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经典小说 - 春桃(古言,1v1)在线阅读 - 19.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19.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19. ?白首永偕?(Sweet talk/高H)



    满室旖旎,无限春光,溢出曼吟声声。纱幔罗帏中,柱身反复顶进抽出,搅得花xue一塌糊涂,黏连的白液随柱身撞击飞溅,形成白絮挂在耻毛,柱身一顶、一翻,插入殷红的xuerou,翻出浓稠的白浆。

    耻骨、臀rou反复撞击。

    高热湿窄的xue,绞紧柱身,拖拽、嘬吸。

    双腿交磨中,黏腻的热汗交混,发烫的温度交染。而在腿间,紧密交合之处,柱身在层层褶rou中剐蹭、摩擦、驰骋。花阴被茎柱掀开yinchun,rou浪胡乱翻飞中,情欲如火烧火燎,带着梅子色的粉,浮在春桃肌肤上。

    春桃双手撑在他腰侧,摇摇晃晃中,对上一双沉沉的眼,如檀黑的珠玉,剔透明净,却裹她进入烟黑、狭小的一寸天地里。

    未等春桃多想,rou柱再次压向xiaoxue、深入浅出。

    颠簸中,春桃累得趴在他胸膛,发出近乎呜咽的曼吟,落到裴知春耳侧。夹她进腿间,裴知春抱住她纤腰,勾起一根青丝,“桃桃。”

    他俯首看她,泪水浸润的眼、洇红的眼尾、酡红的脸颊,紧咬住唇、唇瓣吐出细碎的音节,艳丽惊人。

    这是朵明艳的桃,还是条笨拙的小蛇?听闻,蛇并不像常人所言那般聪慧,反倒有些迟钝,时常缠绕猎物,绞着绞着,连自己也卷进去。

    裴知春凝望她,只见春桃墨发堆泻在肩背上,几绺青丝混着汗,贴附满是红痕的锁骨,近乎如梦的呓语透过青丝,如丝如缕,飘旋到耳边。

    “郎君……”

    “叫我檀槿。”这是他的表字。

    “檀……槿……可以喊桃桃……”

    “灵叙。”

    “好灵叙,好姑娘。”他得知她入府前的姓名,想一直询问到底。未料,春桃笑笑,指腹压在他唇边,示意他噤声。

    “春宵苦短莫说别的,郎君做的是讨桃桃欢心。”

    “呜……桃桃好爽……郎君再用力点呀…”

    “郎君,不说的话,桃桃便永远不原谅你了。”

    她真记仇。

    裴知春手指勾缠起她垂散的发丝,掌心沿着她脊柱一路向下,轻拍她的背,“好姑娘,别再咬着唇了,让我多听听你。”

    说时,裴知春耳根到发际染成绯红,唇边说出的字字句句,柔得似春风拂人,“灵叙的xue好热好紧,能不能让郎君再插会你的xue?”

    “好多好多水……灵叙真是个乖姑娘,不仅长相俏,连xue也生得好紧。”

    “郎君插你的xue,水出得好多好多,灵叙舒服么?舒服那就亲郎君。”

    “乖桃桃、好灵叙。”

    言罢,柱身撑满紧窄的xue,深深在内壁搅动。xiaoxue颤颤的,向外淌出晶莹的水,黏黏腻腻,洇湿床褥,麝香味浸满内室。柱身再度插入,在xue水中反复捣进,噗嗤噗嗤的响,连带她贴着他胸膛的乳儿也跟着摇。

    颠颠簸簸中,她唇瓣翕张,丁香小舌半隐半现,向外微微吐着。他实在插得太深,卡在宫口处的guitou竟生生戳进去,捣入最深处,长驱直入,破开宫口,酥酥麻麻的,激得她狠抓他脊背,留下几道鲜明的红痕。

    倏尔,耳侧响起声喟叹。一股温热的白浊从rou茎顶端射入,充斥满宫腔。rou茎缓缓撤退,剐蹭挤压中,精水从xue口漫溢,沿腿根滴落,濡湿床褥。

    情浓缱绻、帐中春色不歇。帐外香几上烛芯倏然爆裂,掩不住帷幕中低低的啜泣,似餍足,似诉不尽的苦楚。

    帐中,锦被翻动,裴知春给她掖好被角,又吻向她的额头,温声道:“乖姑娘。”春桃没回话,脸白惨惨的,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恹恹地依偎在他怀里,静静听着他错乱的呼吸。

    忽然,他听她唤道:“郎君……”她尾音如膏糖在舌尖融化,黏黏糊糊,粘到他耳边。

    以为她要向他撒娇,裴知春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眉眼,鼻尖,最后滞留在唇角。

    春桃没有闪躲,“郎君,以后,真只有我一人么?”嘴上这么问,心里却在想:春情散的作用不过如此。他若真心喜欢自己,为何这礼办得如此简朴,像随意应付。

    裴知春回道:“嗯,今生唯你一人。”

    春桃朝他笑了下,心中却忍不住自嘲:反正她就随口问问,图个心安。她是他的妾,终究无望抬为正妻。

    眼下,他的腿疾在身,官宦人家的姑娘们定然不会愿意嫁给他。可若哪日,有位倒霉的姑娘成了他的正妻,恐怕她的日子会更加艰难。毕竟,无论是妾,还是通房丫头……都不过是贵人们的玩物。

    更可悲的是,自己从未有过选择的余地。

    “你要信我。”裴知春见春桃闷闷不乐,轻拍她脊背道,“我也会信你。”譬如从前她和知远的事,他从不过问。

    春桃眨眼,应道:“好。”可,她没信他。

    那夜从尸山血海中爬出,一路辗转,再投奔族亲,最后被卖入裴府——她便再不信任何人。

    寂悄的夜,是烧断的线香,悄无声息地燃尽。转瞬,天色瞳朦,日头燎燎的烧,腾起青烟缕缕,晒得庭院里的梧桐郁郁蒸蒸。

    白昼,春桃陪在裴知春身侧,做尽雅致之事:烧香、点茶、挂画、插花。偶尔,晴空太烈。她便和刘嬷嬷一起将豆蔻连梢煎水,文火煮着,等水烧得咕咕噜噜的,再倒入瓷碗里。

    待放凉了些,成了碗教人消夏的酸梅汤。

    瓷碗轻放至他身侧,裴知春搂春桃入怀,缓缓开口:“我曾有过一位得了几面之缘的恩师,名许明安,布衣出身,翰林院学士。许公文采斐然,傲骨铮铮,深得圣上宠遇。”

    他似消化一些沉甸甸的往事,炯炯的黑瞳黯淡下去:“六年前,金军南侵前夕,先皇曾下令不准妄言边事……”

    而后宗望大军攻陷相州,庆军竟隔江落荒而逃,金军则在五日内安然渡河。那一年,燕云十六州的战火还没平息,女真的骑兵就攻破了居庸关,逼迫朝廷割让土地,之后便是——

    太学生伏阙上书。

    “我曾随程祭酒与诸生叩阍上书,后来朝廷派狱吏昼夜追捕,诸生险些纷纷下狱。”裴知春抚摸春桃鬓发,言语一顿:“幸得许公仗义执言,上疏恳请宽宥被捕学子,并暗中保全我,方才免于这场牢狱之灾。”

    感受到她往他怀里蹭动,身子一俯俯的,好似条柔软无骨的蛇,裴知春犹豫地说:“可惜,许公被金人掳走……”剩下陆学士告诉他的,他不敢多说。

    “不过,听闻他与夫人鹣鲽情深,膝下有一子一女,不知他们如今安在?”

    春桃听着,双臂紧环绕他脖颈,眼皮微垂,随口了声:“嗯。”说罢,她凝望窗外,仿佛能触及到庭院中那片晴空、阶上的柳影与馥郁的庭花,似置身在昔日的朱门绣户里。

    抬头便可望见,却触不可及。

    “灵叙?”裴知春见她沉默,手指插入她发缝,安慰道:“和我讲讲你过去的事,好吗?”

    春桃没答,只是默默伏在他的肩膀上,竭力忍住盈盈的泪。裴知春见状,柔声唤她:“灵叙,不急,你不用说。”说罢,他拿起桌上的瓷盏,浅啜一口。

    下一瞬,裴知春却听她趴在他胸膛,闷闷地说:“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春桃再次说。

    不久,桌旁的酸梅汤见底,将苦夏褪去,转眼白昼将息,秋黄浸染天幕,天边的月渐盈。

    中秋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