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到的护士玛丽
被抓到的护士玛丽
尖锐的防空警报骤然在黑暗的深处响起,刹那间打破了被笼罩在浓雾中的小镇的寂静。 护士玛丽抽搐地挣动了一下,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醒,接着,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扭曲状态的身体踉跄地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看起来不太利索,像个醉鬼,又像是单纯的没有多少力气,支撑身体重量的两条赤裸的长腿微微地打着颤,因酸痛而不由自主地曲成走样的X形,高跟鞋与坚硬的地面摩擦碰撞发出一阵紊乱的哒哒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自带回响的音效。 护士玛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这个从来只有黑夜的地方也没有过对于时间流逝的概念。 她只知道自己一直漫无目的地往前行走,不知道在哪里又徘徊了多久,最终推开一扇里面感觉很空旷,但又摆放有很多东西的房间的木门。 她觉得自己已经走得够久了,所以一进入到这个相对安静温暖的屋子里便满意地拖着疲乏的身体蜷缩进了某个角落,让她一路磕碰到的那些大体积的物品挡住自己的身体,然后安心地进行休眠。 护士玛丽隐约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躲避着什么,但她的记忆力非常不好,往往上一秒发生的事情一转头就会全部忘记。 她有些困惑地甩动闷沉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想起点什么。 初衷是好的。 只是她甩这几下,现在连自己正在躲避中的这件事都忘记了。 所以我现在在做什么呢? 大脑一片空白的护士玛丽颓丧地在原地停顿了会儿,然后选择遵从本能先动起来,继续到处游荡。 她刚走两步,耳边就传来有人赤着脚奔跑的声音,噔噔蹬的,频率很快,像是很慌乱的样子。 接着“咔哒”一声,大门被从外面向内撞开,木地板被毫不留情的一脚踩出咯吱的呻吟,这种奔跑的声音在护士玛丽的耳朵里变得更加清晰。 从左到右,撞到墙被反弹开,又从右跑到左。 无头苍蝇一样一通乱跑,搞得四面八方都是它奔跑和与物体碰撞的声音。 安睡的个人空间被破坏,即使这个房间不属于自己也让护士玛丽感到非常的不悦。 气血汹涌澎湃地涌动,她被一种充满毁灭欲的冲动鞭策着想要做些什么,抬起脑袋努力分辨声音的来源,一对蓝色的眼珠在几乎裹满脸颊的绷带下神经质地不停地转动。 烦死了。 她烦躁到难以忍受。 给我停下来! 在那个生物噔噔蹬朝她跑过来的时候,护士玛丽毫不犹豫地抬手朝他挥舞。 对方发出怪异的叫声,因为被切割下了一片rou而嘶吼着弯下腰后撤,但很快又不服输地屈膝冲上来一个起跳将两条腿圈在护士玛丽的腰上。 混乱中有重物不断地朝她身上袭击。 不是武器或者拳头,圆筒筒的,弯曲的两截,坚硬又不失rou感,像是被从脚踝砍断的残肢在她身上胡蹬乱踏。 不过不管是什么打在身上都很痛。 尤其是这种攻击重重地落在她隆起的胸脯上的时候。 护士玛丽一阵窒息,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想张大嘴巴喘息或者尖叫,但因为受到缠绕在嘴巴上的绷带的限阻张开的幅度并不是特别大,而从吼口宣泄而出的愤怒嘶吼却奇异地变得又娇又媚。 与此同时,她一点也没有因为疼痛而丧失力气,相反,她将刀柄握得更紧,指关节都捏得泛白,cao纵着锋利的刀刃朝下划破空气。 每“扑哧”一声,就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溅到她的身上。 对方发出哀嚎,吃痛地松开钳制她的两条腿,但上面两条摇摆舞动的残肢也同时奋力地蹬在护士玛丽肩膀靠近脖子的位置,逼得护士玛丽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深埋的刀具,她整个人也跟着狼狈地倒退了好几步,穿着高跟鞋的脚七歪八扭,差点不稳地一个趔趄跌落到地上。 这该死的... 护士玛丽感到非常生气了,她并没有因为疼痛而退缩,而是像个勇士一般双手高举着武器就冲上前劈砍了过去。 好吵。 为什么要反抗? 为什么要一直动?为什么不能安静点? 好难受。 呼吸好难受。 护士玛丽将手臂高高举起又落下,套住她整颗头部的细腻柔软的布料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胡乱地摇晃,又被血液和汗水不断地重新贴合到她的脸上,随着粗重的喘息一次又一次地浮现出下面五官的大致轮廓, 好难受。 护士玛丽再次烦躁地甩动脑袋,像是癫痫发作。 这并没有什么用,反而在剧烈动作下那种一直压迫着她的窒息感变得更加强烈。 护士玛丽的智商显然难以理解这种糟糕的处境,她茫然不知所措,甚至因此焦虑加重,身体愤怒地颤抖。 她选择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结于面前这个让她变得这么难受的生物身上。 用力拔出卡顿在两段骨骼之间的刀具,下一刻又狠狠地朝那个方向刺了过去。 这样的动作她机械疯狂地重复了很多次,即使对方狼狈地滚落到地上她也追逐着它扑腾的声音压着它伸缩的躯干继续猛烈地狂刺。 沉浸在杀戮中她没有注意到刚刚走廊外出现地一阵非常有规律的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朝她所在的房间前进,穿过敞开的大门,站定在她所在的房间外面,沉默地注视着房内血腥的闹剧。 直到由四条腿拼接而成类人生物像被摆在案板上的鲜rou一样被护士玛丽随意宰割,身下的地毯持续被鲜血灌注,呈现出大面积的诡异的暗红,他才弯下腰跨进门内。 护士玛丽被近在咫尺的脚步声吸引,脑袋猛地转到那个方向,本能地提刀站起身。 她听出来这次来的是个大家伙,绝对比地上的这个生物更加可怕,护士玛丽完全确定自己是不想面对他的。 脚步声停止,怪物站定在血泊的边缘,毫不畏惧她手中锋利的刀刃,直接屈膝蹲了下来,大手圈住地上快被肢解的类人生物的一只脚踝轻松地提了起来,像是观赏战利品一样仔细看了看上面野蛮的伤痕。 那类人生物在旋转中不知道牵动了哪条反射神经,一条腿抽搐地缩了下又无力地垂下,在他手上软塌塌地劈着竖叉。 见状,他稍微歪了歪脑袋,金字塔形的尖锥头盔下发出愉悦的咕噜咕噜声,又把玩了几下,然后“啪”的一下,类人生物被失去了兴趣的他随意地扔到一边的地板上。 沉重的脚步声响起,他这次来护士玛丽的面前,巨大的身高差让他只是矗立在那里就能遮挡住身后倾泻到她身上的光源。 如果这个时候出手应该能划开他腹部脆弱的皮肤让里面的脏器落一地。 这可能杀不死他,不过能给自己争取一点逃跑的时间也是好的。 护士玛丽努力地止住自己颤抖的身体,无济于事,在这个大家伙面前她是个行动上的矮子,乖顺得只猫咪。 温暖的血液裹挟着碎rou顺着抖动的刀尖滑落到肮脏的地毯上,迅速与猩红的背景融为一体。 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 护士玛丽反应很大地缩了下脖子,被触碰的那一块的肌rou抽搐着。 她感觉到他的手很大,害怕他捏爆她的脑袋。 不过令她担忧的事没有发生,那大家伙好像并不在意她的躲避,又自顾自地将落空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顺着柔软纤细的手臂向下,握着她抬起的小臂将她手心里沾满鲜血的刀拿过来扔到一边。 很好,很好,我死定了....呜呜呜轮到我了。 她不想松手的,尽管整个过程她都表现得十分顺从,生怕自己任何一点反抗惹怒到他。 哐当落地的武器让护士玛丽心头一颤,接着她感觉到两只手摸到她的胳肢窝那里,手心向上老虎钳一样扣掐住,举猫一样托着她往上提。 突如其来的悬空让护士玛丽害怕地呜呜叫,她双手抓住对方结实的小臂紧张不安地扭动,高跟鞋的鞋尖踢踹上对方大腿的瞬间她感觉到掐在自己腋下的手掌很大力地收紧。 像是要把她就这么掰断。 护士玛丽吓得汗毛一凛,但脑子里却因为肩膀处传来的疼痛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自己跪立在地上,一具十分健壮的火热躯体紧贴着自己赤裸的后背,大手从她腋下穿过扣住肩膀大力下按的场景。 画面里她因为涌上尾椎的强烈快慰而尖叫着用指甲用力扣挖钳制着自己的臂膀,大股yin水从她敞开的双腿之间泄下,而导致这一切发生的元凶则是狠掐着她的肩膀,腰背收紧,继续拉开幅度朝痉挛中的xiaoxue疯狂挺胯,rou与rou撞击的声音粗暴又急切。 护士玛丽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但她却在这段不合时宜的幻想中因为切实地感觉到暴涨的青筋涡蹭内壁时引起的酸麻瘙痒而小腹热涨,无法自制地开始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