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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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拉下着作战室那扇生锈的百叶窗,泛黄的窗绳像一条干瘪蛇皮。烟草和枪油的混浊味儿顽固难散,头顶那台破风扇吱呀吱呀旋转也未能提供多少清凉。门滑开时贝尔那身督战组的制服让你心烦,一枚枚银扣子晃得人眼晕,他走进来,像带着血味的鬣狗。 你抬眼看向他,绶带底下压着的“蝎子”的勋章标识晃了晃你的眼睛。 “卡尔,好久不见。”他叫了一声你的昵称,歪戴着军帽,枪管把帽檐又往上顶了三分,“你们这破哨站连停车的地方都寒碜。”他军靴碾着地板上发黑的污渍和单孔,你发现这小子几年过去,行事作风更加流里流气。 蝎子们在高层那里或许也是不值一提用来使唤的牛马,但是散入到各个部门和驻地,蝎子们是耳朵是眼睛,是笼罩头的一片乌云。 他随便找个地方坐下,你把牛皮纸档案袋拍在掉漆的橡木桌上,他看了眼封面,拿出来纸质文件翻了翻。贝尔对着光亮看上面的印章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突然盯着你手腕上的绷带发笑:“从我进门开始你就没有说话。卡尔布,你在担心什么?流程你都很熟悉了,你难道不相信蝎子?在前线我们才是你自己人。”他后腰别着配枪随着转身泛着暗色的光泽,保养油味混着枪套上马鞍革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些都是不痛不痒的小事,迦路的呢?”贝尔问你。 狂风吹动大大小小的沙粒砸在铁皮窗上像撒豆子。你推开他递烟的手,你不抽,但贝尔是个大烟枪。于是桌子另一边去给他拿了个装笔的铁皮罐当烟灰缸。对上贝尔窥探的视线,你语气淡淡“督战队没权限看迦路的作战日志。” 你喉咙里像堵着掺着沙粒的面包,未能言明的碎渣子簌簌落在贝尔带着戏谑之意的眼神上。 “别跟个刺猬似的。”他突然俯身过来,辛辣烟草味混着热气喷在耳后,“知道现在上面怎么传吗?”绶带垂落下来磕着你胸前的双剑勋章,“他们最近对你,对你看管的小战神都很不满意。你在报告上见过的,那些长得像莎拉塔尔的玩意。那些东西之前对北边的驻地展开了袭击。卡尔,需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就是急匆匆调他的理由?连个章程都没有。”你冷笑道。 贝尔说挥舞了一下手臂:“谁知道呢?上头意气用事的次数也不在少数。不过归根结底,卡尔,他们有些不信任迦路的力量了。沙玛什造的那些渎神的玩意,可重复利用可改造次抛,要比迦路稳定的多。” 你不满地看他一眼,意思是让他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也说了那是渎神。” 贝尔把手往下压了压,示意略过这个话题。你看了他一会,头偏向一边,看着百叶窗缝隙透进来的光亮。 贝尔不光坐在你的位置上用你的笔筒抽烟,还喝干净了你早上泡的茶水。不知不觉十来分钟,他看完了他想看的纸质报告,站了起来,衣料摩擦的动静里他的讥笑格外刺耳:“算了,没意思。给你附带条消息。今晚夜袭要给那家伙用点这个玩意,听说是外边来的高级货,给他上了五十万单位才有效果。” 贝尔丢过来一个空药瓶,你抬手接住。大约5ml的注射瓶,没有标签,里面只剩下一些残液。橙红色液体在瓶底结成蛛网似的晶簇,你心跳漏了一拍,难得的怒色点上你的脸庞。 “你们敢拿这种来路不明东西来玷污他的身躯。”你强忍住了愤怒没有把药瓶摔碎。 “别说‘你们’,可跟我没什么关系。”贝尔说:“你的好长官知道任务艰巨,主动给自己打进去的。” 铁皮罐被烟头烫出焦黑的痕迹,你盯着贝尔指缝间明灭的火星,指节在桌下攥得发白。窗外的风突然转向,百叶窗缝隙里漏进来的光斑正好落在地上的弹孔上。 “主动?”你从牙缝里挤出讥讽,“你们把针剂和军令一起拍在他面前的时候,是给他拒绝的意思吗?” 贝尔弹烟灰的动作顿了一下。铁皮罐发出清脆的叮响,一缕青烟在你们之间蜿蜒攀升。他摸了摸你缠着绷带的地方,:“战神的护卫犬,他知道你这么胆怯吗。” 你猛地挥开他的手,袖扣在桌沿刮出刺耳的声响。你抄起档案袋砸在他胸口,纸页雪片般散落。贝尔后退半步撞歪了地图架,泛黄的作战图哗啦散落一地,但你无心理会这个。 贝尔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件,阴影里他的笑容像裂开的弹壳:“卡尔布,别把所有人防的那么死,也别动太多真感情,说到底战神迦路,跟我说的那些玩意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贝尔离开后的几个小时,你终于接回了你的战神,医疗组初步检测他没有外伤,因此可以由副官将他回收回哨站。 于是迦路,或者说米达斯蜷加满油的车的后座上,不合身的大衣此刻却能将他很好地包裹起来。他像只受伤的大狗,神情有种恍惚。月光把他脖颈的汗珠照得发亮,你看见他军裤膝盖处磨出毛边,沾着灰尘。听到脚步声,他猛然抬头,紫色瞳孔在暗处收缩。 “卡尔布。”他像刚刚睡醒,说醉话一样叫了一遍你的名字,你下意识想去伸手摸他状态怎样,被他摇头躲开了。 “我没事。”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额头抵着车窗:“回去吧。卡尔布我想回去。” 于是你钻进驾驶室启动了车辆,从后视镜看了米达斯一眼。米达斯身边飘着几缕黑气,这没关系,刚下战场总会这样。但是不同寻常的是他此刻的神色,他似乎觉得坐在后面很不舒服。几乎每隔半分钟就要更换一下坐姿。他咬着嘴唇,几乎要把那里咬出血来。 他很烦躁,但是他从没把脾气发在你身上。所以这个时候也不会。 回到哨站他一头钻进了浴室,你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流,轻手轻脚地给他拿干净的衣服和被褥,你知道他这个时候总是想要一个人待会。就像孩子躲进衣柜,沙鼠躲进洞xue,他需要一个空间完全放松。你是他的副官,你总能知道他需要什么。 你将衣服放在门口,又将那张床铺好,之后又出去烧了一壶水,把水壶里的清水装满,又准备上一些椰枣和食物。 浴室搭扣的锁忽然打开,但里面没有扑面而来的热气,相反,伴随着米达斯踉跄的步伐从里边一同出来的是冷水丝丝缕缕的凉气。他头发湿透,脸颊上也挂着水珠。你把毛巾递给米达斯,他胡乱地擦了几下,坐在桌子旁边开始吃东西。 说是吃,可又仿佛是知道自己应该进食,努力在往身体里塞进去一些食物。你知道自己应该介入了,于是端走了他的食物碗,给他端了一杯加了蜂蜜的茶水。 他很温顺地喝完这些,脸色看起来红润了许多。你替他捡起来需要换洗的衣服,指了指床铺。 米达斯摇了摇头,伸手摸向你的腰间。 “枪借我,我去练练。”米达斯说,“睡不着。” “不行。”你空出另一只手将配枪按回枪套,金属卡扣发出清脆的响声。“您状态不好,不应该接触武器。如果睡不着,您可以看会书。请放心休息,这期间不会有人来打扰您。” 米达斯听取了你的建议,你松了口气,现在你有时间去调查清楚这种给米达斯注射的药物具体是什么情况了。 蝎子们的线报消息灵通,你问这个消息没多久,就有人给了你回执。 你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成分目录表,又看看列表最后的副作用说明,眉头一跳。 面部潮红,心悸,畏光,兴奋躁动,以及…… 给你消息的也是一位你的同僚,他用颇为暧昧的语气说,当然,据说还有一些催/情的效果,不过大多数实验体都支撑不到有这个效果的时候。 你敲击键盘回话的力度像在敲断犯人的手指。 “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大概会持续多长时间?” 那头似乎在为你的反应在开怀大笑。 “不是吧,卡尔布。以迦路的身体素质你让他发泄够了自然就没事了。你要是怕他,你就离他远点。你要是就好这一口,他会非常热情。去吧卡尔布,去尽情玩弄他。但愿那个战神能让你开怀。” 你愤怒地把通讯器丢到一边,但等你稍稍冷静,就走过去把它捡了起来,继续询问一些相关事宜。只是这次对面无论如何都不回复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你的门被一个下属敲响,他告诉你米达斯正在到处找你。你下意识就说马上就去,却又想到了你的长官现在的情况无比特殊。 但习惯与责任感之类的情绪又迫使你走出了门。你心事重重地去找你的长官,还没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处理。 你的长官正在到处找你,远远地你就能看到他那头金发。你心想,他的军帽又掉到哪里了,等会你得帮他找回来。 米达斯看到你了,直接向你跑过来。你不明所以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你的长官整个架起来往办公室里带,他反手甩上门,铁门轰然关闭的声音震得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月光把办公室映得惨白,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米达斯背靠门板滑坐在地。他更灼热了,像刚刚打光所有子弹的机枪。你很担心他这样是在发烧,你伸手去够电灯开关想看清他的情况,他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突然暴起将你一起拖倒在地上,手掌擦过你军装上的武装带的声音像砂纸打磨生铁。 “别……别开灯”guntang的呼吸喷在颈侧,你闻到衣料上熟悉的气味混着咸涩的汗,“太亮了。”他的额头抵着你肩膀颤抖,军装下传来的热度隔着布料都能灼伤皮肤。 你沉默着帮他脱掉了最外面那件几乎汗湿的外套。你触碰到他的脊背,他立刻像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 米达斯断断续续地吐着字:“卡尔布,我这是怎么了。” 你摸到了他后颈濡湿的发根。战场赐灾的凶神温顺地倒在你身边,向你投来信任的目光,期待您能够纾解他的问题。 室内仍有一点微光,你退到了一边的阴影处。你没有离开房间,但是疏离地离开此刻向你投来不解目光的米达斯。 “长官,是药物的副作用。”你说,“因为你是最强的,对它的反应也是最大的。这种药物除了能放大您的感官,同时也会让您的一部分激素紊乱,会出现一些类似的催情的效果。” 米达斯想起了打进他身体里的那橙红色的药剂,那确实让他在战场上更加肆无忌惮了,灾影比以往都要兴奋。他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发热的感受,身体里那蓬勃的欲望迫使他想要进攻,想要撕裂。然而峰值过去,余韵又是何其漫长难以摆脱。 你似乎觉得讲述这样的事情让你觉得无地自容。你也真是一个足够恶劣的男人。你对你的长官心存欲念,却还要摆出这种不得已的态度来。 米达斯听了这话喘息了一会,你能听到他用气音模糊地在说:“所以你才离我这么远吗?” 你看着他,右手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似乎跟他的此刻的心情一样被狠狠勒了一下。 “这不该在我被允许可以处理的事务范围内。” “谁授权你?”米达斯反问,没等你回答下一秒,他抱住了你。嘴唇,亲吻,一个亲吻贴了上来。 战神的力量强硬地压制你,你挣扎了一下,没能挣动。一个不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很轻松脱掉了你的上衣。 战神现在没什么耐心,他要检阅自己的财产。 “我为什么来找你?”米达斯轻而易举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起身:“我为什么来找你?卡尔布副官?” 他,皮带扣刮擦金属的声响异常清晰。某种guntang的硬物抵住小腹,你突然意识到他浑身颤抖不是因为虚弱——是兴奋过头的手足无措。 “你没听清我的命令吗?副官?回答我。”米达斯轻轻地说:“我为什么第一个想找的人是你。” 他骑在你身上,状态并不算很好。你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他正扒拉着你的腰带,似乎很烦为什么它还挂在你身上。但你一动不动,抬手也只为了摸了摸米达斯的头发。 你惊讶地发现,你也在战栗。 “因为米达斯长官喜欢我。” 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像是一句叹息。 你在心里很苍凉地想,那我大概也会让您觉得痛苦。 你这句话一说出来,米达斯反而松开了你。你想握住他的手,最后却也只是手指微动了一下。 米达斯俯下上身来亲你,“说点什么。”他犬齿擦过你喉结,汗珠顺着鼻梁滴在你领口,“规章制度,或者……说你也想睡我。” “卡尔布,说说你呢。” 你在可以交换的气息的距离里对他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在拒绝回答什么。 你扶着米达斯的后背,摩挲两下。 “我来吧。” 你教他接吻,尽管你的技巧也不够熟练,一个敢学一个敢教。这也不需要太多布置,更多是内心的冲动。仅仅只是触摸这样的接触已经不能让你的长官满足。他还不会在接吻的时候换气,你猜他也没吻过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这种认知和感受让你觉得非常好,一种私密狭隘的控制欲爬满你的心头。黏腻的接吻让米达斯似乎更加高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声,好像真的被取悦安抚到了。 你知道米达斯的身体也绝不仅仅是强大可以描述的,那是奇迹,你本不该如此亲近。触摸那些发热的皮rou,感受有力的肌rou下面的骨骼和血液的流动,你亲吻他小腹的时候几乎要流泪。他的温度温暖了你的另一半体肤,呼吸喷在你的身上,那几乎立刻让你起了鸡皮疙瘩。你由衷地感谢伊卢姆赐予你这天上地下唯一壮美的时刻。你感觉很好,心无杂念,哪里也不想去。 他的眼神亮晶晶的,手伸着往你军裤上的扣子摸过去。但你还是摇了摇头,低下头,舔吻他的手。这样的动作令米达斯哭笑不得。他经常对你露出这样的笑容,你作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完全被容许一些冒犯和太超过副官职权范畴的言辞和行动。 你允许吗? 出于谨慎,你本该再多问一句。可你看见他在笑,不是那种发苦的笑,腼腆的笑,强打精神的笑。是像蜜糖一样的,幸福的笑意。于是你握着他的手,脸颊贴在他掌心。 你无计可施,只能臣服顺从。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哼鸣,因为你正在给他koujiao。他的yinjing在你的舔弄下迅速勃起,陌生的快感迅速冲上他的头顶。你听到他断断续续地说别这样卡尔布,又难得沉溺于快感。他晕头转向的,连什么时候释放的都没反应过来。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边道歉边手忙脚乱地去擦喷溅在你脸上,头发上的白精。你却说没关系,伸手过来抹掉一点也溅在他脸上的。 他噌的一下耳垂烧红。 米达斯说他想跟你面对面做,你同意了。你当然知道怎么跟男人zuoai,得益于蝎子们夸张又肆无忌惮的任务风格,事实上你所有的知识都这样粗暴且肆无忌惮。面对米达斯,你又不能真的这样做。 米达斯向你打开他的身体,赤裸的神明在你眼前一览无余。你能看见他精致的骨rou曲线,紧绷的大腿,浅金色毛发覆盖的私处。你刚刚光临那里,对一切都十分熟悉。 他可真美。他是战士也是天使,漂亮得像赞美诗和壁画里伊卢姆的宠儿。他在哪里,就点亮哪里的光彩。 你跟他讲述人的身体,教他的同时帮助他扩张。环境私密性和多巴胺进一步刺激着你们的性快感。你问他这样感觉好吗,这样可以吗?米达斯一开始还会回你不错,可以,到最后他完全是被你你激怒了。 长官,大人,迦路大人。这次轮到你慌乱了,把所有对他的称呼都喊了出来。可他对你所有的呼应置若罔闻。他学习能力并不弱,他早就不耐烦了,那橙红色的药剂还在刺激他的神经。他在战场的宣泄欲和破坏欲此刻都映射成情欲。 你被紧致柔软又温热的腔道包裹,任何一点摩擦和收缩、放松的变化都让你心跳加速。不同于你的那些同事yin靡地与男男女女上下级厮混的情事,你的长官把缰绳主动拽回了自己手里。他又烫又亮,几乎像太阳一样,占有你,引领你。快感和汗水让他更加迷人,金发彻底湿了,他的双眼比酒还要浓烈。他双手捧着你的脸,然后吻你,一层薄汗浅浅堆积在他鼻翼。你用袖子将他们沾了去,问他您现在还好吗。 他让你收声,安静一点。紧接着,他咬了你一口。可这也不是处罚,轻轻的,你知道那是一个暗示。 他在重磅的快感里仰起头,下巴和脖颈绷成一条直线,湿润的金线垂挂在他耳边。骄傲的,胜利的姿态让你神驰目眩。 你必须跟上他的步伐,这是副官的职责。 继续。他奖励给你一个吻。 这个吻和底下收缩的包裹的热度让你忍不住挺胯,你抓住了他,他也没有逃跑的打算。他迎着你的所有反应,顶过敏感点也只换来一串他闷闷的笑声,用气音跟你说话。你按着他的小腹,任由他痉挛的内壁一次又一次夹紧你。你知道他终于高潮了,最后他长长吐着气靠在你的身上,你抱着他,呼吸逐渐一致,贴在一起起起伏伏。 “干得好,卡尔布。”他这会故意板着脸,抱着你蹭了一会。 你迟疑地问:“药效过去了?” 他点了点头:“我想是的,我没觉得很热了。” 你松了口气,看来同事至少在这件事上没骗你。你拍拍他的手臂,准备跟往常一样站起来收拾残局。 他却很莫名其妙看你一眼,又把你按了回去。 “我跟你说过是我想跟你睡的吧。”他笑了,“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事实上你也只能坦诚。 好吧,因为你确实也想跟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