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乐读小说 - 经典小说 - 说谎(年上/伪叔侄H)在线阅读 - 032.在床上搂搂抱抱亲亲咬咬

032.在床上搂搂抱抱亲亲咬咬

    

032.在床上搂搂抱抱亲亲咬咬



    回到房间,我快速冲了个澡,洗了头发,站在镜前,把头发吹干。

    我的头发又黑又密又硬,还有点自来卷,不太好打理。

    在小叔搬出家之前,都是他亲自给我洗头发,耐心帮我吹干,在每个上学的清晨给我扎漂亮小辫子。

    那时候我一直留长发,现在是长度在锁骨附近的中长发。

    在祁遇搬出家后第二天晚上。

    悲伤、愤怒、不甘、怨恨、期待等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如同涨潮的海浪,一片片,一层层,汹涌地激打着我的理智。

    那晚我坐在监控摄像头下,手拿剪刀,拉过自己的长发,毅然决然地剪了下去。

    刀刃划过发丝的声音清脆冷硬,一缕缕黑色发丝飘落在地。

    起初我也十分不舍,后来也在沉默中慢慢割舍过去。

    所以,我怎能不恨?

    小叔把我打扮成公主模样,亲手给我编织了一场美丽幻梦,而后竟绝情到连一个可怜同情的眼神都吝啬施舍给我。

    可若要深究,我又有什么资格恨他?

    如若没有他,我根本没机会体验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爱是何种幸福甜蜜滋味。

    彼时,恨也只能是恨,无能为力的恨,需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的恨。

    从浴室出来,透过窗,我看到外面飘起了细密的春雨。

    高大的梧桐静静矗立在院中,枝叶随微风扑簌颤抖。满园绿植被春雨洗涤得更加青翠,石板地面被雨水浸湿,偶有几个佣人撑伞经过。

    在窗前站了许久,我始终没看到小叔和丁又蓝离开的身影。

    看来他们是打算在祁家住下了?

    我走到衣帽间,脱掉浴袍,换上一条干净柔软的纯棉内裤,随便找了一套卡通印花开襟睡衣穿上。

    躺到床上,拿起iPad,打开B站,看某个up主的恐怖电影解说。

    这up主讲话的声调特别平,像人机,毫无感情,我常听他的视频助眠。

    随着时间流逝,我的眼皮越来越沉。

    睡梦中,我隐约感觉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拿走了枕边的iPad,关掉了声音。

    我察觉到来自那人的注视,却无法在半梦半醒中挣开眼睛。

    我期待着来人是祁遇,想开口叫一声小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掀开眼皮,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祁遇坐在床边的身影。

    他也像是刚洗过澡,墨色发丝柔顺乖巧地垂在光洁的额前。

    男人眉眼柔和,皮肤透明白皙,身穿深灰色净面家居服,柔软的布料贴合着他结实紧致的身形轮廓,整个人透着慵懒随性的人夫感。

    “小叔,”我努动干燥的唇,发出了一声又惊又喜的呼唤。

    可能是睡傻了,我被一种没由来的感动和满足驱使着,像一条许久未见到主人的狗,急迫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搂住祁遇的脖颈,扑进他怀中。

    明明我们中午才见过面,对骂过,拥抱过,亲吻过。

    小叔身上那股干净的清香涌入我的鼻腔,我趴在他肩头,忍不住深深地吸食他的味道,狂蹭他的脸颊。

    啊。

    好喜欢。

    就是这个味道。

    好想一口把他吃掉。

    耳边传来祁遇的调笑声:“怎么像条狗似的?”

    “你才是狗,”我侧过脸,亲昵地咬了口他的耳朵,学着偶像的老表口音,“我不是条狗,我是条狗。”

    祁遇又笑变了形,抬起腿,坐到床上,同时调整我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并拢我的双膝,大手托着我的小屁股,把我稳稳当当地横抱在怀中。

    由此,我想到了在短视频里刷到的小李子在《猫鼠游戏》里抱女主的场景画面。

    心头泛起了甜蜜的涟漪,我轻声问:“我小婶婶呢?你怎么不陪她?在这坐了多久?”

    祁遇低头看我,浓密的长睫低垂,眼睛里一片柔软深情,开口说话的声音却有点冷漠:“你这个小婶婶叫的真顺口,她给你改口费了么?”

    我故意装懵懂:“那我应该怎么称呼她啊?毕竟你们已经订婚了。”

    “宝宝,我今年27了,”祁遇缓缓说道。

    “然后呢?”

    “然后如果我不和丁又蓝订婚,你爷爷会不停地给我安排相亲,不断给我介绍对象。”

    “所以呢?”

    “所以,为了让你爷爷少cao心,顺便也帮我应付送上门的那些女人,我现在需要一个人来扮演我的未婚妻,”祁遇边说话,边细细观察着我的反应,“如果那个人是别人,还不如是丁又蓝。最起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确信不会对彼此动心,各取所需。”

    “祁穗,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我想我懂了。

    可我还是勾住小叔的脖颈,扑上来,张开嘴,咬住他脖间跳动的动脉。

    因为我想听这句简单的解释太久了,久到我已经说服自己,连他爱的人我也要爱。

    因为即使订婚是祁遇用来应付爷爷的手段,但他离开家是真的,曾带给我难过痛苦是真的,对我的难过痛苦冷处理也是真的。

    我咬上他的脖子,阴恻恻地说:“可我还是恨你。”

    祁遇嗯了一声,尾音拉长,像是在应我的话,也像是疼痛的呻吟,但更像是舒爽的叹息。

    我皱起眉:“你浪叫什么?”

    祁遇笑了:“被你咬爽了。”

    我问他还能要点脸吗。

    祁遇用下巴蹭我的脸颊,找到我的唇吻上来:“不想要了,反正多不要脸的事都做过了。”