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鸩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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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浇在冰淇淋上,冰淇淋会融化,guntang的水从小小雪山流下,带来雪山的崩塌;冰凉黏腻的润滑液体灌进他的屁股,他会升温,yinjing高竖,腻声求cao…… 他是高岭之花,曾经。 现在他早已被攀折,被她独个儿养在瓦罐之中,兴致昂扬便精心饲养,没趣儿时便踩在脚下肆意碾动——他为之欣然。 他时常是半个身子被卡在墙壁里。 她会剥下他的裤子,把他的两脚用拘束架撑开,或让锁链去昭示其存在感; 她会随意抄起手边之物伴着她口中随意哼哼的节奏去打那个可能红肿还未消下去的屁股,皮带、数据线、捶背棍子……甚至手边正在看的一本纸质书。有时因着好心情,为了显显仪式感,她也会专门拿出漂亮的板子木尺皮鞭去在他屁股上再次印出各种各样的美丽痕迹。她有一个专门刻印了她的名字的戒尺,她喜欢在他屁股干干净净的时候才把这条戒尺请出来,用足力气在这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屁股上宣誓主权,然后她就会一边摸着这个印满了她的名字的屁股,一边cao着独属她的xue。 他是在众人之前对她宣誓了贞洁与忠诚的,他说他属于她,无论是清白的没有她的从前,还是有她参与的现在,抑或是献予她的未来,他都完完整整地属于她。 嗯。 但她遗忘了一件事,除了她,他又确凿地可能也从属于死神。他怎么推拒死神的丧钟?这世界有太多意外。 他死在外面。他们在他的尸体上发现了刻有她名字的贞cao锁。 她觉得……她觉得没什么好觉得的。 她拒绝下葬、拒绝火化,她毅然签订了一个协议——她将把他的身体借给一个科研组织使用,她要他复活——要从死神口中夺人,哪怕是机械大脑机械心脏。 现在在她的屋子里的是一个仿生人。 它有着他的面貌、他的性情、他的志向,还有他与她的记忆。当然,还有这么一个摸起来手感似乎一模一样的屁股。 她不是为了要他继续活在社会上才叫他复活的,她只是想要他活在她的眼前,所以它想要去工作,她不让、它想要出去散步,她要把它关在家中,卡在墙壁上。 那墙壁是他从前常常卡着的地方。 那时他们有爱、有情趣,而现在只余发泄与报复与疯狂的想念。她拥着一具由他而完美复制出的身体,她cao着一具和他真人似乎别无二致的rou体,她饮鸩止渴,她以汤止沸,她还是想念他想极了。 她以为,它继承了他的一切。 她以为它可以继承他的一切。 她也找过真人,眉眼像他的人,性情相似的人,活生生的真的人类,可是每一个卡在同样壁洞里的屁股都让她想起他。 他们有相似,但他们都不是。不是。 她只能又把推进大笼子里的仿生人搬出来,卡在壁洞里,推倒在沙发上,在它又怨又喜的神情中把一切都倾泻到它身上……想念,他。 ……她投资了好多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