞娘也可能是她的爪牙,甚至连街头拿着蜜果在吃的小孩也可能是她的爪牙。在这一大批爪牙中,为首的是一名巫师。巫师名为,邬佗第1705章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04埃斯比约帝国有信仰,他们信奉蛇神,而能给予蛇神伤害的鹰族也获得了他们的敬佩。除去中央城之外的八个大城常年处于缺水状态,每当缺水的时候,每个主城内的巫师就会向神灵祷告,乞求降雨。至于这降雨能不能成功,又或着是能求多少雨量,这就全看巫师个人的巫力。原身智囊团之首就是一名巫师,也就是刚刚提及的邬佗。在原身的记忆中,这是一把最锋利的刀,用着这把刀,她杀死了中央城的城主,也设计了中央城的继承人狄昊。但从洛白这个视觉来看,这把刀不是那么安分。很多容易被忽略的细节无一不是表明,邬佗想要当幕后的控制者!洛白笑了笑,笑容很诡艳。最后的渔翁之利,哪里有那么好拿?就算他想拿,这也要看她肯不肯给。给洛白穿好鞋子后,侍女从另一个黄金托盘上拿起一件红色披肩给洛白披上,“希姆多,祭品按照您的吩咐全都准备好了。”顿了顿后,侍女抬眸,她的眼睛是浅棕色的,像是琥珀般晶亮,只看了洛白一眼,似乎是摄于洛白的威严,又低下头去,“邬佗大人午后会过来找您,如果您没有什么要事的话,请您中午别出去。”洛白有原身的记忆,甚至继承了原身的一些计划,本来原身打算今天中午去地牢一趟,亲自处理些一些人。在侍女话音落下的刹那,洛白陡然伸手,一把掐住面前女仆的脖子,同时闪电般拿过旁边侍女托盘上的黄金匕首。这把匕首应该是等下会为洛白配置的武器,如今不同于别人帮她别在腰间,洛白自己拿了过来。刀柄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横在侍女纤细的颈脖旁,刀刃寒芒闪烁,刀锋似乎轻轻动了一下。顿时,一条鲜明的血线出现。粘稠的血流下,有少许沾污了匕首。完全没想到洛白竟然会动手,为首的侍女吓懵了,花容失色,“希希姆多。”旁边的侍女也是瞪大了眼睛,大气都不敢出。洛白将匕首移开少许,两只细白的手指钳住侍女长的下颚,瑰丽的艳色似乎随着她的一笑在眼角绽放,“我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哪怕那个人邬佗,你明白么?”侍女长僵硬点头。匕首被彻底移开,洛白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地牢,还是需要去一趟。小迷迷:【叮——!~触发支线任务(一),支线任务(一):让迦隆丢失官职,切下他十根手指头,让他痛哭流涕忏悔自己的罪行。本任务完成奖励积分5000。】这里的迦隆是原身的父亲,这个时代还不讲究姓名,名字都是随便取的,没有沿袭一说。当初原身意外习得蛊术时,她已经被从家来送走,这报复一事自然是无从入手。她是恨的,一直耿耿于怀。报复父亲也在她的计划中,只是她没能熬到那时。或许是知道洛白要出门,也或许是一直都有人在外面候着,她一出来就看到了骆驼。第1706章古老国度,艳后的地狱犬05骆驼是整个埃斯比约帝国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毕竟在缺水的环境下,能长途跋涉的就只有骆驼了。“希姆多。”“希姆多。”负责照顾骆驼的男人纷纷朝洛白行礼。即便“封后”典礼还没有正式开始,但在原身的命令下,中央主城内的所有仆人都全部改口了。那匹健硕的骆驼认得洛白,看到她走来,前蹄不住兴奋的在原地刨了刨,系在骆驼脖子上的金色驼铃随着它的动作叮铃铃作响。其中一个男人在骆驼旁跪了下来,以额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